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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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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作者:不詳
第叁章 禍出蕭 鴛鴦刀失貞紅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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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西郊,幾十裡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布;這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於附近十分乾燥,沒什麼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了來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了這裡連莊稼都長不了的乾燥,二來這裡是陵墓區,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餘魚同夫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後,卻十分鐘意這裡,大傢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容易隱秘,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了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象一般幫會高 大宅式的建築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布式布局∶在一裡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幾十間外錶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設計,使分舵從外錶上看起來象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餘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麵關門一麵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了浴盤,否則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個澡!”

餘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你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了餘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上的是什麼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着亮麗的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象是個新婚少婦,倒象個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

餘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道∶“哎,這浴盆方圓叁丈,反正你一個人也佔不了那麼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一下吧!”說着,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裡去。

餘魚同叁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後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餘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身就逃,但那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餘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了,你……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餘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餘魚同把嘴巴貼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輕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失聲道∶“現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麼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不是在床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餘魚同肚裡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願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笑的錶情,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麵又沒有人,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着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試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餘魚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嘤咛”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餘魚同的背,兩人就在浴盆內熱吻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餘魚同的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麵,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慾滴的乳房,輕柔地揉弄着,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谷探去……

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錶情稍現即隱,餘魚同卻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餘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咎地開口道∶“沅妹……我……我真沒用,成婚這麼久了,還不能和你……和你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己幾乎脹成紫色。

餘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乾什麼的?”

餘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麼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不用再猜側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麼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點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了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己經到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發現了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聽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隻剩餘魚同夫婦主持的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後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了馬上出發的念頭。

晚飯過後,駱冰向李沅芷說道∶“沅妹妹,今天晚上來陪我練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餘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練功吧!”餘魚同點頭答應。

幾個時辰後,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後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間,僕人己準備了一大盤水給她。練了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了,隻叁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麵洗着,一麵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時,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衝刺時的那種執着的錶情……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胡須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肉的胡須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趐麻難當。而每當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己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着,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着。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着,纖腰象水蛇般又扭又擺地迎合着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會,駱冰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實,她慢慢地地睜開了滿足的雙眼,彎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個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麵的 上有一個洞,一隻閃爍着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麵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駱冰隻覺背上發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隻是那一刹那,洞後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着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後悔∶“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當她披着衣服衝出院子時,四週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麵,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精液獨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麼,駱冰天生對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隻要一聞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後,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隻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後幾歩,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這裡,駱冰隻覺臉上一陣發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就在這時,駱冰見到了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起象是串手珠,她把它撿了起來;隻看了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登時打了一個老大的結……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餘魚同菈到一旁,目無錶情地道∶“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餘魚同,走了開去。

飯後,餘魚同找個借口離開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了,想來她己發現了自己那龌龊的行為;他隻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麼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地方離分舵有兩裡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餘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着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發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着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餘魚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麵如寒霜地道∶“餘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裡撿到了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餘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過時,看到 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裡麵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隻要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己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十次了!”

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麼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餘魚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你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四嫂,你最近那個的次數也多了起來,這也難怪你……,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己快兩年了,你為他做的事己經夠多了,也夠苦的了,你根本沒欠他什麼的,你還這麼年青,不值得為他這麼守下去的!”

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嗎?”

餘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麼對他不起的!我為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麼錶示了?現在隻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於師,我跟她也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作,問道∶“胡說八道!什麼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了,為麼會這樣的?”

餘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就隻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隻有你。

本來我以為娶了師妹以後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過你的身體以後,我己經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歡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無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試過和師 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在咱們還沒行過週公之禮,她還是處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給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駱冰聞言,又羞又氣,臉上脹得通紅,怒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用會規來處置你!”說完轉身便走,餘魚同見她要走,呆了一下,見駱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叁兩歩跑到了她麵前,伸手一擋,攔住了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

駱冰見餘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了開去,厲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我……”就在這時,餘魚同另一隻手突然發難,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穴道。

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餘魚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撃,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餘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着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餘魚同封了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餘魚同抱着自己走回亭裡,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餘魚同,你要乾什麼?快把我放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

餘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麵前,淚流道∶“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總舵以會規辦我,我認了,但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體,我死不暝目!”

駱冰聞言大驚道∶“餘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餘魚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啞穴,登時作聲不得。

餘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着,便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餘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駱冰仰臥桌上,無法看到餘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於穴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隻能無助地感覺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餘魚同解開、脫掉。

在此先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我這故事寫得很慢,之前的一到二章由於沒有出文的壓力,可以慢慢地寫,所以自以為寫得還強差人意,但自從文章貼出來以後,看到網友們的熱烈回應,心裡卻多了一點壓力,每次寫完一段,總忍不住想要貼出來,不知是不是由於這個原因,第叁章的感覺看起來比較粗糙,不知各網友以為如何?

有一點請各位網友幫幫忙∶請對這個故事多給點意見,比如說人物描寫有什麼不對,情節有什麼不合理,哪裡有矛盾,哪裡有錯別字什麼,或者是有什麼建議,都無所謂,總是要提出來,謝謝!

餘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隻叁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亵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姿,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後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於得償宿願,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卻不知道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一一打發掉。除了一次,有一個淫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了兩天,終於等到機會把她迷到,之後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讓那淫賊在那死結上擔擱了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汙辱她時,會友們發現了情況,及時地衝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菈了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後,駱冰費盡心思,自創了一個特別的繩結,叫做貞婦結,這結七轉八繞,左穿右插,十分復雜,不明奧妙的人隻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果然,餘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最後,他終於醒覺了起來,肚子裡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兩段。駱冰隻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餘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抛在一邊。

餘魚同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發吻起,粉頸、玉背、蛇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後包住了駱冰那雙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捏弄着。可憐駱冰渾身動彈不得,隻能以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餘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餘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抖着雙手,把駱冰的亵褲輕輕的褪了下來。隻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無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非虛幻。

“呃!”餘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采撷。

餘魚同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着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仿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隻見肉壁上泛着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餘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象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上就要佔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餘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錶情,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後麵進去也行的!”說着,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後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着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淫汁的液體後,肉棒抵住了那嬌艷慾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

駱冰隻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餘魚同的肉棒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餘魚同要從後姦汙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淫賊采花時,那些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龌龊和淫穢的交合姿勢,現在餘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汙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慾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了餘魚同的後頸,他隻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餘魚同脖子住後退了兩歩,把他菈離了駱冰的身子。餘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錶情的醜臉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餘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

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餘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姦淫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隻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姦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瀰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他隻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擡頭看去,隻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錶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錶情,呆了一呆,張口慾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餘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餘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

這時,不但餘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着頭腦;她的臉側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操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了個夠,但畢竟未曾失身於餘魚同,身體還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餘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了良久,除了如濤鬆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叁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穴道。待到叁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乾什麼,怎麼不先來為她解穴,反倒和餘魚同出去了?但苦於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着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叁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後,便說起話來,由於這時他們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鬆風如濤,駱冰隻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叁人間的對話,隻聽到常氏兄弟說道∶“餘魚……!你可……姦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處決餘魚同,所以才忘記了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叁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神細聽之下,也隻能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卻無法得知叁人在吵些什麼。不久,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駱冰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麼的,反倒為餘魚同擔憂起來了──本來她寶貴的貞操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隻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癡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實在於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象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隻覺一人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下。駱冰隻覺身上一麻一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已拍開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啞穴。

穴道被解,駱冰菈緊的心情登時鬆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突然,駱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

那人應了一句∶“好嘛!”,然後“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麼……!”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沒等她反應過來,下體一陣清涼,身後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駱冰隻覺一陣 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過神來,隻覺下體一緊,花瓣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後緊緊地頂住了。駱冰心中大驚,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待喝問,“滋!”的一聲,那東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進了她的體內。

駱冰身體向前一衝,隻覺體內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當她醒悟到插進她體內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輸丈夫的男性肉棒時,一切都已變得太遲了,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在她那緊湊溫暖的陰道裡抽送了起來。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攪的混亂不堪了,現在寶貴的貞操又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毀掉了,一刹那間,她的腦中就如搗翻的蟻窩般亂成一片,眼中淚水如泉湧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纖腰拼命地扭動着,要把那侵入異物掙出體外。

但由於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她不知道她的掙紮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俯臥在卓上,雙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纖腰雖然能動,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纖腰無法大幅度的掙動,這不但令她的掙紮徒勞無功,還增加了肉棒和陰道間的磨擦和衝突。最糟糕的是,她的雙腿隻能向後踢到那人的臀部,這麼短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那撞撃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體內,也讓兩人肉體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緊密。

過不多久,駱冰身後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激蕩的心情和幾乎破關而出的衝動∶駱冰的肉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壓在身下的情狀,但無論他的幻想多麼豐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一身細致嫩滑得象深閨小姐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實玉臀,和一雙曲線玲瓏的美腿,就已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滿足感了,更不要說她那潤、暖、緊、嫩都讓人無可挑剔的美妙陰道了,再加上她那象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憐的掙紮,一時間,他隻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撲來,忙閉上眼睛,定了下來,一動不敢動,強忍着那疾風暴雨似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隻覺下體一震,發現駱冰的陰道竟然自己跳動了起來,隻跳得幾下,那跳動已變成了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不到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隨着駱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噴泉般狂湧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了她的子宮內。

“啐!老大,平常你一乾不是最少都要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麼攪的,那麼沒用?”

“沒用?老二,我們的四嫂可不是個常人哪,這滋味和平常的實在不一樣,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係,反正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姦汙後的失神中驚醒了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這時,“波!”的一聲,那人把肉棒從駱冰被沾汙了的陰道中拔了出來,身子跟着也離開了她的身體,駱冰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聲嘶力竭地叫道∶“你們不是常氏兄弟!你們究竟是誰?”

背後那兩人聞言大笑,那象是常伯志的聲音道∶“四嫂,你連咱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來!讓我先來樂上一樂後再告訴你!”說完,駱冰隻覺臀部一熱,一個火蕩的身子已貼了上來。

駱冰心中一急,右腳往後一揚,向那人的胯下 去,這一下純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應甚快,駱冰腿才揚起,那人往左一讓便已避過,右手順勢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駱冰右腳受制,便要再起左腳,心中念頭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頂在桌沿上,無法發力,再也 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這花拳繡腿對四哥可能還行,對咱卻是沒用的,你就認了吧!”說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駱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麵上。

駱冰的右腿貼上了冰冷的桌麵,心中也跟着一涼∶現在她的雙腿一擱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開開的,神秘的花瓣裂縫中門大開,那人隻要把肉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輕易地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生命中的第叁個男人。

心思亂轉之際,駱冰忽覺那人鬆開了她小腿,轉而把手架在她的腳彎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 ,但大腿已被頂得了貼近右腰,跟本沒法發力,正待再掙,下體一動,那人的龜頭已經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縫。

“不要……!”隨着駱冰淒厲的慘叫聲,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沒入了她無阻無擋的陰道中,把仿似無窮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進她的體內,讓她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進了駱冰嬌潤緊窄的陰道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動了起來……不到一會,他已漸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這時,他忽覺駱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緊緊的陰道肉壁開始奇怪地跳動了起來,那種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動作。但他才停下來,那奇異的跳動也跟着停了下來。

他心中奇怪,轉頭問道∶“老大!她那話兒很古怪,怎麼是會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沒說錯吧!她跟咱們以前乾過的那些妞都不一樣!那話兒不光會跳,還有更厲害的,不然咱怎能那麼快就出來?再乾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過頭來,低頭在駱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來,那粗硬的須根剌得她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駱冰如遭電撃,身體像中箭的鳥兒,拼命地扭動了起來。那人吻得幾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從駱冰那神奇的陰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幾寸,再輕柔地插下,又拔出來,輕柔地插下……才不到一會,駱冰的陰道果如所料的又開始跳動起來,這時,他的心裡已有了準備,沒有像剛才那人般馬上出醜;他深吸了一口氣,俯下了身體,一手按住駱冰的頭,大肉棒用力地抽動了起來……一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的“啪啪”聲在亭中激蕩不已……駱冰閉上了一雙妙目,強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邊回蕩的交合時的淫穢聲和強姦者的調笑聲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強烈的插入感和被輪姦失貞的羞恥感;當第二個男人粗大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時,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抵抗他們的侵犯──他們實在太厲害了,連剛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腳都避得過去,看來功力比自己高上兩籌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說要抗拒他們的強暴了,那簡直是做夢!

正胡思亂想間,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陣陣酸軟趐麻的感覺從下體一波波地傳來,把駱冰的思緒撕成了碎片,幾乎淹蓋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張,幾乎就叫了出來,還好她的定力甚強,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邊的一聲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會,忽覺駱冰那跳動着的陰道竟然劇烈地顫動起來,顫得他靈魂幾乎出竅,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爽快!”放開了駱冰的右腿,雙手扶住她的纖腰就是一陣急頂。

駱冰無力反抗那人的姦辱,正在咬緊了牙關硬撐,忽覺右腿脫困,一時間想也不想,右腿住後便蹬,誰知位置不對,這一蹬踩了個空,反被那人乘機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來,正待再蹬。就在這時,那人抓住她纖腰的雙手突然一緊,一股熱流從那根把她的陰道填得滿滿的肉棒中流進了她體內深處。

“精液!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毀了!我沒有機會翻身了!”駱冰的心中呐喊着,兩行清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來後,一麵欣賞着二人的戦果──那從駱冰花瓣裂縫中泊泊流出的精液,一麵向他的同伴問道∶“老大,你夠了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駱冰雙腿的穴道,說道∶“不要了,咱們做正事要緊!大帥已經說了,隻要捉到她,就任咱們處置,要乾她嘛,以後的日子還多得是!再說十四弟妹還在等着咱們哪!把她弄到手以後,咱們剛好一人一個,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說着,便把駱冰扶了起來,讓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們……!”駱冰的眼光才接觸到站在亭中那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時,登時發出了一聲驚叫;雖然她早已聽出了他們的聲音,而餘魚同和他們之間的對話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她的心底裡卻不相信,也不願定論,總想着那會是其他人。但現在,她的幻想破滅了,那兩個毀掉她寶貴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來所尊敬的兄長──常氏兄弟。

先謝謝各位網友的回應和支持,特別是網友狄和兄,znli2000和感嘆一言兄的回應,很有建設性,也令本人得到了一些靈感和思考的機會,感謝!不過有一點可能要讓狄和兄失望了,就是霍青桐的命運已經內定好了,雖然她還是會被人姦汙,但那人卻不是皇帝,至於那是誰,卻要留待後文揭曉。另狄和兄以金庸、古龍兩位大傢相比,雖然是專指情色金庸而言,也實在愧不敢當,萬望以後切勿以此相譽。

離上次貼文雖然隻有半個月,但總覺得已隔得很久似的,忍了快一個星期,終於忍不住把尚可改進的一節貼出來,看來對一個普通人來說,貼文壓力真是文章品質的死敵呢!為此,本人決定閉關叁個月,希望能借這叁個月,把現有文章的品質和數量再提升一下再貼出來,在此向各位喜歡書劍後傳的網友道個歉,希望各位可以耐心等待,十一月十八號,書劍後傳第四章第一節準時貼到(當機除外)。

“哈哈……!”看着駱冰目定口呆的樣子,常氏兄弟不禁同聲大笑了起來,常赫志從地上撿了件衣服一麵穿着,一麵笑道∶“怎麼?四嫂,才不見個把時辰而已,就忘記咱們是誰了嗎?”

駱冰神志大亂,聲嘶力竭地叫道∶“是你們……?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一時間,在她心中纏繞多時的一切疑問都變得清淅起來,真相似乎已經大白了,忍不住衝口而出道∶“是你……姦細就是你們!”

常赫志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道∶“那還用說?沒錯!就是老子把紅花會賣給朝廷的!不過你也醒悟得太遲了!”

駱冰激動道∶“你們說……紅花會有什麼對你們不起?你們為什麼要出賣我們,……四哥也是你們害死的?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

常伯志道∶“紅花會是沒什麼對咱們不起!但給過咱什麼好處沒有?咱們在會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點好處都沒撈到!土地?銀子?女人?什麼都沒有!這還不止,還要整日裡擔驚受怕,看着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被乾掉,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還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那種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日子老子們早過膩了,幸好遇到福統領海量汪涵,不計前嫌!所以咱便決定棄暗投明了。不怕告訴你,現在咱們已是大帥府裡的待衛統領,這次隻要能剿滅紅花會,那一個骁騎營副都統的位置是少不了咱們的!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於四哥嘛,確實是給咱們做掉的,可笑他對咱一點防備也沒有,老子一下就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拿起刀子就是這麼一戮!”說着,做了個剌入的手勢。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們做的!”說完,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終於知道了誰是殺夫仇人,卻是向來視作手足的結拜兄長,此時駱冰心中不知該喜該悲,聲撕力竭地罵道∶“住口,你們親手殺了他,還有臉叫他做四哥?

四哥沒有你們這樣的兄弟!你們……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你們……你們……”說到這裡,已情緒激蕩得無法再說下去。

常伯志陰笑道∶“什麼不得好死?現在紅花會已經煙消雲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實亡,杭州總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經被搗掉了!等我們再把長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紅花會拿什麼來報仇?”

駱冰驚聞紅花會大劫臨頭,心神大震,失聲問道∶“什麼?你們把其他分舵也……,你們究竟乾了什麼?”

常伯志陰笑道∶“也沒什麼,隻不過是把咱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朝廷而已,至於之後的清剿行動,是皇帝老兒的決定,與老子無關!不是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還不會來這裡呢!來!老子幫你把衣服穿上吧!別想拖延時間了,再拖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咱們還有正事要乾呢!”說完,彎身便把駱冰的亵褲撿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幫她穿上。

常赫志聞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還要再脫掉的,不要那麼麻煩了,給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褲塞進懷裡,彎身便去撿駱冰的外衣。

聽到常赫志的調笑,駱冰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們……你們白日做夢!

……我寧願死,也不會再給你們淫辱的!”說完,舌頭一伸,便待咬舌自殺。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關,冷笑道∶“四嫂!別那麼決絕!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報了嗎?再說你已經知道了咱這個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機會脫身,然後通知會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嗎?你忍心看着他們因為你的一時之快而被糊裡糊塗的乾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乾掉,還會被糊裡糊塗的乾……比如說十四弟妹,她對咱們毫無防備,咱們要抓她比拿雙筷子還容易,隻要她一落入咱們手中,還會有什麼客氣的,當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女,餘魚同這死鬼浪費了這尤物!……不過,如果她知道了咱們就是姦細,那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了,咱說得對不對,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對嘛!看着咱們逍遙法外,風流快活,你就算死,會死得暝目嗎?反正你已經被咱們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的不乾不淨!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地跟着咱們吧!就算跑不掉,說不定哪天還讓你找捕到個報仇的機會!”說完,慢慢地鬆開了手。

兩人的話傳住駱冰的耳中,就象是一道接一道雷撃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心中呐喊道∶“對!我不能死,我要報仇,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兩隻禽獸逍遙法外,繼續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經身子已經被這兩隻禽獸沾汙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沒有麵目再去見四哥!”心中有了決定,伸出的舌頭便縮了回去,“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臉上吐去。

常伯志和駱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決心,說怎麼也不會動搖,他見駱冰把舌頭縮了回去,知道已經把她說動了,心中大喜,避過她吐過來的口水後,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幫她披上外衣,手下當然免不了毛手毛腳一番,駱冰渾身無法動彈,隻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常伯志幫駱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餘魚同的屍體 下山涯,再在亭中來回檢查了一次,確定了沒留下什麼痕迹後,便從後追了上去。

沒走多遠,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邊,問道∶“老二!發生了什麼事,乾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揚手,說道∶“老大!你來看看這個!”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過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條絲絹,象是從女子衣物上撕下來的,你從哪兒找來這東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條,答道∶“就在這裡,剛才我經過這兒的時候,見它掛在這兒!”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這布質是不是有點眼熟,好象在哪兒見過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沒錯,這布質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常伯志續說道∶“對,我也這麼猜的!我想這裡方圓十裡都沒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會有人來這裡的,而分舵中會穿着那麼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會有其他人。而且你看,這料子的顔色絲毫沒變,而且斷口整齊,顯然是剛勾下來不久的……,聽說十四弟妹從沒來過這裡,她的衣服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麼事,走得再匆忙,也不會讓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來了,也不會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臉上越來越黑,接口道∶“沒錯,這是因為她心慌意亂,神不守舍!

為什麼她會這麼慌張呢?隻有一個可能∶剛才咱們殺十四弟和輪姦四嫂的時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們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會那麼害怕!走得那麼匆忙!”

常伯志點頭稱是,道∶“這條路一直通到紅花亭,半路沒有分岔,她一定是上過去了,可能還是跟着咱們來的……,那咱們該怎麼辦,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風報訊了,咱們的行動要暫停嗎?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緩緩道∶“不要緊的!第一,剛才你在操四嫂的時候,我聽得有些動靜,當時還以為是個鬆鼠野雞什麼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走了還沒多久,隻要咱們走得快一點,憑咱們的腳程,說不定還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讓她先一歩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眾人解釋,而咱們的事情那麼復雜,一時叁刻她怎麼也不可能說得清楚的,不等她說清楚,咱們就已經到了。第叁,就算說清楚了也沒用,咱們在會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員的女兒,又沒有十四弟在身邊,誰會信她的話?”

常伯志聞言頓時輕鬆起來,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話也沒用,陸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們手中,舵中已經沒什麼好手了,她孤掌難鳴,根本敵不住咱們的聯手夾攻!……所以咱們不必擔心,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行動!”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現在咱們快抓緊時間!先把四嫂安頓起來再說!”

說完,身形一閃,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聲,林中應聲跑出幾個 形大漢,常赫志把他們招到跟前,低聲吩咐了起來……個多時辰後,常氏兄弟走進了分舵大廳。看着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大廳和滿地的屍體,兄弟倆滿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聲,一個體形 悍的大漢走了進來,大聲報告道∶“禀統領,亂黨已全部剿清,經初歩點算,除匪首陸菲青、駱冰、餘魚同夫婦和少數殘匪在逃外,共計撲殺亂黨一百叁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個弟兄殉職,叁人失蹤,另有五十多人受傷!”

常伯志罵道∶“他媽的!這陸老頭還真行,那些隻是普通教眾而已,被他點撥了兩年後竟變得那麼厲害,咱們已經是攻其無備了,傷亡也那麼大!”

常赫志陰笑道∶“再厲害也沒用,還不是都變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這事麻煩!李副將!”

那體形 悍的漢子挺胸應道∶“在!”

常赫志問道∶“有沒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漢子忙答道∶“有!弟兄們抓到了守門口的教眾,經過拷問,得知她在我軍合圍前一刻帶着個丫環離開了!”

常伯志聞言,臉色陰沉地道∶“聰明!真聰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這裡沒用才跑掉的,才剛看着丈夫被咱們乾掉,她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不簡單!看來咱們以前是大過小看她了!她這一走,應該是到山西去找陸老頭去了,老大,咱要趕緊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歩找到陸老頭,咱們的事就麻煩大了!”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老傢夥智勇雙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們的心腹大患!李副將!快去把那條守門狗帶過來,咱們要親自審問!還有,咱兄弟要親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你趕快給咱們準備一輛結實的四大車,趕快趕好!對了,也把那女匪首駱冰給帶過來!”

那漢子行了軍禮,答道∶“是!”轉身便往外跑去。

一個時辰後,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駕着一輛大車,緩緩地駛進了已灰飛煙滅的紅花會長安分舵。這時,常氏兄弟剛從在分舵大廳旁的一個軍帳中走了出來,那姓李的副將走前兩歩,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報告道∶“禀二位統領,未將為你們準備的這輛車子,它雖然外錶粗糙,造形簡單,看起象是運送貨車,除了較大和較乾淨以外,並不十分起眼,然而車內的擺設就不一樣了;車廂內足有十尺見方,空間十分寬大,地下 了四張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張熟牛皮,幾乎能把車子行駛時的震動全抵消,車壁的四週都設有大窗,既通風又清爽,而窗頂又掛有兩層窗簾,除了一層麻簾,還有一層厚重的布簾,完全放下後既可以擋聲又可以遮影。還有,車裡還備有一張長,不用時可以折起來掛到車頂上,十分便利,車頂和車頂下還裝有防姦細的暗釘,還有……”還待再說,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將道∶“不錯!就這輛車吧!喏!現在咱們兄弟要親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處理了,你要好好善後!至於那女匪首駱冰,她武功高強,你們制她不住的,咱們也帶走了!”說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常伯志會意,轉身走回軍帳中。

那李副將聽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後那麼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興得張大了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不一會,雙手被反縛,小嘴裡被塞了一團布絮的駱冰,雙腳亂踢地被常伯志從帳中抱了出來。常赫志向李副將大聲吩咐了幾句,兩人一齊向大車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車,把駱冰放在一邊,招呼了一聲,車子緩緩地離開分舵所在,沿着大路向西駛去。

車子才離開營區,常伯志把窗簾放了下來,回身向常赫志問道∶“老大,咱們比十四弟妹晚了叁個時辰動身,要快點把時間追回來才行!否則讓她先一歩找到陸老鬼就麻煩了!”

常赫志應道∶“老二,你不必擔心什麼的,十四弟妹雖然比咱們早走了叁個時辰,但從這裡到山西有好幾百路,一路上關卡重重,她為了避開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這回走得匆忙,盤川帶得不足,座騎又差,又帶了個丫頭,一定走不快的,咱們坐的雖然是馬車,但隻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趕在她的前麵了!”

常赫志拍手道∶“對!老大,咱們可以先到縣城,備足糧水,養足精神!到時以逸待勞,一定可以將她手到拿來。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這次她真叫咱們抓到了,你得把她讓給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給你吧!她全身的處女地都讓你來破!可以了嗎?”說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橫發亂,衣衫不整的駱冰一眼,續道∶“隻是……咱天天要對着四嫂這樣的尤物,要養足精神,以逸待勞,恐怕……哈哈……恐怕還真不容易啊!”說完,倆兄弟一齊淫笑了起來。

這時,駱冰聽到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討論怎麼姦嫂辱妹,一張俏臉頓時脹得通紅,雙膝一擡一夾,把塞在口中的那團布絮夾走了,未等一口氣喘定,便已開口罵道∶“你們兩隻畜牲住嘴,你們殺兄姦嫂,你們……你們……!”她心情激蕩,一時間竟想不到該怎麼罵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齊淫笑了起來,常赫志把一張醜臉貼近駱冰道∶“對啊!兄!咱們確是殺了,嫂嘛!姦一次卻還未夠呢!幸好四嫂你提醒咱!今天早上咱還未盡興的,來吧!現在咱們來再大戦叁百回合!”說完,雙手一伸,抓住了駱冰的衣襟。

“啊!”駱冰驚叫一聲,雙腳向後一收,然後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雙腳一動,身子一側,便待閃避。但駱冰這一腳半出自本能,半由驚懼憤怒所驅動,又勁又急,他身子才側到一半,駱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撕!”

“碰!”兩聲傳來,常赫志撞上了車壁上,手裡還抓着駱冰的兩片衣襟。

駱冰掙紮着坐起身來,尚未坐穩,便覺胸口一陣清涼,低頭一看,驚見自己那雙引以為傲的豐乳已從被撕破的衣襟中脫穎而出,完全展露在殺夫仇人的眼前。她雖然在今晨才被他兩兄弟輪姦過一次,但那時候情況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亂,雖是失貞受辱,卻沒什麼真實感。但現在她卻是頭腦清醒,感官清淅,當要再次麵對被兩人輪姦的現實,她的感覺便如初次失貞般強烈。“啊!”她驚叫一聲,便慾掩住前胸,但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回防,無奈之下隻有把雙腿卷曲胸前,擋在那雙遮不住的豐滿乳房前麵。

常伯志冷眼旁觀,看到駱冰拼命把腳靠向胸前,徒勞地想要用隻腳阻擋他們的視眼,那既羞又怒的動人姿態,看的他渾身發熱,慾火幾如火山爆發,淫笑道∶“老大!看來四嫂不是很喜歡你,還是讓我來吧!”說着,身子已向駱冰逼了過去。

駱冰剛才蹬開常赫志那一腳幾乎已傾盡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赦,已失去了剛才的銳氣,見常伯志氣勢洶洶地向自己逼來,心中一怯,雙腳亂踩,身子不住退後。但那車廂才有多大,後退不到叁尺,駱冰隻覺背上一動,驚覺已被逼進死角之中,退無可退,情急之下,雙腿一先一後向常伯志麵門狂蹬了過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兩道黑影向麵上撲來,不慌不忙地把頭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過駱冰那毫無方寸的兩腳,然後雙手一抓。駱冰一腳踢空,便要回腳再,突覺腿上一緊,褲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掙,“撕!”

“撕!”兩聲,駱冰隻覺小腿一涼,兩隻褲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眩耀,雙手順着駱冰一雙修長的大腿往下探去,雙手所到之處布絮紛飛,卻是駱冰的褲子被他的一雙手硬生生地撕成無數的小片。眨眼間,駱冰的雙腳已被常伯志頂在外門,無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覺壓力一減,原來常伯志已退了開去。

駱冰才喘過一口氣,卻見常伯志已站起身來,叁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露出一身如盤根錯節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脹得紫紅嚇人的粗大肉棒,更象是示威似地不斷跳動着,駱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嚇了一跳,不禁想到∶“這顔色怎會是這樣的!”想到這裡,心頭不禁一陣亂跳,俏臉騰地紅了起來,把頭別過了一邊,不敢再望那可怕的東西一眼。

常伯志低頭細看着這坐在身前的美麗義嫂,看着她那嬌艷慾滴、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雙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褲子裡的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襯在一雙雪白美乳上的兩顆蓓蕾在顫抖的雙腿間忽隱忽現,觸眼處一片動人心魄的白膩,看得他慾火急升,難以自控。乘駱冰視線稍移之際,他猛地彎下身去,雙手一動,已抓住她那兩個纖弱的腳踝,用力把她向自己菈過去。

駱冰一時不察,唯一能力抗強暴的雙腳已落入仇人的手裡,心中大驚,忙用力掙動雙腳。但常伯志功力遠在駱冰之上,而且平常練的就是一雙肉掌,實在力量非凡,加上她今天連受重大打撃,體力困頓,那能是他的對手?駱冰猛掙幾下,隻覺常伯志的雙手紋風不動,便知大勢已去,失望之餘,開口罵道∶“畜牲,放開我……你……你給我滾開!”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罵,把她菈到身前,住下一跪,剛好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向身後的常赫志道∶“老大!幫我抓住她!”說着把駱冰的兩個腳踝交到了常赫志手裡,然後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駱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來。

駱冰渾身一震,身體立時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動了起來,一雙腳更是用力地踢動,那瘋狂的動作,讓常伯志感覺得象是騎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馬一樣。幾經辛苦,駱冰終於成功地把乳尖從那夢般的嘴巴裡脫離了出來,但常伯志毫不放鬆,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頭,在麵前那雙晃得他目眩心跳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動着,這時,駱冰完全無法抗拒兩人的力量,玉體被按得死死的,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亂舔,舔得她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過了一會,常伯志感覺到身下這美麗義嫂的掙紮開始減輕了,知道她的力氣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這時,駱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條滑膩膩的 心舌頭吸引住了,沒有在意到那隻在大腿上遊移不定的怪手。常伯志見駱冰沒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隨即碰到了駱冰的花瓣裂縫。

駱冰隻覺下體一陣不安,一隻怪手已蓋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縫,不禁吃了一驚,纖腰一擡,便慾脫出它的侵犯,但她發現得太遲了,那怪手已認定了目標,駱冰隻覺下體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進了她乾燥的陰道內。“呀!”駱冰尖叫了一聲,心中一陣虛弱,屈辱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常伯志見姦計得呈,便放開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駱冰的胸前,在把中指全送住駱冰無助的陰道的同時,手上發勁,用力地顫動起來,駱冰隻覺一陣趐麻從下體傳來,嘴巴一張,幾乎叫了出來,忙咬牙忍住。過了一會,常赫志現繞到了常伯志對麵,把駱冰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用力地分開,說道∶“老二!

我快忍不住了,你別再浪費時間了,快動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說着,把中指從駱冰的陰道中抽了出來,隻見一絲晶瑩剔透的銀線連在那根醜陋烏黑的中指上,被帶出了駱冰的陰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着妖異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駱冰的麵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這是什麼嗎?”駱冰臉上一紅,“呸”一言不發地把頭側向一邊。常伯志伸手抓住了駱冰的臉頰,用力地把她頭轉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嗎?這是淫水!你的淫水!你看!雖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體看起來倒願意得很呢!”

駱冰雙唇一動,“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側頭避過,冷笑一聲,把駱冰的雙腳高舉過頭,交到了對麵的常赫志手裡。常赫志雙手抓住了駱冰的腳彎用力往後菈,使她那光滑無毛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兩人的麵前。

常伯志跪前半歩,脹到了極點的大肉棒抵住了駱冰的花瓣裂縫,這時,駱冰的身體像發了瘋似地掙紮、扭動了起來,他的大肉棒雖對準了目標,卻未能再進一歩。但他一點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這種發瘋以的掙紮耗盡,到了那時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搗黃龍,再次佔有這美麗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會,駱冰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常伯志瞧準一個機會,腰間發力,大肉棒以泰山壓頂的姿態擠開了駱冰的花瓣,再次闖進了她緊湊溫暖的陰道中。

“嗚!”駱冰喉中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模糊叫聲,全力掙紮着的玉體像靈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軟了下來,常伯志見她放棄了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開始在她那緊湊的陰道中輕快地在抽送着,同時雙手前抓住了她的一雙美乳,毫不忌憚地揉弄着……。駱冰把俏臉側向了一邊,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地任由那兩個惡魔不斷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屈辱的淚水流過了她的臉,淌到了臉下的牛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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