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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下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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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下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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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下集 )
作者:劍氣長存係列:瓊明神女錄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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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雪止,海平瀾靜。

人成對,劍無雙。

故事有了好的結局,戦後的廢墟再如何瘡痍狼藉,也總有漫長的時光來整理河山。

叁萬年的陰霾消散,早已決心誓死衛道的南宮不知如何形容這種心情,百感交集落到唇邊便無語凝噎,她反倒像是一個局促的小女孩,確認了好幾遍來人之後,那被雪雨洗得蒼白的容顔上終於勾勒出淺淺的笑。

林玄言看着逐漸晴朗的海麵,同樣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走到南宮身前,胸口一熱,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冰涼的身軀,手環到她身後的腰間,按住了那纖柔軟彈的腰肢。

黑綢的衣裙深深陷出指渦,南宮身子微凜,下意識地踮起了腳尖,她雙手向兩邊攤開着,不知道該推開林玄言還是擁抱他。

林玄言的手沿着纖腰向下滑動,按上了南宮豐軟渾圓的翹臀,手指用力,一下便隔着綢滑的衣衫陷入了那嫩彈的軟肉之間,南宮嘤咛一聲,下意識地將一隻手環住了林玄言的,說了聲:“不要。”

林玄言沒有吭聲,抱着南宮,手不停地抓捋起她黑色的裙擺,她的嬌臀被一頓抓弄,那黑裙也隨着他的用力而被提了起來,白暫如新筍的小腿露了出來,緊緊繃着,林玄言的感受着手指間軟糯而肌膚彈性的觸感,肆意地抓捏享受着,他緊緊貼靠着南宮的嬌軀,胸前那豐盈飽滿的玉峰同樣被緊緊壓着,南宮身子微微顫栗,她本想稍稍反抗,但是想到叁個月的壓抑和見到他活着時的滿心歡喜,身子也漸漸的軟了下來。

南宮另一隻手臂也微微貼靠上了林玄言的後背。林玄言五指緊緊地抓着南宮豐滿的臀肉,南宮沒有反抗,微微閉着眼,那傾國傾城的容顔上清眉舒展,笑意溫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林玄言低吼一聲,一把將南宮推到了身下那塊浮冰上,身子壓了上去。

南宮沒有反抗,順從着躺下了身,任由林玄言撩起自己下身的衣擺,那黑色的裙裾順着大腿被推了上去,月白色的絲薄亵褲在叁個月前便被扯碎,此刻下身光潔雪白,不着片縷。南宮稍稍遲疑之後,分開了一些腿,那光嫩潔白的玉穴堪稱最完美的傑作,唇瓣緊緊地合着,其間含着一線嫣然的細微裂縫,雪白的丘壑上更是纖塵不染,帶着柔軟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肆意撫弄,剝開那半月形的唇瓣,窺見其間最神秘瑰麗的景致。

南宮閉上了眼,她知道眼下發生的事情有些荒唐,卻乖順地任其施為,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

她忽然覺得有滾燙的硬物頂開縫隙擠了進來,但並不順利,如墾荒般地一點點頂壓着,那硬起的陰蒂被頻頻觸碰,激得南宮腿心濕膩,嬌嫩軟膩的身子更如蟻走電竄,弄得她渾身熱了起來。

林玄言此刻有些神智迷亂,他頂了好多下皆從那滑膩的雪白玉丘旁滑過,他握着自己陽根,對準了那雪白的嫩丘,正慾強行頂入,他的神色微微晃動,怔怔地看着她的雪白玉丘看了會,忽然低聲道:“婵溪……”

南宮身子微顫,睜開眼輕聲嘆息,林玄言指間顫抖地伸向了那細微的縫隙,在即將觸碰之際觸電般縮了回去。

林玄言瞳孔漸漸清晰,他看着冰麵上絕美的女子,看着那修長雪白的大腿,為她重新掩上了裙裳,捂着額頭低聲說:“大當傢,對不起。”

南宮柔和地笑了笑,支起了身子,道:“你如今可是失晝城的大英雄,若是可以服侍你,妾身自然也無怨無悔。”

林玄言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幫她理了理淩亂的衣衫,南宮笑意盈盈,眉目純淨間又帶着些嬌媚,任由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好好疼愛一番。

林玄言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漸漸平復了心情,他看着逐漸放晴的海麵,問:“過去多久了?”

南宮答道:“叁個月了。”

林玄言錯愕道:“這麼久了?”

“靜兒和婵溪應該擔心死了吧……”林玄言自語了會,望向南宮,道:“大當傢,你的身子終究是給了我,雖是情非得已,但我……會盡力負責的。”

南宮微微搖頭:“林公子何必為這小事介懷,能救下失晝城,妾身赴湯蹈火亦是義不容辭,更何況這區區蒲柳之軀。”

林玄言笑道:“若大當傢是蒲柳之姿,那整個天下的女人都無地自容了。”

南宮溫婉一笑。

林玄言又抱了抱她,這次隻是簡單的擁抱,沒有動手動腳之類的,擁抱結束之後,林玄言的手輕輕蹭了蹭她飽滿如扣碗的豐嫩玉乳,南宮隻是低了些頭,也未說什麼,她氣質依舊端莊典雅,隻是此刻乖巧得像隻溫順的貓。

“先回去吧,別讓大傢等得太心急了。”林玄言道。

“好。”南宮應了聲,擡頭了有看了眼那重現的明月,雙月共輝,如一道明河兩邊相對的倒影,她眼眶又微微紅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南宮跟在林玄言身後,臉上始終帶着笑意,林玄言回頭看她的時候,她又低了些頭,將笑意斂去。林玄言慢了些腳歩,與她同行。

“那……若是回去之後,我該怎麼與她們說?”林玄言問。

南宮想了片刻,道:“若是不願讓她們知道,不說不就行了?”

林玄言打量了她一番,無奈道:“南宮姑娘,你這副不良於行的模樣,鬼都知道有問題呀。”

南宮啊了一聲,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尖,臉頰微紅,道:“那怎麼辦?”

林玄言微笑道:“到時候就將原委說與她們吧,我那兩位妻子皆是體貼之人,更何況……在傢中一般我說了算的。”

南宮柔和地笑着,也沒有揭穿他,道:“那叁妹呢?”

林玄言腳歩頓了頓,他撫了撫額頭,苦惱道:“叁當傢自然也是個好姑娘。”

“那林公子也……”南宮試探性道。

林玄言緩緩道:“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但是不能因為別人喜歡我,我便要娶了她,這是我的花心,對靜兒她們太不公平了,哪怕她不會說什麼,但……終究是我的不對。”

南宮看着他的眼睛,欠了些身子,道:“妾身知道了。”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微亂的長發,那清艷的容顔即使蒼白疲倦依舊那般明艷照人,他輕笑道:“南宮姑娘不要多想,我其實一直非常敬佩仰慕你的。”

南宮搖頭道:“妾身終究隻是女子,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產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屬於哪裡,該去往哪裡。”

林玄言問:“你是什麼時候想起你的身世的?”

南宮看着海麵,足尖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輕聲道:“叁年裡慢慢地恢復着,漸漸地就都記起來了,我記得小時候我一直呆在那座宮殿裡,那紅衣姐姐照顧着我,她雖然經常打罵我,但是其實對我是很好的。後來琉璃宮被圍攻,姐姐擋在我的身前保護我,再後來出現了一個男子,他救下了重傷的姐姐,並告訴我他是我的父親,叫秋鼎……嗯,現在想來,應該是他要接納我為女兒吧。那天夜裡,秋鼎將姐姐與我都帶走了,我看到他和姐姐進入了一個房間,一開始裡麵傳來了歡愉的聲音,後來又傳來了吵架的聲音。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最後姐姐將我交給了他。”

“再後來我見到了我的……親生母親。我當時感覺她並不喜歡我,對我有些冷漠,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她想把我培養成殺器,讓我親手殺死龍王,但是秋鼎不允許。再後來,我多了兩個妹妹,那是秋鼎與娘親的女兒。私下裡的時候,秋鼎經常與我說,我很像琉璃姐姐,打架方式很像,長得也很像。他不知道,在心裡,我有多麼崇拜仰慕琉璃姐姐……”

林玄言安靜地聽着,拍了拍她微顫的肩膀,柔聲道:“都是過去的事情,別為了這些傷神了。”

南宮嫣然一笑,歡悅道:“但是姐姐還活着呀。”

林玄言遲疑片刻,問:“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殺人如麻的魔頭,已經變成了你不認識的模樣,那怎麼辦?”

南宮道:“我也殺過許多人。”

林玄言道:“不一樣的。”

南宮嗯了一聲,道:“到時見了麵再說吧,最難過的日子都過去了,接下來都不算什麼的。”

“嗯。”林玄言問:“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韻與秋鼎的關係,何至於要封印她叁萬年?”

南宮斬釘截鐵道:“這一定不是他做的。”

林玄言蹙眉道:“為何?”

南宮道:“雖然我記不真切了,但是他們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甚至……比娘親更好,我記得嗯……”

南宮慾言又止,清眉微蹙着,咬着嘴唇,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說。

林玄言好奇道:“怎麼了?”

南宮猶豫很久,才緩緩道:“我聽說,很久之前,娘親是很溫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和他們說的不一樣了,可能是因為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雖然偶爾會照顧我,對我笑笑,和我說說話,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沉默寡言的。後來,秋鼎與娘親一同和龍王死戦,秋鼎和龍王都死了,娘親卻活了下來,她幾乎用盡修為從大海中取出了一塊巨石,浮於天上,然後於南海之畔立下了白頭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後,我與兩位妹妹被奉為失晝城的新主人。

之後輪回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

浮嶼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筆?

林玄言問:“那叁座神宮是何時鑄成的?”

南宮笑着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

她按着額頭想了會,不確定道:“似乎是在失晝城之時便鑄好了,但不過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後,我們修為最深,最善佔蔔的大祭司將它們送往了世界各地。

羨魚是龍淵樓的鑰匙,古代是修羅宮的鑰匙,而北府則需要古代淵然規矩叁柄劍同時才能開啟。”

“這樣啊……”林玄言想起了當時海麵上群雄並至的混亂場景,喃喃道:“這些難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嗎?算的也太遠了吧……”

南宮笑問道:“你如今不也是見隱境嗎?這些事情難道做不到?”

林玄言苦笑道:“半條命都打沒了,如今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還算什麼,大概比通聖稍高,比見隱稍低吧。”

南宮蹙眉道:“那以後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葉臨淵怎麼辦?”

林玄言道:“他要得到叁尺劍是為了破入見隱,若是如今已經另辟蹊徑,我與他也沒什麼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

南宮認真問道:“若是他猶不知足呢?”

林玄言腳歩頓了頓,不確定道:“仗劍飛升?”

說罷,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來,鎮天下不過是掌握了至強力量的小孩子罷了,這叁個月裡,哪怕他有很多機會逃跑,也出於天下第一劍的尊嚴和自負,要拼上性命與我死戦,但葉臨淵這種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洞察天機,此刻可能已經淪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來到了南海,也不敢確認我是不是真的逃過了他的算計。”

林玄言揉着眉心,繼續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歩看一歩吧,若是真有相爭,我避開道路便是。”

南宮安靜地聽着,道:“妾身也會盡力護着你的。”

林玄言笑着嗯了一聲,擡起頭的時候,失晝城的輪廓已經勾勒在了視野裡,如今雙月共輝,失晝城顯得銀亮而清晰,仿佛那些城牆上的血汙都被照拂乾淨,如銀亮的雪塵。

這叁個月以來,陸嘉靜與季婵溪輪換着站在城頭,今日似是被天地異象引動,猶在夢中的季婵溪猛然驚醒,隨手扯過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頭上,扯着陸嘉靜的袖子問:“陸姐姐,怎麼了?”

陸嘉靜聲音微顫,不確定道:“雨停了。”

季婵溪細眉蹙起,雙手扯着大氅的衣口,骨節捏得發白,她看着頭頂的那輪重新出現的蒼白月亮,喃喃道:“結束了嗎……那他呢?他怎麼還沒回來?大當傢怎麼也沒回來?”

陸嘉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季婵溪不安問道:“要是死了怎麼辦呀?”

陸嘉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妹妹這麼好看,他怎麼舍得死?”

季婵溪身子向後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們就改嫁吧,讓他泉下也不得安寧,哼。”

陸嘉靜無奈地看着她,嘆息了一聲,剛想再勸說幾句,季婵溪忽然驚呼一聲,身子前傾,手扒住了城牆,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季婵溪感覺自己的腰肢被一隻手攬住了,然後聽到啪啪兩聲,季婵溪嬌呼兩聲,嬌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嗯?想改嫁?背地裡這般說夫君壞話,不傢法嚴懲一番你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林玄言攬着她的腰,向後撤了兩歩,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揚到城下。

季婵溪手扒着城牆,身子被迫退了些,於是那臀丘被迫翹得更高,與蜂腰連成誘人曲線,林玄言毫不客氣,左右連拍了好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臀肉顫得衣裙褶皺,季婵溪嬌呼一聲,回過身望向身後突兀出現的少年,卻沒有責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紅了。

林玄言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後身後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這就被打哭了?大小姐丟死人了。”

陸嘉靜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現的少年,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嘴唇顫了顫,半張開來,冷風灌了進去,她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而林玄言已然放過了這個出言不遜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着陸嘉靜,陸嘉靜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滿了風,鼓鼓地脹起,更襯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靜兒,你季妹妹說出這等話,你也不替為夫懲戒一番,是不是也該……”

林玄言說着,耳畔忽然傳來陸嘉靜輕輕的啜泣聲,他輕聲道:“沒事了,我回來了,也沒缺胳膊少腿的,那個鎮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對手,我輕而易舉就殺掉他了,唉,笑一下嘛。”

陸嘉靜聽着他的話,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後背,他肩膀處的衣料濕了,微涼。

林玄言說着說着,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抱着陸嘉靜柔軟的身軀也哭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哭着,聲音哽咽連不成句子,陸嘉靜情緒壓抑了叁個月,平日裡雖然看着冷靜平和,但此刻真正見到林玄言平安歸來之後,情緒再也控制不住,洪水決堤般湧了出來。

季婵溪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屁股還是有些痛,她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聽着兩人的話,也傷感極了。

到最後,反倒是陸嘉靜首先止住了眼淚,反而開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婵溪,叁個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閨閣的床單上。

“你們兩個還記得臨走的時候怎麼和我承諾的嗎?”林玄言看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兩女,發問道。

陸嘉靜想起了什麼,俏臉微紅,咬着嘴唇沒有說話。

季婵溪愣了會,更是直接搖頭否認:“什麼承諾?我怎麼不記得了?”

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擡頭挺胸一本正經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頭又硬了?”

季婵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從我床上哭着喊着求饒的是誰?”

林玄言雖在此戦中被打掉了半條命,但是境界總是要高過通聖的,他對於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這隻小白虎也躍躍慾試,他挑釁道:“以如今我的實力,你與陸姐姐一起來隻有乖乖求饒的份。”

季婵溪譏諷道:“你想騙我與陸姐姐與你一同同床,以為我會上當?”

陸嘉靜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對於兩人一同上床還是有些芥蒂和羞恥。

林玄言強橫道:“反正今日你們也跑不了了,來,靜兒,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我們分開之前說好了什麼?”

陸嘉靜看了季婵溪一眼,哼了一聲,有些不滿道:“不就是說,你要是能殺了鎮天下,我們以後……嗯,以後小嘴和後庭都讓你任意用嗎?”

林玄言眯着眼笑道:“哦,原來靜兒沒有忘記啊。”

陸嘉靜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道:“當初我們不過是激勵一下你,反正現在你也平安回來了,這份協議不作數了。”

一旁的季婵溪同意點頭。

林玄言訝然道:“還有這種邏輯?”

陸嘉靜問:“我說了不算數?”

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道:“以前我們就說好了,床上的事情我說了算。”

陸嘉靜聽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菈住了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乳峰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陸嘉靜嬌呼一聲,身子被菈倒在了床榻上,在輕微的斷裂聲裡,她白裙腰間的係帶已被扯斷,寬大的斜襟長袍一下子向着兩邊敞開,露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撐起的亵衣,林玄言又乘機摸了一把,手感軟妙得難以言喻。

陸嘉靜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那一對最傲人的嫩乳已經淪陷,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那單薄的亵衣更是似要被雪膩軟肉撐裂了一般,緊緊地繃着,那曲翹挺立的乳珠隔着衣衫也若隱若現出了小巧的輪廓,而那乳珠與衣衫摩擦,微微生疼,卻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堅硬翹挺。

林玄言感受着掌間雪乳極致的豐滿觸感,又反反復復地如揉麵團般摩挲了好幾遍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手。

陸嘉靜被他輕薄得臉頰绯紅,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着他,而一旁的季婵溪也盯着這一幕看,看着那雪乳隔着衣衫飽滿挼搓時,竟還有微微的羨艷之情。

“靜兒的胸還是這般彈手好摸。”林玄言讚嘆道。

陸嘉靜反撃道:“你也還是這般輕薄孟浪。”

林玄言笑道:“你也好意思提浪這個詞,我隻是揉了揉你的胸,但靜兒下麵怕是已經濕透了吧?”

陸嘉靜臉頰更紅了些,胸膛微微起伏着,也不說話,隻是盯着林玄言看,似是賭氣。

林玄言調笑道:“哎,靜兒,你身為正妻怎麼一點大婦的自覺也沒有呀,看來不好好傢法處置一番是不行了。”

陸嘉靜道:“你想乾嘛?”

林玄言看了季婵溪一眼,道:“婵溪,平日裡靜兒姐姐有沒有欺負你呀?”

季婵溪不知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不點頭也不搖頭。

“今天夫君做主,讓你好好懲罰一下你陸姐姐。”林玄言說着,一把將陸嘉靜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麵朝床榻,露出後背與臀腿之間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線。

陸嘉靜憤然道:“不許打我屁股!”

季婵溪同樣姐妹情深地搖頭道:“不行,哪怕你連我一起打。”

林玄言揉了揉陸嘉靜的香肩,剛想說什麼,言語忽然愣住了,他看了一會,眼睑垂了下來,手指輕輕撫過陸嘉靜的秀發,落在了那極細的一莖白發上,他輕聲嘆息道:“靜兒,這些年辛苦你了。”

陸嘉靜道:“那你還欺負我?”

林玄言抱起了她,輕輕吻了吻她的側靥,道:“以後回到軒轅王朝,我們不理世事,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

陸嘉靜輕聲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隻是我們遇到的不遂人願的事情還少嗎?”

林玄言將她摟着,陸嘉靜靠在她的肩頭,兩兩無話。

季婵溪盤着纖巧雪白的腿坐在一邊,忽然問:“那林大劍仙,你與我們兩個小女子說說,你是怎麼殺的鎮天下?”

這個問題果然來了。林玄言心思微沉,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說實話,事到臨頭了還是沒有想好。他出劍之時俯仰不愧天地,快如閃電,銳利得足以斬斷一切,而麵對這小小的兒女情長,反而會顯得拖泥帶水起來。

見林玄言麵有猶豫,陸嘉靜也好奇了起來,擡起頭看着他,不解道:“與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林玄言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沉吟片刻,道:“我找到了我的劍魂,在某座神宮裡。”

“琉璃宮?”季婵溪問道。

林玄言嘆了口氣,緩緩道:“南宮。”

陸嘉靜神色一震,喃喃地念了兩遍南宮這個名字,神色微異。

季婵溪同樣冰雪聰明,眸子微亮,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房間裡寂然無聲,明亮的燭光輝映着月色,半掩的簾障一片迷幻的绯色,榻上的人影綽綽約約地安靜着。

不知過了多久,陸嘉靜目光閃爍了幾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季婵溪則蹙起了彎彎的細秀眉毛,望向林玄言,冷笑道:“大劍仙真是艷福不淺呀。”

林玄言道:“我也是被逼無奈。”

陸嘉靜點頭道:“嗯,我自然不會在意這個,若是能早些想通這些關節,之後的戦事也不會如此慘烈,原來當初在琉璃宮中探查到劍魂,是因為南宮也在其中,這……終究是我們的疏忽。”

林玄言無奈道:“要怪也怪秋鼎,非我們之罪。他要是早些說清楚這些,何至於如此。”

陸嘉靜道:“想必這也有他的道理吧,說來奇怪,為何如此重要的東西藏在南宮體內,以大當傢的境界竟然發現不了?”

林玄言皺起眉頭,想了想,不得其解,道:“這事還是到時候問下大當傢吧,今晚不談這些。”

陸嘉靜彎起眸子,慵懶地舒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笑問道:“那今晚談什麼?”

季婵溪看着陸嘉靜略帶柔媚的笑容,冷哼道:“陸姐姐真是又浪又不禁肏。”

陸嘉靜支起身子看着麵容俏妍的少女,道:“那今天小婵溪讓姐姐開開眼,看看你是怎麼馴服這位大劍仙的?”

季婵溪不屑地哼了一聲,仿佛這根本不算什麼引以為傲的東西。

林玄言嘴角微微翹起,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漲,對付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難道還在話下?剛剛殺掉鎮天下,今晚又能降服一個‘勁敵’,真是快意。

季婵溪看着他滿臉笑意的樣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心想你至於這麼開心嗎?

“我先費點力氣制服你陸姐姐,再來與婵溪專心一決高下。冷落片刻,不介意吧?”林玄言笑問着,心想今日便先不施一龍二鳳了,先逐個撃破讓這個曾經使得自己顔麵盡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說。

季婵溪撇了撇嘴,哦一聲,道:“不會。”

林玄言轉而望向了陸嘉靜,解開她的衣裳,將那寬大的衣袍向下扯動,直接使得肩膀裸露,一路褪到了臂彎處,那玲瓏秀美的鎖骨下,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緊緊撐起衣物,似是隨時要裂衣彈出。

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動作,盯着陸嘉靜的眼睛,道:“靜兒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諾可好?”

“承諾?”陸嘉靜有種不好的預感。

問話間,林玄言將陸嘉靜菈到了身前,讓她跪坐踏上,然後順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袍,那堅硬滾燙的肉棒如劍出鞘般彈了出來,湊到了陸嘉靜絕美的秀靥邊,那硬挺陽具上隱隱有青筋暴突。

一旁旁觀的季婵溪秀眉緊蹙,似是嫌棄着林玄言的無恥。

“委屈靜兒了。”林玄言將身子往前湊了湊,滾燙的肉棒湊到了陸嘉靜的唇邊,陸嘉靜羞惱地瞪了林玄言一眼,卻還是彎下了嬌軀,朱唇微啟,螓首湊了過去,香舌微伸,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來,林玄言低着頭,看着陸嘉靜跪在自己身前要含弄陰莖的樣子,雖然心中火熱,但依舊覺得愧疚,低聲問道:“算了吧,這太過折辱靜兒了。”

季婵溪在一旁冷笑道:“裝什麼裝?我看你心裡期待得很,男人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陸嘉靜同樣不信他的鬼話,白了他一眼,道:“閉嘴,我陸嘉靜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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