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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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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作者:不詳
第一章 左右為難俠女就擒身心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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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了,但那隻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麼痛,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撃,官府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布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了各種強弓硬弩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戦,雖然已盡了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麵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戦,抵抗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雖能帶着兒子和十幾個會眾衝出重圍,但週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衝出了重圍,但才走不了多遠,官兵就追上來了,他們就這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隻死剩叁人,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姦那裡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用假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了,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叁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點,一麵生火一麵跟週绮說∶“绮妹,這次官兵來得這麼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布置那麼了解,看來會中一定姦細,而且那姦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

“冰姐姐?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麼?”

“你記不記得四哥是怎麼被害的?”

“不是被人從後一刀剌死的嗎?”

“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绮問道∶“對啊!那是大夥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

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麼特級高手,隻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

週绮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

徐天宏道∶“那也隻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了出來,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看來……”

週绮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麼?”

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麼,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經有點頭緒了!”

週绮續問道∶“那是誰?”

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你!”

週绮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用葉子卷了兩筒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週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夥渴壞了,兩口就喝光了,張口又要,週绮乾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着兒子,眾人一起向小澗走去。

走了不遠,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歩。那個找水的會眾指着十幾歩前的一塊大石頭道∶“那塊石頭後就有一大潭澗水,又清涼,又乾淨,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黴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聞言大喜,叁歩並作兩歩地跑前,從那塊大石的兩邊繞了過去。

“呀……!”

“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叁人猛地停下了腳歩,徐天宏向週绮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其中一個象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傢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絕對跑不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 ,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叁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向那頭領道∶“紅花會的人,隻有轟轟烈烈戦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衝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衝來,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圍着他們那十幾個大漢各挺兵刃,往叁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衝──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隻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淋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隻慘叫了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了幾刀,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週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但卻甚是強悍,死死地纏住了他們。換了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隻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鬆的應付,隻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虛弱,又抱了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隻剩下一,二成;而週绮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距離漸漸地菈了開來。

又打了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各自為戦,這時,六個圍攻週绮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歩,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後抓活的,並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歩,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乾掉了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了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下來,搖搖慾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紛紛吆喝了起來。

又過了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條長索破空飛來,一下卷住了小週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個漢子的胸口,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隻能把那人扯得馬歩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傢夥的內力平平,隻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衝五歩,到時隻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徐天宏隻覺得背後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氣,身體借着剌勢猛地衝前,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突然覺得一陣力怯,身形不禁頓了一頓,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一截槍尖從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來。

“呀……!”徐天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大哥……!”這時週绮剛好劈倒了一人,見狀拼命衝上前去,但已經太遲了,當他衝到的時候,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鮮血如泉湧出,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不活的了。週绮衝倒他的身邊,把他扶了起來,隻見他的嘴巴掙紮着張合了幾下,雙眼無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閉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週绮撫屍痛哭,沒哭幾聲,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這時,連那頭領在內,圍攻徐,週二人的十七個大漢隻剩下八人,見到週绮突然昏倒,大喜過望,都衝上前去,把她團團圍住,有幾人特別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週绮幾次,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了,到口的美食怎麼肯讓其他人先嘗?忙叫道∶“你們都不要爭,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後換誰上由你們抽籤決定,他媽的,這樣的好貨色,要好好的玩才行,爭爛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籤吧!”一麵說着,身體已經騎上了週绮的大腿,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

其他人見他那麼急色,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都無奈地退了開來,從地上撿了幾根樹枝做成籤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來。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了,心中再無掛礙,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這時,週绮的腰帶已經被解了開來,看着麵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那頭領連解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一隻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另一隻手已急不及待地從週绮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了進去。

手才伸進去,那頭領隻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週绮那高聳堅實的乳房,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係吧!他隻覺手中這個乳房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單彈力十足,而且又軟膩又堅挺,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驗完了週绮的乳房後,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裡伸去。

就在這時,他隻覺脖子一緊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覺;原來週绮隻是痛攻心昏了過去,但她是名門之後,根基打得極好,雖然一時昏了過去,恢復卻是極快,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加速了她的血氣運行,所以她很快便驚醒過來。

週绮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而他的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一時間又羞又怒,身體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手臂隻一圈,一勒,一扭,隻聽“喀勒!”一聲,那頭領頸骨折斷,登時了帳,週绮從身旁撿起一把刀,跳了起來,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子衝去。

那七人見到週绮狀若瘋婦地往自己衝來,心中不免怯懼,發一聲喊,四散奔逃,就在這時,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了一件東西,腳下一軟,“啪!”的一聲拌倒在地上,他回頭來一看,原來拌倒他的卻是週漢光,一時間如獲至寶,忙回身把週漢光抱了起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衝前的週绮喝道∶“站住!”

週绮夫君被殺,又險些失貞受辱,又羞又恨,已沒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殺幾個仇人,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愛子怎麼辦呢?一呆之下腳歩登時慢了下來。那人見這招奏效,懸在半空的心定了下來,手中的刀一緊,大聲喝道∶“給我站住!”

週漢光年紀還小,被那聲大喝嚇了一跳,登時哭了出來。週绮聽到愛子哭叫,一時間六神無主,隻有聽命停歩。那人續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丟掉,然後束手就擒,否則我殺了你的寶貝兒子,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

週绮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聞言後捧腹大笑道∶“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婦兩人,殺了你的老公,搶了你的兒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漢了,你還要問?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話才出口,隻聽週圍響起了一陣“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的笑聲,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過來,剛好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向週绮發出嘲笑聲。

週绮氣得渾身發抖,那人見她不動,催道∶“快把刀丟掉吧!咱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隻要你不拒捕,咱們不會傷害你的!”

週绮見眾人淫笑連連,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來瞄去,意圖明顯之極,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縛的話,後果之糟糕,實在令她不敢想象,顫聲道∶“狗賊!你們和剛才那淫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你們隻是想沾汙我的身子而已!做夢!你們殺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隻要一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那人聽到週绮的回答,淫笑道∶“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你的事,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嗎?要是你的裸屍被掛在洛陽城門口上,再掛上“鐵膽莊主週仲英之女,紅花會七當傢徐天宏之妻──週绮”這幾個大字,那你──連帶你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淨!”

週绮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碓實是死也死得不乾淨,心中大亂,忍不住哭了出來,道∶“你……你們敢這樣做,還有人性沒有?”

那人看到週绮六神無主,續勸道∶“嗳!你再想一想,這孩子還小,如果你死了他怎麼辦,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你兒子雖然年紀還小,還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縛的話,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給放了,這樣你既可以為徐,週兩傢留下一點血脈,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一舉兩得。怎麼樣?快點決定吧!你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了,在這種荒山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殺了你的寶貝兒子再說,你也別想一走了之,隻要你敢動一動,我就給你的寶貝兒子一刀。不過話說回來嘛,咱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於無奈,誰願意去傷害個小孩子,隻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縛,咱們絕不傷害你的兒子的一根頭發。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看到雖然她頭發散亂,渾身血汙,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而被解開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裡麵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更顯的誘惑難當。眾人無不看得眼珠和褲襠齊凸,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玩個痛快,聞言紛紛錶示讚同,一時間“對啊!”

“沒錯!”

“是嘛!他說的不錯啦!”

“對啊!投降不就沒事了嗎?”

“照啊!咱們一定把兒子還給你的!”之聲此起彼落。

週绮怒道∶“呸!你們講得倒好聽,狗賊!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

那人姦笑着續道∶“話我是講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縛隨你的便,不過我提醒你,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後果!”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週漢光的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聲了,週绮眼愛子受傷,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驚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這是提醒你,快!快丟掉你的刀!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說罷作勢又割。週绮肝腸寸斷,一咬銀牙道∶“狗賊住手,我認了!

隻要不傷害我兒子,你們想怎麼樣就來吧!”

那人看到姦計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叁個大漢叫道∶“賀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繩子來,快!”然後轉過頭來,淫笑着向週绮發令道∶“徐夫人,這就對了,來!先把刀丟掉,丟遠一點!”

週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強忍淚水,懷着滿腔悲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聽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那人見週绮把刀丟掉後,續道∶“好!

然後給我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麵上,再把雙手放到身後疊起來!”

週绮聞言呆了一呆,然後才想起這些人隻是些連點穴都不會的二,叁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捆綁,想到這裡,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自己雖然性格粗疏,但向來潔身自愛,貞潔自持,但今天為了保存徐,週兩傢的骨肉,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喪貞失節在所難免,想到這裡,不禁流下淚來。

那人見她隻是流淚,遲遲不跪,忙催促道∶“哭什麼,快!快跪下!不要浪費時間了!”

週绮無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額頂在了地上,雙手放到了身後,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不過為了向那人錶示自己不會屈服,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去。

那人見週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說道∶“對!跪得好,就是這樣了!”

心中卻想∶“呸!你這賤人,這樣氣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時,那叁個大漢已找來了一根繩子,見狀忙跑到週绮身邊,把她的雙手牢牢地捆住了,再把她菈了起來,推到眾人麵前。

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蒙承飛兄誇獎,實在慚愧,自當盡力,不讓各位失望。其實這故事我已寫到第四章了,隻是由於第一章第叁節到第叁章的故事尚未完成修飾,故不敢貼出,以免贻笑大方,累各位久候,請見諒。

由於我出文特慢,所以直到寫完第叁章才敢貼出,這是因為故事的前叁章是以週绮為主線,和以後各章的聯係不深,可以當作一個比較獨立的單元來看,不至於令網友生出有頭無尾的感覺。

那人見到週绮已受縛,鬆了一口氣,向眾人道∶“兄弟們,既然這騷貨已經束手就擒!那就到大夥兒找樂子的時間了,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麼玩她吧!

依我看,大夥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籤了嗎?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後吧!等操過一輪以後,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操她幾次,一直操到沒力再操為止,大夥怎麼說?”

眾人聽後嘻嘻呵呵地淫笑起來,其中一人道∶“看到這騷貨那股子騷勁,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誰耐煩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了,先玩後玩有什麼分別?快,別浪費時間,快上吧!”那人聞言看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都沒開口反對,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了!”說完轉過頭來,一麵脫着衣服,一麵慢慢地走向了週绮──原來他就是第一籤。

週绮聽着眾人的話,開始時羞憤難當,但越聽越是心驚,雖然在決心束手就縛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淩辱,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麼絕──不但要輪姦她,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但為了徐、週兩傢的骨肉,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她也隻能拼命忍受。

這時,週绮見到那人一臉淫笑,一麵脫着着衣服一麵向自己走來,便猜到他是第一籤,想不到這人在殺了自己丈夫後,又要第一個來壞自己的貞操,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錶情,她氣得渾身發抖,滿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粉碎。

才叁兩下動作,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長多了,也粗多了的,脹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長,青筋暴現,殺氣騰騰;週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這東西怎麼那麼大?!”然後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週绮麵前,淫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了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沒見過那麼大的傢夥吧!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們滿意的話,咱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你和你兒子給放了!”

週绮聞言,羞憤交集,也不說話,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把臉又轉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了個老大沒趣,還被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給你臉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氣了,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抓住了週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週绮那已被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兩半,露出了裡麵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潤照人的肌膚。

得勢不饒人,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了週绮的纖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上的腰帶,用力一扯,那根細細的腰帶便象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抽回手來,他一把抓住那隻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聲,週绮隻覺得胸口一涼,肚兜已被那人扯掉,這時,她的上身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麵前∶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纖細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兩顆嬌紅色的乳頭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着,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了,過了好一陣子,眾人才回過神來,爆出了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讚嘆聲,聽到眾人野獸般的狂叫,週绮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那人扯走了週绮的肚兜後,和眾人一樣,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呆住,當他回過神來後,發出了一聲仿如狼嚎的叫聲。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猛地彎下腰,用力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被流水衝得又光又滑的石臺走去。週绮用力地扭動着纖腰,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

那人走到那塊石臺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週绮丟到了石頭上麵。然有內力自然護體,週绮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掙紮着正要坐起身來,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了她那動人的玉體,把她壓回石上。才把週绮壓倒,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乳,使勁地搓揉起來,同時,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嬌紅的雙唇,濕嗒嗒的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裡鑽去。

週绮隻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鑽到自己的嘴裡,嚇了一跳,忙緊閉雙唇,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鑽進去。同時,也用力的扭動着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玩弄着她雙乳的大手,但苦於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她隻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紮。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紮, 纏着,互不相讓。突然,週绮感覺一個強硬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並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頂撞着她的下體,雖然隔着亵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她還是感覺到它那強悍兇猛的力量。

兩人又 纏了一會,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週绮的嘴巴,便轉移了目標,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着週绮那雙堅挺的乳房,左手卻轉移了陣地,越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開了她的褲帶,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褲襠裡。他把手伸進去以後,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雖然她拼命地扭動着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但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了她那細嫩的花瓣裂縫,猛地插進了她那還乾乾的陰道裡。

“啊!……”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汙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但週绮再也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麼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汙辱她,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時,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週绮弄得痛叫了出來,大為興奮,紛紛的鼓噪了起來。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週绮弄濕了再姦淫她的,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後,隻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湧,不但往上頭湧,還往下頭湧,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手指,挺起身來,把週绮的內外褲一起抓住,未等她回過神來,一下便把們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賊……住手!”週绮一麵怒罵着,一麵拼命地扭動着身體,但那隻是徒勞的掙紮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麵前──健美修長的大腿,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過來。

那人彎下腰去,淫穢的眼光貪婪地在週绮身上遊移着,右手已一把撈住了週绮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週绮的花瓣裂縫時,週绮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隻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法插到裡麵去。

兩人就這樣 纏了好一會,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歩,心中氣憤之至,本來他還可以利用週漢光來讓週绮就範的,現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這臭婊子那麼倔,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越是掙紮我越是要硬來,非要硬姦了你不可!”,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騷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裡 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週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後四人合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了開來。

一下子,週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隻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紮的動作變得毫無用處。

那人見週绮已被眾人制住了,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週绮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中送去。

週绮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陰道口,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肉棒;在生完週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也沒行房過幾次,不知是不是由於練功勤奮和很少做愛的關係吧!週绮知道現在她的陰道收得很緊,幾乎比婚前更緊窄,更嬌嫩,怎麼受得了這殺夫仇人那麼巨大的一根肉棒,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想到這裡,不知是由於羞憤,還是緊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那人可沒理會週绮在想什麼,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週绮的花瓣裂縫後,腰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

週绮如遭電撃,身體猛烈地掙動了起來,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肉棒被她這一掙,脫了出來。

不過週绮這用盡全力的一掙隻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隻覺下體一緊──殺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週绮的花瓣裂縫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了她的花瓣裂縫中,這一次,週绮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強暴者們的兇悍,雖然她發了狂似地掙動,卻無法象之前一樣逃出厄運,那人的龜頭已沒入了她的陰道中,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百般無奈下,週绮絕望地用力收緊陰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隻覺龜頭一緊,一呆之下,便猜到了週绮的用意,冷笑道∶“這會有用嗎?”說罷,雙手扶住了她的纖腰,使勁一頂,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全力挺進,殘忍的分開了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的陰道裡。

一陣裂痛隨着殺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啊……”週绮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願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挺入了週绮花瓣的裂縫內時,隻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裡着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兒子,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她媽的!俠女的陰穴和 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傢的比起來怎麼樣?嘿嘿……看你的錶情,徐當傢的那根隻怕不怎麼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衝撃,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姦的羞辱,和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週绮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 ,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住了週绮的雙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啊……”

這猛烈的一衝,把週绮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隻覺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內──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週绮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慾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陰道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撃力,把週绮的身體抽插撞撃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週绮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隻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着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週绮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撃把週绮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調用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這時,週绮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裡麵……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時,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週绮的子宮內。

週绮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着它的縮脹,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陰道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時間羞愧、恥辱、憤懑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那人射完精後,趴在週绮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週绮已被他姦得昏了過去,紛紛鬆開了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了,紛紛摧他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了週绮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一臉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週绮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了的胸口上,當眾人正在奇怪他要乾什麼時,他用一隻手捧起了週绮軟弱無力的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良山見她毫無反應,淫笑着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當傢夫人的嘴巴。”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麼潑辣,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了你的鳥去!”

良山淫笑着道∶“嗳!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連一般婊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操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隻要沒被咬掉,就值得了!”說罷,腰身慢慢用力,那脹得紅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週绮性感無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進了週绮的嘴巴後,開始小心地抽動了起來,他把大肉棒先抽出一點,再慢慢地插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更深地插進去……隨着他越來越深的抽插,週绮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錶情,不一會,他那大肉棒已插到盡根,龜頭到達了她喉嚨的深處。

良山暫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後,淫笑着向看得目定口呆的眾人道∶“她媽的!唐老大說得沒錯,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我插得這麼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換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嗆死了!他媽的,真的爽死我了!”說完,他用雙手抓住了週绮的頭,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週绮在迷糊間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向她衝了過來,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沒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漸漸的,這些怪叫越來越清淅,那些人在叫∶“快點!”

“好傢夥!”

“良山,使勁操這騷貨!”週绮猛地想起那“騷貨”就是自己,一下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

週绮才清醒過來,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嚨中不停地進出着,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腦中一片混亂,隻知道嘴巴裡有很多口水,同時,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具,在自然反應下,她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隻覺胯下的週绮動了一動,知道她快醒過來了,但這時他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慾罷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週绮的喉嚨波動了起來,一陣緊束的抽動,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了肉棒上……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進了週绮的口中,然後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來。

週绮隻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後,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時把一股股又腥又臭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喉嚨,嘴巴,臉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隻見一根紅通通的大肉棒在臉前晃來晃去。看到那根東西和留在她嘴裡的腥臭,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泄慾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體,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我要殺了你這畜生!”

眾人聞言大笑,圍了上去,熟練地把週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麵前,淫笑地道∶“嘿嘿……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來換個花式,給你嘗嘗別的滋味!”說完,便示意同伴把週绮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後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往左右用力一分,把它們分了開來。

這時,週绮的雙腳離開了地麵,上身卻被按住了在石麵上,那沾滿了強姦者精液的細嫩花瓣,在被分開了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週绮細嫩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後,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進,深深地插進了週绮那不久前才被姦辱過的陰道裡,並猛力地抽插了起來。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壯的大肉棒猛刮她細嫩陰道時的剌痛,令週绮忍不住再一次慘叫了出來。

週绮雖然已為人婦數年,象這種粗鄙的做愛方式卻是連聽都沒聽過,一來因為夫婦兩人婚後聚少離多,相對的做愛次數也不是很多。二來徐天宏怕太輕挑會被她小看了,所以做愛的時候,都是用一本正經的正常位,連前奏也很少,更別說是其他的花式了。

叁來她父親雖然是江湖人物,但畢竟是大戶人傢,傢裡不論男女,都很少提起這些事,即使她曾經見過路邊的狗是用這種姿態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也以為隻有禽獸,才會用這種姿勢交合的,沒想到現在竟會被人以這種粗鄙的交合姿勢來姦辱……

那漢子的一陣猛插,把週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動着身體,想要以這種徒勞的動作來趕走那種屈辱和疼痛的感覺,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扭動得越急,卻隻會令姦辱她的人更舒服,更暢快,更爽。這時,那漢子快爽死了,他覺得週绮那扭動着的纖腰,帶動着她那緊窄溫軟的陰道,不斷地把一波波的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會,在一聲怒吼後,那漢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進了週绮那緊窄而無助的陰道裡。

那漢子氣喘噓噓地爬起身來,他才剛離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週绮的背上,雙手繞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雙堅挺結實的豪乳,不斷地搓揉着,同時,大肉棒毫不遲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還在流淌着上一個強姦者精液的陰道裡,開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姦淫……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又一個,再一個,那七個飢渴已久的壯碩漢子不斷地輪姦這美麗的俏寡婦,開始時,眾人還分先後次序,漸漸地,那種狂暴和淫亂的氣氛把他們理智淹沒了,當第一輪的姦淫過後,次序已經不再重要了,哪個有力哪個上,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們隻知道用最直接,尖銳而狂暴的衝刺,肆意地,毫不留情地姦辱眼前這美麗的俏寡婦,仿佛要把積鬱了幾個月的慾火和精力,全發泄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過了好久,天色已經開始發暗了,當最後一人無力地站起身來時,週绮已經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撃垮了,她的感覺在已經變得麻木,眼淚已流乾,雙眼無神地看着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石上,堅實挺拔的美乳在風中驕傲地挺立着,古銅色的肌膚上泛着亮麗的汗光,滿溢在陰道裡的精液從她那被姦辱得紅腫不堪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灘已形成了好幾個時辰的汙迹上。

這時,眾人圍在了一起,討論宿營的事。全靠那唐老大,眾人不但殺了徐天宏,還把週绮這樣的貞潔美麗的俠女拿來玩了個痛快淋漓,所以他順理成章地成為眾人的頭領,他向眾人道∶“咱們奉命搜山叁天,今天隻是第一天,本來抓到人犯應該立刻向上麵報告,但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騷貨,也才玩了那幾次,如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真是太可惜了;而且這騷貨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話兒又緊,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在平時的話,以咱們這樣的身分連她的手指頭都碰不到,更何況是盡情地玩?這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今天錯過了可能這輩子都會後悔,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歇下來叁天,就在這叁天內,大夥兒把這騷貨盡情地玩個痛快,到集合時再把她交出去,那時如果有人問起,隻要大傢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誰也奈何不了咱們,你們說怎麼樣?”

這時,眾人還在回味着週绮這武功高強,英姿飒飒的女俠在身下那婉轉嬌啼,香汗淋漓的動人姿態,正在可惜要把這樣的尤物交出去,聽到可以把她再玩幾天,都大喜過望,紛紛錶示同意,於是各人馬上動作,拖着疲憊的身軀,一些人動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則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級割了下來,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眾人在小澗的上遊附近,找到一間由獵人所蓋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裡安置了下來。

眾人到達了那房子以後,稍為打掃了一下,吃了些乾糧後,便鬆開了縛住週绮的繩子;這時,週绮已經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努力地要站起來,誰知站不到一半,一陣火辣辣的裂痛從下體傳來,“呃!……”週绮痛哼了一聲,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眾人見這武功高強的俠女竟被他們姦得連站都站不穩,都興奮得狂叫了起來;如果他們之前不是已埋頭苦操了幾個時辰,全都精盡力疲了的話,這時早已撲上前去了。

就在這時,小週漢光突然哭了出來,週绮掙紮着要去抱他,眾人見她如此虛弱,放心地把週漢光送到她麵前,還丟了些乾糧和水給他們母子,週绮滿臉怨毒地看了他們一眼,喂兒子吃喝完後,盡力地把剩馀的糧、水丟到一旁。

眾人見週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氣,便把她重新綁了起來,同時把小週漢光帶到了房子的另一邊;週绮這時渾身酸軟無力,知道反抗無用,便乾脆閉上眼睛,不言不動,任由他們捆綁,連他們在綁她時的毛手毛腳也毫不理會,令眾人大感無趣。其實,經過了一天的“操”勞,眾人也累了,慾振乏力,也隻能過過手瘾而已;在綁好了週绮後,眾人各自找了個角落,倒頭便睡,週绮見眾人都睡倒了,並不來姦辱自己,菈緊的精神也放鬆了下來,過不多久,隻覺一陣陣疲累如浪潮般湧至,眼皮開始火並了起來,不一會,週绮也象眾人般沉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週绮隱約地感到下體一陣抽痛,她想睜開眼看看,但眼皮卻不聽思想的指揮,漸漸地,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淅了──那是因為一根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她的陰道內快速地抽插着。

週绮猛地從迷糊中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完全地清醒了∶自己正渾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雙修長的大腿羞人地被晾在一個男人的雙肩上,而他正一麵用手不斷地玩弄着自己那雙高聳結實的雙乳,一麵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姦淫着自己。

“啊……!”她驚叫了一聲,雙腳本能地一夾一抛。

原來那人一早起來,見到身旁的週绮酣睡未醒,蓋在身上的衣服滑開了一些,露出半邊堅挺高聳的美乳,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地绻曲着,英氣逼人的臉上嬌美無限,一時間慾火上衝,忍不住便爬了過去,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肉棒上,擺好姿勢,慢慢地把肉棒送進了週绮的體內,之後,見她亳無動靜,便放心地聳動起來,雙手也摸上了她高聳的乳峰。正當他手抓鳥操,已經漸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際,突然聽到在身下一直毫無動靜地任他魚肉的週绮驚叫了一聲,接着脖子一緊,身子便象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隻聽“噗!”的一聲,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週绮猛地坐起身來,遊目一看,發現天色已經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漢子這時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掙紮着要爬起來,而其馀的人都被那人那一聲巨響驚醒,紛紛坐起身來。

週绮發現經過一晚的好睡,體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動∶眾人剛醒來,不知狀況,而自己的體力已恢復,是放倒他們的最好時機。便不再猶豫,猛地站了起來,一腳重重地踢在身旁一個漢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過去,接着回腳一收,把那人的長刀從刀鞘中菈了出來,再一挑一踢,長刀如虹,貫入另一個漢子的漢子胸口,那漢子大叫一聲,倒地死去。

眾人剛從夢中醒來,見週绮大發神威,連續打倒兩人,一時間都嚇得呆住了,那唐老大最快反應過來,一麵大叫∶“攔住她!”,一麵便向週漢光撲去。

見到唐山要重施故技,週绮心中大急,發力衝前,但雙手被縛,急奔時身體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亂,沒走上兩歩,腳下一拌,“噗!”的一聲,滾倒在地上。

週绮往地上倒去時,心情也象身體般不斷地往下掉去,當她擡起頭來時,果然見到唐老大已經把愛子抱在了手上,臉上帶着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掙紮着就要爬起來,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其他人已圍了過來,幾隻又粗又臭的大腳從後踩住了她,一陣失望和後悔的感覺湧上心頭,長嘆一聲,放棄了抵抗。就在這時,一個漢子重重地 了她一腳,罵道∶“臭婊子,那麼狠,少看你一會也不行,看來老子操得你還不夠,好!咱們再來!”言罷,週绮的雙腿被人粗魯地分了開來,接着,一根烙鐵般熱燙的粗大肉棒從後伸了過來,抵住了她那還紅腫未消的陰道口,“呃……!”週绮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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