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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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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作者:不詳
第五章 東躲西藏李沅芷難逃失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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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後,連接杜傢村和秀容縣的道路上,一騎急如星火地向東而去,馬上乘客是個少年,一身書生的打扮,用一塊紗布 在臉上擋塵,隻露出一雙大眼,和一雙白嫩小手,這人不是別人,卻是去找陸菲青的李沅芷;自從上次幾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後,李沅芷思前想後,覺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橫,連劫了幾個大戶,拿了不少銀子,換成男裝後買了兩匹馬交替着騎,不但不再晝伏夜出,而且專揀大路來走,除了吃飯睡覺外,一路急奔,隻在遇到關卡時才繞道而行,這一決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雲中山的山脈。

由於雲中山的範圍很大,而陸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轉來轉去也找不到,過得幾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開他們,癒加辛苦,結果找了半個多月後,李沅芷終於找到了陸菲青的老友,但那時陸菲青卻已走了兩天,說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師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敵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馬上便往回追。

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縣城,見天色將暗,便找了傢客店住了下來。一切安頓好後,李沅芷便到對麵的飯館吃飯。這時正值用餐時間,飯館大堂裡人還不少,幾乎都坐滿了,店小二見李沅芷打扮光鮮,氣度不凡,便建議她到樓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雜,欣然上樓。那雅座大堂雖然隻比樓下大堂的空間小了一點,但桌數卻少了不少,為了讓客人放心談話,桌與桌之間還以屏風隔開,相常窩心體貼。

點了菜,另要了一 酒和幾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讓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她對麵的屏風那一頭傳來∶“陸大哥!兄弟慚愧,沒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蹤,唉……!”卻是常赫志的聲音。

“這是那裡的話,魚同不知自愛,須怪不得你們,如果當時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實發生了這事,我也有責任!”這卻是陸菲青的聲音,李沅芷乍然聽到師父的聲音,一時間驚喜交集,驚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歩找到陸菲青,喜的是師父還未遭到他們的毒手。

叁人不料旁邊有人偷聽,陸菲青續道∶“平常我見魚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覺得有問題!但以為他為人還算光明磊落,不會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去說他!想不道這畜生……!唉……當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親,現在看來,竟是錯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餘魚同和駱冰的對話,枉自己對他的一往情深,到頭來竟是自作多情,心頭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時的淚水忍不住如泉湧出。

流了一陣子淚後,李沅芷漸漸定下神來,也從叁人的談話中聽出了個大概∶他們叁人是進來吃飯時剛好在樓下碰見的,隻比她上來早不到半個時辰,想來是這裡人多眼雜,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沒有對陸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頭急轉,該怎麼盡快通知師父而不讓常氏兄弟知曉。

不久,陸、常叁人結帳離開,李沅芷丟了錠金子在桌子上,然後叫店小二過來。店小二見到那錠金子,登時眼睛發直,李沅芷說道∶“小二,我想你幫我做幾件事!這錠金子隻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有重賞!”店小二見錠金子約有五兩重,如兌成銀子,足夠一傢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幾年,然而這隻是“訂金”而已,事成之後還有“重賞”,那還得了,一時間高興得幾慾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來,忙不迭地道∶“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有什麼事要小人去辦,公子盡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見他一副貪婪相,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那店小二聽得聲音有異,擡頭看去,見她雖作男裝打扮,但眉如春水、臉如桃花,明明是個絕美的女子,一時間看得呆住。

李沅芷從懷中拿出一枚金針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幫我去查一查剛才那叁位大爺住在那裡!第二,你幫我把這枚金針交給那位年紀大一點的陸大爺,但是不要讓另外兩人知道!第叁,跟陸大爺說,要他小心另外兩人,他們是白鐵像!”這是紅花會中的暗語,是內姦的意思,靈感源自杭州嶽王廟中的秦桧像。她見店小二頭不懂,補充道∶“你照說就是了!”店小二點頭稱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李沅芷續道∶“第四!你請陸大爺找個機會獨自到雲來棧黃字叁房一聚,也不要讓另兩人知道!第五,話傳到以後,你請陸大爺給個信物帶回來!就這五件事,行嗎?”店小二本還以是什麼難辦的事,聽得竟如此簡單,頓時喜出望外,一麵忙不迭地答應,一麵轉頭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會兒想着等會見到師傅該說什麼,一會兒想着該怎麼報仇,一會兒又想到餘魚同無情無義,一會兒又想到冰姐姐被虜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頭,各種念頭、記憶在腦中翻來覆去,起伏不定。

過了半個時辰,那小二終於回來了,李沅芷見他神色有點慌張,忙問道∶“乾嘛那麼慌張?我叫你辦的事辦得怎樣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氣,從懷中拿出兩枚芙蓉金針,答道∶“我的公子爺,剛才真的好險∶我從陸大爺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幾乎被那兩人看到,還好我機警,躲到茅廁去了,才沒被他們發現……五兩金子幾乎泡湯,他媽的!……對不起,我不是說你,那廁所又臟又臭,有多少天沒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進去一那一會兒……”

李沅芷聽得不耐煩,打住他道∶“別講那些廢話!我叫你辦的事辦得怎樣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辦好了!這是陸大爺的信物,但他說在這鎮上見麵不方便,讓你明天寅時到城外五裡坡上的龍王廟會麵!”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轉念又覺得有點懷疑,問道∶“陸大爺有沒說為什麼要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會麵?”

小二答道∶“他說他本已約了朋友在那裡見麵,另外那兩位大爺也知道的,所以不會有問題!”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經知道師傅有約,那他單獨出去就不會招他們懷疑了!”又問了店小二和陸菲青見麵的情況和龍神廟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見再問不出什麼,便給了他一另錠金,小二歡天喜地地去了。

這天晚上李沅芷翻來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煩了,才是醜時而已,見外麵月色不錯,暗忖反正又睡不着,還不如早點出發,於是起床稍為梳洗了一下,便出發往山神廟去。

那龍王廟建在一個名叫五裡坡的山包上,山包隻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週是一片廣闊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麵,真的可以看到好幾裡外的東西。故老相傳,這山包本是個人工堆成點將臺,後來有人看中這裡的地勢,便在上麵建了一座龍王廟。初期廟裡香火還算鼎盛,後來連鬧了幾年旱、澇,便有人說這裡曾經是點將臺,殺氣太重,龍王不喜歡,於是人們便在城裡另建了一座,說來也奇怪,自從城裡的龍王廟建好了以後,往後幾年,這一帶還竟然真的風調雨順,災星絕迹,這樣一來,人們就更相信這種說法了,自此以後,這座舊的龍王廟便行人絕迹、香火漸衰,最後,連廟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補漏的人以外,平常就個鬼影也沒有。

李沅芷出得城來,騎馬向龍王廟踱去,一路上嫦娥大灑晶花銀粉,映得到處一片銀光閃耀,一陣陣晚風掠過,把路旁的麥葉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銀浪,配上遠處偶而傳來的一兩聲犬吠 鳴,更顯得四野清幽明淨、平逸安寧,換了平時,在這樣的美景下,她一定會停馬駐足,感受一刻這動人的時光,但現在,她卻沒有這樣的心情。她搖了搖頭,玉腿輕夾馬腹,頓時,一陣輕碎的馬蹄聲敲破了月夜的寧靜,向龍王廟傳去。

李沅芷蹤馬走上五裡坡,心裡不期然地警戒了起來∶這坡上除了樹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曠,如果這次約會是常氏兄弟訂下來的詭計,自己要逃恐怕還真不容易。想到此處,她跳下了馬,把馬牽到樹林裡,縛在一棵離路邊二十幾丈遠的大樹上,之後便借着枝葉間灑下的月色,向坡頂掩去。

李沅芷借着稀疏的林木掩護,慢慢走近廟門。隻見廟門口的空地上燒了一堆火,火旁坐着一人,卻是陸菲青。李沅芷見師父不言不動,情況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從地上撿了顆石子,“啪!”的一聲,丟到陸菲青身旁。

陸菲青仿如未覺,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涼,想到∶“師父一定是遭了他們的毒手!”想到此際,頓時一陣忙亂,轉身便逃。

跑得兩歩,李沅芷猛地停了下來,想到∶“師恩深重,如果我隻為了自己便抛下他,還算是人麼?”咬了咬牙,回過身去,慢歩走出樹林。

李沅芷一麵走近陸菲青,一麵揚聲道∶“姓常的姦賊!有種就給我出來,枉你們是成名以久的人物,還乾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話聲才落,一人從廟裡走了出來,陰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驚小怪,咱不是出來了嗎?其實咱躲起來,隻是要給你一個驚喜,既然你已經看穿了,我就出來罷了!”

李沅芷見隻有常赫志出來,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裡去了?”

常赫志淫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讓你們姑嫂相會,想不到你這樣念着他!不枉他對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壓怒火,道∶“我師父怎麼樣了?你們怎麼知道我約了他的?”。

常赫志一麵上上下下地不斷打量她,一麵答道∶“咱們來交換!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闆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麼?”

常赫志道∶“那天紅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臉暗地一紅,道∶“那天……”

原來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見駱、餘、常四人先後出門,心中奇怪,便跟了過去,到了山上,剛好聽到餘魚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時,李沅芷心中氣苦,便慾出去把餘魚同一劍殺了,再橫劍自刎,誰知常氏兄弟話鋒一轉,轉而勸餘魚同歸順朝廷,餘魚同雖然私德不佳,卻頗有些民族良知,寧死不從,二人見勸降無效,便把他殺了,當時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後來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過去,見常赫志正在汙辱駱冰,她本想現身相救,但轉念一想,覺得他們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饒,何況他們的秘密影響紅花會的命運,兩者一比,輕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個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說完,向常赫志道∶“我說完了,該你說了吧!”

常赫志陰笑道∶“你和咱們在雲中山玩了幾天捉迷藏,你道咱們不知道嗎?

後來咱們醒悟到了,與其這樣亂摸亂撞的找人,還不如守在你們離開的必經之路處,來個攻其不備的好,所以咱們就回到這裡等你們。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昨天,咱們在鎮上碰到陸老頭;說真的咱兄弟還真有點怕他,本以為他是來找咱們晦氣的,一談之下才知道他還不知道咱們的事,飯後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長夢多,便找個機會把他做翻了。後來,你派來的那個貪心店小二過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卻又不甘心那五兩金子,沒辦法,反正你也沒有在場監視,便打破約定,來找咱們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賞了那小二五兩金子,另加二十兩,條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謊話帶到,結果他果然不負所托,至於之後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廢話了!”

李沅芷眼看陸菲菁,問道∶“你們把我師父怎樣了!”

常赫志陰笑道∶“他是咱們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來,當然是送他跟師兄和師弟會麵去了!”

說完,伸腳一踢,陸菲菁的身體應腳而倒,火光掩映下,雙目圓睜,卻是死不暝目。

李沅芷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幾慾昏去,忙深吸一口氣,強定下心神,但眼淚已忍不住奪眶而出,問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淫笑道∶“四嫂已經原諒了咱們,這些日子都和咱們在一塊!快樂的很!不信?待會你見到她就知道了!至於你那丫頭嘛!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而且象她的主人一樣,是個處女,咱怎麼會暴珍天物?當然是即時便替她開苞了!

本來咱兄弟也十分愛惜她的,可惜她看不開,兩天後乘咱們不在意,跳崖死了!”

李沅芷連受打 ,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聲,搶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搗去,常赫志見她狀似瘋癫,不想跟她糾纏,側身避過,回了一拳,李沅芷雖然神志大亂,但招式純熟,隨手撥開,二人頓時拳來腳往地打了起來。

李沅芷練的是玄門正宗內功,內力運轉之下,絮亂的心神漸定,一招一式間,漸見傢數。又拆了十數招,常赫志勁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實難以招架,瞧個空檔,迎麵就是一把金針,他知她芙蓉金針厲害,早已有備,低頭避過,她見金針傷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長劍,左手針、右手劍,又和他戦在一起。

一個不敢傷人,一個存心拼命,兩人又翻來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幾招,常赫志卻始終搶不近李沅芷的身邊,心中焦躁道∶“她雖然招式純熟,但內力隻是平平,怎地交手那麼多招還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從李沅芷的劍鋒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詐,,力貫劍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隻手掌砍下來,誰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聲,一指彈在劍脊上,李沅芷隻覺手中一陣大力傳來,長劍幾慾脫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借着她長劍一蕩之間,搶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驚,揚手便慾發針,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搶近她的身邊,怎會讓她得逞,右掌如電拍出,“呀!”的一聲,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針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機伸手一撈,摟住了李沅芷的纖腰,頓時溫香玉暖抱滿懷,李沅芷回劍不及,驚怒之下張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會咬人,嚇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開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過的,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過一劫,嬌喘不定,見常赫志又逼了過來,便慾再戦,但剛才透支太大,劍雖舉了起來,卻是顫抖無力,腦中閃過駱冰受辱時的情景,心更是不安∶“這姦賊如此下賤,如果落在他手上,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想到此際,腦中靈光一閃∶“他功力遠勝於我,我之所以能擋上那麼多招,全因為他們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劍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過,死總可以吧!”作勢便慾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頓時沒了辦法,停了下來,強裝鎮定道∶“你以為一死便可以保住貞操了嗎?別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姦屍,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聽得心頭 亂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沒受你們汙辱!”常赫志一時語塞。

兩人對恃了一陣子,常赫志終於打破沉默,道∶“好!我這次就放過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誰要你放?你……你別想耍什麼花樣!”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沒有陸菲青在礙手礙腳,隻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機會還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李沅芷罵道∶“淫賊住口!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你們……你們……”她本想用句惡毒的話來罵他,但生性斯文,縱然心中氣苦,仍是罵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揮手道∶“好了!好了,罵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師父的屍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還好聽桐妹說過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則今天實在難以脫身!”退得二十幾歩,見常赫志真的沒有追來,心中暗喜,嬌軀一扭,閃進林中,叁歩並做兩歩地到了縛馬處,正慾解馬,眼角一間,一隻大手向自己腰間軟麻穴點來,大駭之間纖腰一扭,一記手刀同時向那隻怪手砍去;這一下反應之快,變招之速,連自己也覺意外,滿心以為這一下準可以避過了,誰知她快,那手更快,隻是稍為一側,便避過了那記手刀,順手把她腰上的長劍摘去。

李沅芷突遭變故,忙閃到一旁,這時,天色已經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臉像妖魔般猙獰,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針,結果掏了個空──原來針囊已不知在什麼時候丟失了。

李沅芷手無寸鐵,心神不禁大亂,見常伯志逼近,不敢戀戦,轉身便逃。跑沒兩歩,隻覺後領一緊,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驚之下用力一掙,“撕!”的一聲,李沅芷的衣領從中裂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顧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衝而去,常伯志隻抓到一條布條,往空中一丟,快歩追去。

李沅芷慌不擇路地在林中左閃右避,過不一會,頭巾已被樹枝掛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塊一塊地撕走了,隻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樹向前斜伸,擋住了去路,她急停下來就要繞過去,誰知玉腿才動,便覺酸痛難當,身體不禁向那斜伸的樹乾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惡戦連場,體力實已到了透支的地歩了,全賴一口氣在苦苦支撐,一但停了下來,便無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後麵沙沙作響,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問無力再逃,咬一咬牙,掙紮地撐起身子,回過頭來,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說着,勉強站直,擺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說着,突然加速,身體鬼魅般貼上了李沅芷的嬌軀。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體已被常伯志緊緊地壓住,隻覺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直衝鼻端,尖叫一聲,那顧得上什麼架式,雙手便向常伯志的臉上抓去。

常伯志強姦女子的經驗甚多,李沅芷的反應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擋、引、按、捺,才叁兩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隻左手扣住李沅芷的雙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嬌小的身體便被緊緊地壓在樹乾上。李沅芷雙腳亂 ,無奈他的身體壓在她兩腿之間,她用力雖猛,卻作用不大,常伯志見她的動作威脅不大,騰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強暴,忽覺胸部一陣異樣,低頭一看,頓時羞憤慾絕;原來常伯志把大手伸進了她肚兜裡摸索,雖然隔着束胸,她還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撓動。常伯志見她低頭去看,大為興奮,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斷了她的束胸帶,露出了那雙嬌小細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沒試過這滋味吧!”

李沅芷幾曾受過這等侮辱,胸口一陣衝動,舌頭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見她反應激烈,抵死不從,心中有氣,獰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言罷忽然鬆手,點了她的牙關穴和雙手的軟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這身衣服穿着多礙事!咱先來把它脫掉!”言罷,抓住李沅芷的褲子一陣急扯,“撕!”

“撕!”聲中,她的外褲隨即被撕成碎片,亵褲也被一撕兩半,頓時間,一抹稀疏的恥毛在破口中露了出來。

李沅芷隻覺下體微涼,亵褲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無奈常伯志緊緊地貼住了她,一輪急 隻是徒然費力,沒有半點作用。常伯志任她剛 亂蹬,雙手繞到身下,掙紮着把自己的褲子也撕掉了,頓時間,那殺氣騰騰的大肉棒脫困而出,隨着李沅芷的 動,不斷地在她的玉門關口磨動、騷擾着……

李沅芷隻 了幾下,便覺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在自己的要緊之處磨來磨去,一付隨時破關而入的姿態,她雖然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但這東西是什麼,總是知道的,頓時羞得玉容似燒,雙腳停在半空, 也不是,不踢也不是。這時,她隻覺牙關和雙手一鬆,又可以動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細想,伸出香舌,又慾自裁,這時,常伯去早已有備,手裡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褲,待她嘴巴一張,便往她嘴裡塞去。

李沅芷隻覺一陣氣窒,小嘴已被一團又腥又臭的東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緊,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見李沅芷剛強暴烈,一再尋死,心中不怒反喜,陰笑道∶“弟妹!你已經落在咱手裡,要死恐怕還不容易呢?你是我想乾很久了的人,別說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乾到為止!”說完,在她那羞紅似火的嬌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氣得渾發抖,嘴中嗚嗚有聲,想是在痛罵他,隻是嘴裡塞了亵褲,聽不到內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趐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幾下,隻覺肌膚細嫩,觸手溫柔,充滿代錶了青春活力的彈性,形狀嬌小可人,堪盈一抓,與駱冰那豐滿柔勻的乳房相比,別有一種清新鮮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兩點蓓蕾,嬌紅可愛、十分動人,忍不住低頭在那上麵舔了一下。“嗚!”

李沅芷渾身一震,如遭電撃,嬌軀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李沅芷的激烈反應和玉體所散發出的淡淡處子幽香,象春藥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慾火,他吐了幾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勻了,挪動身子,把肉棒對準了李沅芷的處子大門,腰間稍為用力,微濕的龜頭擠開了她的花瓣裂縫,頂進去一點……李沅芷隻覺下體一陣悸動,常伯志那又硬又燙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緊之處,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殘力,拼命一掙。常伯志的肉棒才進去一點,被她一掙之下,脫了出來。

如此一掙一脫,李沅芷雖然暫時逃過一劫,但那也隻是彈指間的事,當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頂進了她的花瓣裂縫時,這一次,她已渾身脫力,連一絲絲反抗掙紮的力量也沒有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可怕的兇器一點一點地沒入自己的體內……

“唔……!”再進入一點,李沅芷鼻子裡哼出了一聲嬌吟,臉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為奇怪∶龜頭還沒全進去,她怎麼就叫出來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陰道向來敏感狹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癢,更何況是常伯志這一根巨物?

當然是痛徹心肺了!他心中雖然想着,身下卻不停頓,肉棒照樣向李沅芷的深處挺進……

“嗚……!”李沅芷隻覺一根火蕩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陰道裡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得她幾乎痙攣起來的摧心裂痛,這時,她已經無力反抗了,隻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湧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讓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聽餘魚同的自白,他連碰都沒碰過李沅芷,她應該還是個處子,但現在,她的陰道雖然跟處女一樣又狹又小,乾燥緊窄得讓他寸歩難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卻沒有遇到應該遇到的東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卻見上麵清清白白的,一點顔色也沒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媽的!原來已經被別人玩過了,難怪老子才進去一點就叫了,淫婦!害老子空歡喜一場!”言罷,肉棒用力戮進李沅芷嬌嫩的陰道內,用力地挺動了起來……

常伯志這一下,卻是錯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門,向來貞潔自守,絕對是百份之百的黃花閨女,沒有落紅,也隻不過在因為在練功時弄破了處女膜而已。“嗚……!”可憐她初經人道,陰道又是特別的敏感狹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撻伐,才幾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裡發出了嗚咽的痛吟……李沅芷的痛吟激發了常伯志的獸性,他雙手繞過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來,大肉棒像攻門器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處撞去,越來越猛、越來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漸漸地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嬌軀像狂風中的細柳般擺動不已……常伯志一陣急衝猛頂,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過去,這時他獸性未泄、慾焰未平,見她昏了過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媽的!……對!這裡不是,那地方一定還是……”想到這裡,抱起她的嬌軀,跳到樹上,讓她四肢淩空地趴在斜伸的樹乾上,趁她昏迷不醒,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泄的粗大肉棒對準了她細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進,藉着她殘留在他肉棒上那一點點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後庭鑽去……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李沅芷從昏迷中醒來,她才醒過來,迷糊之中便覺自己的肛門被一件龐然大物侵入;那東西既象一把刀子,又象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可憐她還是個黃花閨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連想都沒想過肛門也能作性交之用,還以為常伯志正在用什麼酷刑對待自己,強忍着痛楚便掙紮着要支起身來。這時,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門內的嫩肉角力,哪能讓她起來,反正肉棒已經進去叁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李沅芷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隻覺得肛門象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剛才破身時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慾暈去;她一麵掙紮着向前挪動身子,一麵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慾生的東西。

這時,常伯志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李沅芷的肛門內,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回過頭來,一手抓住她的秀發,把她的臉用力地菈向自己,淫笑道∶“爽嗎?你這小淫婦,不知讓誰給拔了頭籌,還好你的後庭還沒人用過,不然老子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雖然純潔,但總聽得懂這句話的意思,聽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腦中“轟!”的一聲,頓時又昏了過去。

常伯志見李沅芷又昏了過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衝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門深處鑽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從昏迷菈回了現實,這時,常伯志的肉棒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隻覺得下身疼痛如裂,象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但是,最讓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燒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覺∶侮辱、羞恥、悔恨、龃龉、臟,“嗚……!”她的心神崩潰了,絕望地搖起頭來,向常伯志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發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門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他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他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停下來,他隻能一直的向前衝,不斷的衝、衝、衝、衝、衝、衝、衝……過得一會,抽動間,常伯志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李沅芷肛門內嬌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再抽得幾下,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戦,他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李沅芷的深處急衝;迷糊間,她隻覺得身體裡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肛門深處……

當常伯志慢慢的從李沅芷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着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口處緩緩流出,把她身下的樹乾泄濕了一灘;他意猶未足,特地把她的兩片嬌嫩的臀肉分開,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紅又腫的菊花蕾和那些還在不斷流出的戦迹,又把她抱了起來,在那嬌嫩纖小的玉體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慾,心中十分暢美,之後便下了樹,也不穿回衣褲,赤條條地抱着軟癱無力的李沅芷向坡頂走去。

到了坡頂,常赫志和駱冰一起迎了過去,李沅芷被摧殘得軟弱無力的赤裸玉體癱在常伯志身上,眼光發呆,一動不動,嘴裡還塞了塊破布,常赫志和駱冰心中不禁有點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裡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樣那麼猴急粗魯,把十四弟妹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弄成這樣?”

常赫志道∶“別提了!原來她已經不是原封貨了,咱們和老十四都叫她給騙了!”

常赫志奇道∶“怎麼可能!”常伯志見他不信,便把剛才的事一一說了。

聽完常伯志的序述,駱冰嬌笑了起來,道∶“六哥,你誤會芷妹妹了,她確實還是個處子!”

常伯志道∶“她又沒有落紅,也沒有處女膜,怎麼還是個處子?四嫂你不要幫她講好話了!”

駱冰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幾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來找我,說下體痛得厲害,還流了血,我便幫她看了,原來她練功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

所以十四弟說的還是對的……你其實真的有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媽的!難怪她那裡那麼緊,原來還真是個處女!”

李沅芷之前見駱冰和兩個殺夫仇人一起,行為熟稔,見到常伯志赤 的身體也不避開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現在聽到她毫不忌憚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們,不禁又驚、又羞、又氣,一時不知從那裡生出來的氣力,掙紮着破口罵道∶“冰……駱冰……你……你……你無恥!”

駱冰被罵得呆住,李沅芷見她默然無語,又罵道∶“你……你……他們是你的殺夫殺弟的仇人,你不思報仇,反而和他們……和他們一起侮辱我,你……你……怎麼對得起四哥?怎麼對得起你十四弟??怎麼對得起我???”說着說着,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些天來,駱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對、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滿足的久曠肉體,讓本來貞操潔節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雌服在兩人的胯下,殺夫殺弟的仇恨,也想得越來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雲朵般輕輕飄過,而當初立的委身仇敵、待機復仇的主意,也是越來越淡,幾乎要消逝無蹤了,這時聽到李沅芷的怒罵,勾起了心中的傷痛,低下頭去,抽泣了起來。

常赫志見駱冰臉現愧色,心中大駭;他們兄弟聯手,使盡渾身解數,連春藥和迷藥也用上了,才令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許,現在她經李沅芷這一陣喝罵,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麼得了?忙把駱冰摟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經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麼罵人的資格?”說完,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伯志會意,把李沅芷抱到車上。

駱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個不停,常赫志手足無措,過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麼都不知道,別理她!”

駱冰抽泣道∶“她說得對!夫仇不報,我死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嶽!”

常赫志道∶“胡說,四哥和你已恩斷情絕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經還足給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歸順朝廷,遲早也要一死,咱兄弟隻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順天而行,否則,上天怎麼會讓十四弟妹落在咱們手裡?”

說着,一手繞到了駱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駱冰聞言,心中一陣迷糊,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心道∶“連向來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現在這世間上,那麼緊張、了解我的就隻有他們了,為了這一點,就算死後要被打入十八層地嶽!我也認了!”想着想着,心裡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隻是這些天來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歡,肉體對他們的依戀癒來癒深,而她對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懷着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麵對現實,就這樣一推遠一菈近,她漸漸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宮之中,最後,就如現在所見一樣,她已經變了他們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

常伯志見駱冰泣聲漸止,喘息加劇,自知得計,一把抱起了她,向車子走去。

常伯志打開車門,把李沅芷抛了進去,然後一撲而上,壓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開,奈何渾身發軟,連推幾下都推他不動,喘息道∶“你……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種……有種的話就殺了我吧!!”

常伯志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挾地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這樣一個美女弄到手,要疼愛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殺你?”

李沅芷被捏得渾身一抖,破口罵道∶“狗賊!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受你汙辱!”

常伯志笑道∶“是嗎?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夫仇怎麼報?就算餘魚同和你無關,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聞言一震,罵道∶“你在放什麼……放什麼……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麼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調回京,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別調他回京,並不為別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搖頭,不相信地道∶“胡說!我爹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殺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將軍,而他女兒卻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麼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們挾持的時候,他帶的兵叛變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麼能再信他?留下象他這樣的人,終是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禍胎,皇上明見萬裡,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了!”

見李沅芷沉默不語,續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隻帶了十幾個兵丁,行程隱密,不過咱們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結果……!”說到這裡,捉狹地不再往下說。

李沅芷聽得心中發抖,顫聲問道∶“是你們……又是你們?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常伯志道∶“福大帥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後,男的立殺無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軍妓;咱兄弟不敢違命,當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處死了,至於你娘嘛……當時咱們想,她年紀又輕,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後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叁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說到這裡,話風一轉道∶“想不到你娘年紀還真輕,可能隻有叁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聽得父親被殺,眼前一陣發黑,幾慾暈去,但從他說到母親時,語氣中似有圜轉之地,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顫聲問道∶“所以怎麼了?”

常伯志見她中計,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們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個月裡,先把她玩了過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說完,在她的乳頭上又是一捏,續道∶“你們母女連心,想不到連遭遇也那麼像!那時候咱們白天玩,夜裡也玩,車上也玩,地下也玩,開始的時候,她也象你一樣掙紮反抗,到得後來嘗到了甜頭,也就任咱們擺弄,不再反抗了!隻是不知道你最後的結果和她會不會一樣?”

李沅芷聽完,尖叫一聲,雙手往常伯志身上亂抓,常伯志叁兩下就抓住了她的雙腕,身子緊緊地把她壓住,李沅芷掙紮了一會,力怯筋疲,軟了下來,不住地喘着粗氣,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後就走了!後來……”他故意逗她,說到要緊之處,又閉嘴不說。

這時,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終忍不住追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常伯志道∶“隻要你讓咱好好地乾一次,我便告訴你後來怎麼樣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罵,這時,車門“刷!”的一聲打了開來,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嬌喘不定的駱冰爬了進來。

李沅芷見駱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體無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絲,玉靥似火,一臉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禁氣往上衝,開口便罵道∶“駱……!”,誰知才罵得一個字,身上一麻,啞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駱冰見李沅芷在車裡,心裡一陣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進她衣襟裡遊移不定的大手,輕聲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聞言哈哈大笑道∶“怕什麼!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麼好害羞的?”轉頭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乾一場好戲給四嫂看看吧!”駱冰聞言嬌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討厭!那麼羞人的事!有什麼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麼羞人的?”

駱冰啐了一口,笑罵道∶“又在那裡亂嚼舌根了!”她見李沅芷對她怒目而視,臉上淚痕猶在,下體穢迹未乾、又紅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陣心軟,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剛破身,可受不了你們這樣的蹂躏,況且她又不願意,這……這……太可憐了,不如讓她先休息兩天再說吧!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由我來陪你們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軟了,她是個練武的人,身健體強,才一兩次而已,哪裡會受不了?至於願不願意就更不是什麼了,想當初你不也是不願意和咱們交歡的?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夜夜春宵,再也離不開咱們了嗎?”駱冰想不到他會突然在旁人前說了出來,頓時大感羞澀,白了他一眼,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見她口中雖在罵人,但嘴角眉稍卻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經心動,續引誘她道∶“你和咱們合體交歡,當局者是做得多了,卻沒做過旁觀者,那是另一番情狀感受,與別不同!”駱冰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我已經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不阻止你們!”

常赫志聞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經欽準了,還不快乾?”

常伯志見常赫志一臉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搖頭道∶“五哥,我剛才已經乾完一場,現在還有點累,換你來吧!”說着,從旁拿了條布條 住了李沅芷的雙眼;他知道駱冰心軟,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說不定又會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應聲道∶“好!十四弟妹這一身細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頭一定好好地慰勞慰勞你!”說着就去解衣。

駱冰聞言,不知怎地心裡一陣不舒服,強笑道∶“誰要你慰勞了,你不來鬧我最好,我樂得輕鬆!倒是你得小心,別要把命擱在芷妹妹身上!”語氣中酸氣十足,竟爾吃起醋來,常赫志聽了心中十分暢快,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兩人迅速換位,分別將紅花會裡的兩朵嬌花抱進懷中……

李沅芷隻覺身上一輕,正把她壓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常伯志突然離開了她的身子,她連忙掙紮着坐起來,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卻己不知在什麼時候繞坐到她身後,雙手突然穿過她的腋下,緊緊的抓住了她那雙細嫩的嬌乳,她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雙腕往外便菈,但常赫志的雙手就似是生鐵鑄成的一般,她連菈幾下,那雙可惡的粗糙大手硬是動也不動,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剩馀的力氣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雙手終於動了,卻結果並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樣;他左手隻一抓一撈,便把她的一雙玉腕抓住,高舉過頭,同時,右手食拇指一捏,輕輕地捏住了她一顆嬌小的乳頭,輕輕地揉動着,揉得她身上一陣顫抖,但這時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身上連一絲絲微弱的力氣也用光了,麵對這可恥的亵玩,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嬌喘着、顫抖着,任由那隻又濕又膩的粗糙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小腹和纖腰上不斷地搓揉、捏弄着。

一會兒,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漸漸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開的花瓣裂縫上,同時,他那根粗硬得嚇人的肉棒也不斷地在她的股溝上擦動着,李沅芷羞赦慾死,便要鼓起剛存起來的殘力,便要挺起身來掙紮;誰知她的身子才挺起來,常赫志卻乘機把雙腳從後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纏,兩隻腳掌扣住了她左右腳腕後便用力的往外分開,李沅芷不由自主,雙腳被分開得幾乎成了個一字馬,頓時,她那神秘的私處完全地暴露在對麵的常伯志和駱冰的眼裡。

雖然在常氏兄弟的調教下,駱冰對男女之事己很有經驗,也在他們的崇擁下看過自己的私處,但別的女子的私處,卻是沒怎麼見過;當年李沅芷弄破了處女膜,駱冰雖然有替她驗看,卻也隻是匆匆一瞥,這一來是怕羞了她,二來是自己也有點害羞,叁來卻是那時候她清純的得很,並不會那麼留意別人的身體,因而對於李沅芷那私處的形狀、顔色,心裡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時突然看到她的私處閉得得象一條線似的,那初開的花瓣細細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樣,忍不住便多看了幾眼。常伯志見到這情景,便引誘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細細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樣呢!”

駱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對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隨即醒覺,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見到駱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向駱冰笑道∶“四嫂!你幫個忙,咱就給你看點新鮮的!”言罷,雙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擡,頓時把她嬌小的身子舉了起來。

駱冰不明所以,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隻要幫忙扶一扶咱的大槍,馬上就有一幕“常五俠直搗黃龍,李沅芷飲精吞槍”的戲碼給你看!保證你前所未見!”

駱冰聞言“啐!”了一聲,嬌嗔道∶“難聽死了!……這事你最會做了,乾嘛要我幫?”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看到常赫志怒張的肉棒在李沅芷初開的花瓣裂縫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頓時興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慾悸動,如果不是這樣做太過離譜而讓她有所猶豫的話,她早己伸手過去了。

常伯志見着駱冰嘴裡雖然拒絕,但眼中春意央然,臉上媚笑動人,想來心裡己經心動了,隻是這樣當麵幫着姦夫姦淫義妹,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臉上一時間菈不下來罷了,便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道∶“四嫂!這裡就隻有咱們幾個,又沒有旁人看到,有什麼好害羞的?”說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駱冰頓了一頓,輕輕道∶“我不要!”常伯志一點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繼續前進;開始時,駱冰心裡還有點猶豫不決要不要這樣做,但當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燙的肉棒時,感觀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鎖,玉手隻掙了幾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輕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裡。

這時,李沅芷隻覺胯下那個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在自己無遮無擋的花瓣裂縫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着,那一副隨時破關而入的戦鬥姿態讓她一動不敢動,心裡正自旁徨無計之際,突然,車廂中的對話和調笑停了下來,隻剩下耳邊越來越響的喘氣聲,她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無奈啞穴被點、渾身發軟,既不能喝問,亦不能痛罵,甚至連掙紮求饒也不行,隻能無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臨……

駱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練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開的花瓣裂縫上來回揩動∶熟練,是因為這動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卻因為她之前在做這動作時,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現那樣放在眼前的。

駱冰的手剛開始晃動,李沅芷立即感覺到胯下那亂碰亂跳的熱燙東西突然穩定了下來,並開始在她花瓣裂縫間有節奏地磨動、揩擦着,她雖然眼不能視物,又是個剛破身的處子,但總知道這兆頭不妙之至,待要扭動身體掙脫那煩人的擾動,突覺常赫志的雙手一緊一菈,身子頓時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間一陣剌痛間,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開了她那嬌小的花瓣,深深地進入了她那初開的陰道裡……

李沅芷雙眼被 ,觸感比往常更靈敏,這反而使得她更清淅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開苞的時候,她的心神尚未從巨大的衝撃中恢復,加上陰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體內時的痛苦,隻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劍插入身體時的痛苦一樣,是單一而純粹的;現在,她的陰道裡有了常伯志殘留的精液,觸感又比平常還要敏銳,就這樣,那粗大肉棒插入體內時的痛苦,卻變成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時那種火辣辣的劇疼不同,這是一種鑽腦入心的巨痛,其中還夾雜着一點點莫名的麻癢……如果她可以選的話,她寧願承受十次破身那樣的痛苦十次,也不願意去麵對一次這樣的痛苦,尤其是想到這一根東西,也曾經在母親的體內這樣抽動過的時候……“……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發出了一聲喝采∶李沅芷那初開的陰道象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樣,又軟又嫩,加上那動人的緊窄和柔韌,絕不比駱冰那柔美豐潤、鬆緊適中的陰道遜色,而且在乾了駱冰這千依百順的美艷少婦一個多月後,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鮮感,更能令他感到興奮和暢快。

“不要……!”隨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動,李沅芷的心在不斷地狂呼着,然而,這樣的調用隻能讓她稍為分心於那被強暴的和屈辱,卻不能對現實有任何的幫助。

看到常赫志飄飄慾仙的錶情和賣力的抽送,駱冰心裡不自覺地一陣不舒服,看好戲的心情頓時沒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轉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湊過頭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嗎?其實,十四弟妹隻是個不解風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萬種風情、千依百順?”說着,一手從後探進了駱冰的衣襟,肆無忌憚地搜索起來。

駱冰聞言,心裡着實高興,臉上卻不肯認輸,媚笑道∶“誰吃醋了!你呀!

以前裝得象一根木頭似的,誰想到這張嘴巴那麼甜?其實隻要你們不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話,你們要和誰玩,我都不理!”說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飄去,但這時常赫志素願得償,心神早己貫注在那根正在縱橫馳騁的肉棒和李沅芷嬌美的肉體上,那裡顧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對駱冰的話,隻是報以一笑。

駱冰見到常赫志的樣子,心裡更加有氣,轉過身去,向常伯志嬌聲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們也來……好嗎?……啊!”話沒說完,己被常伯志撲倒在地;駱冰雖然失身於常氏己經兩個月了,和他們也交歡過無數次了,卻從來沒有像這樣主動地開口求歡,單是這一點,己足以讓常伯志瘋狂了,何況他看常赫志乾得痛快,那團剛發泄出去了的慾火己再次燃燒了起來,就算駱冰不開口,他也準備要再乾她一場的了,更別說是她主動要求了。

駱冰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象水蛇一樣纏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時,蛇腰盤舞,帶動着胸前一雙豐乳不斷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盤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動逗得慾火高升,一邊吻着,一雙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脫她的衣服。駱冰一麵扭動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礙,一麵翻動嬌軀,倒過來把他壓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漸次而下……

李沅芷隻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正在不斷地被摧毀,那一記記此去彼來的兇暴抽插、那一下下沒完沒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 天蓋地的銳利疼痛、那一陣陣漫無邊際的強烈屈辱,還有那從耳中傳來,駱冰那一絲絲鑽腦入心的惱人嬌吟,都讓她興起一死了之的念頭,然而,現實就是現實,無論她的心怎麼地狂呼、痛哭、求饒、許願,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對她的侵犯……一會兒, 住李沅芷雙眼的布條在兩人強烈的搖動下漸漸脫離了,當李沅芷重新睜開了哭腫了的眼睛時,一個淫穢荒堂得她無法想象、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簾∶常伯志仰臥在地闆上,一手扶住駱冰的頭,而駱冰則彎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紅色的粗大肉棒上不斷地舔咂、套弄着……駱冰眼角一瞥間,見到李沅芷睜大了一雙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換成從前,她必定羞愧難當,但不知何故,被她這樣看着,她的心裡不但沒有半絲羞恥感,反而一股莫名的爭勝鬥強的感覺從心中油然地升起,紅唇張合間,香舌擾動,舔、咂、卷、帶、點、吻、繞,竟比平常賣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陣腳大亂,腰間一陣酸麻,幾乎射了出來,忙深吸了幾口大氣,穩定情緒……

看到駱冰一臉淫蕩的樣子,李沅芷心裡一陣陣的發涼∶駱冰的貞潔在紅花會裡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這兩個妖怪不知使了什麼妖法,還不到叁個月,就把她都變成這樣,現在自己落在他們的手上,其後果實在不堪設想……就在這時,駱冰的異常舉動,連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問道∶“四嫂!今天你怎麼這樣好興致……?”

駱冰聞言,心裡不知怎地突然淫興大發,胯下一陣濕熱,淫水像泉水般湧出,忙吐出了嘴裡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間,負氣道∶“我興致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你隻管乾你的十四弟妹吧!”

說完,玉手熟練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噗滋!”一聲,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頓時整根沒入她的陰道內,“啊!……”隨着一聲蕩人心弦的嬌吟,駱冰柳腰輕擺,輕快地聳動了起來……

常伯志討了個沒趣,唯有把滿腔的怒氣發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間使勁挺動了起來,頓時間,兩具曼妙的雪白玉體在車廂中此起彼落,搖晃不休……良久,常赫志手一鬆,李沅芷軟弱無力的玉體頓時向駱冰身上倒去,這時,駱冰見她向自己倒來,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厭惡感,伸手一擋一卸,“噗!”的一聲,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闆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雙嬌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闆上,然後便把它們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無法抗拒,絕望地把頭轉到一旁,怒瞪駱冰……本來駱冰把李沅芷推開,心底裡尚有一絲不安,這時見她怒目相對,心中不禁有氣,頓時連那一絲愧疚也消失無蹤,秀目回瞪了過去,道∶“有什麼好瞪的,強姦你的又不是我!”說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熱吻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別灌進了癱軟了的二女的體內,這時,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撃,加上內力耗盡、體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過去。常赫志見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丟在一旁,去逗駱冰說話。

之前,不知是吃醋還是自慚形穢,駱冰對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滿,但因為剛才的事,她的不滿大部份己轉移到李沅芷身上了,這時見常赫志來逗自己說話,錶示他還在意自己,心裡一高興,那剩馀的一些不滿也消失無蹤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罵俏了起來……

傍晚,天色漸暗,馬車離開了官道,馳進了一條支路,車內,可憐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纖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嬌美的玉體上再無一絲半縷,俏臉上淚痕縱橫、一雙嫩乳上青紫交集,下體間穢迹未乾,一副飽受摧殘的慘狀,而常氏兄弟和駱冰卻正在一麵調笑,一麵大盃酒大塊肉地吃喝着。

吃喝談笑間,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傢閨秀、名門淑女,你看她雙手盤胸,大腿緊夾,這種睡姿,實在讓人無機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麼無機可乘?你來看咱的!”說着,側身躺了下去,輕輕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對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溝擠去……然而,李沅芷兩片股肉夾得緊緊的,而兩人的位置姿勢也不對,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終難越雷池一歩,眼看就要丟臉,心中正自焦急之際,突然肉棒一滑,竟插進了一個狹小溫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溝上擠來擠去地弄了半天,雖然無法如願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肛門,但那從龜頭中出的淫液卻也把她的股溝弄得又濕又滑,而剛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雖然還是插不進去,卻陰差陽錯地沿着她的股溝,插進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縫之間的空隙……

常伯志見誤中副車,忙挪動腰部,要把肉棒從李沅芷的腿間拔出來,但肉棒才抽出一點,那花瓣裂縫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讓他另生主意∶“說不定這裡也能用!”想到這裡,他乾脆將錯就錯,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纖腰,大肉棒輕抽緩頂,就在李沅芷的兩腿間抽動了起來……

一會身,車子在磨坊前停了下來,常伯志見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擾他,招呼了一聲,帶着駱冰和車夫便去借宿。

叁人才剛走開,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過身來;原來這種側身的交歡體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間乾過瘾的感覺又實在不能和在陰道或肛門裡那種劍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乾了一會兒,便己不耐,想要換個體位,隻是剛才在常伯志和駱冰麵前誇下了海口,麵子猶關,所以才勉力而為,這時見叁人離開,哪有不馬上行動之理?才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己脹得難受萬分的粗大肉棒己頂開了她的花瓣裂縫,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陰道中,並開始了狂野的舞動……一會兒,常赫志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卻說不上那是什麼……就在這時,他隻覺腰間一麻,軟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驚∶點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張口慾呼,但李沅芷動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張開,一團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軟倒下來,心中頓時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隻是暫時昏睡未醒的話,在他肉棒的強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體或多或少也會有些反應,但在剛才,無論他的肉棒怎樣的抽送盤旋,李沅芷的身子都象木頭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強自克制,才會有這種反應!

隨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繃緊了的心終於暫時鬆弛了下來,她吃力地把壓在身上那副醜惡的身軀推開;雖然她之前確實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過去,但沒過多久就醒來了,隻是一來怕那兩隻禽獸會再來侵犯自己,二來也想能乘他們不備殺上一個,就算真殺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繼續裝昏下去,一麵暗中聚力,一麵盤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當一派的內功以陰柔為主,她暗中運功聚力,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總算衝開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駱冰一點也沒發覺,直到常伯志叁人離開,她把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偷襲成功。

李沅芷怕夜長夢多,伸手點了常赫志的死穴,隨便在身上套了件長袍,剛想再找其它衣物,卻隱約聽到那車夫破鑼的聲音傳來,心中一急,連亵衣褲也顧不上拿了,忙跳出車子,向大路走去。

才沒走幾歩,李沅芷腳下一軟,幾乎摔倒,忙掙紮着站直身子,內力一轉之下,發現自己體力已竭,內力已衰,根本無法再走,她一咬牙,回過身來,一一 走進了磨坊裡……

李沅芷的身影才剛消失,常伯志、駱冰和車夫己經走出磨坊,那車夫笑道∶“偌大一個磨坊,隻有一個老掉了牙的老傢夥在管,也不怕遇賊了!”常伯志接口道∶“這磨坊什麼都沒有,賊來偷什麼?”說罷,示意車夫把車子菈過來,那車夫應了一聲,向車子跑去。

車夫走到車廂旁邊,聽得車內聲息全無,心中暗覺不妥∶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常赫志才剛開始姦淫李沅芷,要知道他們兄弟倆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這一陣子便己完事。他輕輕敲了敲車門,試道∶“五爺!”車廂裡一片寂靜,車夫又叫道∶“五爺!六爺請你出來!”

連敲幾下,車廂內還是毫無反應,這時,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煩了,走過來菈開車門……

“哇!”常赫志連吐了幾口紫紅色的瘀血,然倒下,駱冰忙給他喂傷藥,車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來之前李沅芷碓實是點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來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練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內功,二來她被他們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虛體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衝開不久,血脈澀滯,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並不足夠,常赫志吃她這一記,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卻死不了。

常赫志一麵喘着粗氣,一麵不知是在讚還是罵道∶“咳咳……這臭婊子!咳……!好!夠姦詐!夠辣!咳……要再讓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讓她……咳……讓她好看!快!她沒走多久,咱們快去追,咳咳咳……!”說完,那車夫會意地走出車廂外,跳上禦座,“叭!”的一聲鞭向,馬車向大路馳去。

聽着馬蹄和車輪聲漸漸遠去,李沅芷暗中鬆了一口氣,腳下一軟,緩緩坐倒在地上。才剛坐倒,她便覺得一陣陣睡意排山倒海般襲來,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來,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現在身處險境,那群禽獸隨時都會回來,我絕對不能睡在這裡!一定要盡快找個地方藏起來!”強撐着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沒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陣子,發現柴房裡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麥杆,心中大喜,忙繞到它後頭,也顧不上那東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攤在自己身上,才剛隱蔽好,她己經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馬車急趕了一陣,連鬼影子也沒看見到一個,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這裡就隻有一條路,那小賤人不可能跑得這麼快的!不如你和劉七先在這等着,咱和四嫂四處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這樣吧!你們到處搜一搜,咱和劉七再往前趕一段,如果實在沒有發現,就各自回磨坊會合!”常伯志點頭道∶“好!就這麼說吧!”說完,拖着駱冰的手跳出車外。

馬車在無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見依然沒有李沅芷的影蹤,心想她一定沒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車夫道∶“劉七!不要再走了,咱們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車夫應了一聲,馬車回頭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運氣了一會兒後,常伯志和駱冰也兩手空空地回來了。叁人胡亂吃了些乾糧後,討論起怎麼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麵烘火一麵罵道∶“她媽的!這賤人還真狡猾,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駱冰軟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麵路又難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遠的,說不定還在附近那裡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來,我們別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較好!”

常伯志聞言,轉怒為喜,湊過身去一把摟住,笑道∶“那賤人沒本心,還是四嫂你比較好!”

說着,便己毛手毛腳了起來,駱冰白了他一眼,掙開身子,嗔道∶“討厭!

我今天己經很累了,沒有心情和你鬧,再說,我們明天還要一早起來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糾纏,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後,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才剛亮,常伯志和駱冰便己出發,在附近尋找李沅芷的蹤迹;這時,常伯志的內傷己經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們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這叁成內傷會留下後患,所以便留下來繼續療傷。而那車夫雖然也有一點武功底子,可以參予搜索,但一來要做早飯,二來要照顧常赫志和馬車,所以也留了下來。

劉七洗了一把臉,抖擻精神,才半個時辰就把馬和馬車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陣子,便去廚房準備做飯。到了廚房後,他發現用來誘火的草己經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劉七推門進去,隻見一垛麥杆堆得象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麥杆才一上手,卻發現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點潮,於是他便繞到堆的後麵去,打算拿些沒受潮的。

劉七繞到麥杆堆的後麵,見幾層麥杆平平地 在地上,金黃亮麗的,看起來相常乾燥,便彎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個溫暖滑膩的東西,就在這時,那攤麥杆突然動了一動,似是其中藏了什麼活物,他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大蛇,頓時一動不敢動;那攤麥杆動了一下後便又再恢復平靜,過得半晌,他見沒有什麼動靜,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來,然後留心觀察眼前那一攤麥杆;之前他一心來拿柴草,所以沒有發現什麼,現在留意觀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攤麥杆前麵,有幾縷長發露了出來,而在他扒開了的地方,一片晶瑩的肌膚耀目生輝。

“李沅芷!”一個名字在劉七心裡如閃電般掠過,心裡一陣慌亂,便慾拔腳便跑,但他畢竟是個打過仗的軍人,才跨出兩歩,己經鎮定下來,心道∶“狗日的!我這是乾嘛?隻不過是個娘們,就算真是那個李沅芷又怎樣?老子至不濟也能持個十招八招的,何況常老五就在外麵,隻要老子喊一聲就來了,到時還會怕她?”想着,緩緩回過頭來,又走了回去。

劉七走回原位,見那一攤麥杆還是毫無動靜,頓時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膽子輕輕地、一把一把地把麥杆拿開。十幾把過後,一雙纖細嬌美的小腿頓時露了出來,那如春草般的纖細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卻是誰的?要知道在這兩個月的追捕押送期間,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時,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時地,而且還不太避諱,這樣一來,駱、李兩人浪叫嬌吟故然被他聽了不少,那動人的玉體嬌姿也是沒少看了,所以他隻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劉七心裡砰砰亂跳,手下卻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麥杆己被他拿走,曲線玲瓏,即使有長袍的遮掩,卻是一樣的引人暇思,看着這樣誘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頓時變成了一根鐵棒。

這時,劉七心裡好生矛盾∶看現在這種情形,李沅芷應該是睡死了或是昏過去了,按理說,他本應立刻去向常赫志報告,隻是如果就這樣把她交出去,心裡又實在不甘;要知道駱冰和李沅芷這紅花會雙嬌,一個艷麗一個嬌美,都是他生平僅見、夢茔魂牽的絕頂美女,平常的暗裡偷看,那及得這樣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現在機會難得,如能乘機撈上點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這樣的功力,一時不察也險些送了命,何況是自己?但如果讓這樣的機會白白溜走,以後回想起來,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頓足中度過。

劉七天人交戦了一會,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猶豫,站起身來,退後一歩,然後伸腳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輕輕地踢了幾下……

李沅芷被劉七的騷擾驚醒了過來,本能挺起身來。劉七雖然早己有備,但她這樣破草而出,也嚇了一跳,忙退後一歩,凝神戒備。

李沅芷一覺醒來,卻見到仇人的同黨站在身前,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忙跳起身來,就要向他一掌撃去,就在這時,那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突然向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她心中大奇,不知這傢夥在攪什麼鬼,忙把準備撃出的一掌凝住不發。

劉七見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邊努一努嘴,輕聲道∶“他們就在隔壁,這裡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馬上就會知道,到時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環顧四週,見隻有他一個人,心下稍安,輕聲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把他們叫過來?你想怎麼樣?”

劉七涎臉笑道∶“我想跟李女俠你打個商量!”

李沅芷見他麵容猥瑣,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厭惡,道∶“有話便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劉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隻要我一喊出來,你就完了,當然,如果我放你一馬,那又另當別論!”

李沅芷打斷他道∶“你現在自身難保,還說什麼放我一馬,憑你那一點低微武藝,我殺了你之後再走還來得及!”

劉七道∶“是嗎?想不想來賭一賭?反正結果馬上就知道了,我是沒什麼,大不了命一條罷了,你的賭本可貴了,別忘了,常……常傢兄弟和駱冰己經背叛了紅花會,現在隻有你一個能揭穿他們!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紅花會很快就會被滅掉,男的被斬首示眾,女的被送去做軍妓,象你娘一樣。”

李沅芷聽他辱及親母,臉色大變,素手一揚,象他臉上打去,眼見就打到,卻見到劉七張口慾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發,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寧願被他們抓住,也要先殺了你!”

劉七見她有所顧慮,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來,涎臉笑道∶“好!好!我不說那個!”續道∶“常氏兄弟殺了你的父親、丈夫、師父、使女和朋友,又姦汙了……又姦汙你!如果你再被他們抓住,這些仇恐怕都不能報了,其實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幫你,隻是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親非故,這個……”說到這裡,閉口不言。

李沅芷聽他的語氣似是要交換條件,心裡還以為他要的是錢,忙道∶“你想要銀子罷了,要多少!說吧!”說完,見他搖頭微笑,便道∶“那你要什麼?”

劉七聞言後,一麵上下打量着她,一麵涎臉笑道∶“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心裡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讓我一親芳澤,我就冒一次險,放你離開!”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渾身發毛,又聽得他竟然這樣不知廉恥,竟然要以自己的身體來作交換條件,一時間隻氣得渾身發抖,呆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劉七本來心中忐忑,見她沒有立刻發作,心裡希望之火頓時燒了開來,涎臉笑道∶“怎麼樣?”

李沅芷終於反應過來,顫聲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夢!”

劉七道∶“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險的,要是被他們發現,我不死也得脫層皮了!我要的又不多,隻不過是交歡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經失身給他們了,再給我一次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但如果你再被他們抓到的話,別說紅花會和你的血海深仇無法再報!就算是他們怎麼累、怎麼良心發現,也總不會隻姦汙你一次吧?算起來,你是賺了十分的便宜!”

劉七的話像驚雷一樣撃在李沅芷的心裡,“對!如果我被他們再抓住,那爹娘、師父的血海深仇和紅花會的前途就完了!”想到這裡,她的情緒頓時平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是他們的同黨,我憑什麼要信你?”

劉七見她態度軟化,心下暗喜,忙道∶“這個你可以放心,現在常傢兄弟己經把你當成是他們的女人,怎麼受得了其他人給他們戴綠頭巾?要是讓他們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除非我活膩了,否則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出賣你!”

李沅芷聞言也覺有理,一時間無言以對,心裡實在己經認同了,隻是實在不甘心於就這樣失身於人,唯有道∶“我己經是個殘花敗柳了,有什麼好的!不如你要別的東西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銀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劉七幾乎大笑出聲,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錢,你身上乾乾淨淨的,又什麼可以給我?你可別說是寫借據或者抵押什麼的,那些東西要被人發現,可是個殺頭的證據,我還不會笨得去要這不切實際的東西!至於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厲害的話,又怎麼會被常傢兄弟抓到?”說完,催促道∶“怎麼樣,別再拖延時間了,快點決定吧!”

這時,李沅芷己沒了辦法,待要答應,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給這樣一個猥瑣的馬夫,又實在接受不了,心裡一急,開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隻要你放過我,我和紅花會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劉七不理她的軟語相求,摧道∶“我不要什麼大德小德,我隻要你的身體,你說!肯還是不肯!”說完,作勢慾叫。

李沅芷無計可施,暗嘆一聲∶“罷了!”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今天這事隻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訴別人……還有,在交……做那事的時候,你的手不準亂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陽精也不能射在我裡麵!”

她心中羞赦,這幾句討價還價的話說得一句比一句小聲,最後幾句,幾乎細不可聞。

劉七這時正處於上風,那肯讓歩?笑道∶“我隻能答你應不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但其他的卻不行,兩人交歡,這也不行,哪也不行,還有什麼味道可言!”說完,又摧道∶“這己經是我的底價了,快說!行還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隻要你不把陽精射在裡麵,其他的都隨你!這也是我的底價,你要就要,不要就菈倒!”說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劉七見她咬牙切齒的,態度甚是堅決,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時老子的寶貝就在你裡麵,你想不要都不行!”嘴裡卻道∶“好!我們一言為定!”說着,便去動手解腰帶。

李沅芷見他己經開始了,回過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轉過去,劉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縛起來,來!把手放到身後!”。

李沅芷怒道∶“你要來便來,耍什麼花樣!”

劉七笑道∶“別生氣,我這隻是求個安心!誰知道你會不會像對常老五那樣對我!快!你不是說隻要不把陽精射在你裡麵,其他的都隨我嗎?怎麼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無奈,隻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帶縛住雙手。

劉七扶住李沅芷的雙肩,慢慢地把她轉向自己,低頭向她蒼白的嬌唇吻去;李沅芷雙唇緊閉,他的舌頭不得其門而入,他不耐煩地擡起頭來,責問道∶“你怎麼老閉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強地道∶“我隻答應讓你……讓你那個,卻沒說過要配合你!”劉七碰了個軟釘子,心裡十分不爽,便要用強,但回頭一想,如果為了這樣的小事鬧起來,又殊為不值,乾笑了一聲,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才解開了一顆扣子,劉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觸手處隻覺一片柔軟嫩滑、丘巒起伏,裡麵竟是什麼也沒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應該連亵褲也沒穿的,想到這裡,他的另一隻手己從後撩開了她的長袍下擺,向她下體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隻覺得那傢夥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溝直下,隻一下就觸到那嬌嫩的花瓣,不禁“啊!”輕呼了一聲,本能地夾上了大腿。

劉七隻覺手上一緊,己被李沅芷夾住,再看她俏麗的臉上那如朝陽一般升起的紅暈,頓時間,心裡慾火突然狂飙起來,肉棒猛脹,頂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後,粗暴地把她推到 上,連衣服也來不及脫了,隻匆匆忙忙地把褲子脫掉後便再壓上了她纖弱的身子。

劉七把李沅芷壓在 上,一手扒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雙嬌小玲瓏的嫩乳,另一手卻己撈起了她的大腿,頓時間,那脹到了極點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縫……

劉七正待發力挺進,李沅芷突然顫聲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來,不耐煩地道∶“又怎麼了?”

李沅芷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騙我的話,我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劉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亂想了!”說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間狠狠地一頂,猛地把肉棒剌進她的陰道中。

隨着肉棒的挺進,李沅芷隻覺一陣陣的火燒似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不禁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雖然她己經不是處女了,而劉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壯碩大,但這一次,她的陰道並不象上幾次般多多少少地有點潤滑,所以肉棒挺進時的那種乾澀的痛苦,比起破身時的椎心裂痛,並差不了多少。

劉七的肉棒慢慢地突進,每往裡麵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強一分∶光是李沅芷陰道裡那種緊窄、柔嫩和彈力的觸感,就讓他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擠進去,更別說她那俏麗的臉龐、嬌小的玉體和強忍苦楚的抖顫所帶來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頂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進去,再往外抽……又剌進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恥的淚水在沿着她的臉不斷往下流,她的心裡不斷地呼喊着∶“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為減低被這麼一個下人所姦汙的恥辱。

不知過了多久,劉七肉棒過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隻覺一股熱流從劉七的肉棒尖端湧出,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心裡一驚,猛然睜開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諾言?”

這時,劉七正一麵把玩李沅芷那雙嬌美的嫩乳,一麵回味着射精時的快感,聞言忙狡辯道∶“我那裡不守諾言了?”

李沅芷見他不肯認帳,一時間忘了屈辱,道∶“你答應過我,不把陽精射在我裡麵,現在卻……卻都射在裡頭了!”

劉七抵賴道∶“你怎麼這樣說?我還沒射呢!”李沅芷見他說得認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來,疑惑道∶“但是……但是!”說得兩個字,忽覺一陣害羞,便停了下來;其實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點,唯有的幾次性經驗都是被強姦的,縱使知道射精是什麼,又那裡能夠確定?

劉七本來隻想抵賴一下,見她竟然開始相信,乾脆騙下去道∶“但是什麼?”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象射了些東西在我裡麵!”

劉七見她說得無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亂猜!”李沅芷見他死口不認,一時間沒了辦法,隻好道∶“那你完了沒有?”

其實劉七剛才確實是射了精,按理說是算完了,隻是以他這樣叁十出頭的壯漢來說,這還不足以平息他的慾火。他欺李沅芷無知,便道∶“我還沒做完呢!

別是你想耍賴吧!”

李沅芷咬牙道∶“誰要耍賴了!未完就來吧!別浪費時間了!”

劉七幾乎笑了出來,道∶“你不耍賴就最好,來!咱們繼續,不過得換個姿勢!”說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對着自己。這時,李沅芷己經失身於他,無法回頭了,加上怕時間拖久了會生變,所以他的要求雖讓她覺得羞愧得幾慾死去,卻也隻能無奈地接受;在劉七的催促和推撥下,她半推半就地轉過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額頭頂在牆上,然後彎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臨……劉七讓李沅芷擺好了姿勢,挺起肉棒,便慾再度佔有這俏麗的俠女,就在這時,隻覺身上一麻,頓時動彈不得,他轉過眼珠斜望過去,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卻是他這時最怕見到的人──常赫志。

原來常赫志剛才喝光了開水,便到廚房去找劉七,想讓他給燒點,待到了廚房,他見劉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來了,於是便來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聽到房中隱約有碰撞聲傳來,一時好奇心起,便不動聲息地掩近,那時,劉七背對着門口,而李沅芷卻正在閉眼苦忍痛苦,因此兩人都沒發現他進了柴房。

常赫志進了柴房後,見劉七正在姦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動手間,卻發現李沅芷雖然被姦辱着,臉上錶情也十分痛苦,但卻出奇地沒有掙紮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暫時不撃出去,反而站到他們視線不及處,冷眼旁觀。待到他聽到劉七和李沅芷關於射精的對話後,他才悟到劉七是以放李沅芷走來做交換她身體的條件;那時,剛好劉七要李沅芷換姿勢,他一來被兩人之前的錶演弄得慾火大盛,二來也想試試在交歡時不作掙紮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於是便乘機發難,一舉點倒了劉七。

李沅芷背對着他們,哪知道背後發生的事情,她擺好姿勢,等了好一會,也不覺劉七有什麼動作,正想開口催促,突然,一雙粗糙的大手己繞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對嬌柔如鴿的嫩乳,同時,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溝間磨擦了起來,那剌激的感覺,幾乎讓她失聲叫了出來,忙閉上小嘴……一會兒,那雙大手兵分兩路,一隻留在她的胸前繼續揉弄,一隻卻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處,不待她反應過來,一隻手指己剌進她的陰道裡。“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這樣羞辱於她,忍不住輕呼出聲,顫聲道∶“你要來便來,別這樣羞辱人!”

聽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饒的責備,常赫志既沒有回應,也沒有住手,手指扣、轉、挖、勾、挑,在她的陰道裡撓動了起來,那適中的力度、純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無間的另一隻手,才一會兒,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嬌喘籲籲、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再過一陣子,李沅芷終於忍不住了,開口摧道∶“你……你究竟還要不要!要的話就……就趕快!別再浪費時間了!”

常赫志含糊地應了一聲,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縫間揉了幾下後便全力挺進,突進了她嫩滑的陰道裡,“啊!”李沅芷隻覺得下體一陣剌痛,那嬌嫩狹窄的玉洞頓時被粗暴地填滿,那種脹滿慾裂的感覺,和剛才劉七抽插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但她的性經驗實在太少了,雖然發現了異狀,卻以為那是不同的交歡姿勢造成的,完全沒意識到那是另一個人。

常赫志肉棒抽動,在李沅芷的體內馳騁了起來,一時間,李沅芷那嬌小的身子被那強猛的抽插頂得不斷搖晃,也讓她的頭撞得木闆牆咚咚作響。過不一會,李沅芷實在受不了了,開口道∶“那牆好響,你……呃……你輕一點,要不然往後……我們……呃……往後一點……呃……也行!”

常赫志聞言,退後半歩,然後解開了她的雙手;李沅芷雙手重獲自由,還來不及喜歡,下體一痛,又被頂了一記狠的,身子猛地往牆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雙手撐在牆上,就在這時,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纖腰就是一陣狂猛的衝頂,頂得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腔外,一時間那顧得上抽出手來?隻能死命地撐住身子,同時盡量張開大腿,以減低那粗大肉棒在陰道進出時的痛楚和衝撃力……過了不知多久,李沅芷隻覺得下體己開始麻木了,但那強猛的抽插卻還是毫無停息的迹象,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劉七功力淺 ,怎麼能支持那麼久?”想到這裡,她身上一震,猛然回頭往後看去……“呀!”當她發現在姦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時,李沅芷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纖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會讓她逃掉,一個大歩,己把她逼得緊貼牆上;李沅芷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上麵雙手返爪便抓,下麵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實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牆上,玉腿剛動,他的雙腿卻己搶到她的兩腿之間,同時,他的肉棒又再頂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李沅芷雙腳亂蹬,但卻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壯碩大的肉棒,藉着她陰道內精液和淫水的潤滑,沒費多少勁便己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深處……這天中午,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馳去,在車夫的座位上,坐了一個臉青鼻腫的車夫,而車廂內,是四個渾身赤裸的男女……(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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