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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中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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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中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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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中集 )
作者:劍氣長存係列:瓊明神女錄
第四十四章 教你幾劍,不許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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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的這場劍雨落了許久,叁皇子右臂被斬斷,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下屬一個個倒在這場殺戮裡,內心和恐懼和痛苦佔據,偏偏又邁不出一歩。

許多修為不高的手下很快被洞穿了生死,飲恨而終。隻有極少高手各展絕學遁逃出去,沒有人再去理會叁皇子。

而那些鐵器似乎聽得懂林玄言的話,於是沒有主動去攻撃叁皇子。

那把砍斷了叁皇子手臂的菜刀在舔了一口血之後尤為雀躍,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他還是一柄名劍,配在一個青衫俠士的腰間,輕舟一渡,快意恩仇。如今上一代主人的容顔早已模糊,刀口舔血的感覺也恍如隔世。

這一戦之後,它們勢必會被視為不詳,甚至作為餐具的價值都沒有了。

但是沒有誰會後悔,因為這一日之後,它們已經不同了。

雪原之上,林玄言抱着裴語涵漸行漸遠。

裴語涵虛弱地摟着他的脖子,臉靠在他的脖子上,林玄言抱着她的腿,走過雪原。

林玄言不說話,她便也低着頭,過了會兒,她想起方才的場景,總覺得有些尷尬,想開口說些什麼,結果傳來啪啪兩聲。她吃痛地嗯哼了一聲。自己的屁股被林玄言重重地打了兩巴掌。

裴語涵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一句話都不敢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寂靜的雪原上啪啪啪的聲音有節奏地響着,裴語涵摟着他的脖子,仍由他一邊抱着自己一邊打自己屁股,可以想象,她那挺翹得不像話的嬌臀,此刻臀肉被打得隔着長褲不停輕晃,一顫一顫地掀起一陣香艷的肉浪。

莫說此刻修為被封,即使是修為鼎盛,麵對師父的責罰,她也不敢用法力去抵擋,隻能由着自己的挺翹嬌嫩的屁股承受着一記又一記的巴掌。

她趴在林玄言的肩上,沒有主動求饒,隻是聽着一聲聲啪啪啪的嬌羞聲響,感受着後身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和一絲異樣的感覺。

她忽然想起了那個同樣風雪交加的夜晚,她當着他的麵對着陰道主撅起了屁股,說着淫詞浪語仍由其掌摑的情景。那時候她無可奈何,隻能由着林玄言把自己淫亂受罰的情景看在眼裡。

許多年前,她還是一個真正的清冷劍仙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能對着一個憎惡的人撅起屁股。

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變了,自己堅定的意志被季易天僅僅一個月的誘導和調教就瀕臨崩潰,再加上後來更加變本加厲的玩弄訓誡,之後做許多事情的時候,她非但不覺得害羞,還有些習以為常了。

那其中很多事情,她都緘口不言,更不敢讓林玄言知道,她希望在他心中,自己永遠留着清純的那一麵。

而今天被他在荒原上狠狠地打着屁股,許多被調教的往事紛至沓來,衝撃得她目眩神迷,一聲聲啪啪的聲響更是猶如雷鳴紮在耳畔,那豐嫩的臀肉被打得不停顫抖,她內心卻像是春水亂漾。

這本該是多羞人的事情呀。

她不經又想起當初讓林玄言罰跪,然後用竹條打自己手心的場景,現在想來那時候應該很可笑吧,他會不會記仇了呢,想着以後真相大白之後狠狠地打自己屁股泄憤?

不過說到底還是自己太不懂事了呀。

昨晚他就對自己說過,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絕對不可以優柔寡斷,要是自己再不聽話就打爛自己的屁股。

今天自己這麼不聽話啊,不僅差點害了他,還差點被叁皇子鎖上狗鏈,扒光衣服硬生生牽回皇宮,比起這個,被自己師父打着屁股抱去老井城已經是多麼幸運了。

裴語涵臉頰微紅,並攏的雙腿微顫,小腿被林玄言摟着,巴掌撞撃臀肉的聲音還在繼續,她長袍在那場大戦中被撕裂,如今隻穿着一件如今青青灰灰的貼身襯衣,她胸脯貼在林玄言肩下的位置,隨着林玄言的懲罰也一顫一顫的,她甚至能感覺到乳尖緩緩建議,透過衣衫摩挲着他的胸膛,似乎隨時都要裂帛而出。

一路過去,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而快速地穿過冰冷的雪原。

等到臨近老井城的時候,裴語涵已經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了。

“知道錯了麼?”林玄言終於開口。

裴語涵乖乖點頭:“知道了。”

林玄言點點頭:“嗯。”

然後啪得又拍了一撃,脆響裡裴語涵秀眉緊蹙,咬着嘴唇,鼻間輕輕哼了一聲。

馬上就要入城了,街道上肯定行人,在野外無論被如何懲罰她都可以忍受,但是要是入城之後還是如此,她以後顔麵何存呀。

裴語涵求饒道:“師父我真的錯了,以後我一定聽話,無論如何都聽話好嗎?”

林玄言道:“錯了就要挨打。挨打時候態度一定要端正,你以前用竹條打我手心的時候不就這麼說的嗎?”

裴語涵心中一驚,心想果然是那時候記仇了呀,她馬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那能不能先不打,等會入城了,太丟人了……”

林玄言又是一巴掌打得她秀眉蹙起,他淡然道:“那你要是被軒轅簾牽着狗鏈子進城就不丟人了?”

裴語涵羞紅着臉垂下了腦袋,覆着亮瑩瑩眸子的睫毛輕輕顫着。

對於林玄言的訓誡,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就像是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幾百年前,露出了小女兒一般的樣子。那時候師父也是這樣懲罰自己的呀。

而在林玄言心中這和幾百年前是不同的,那時候她隻是個身材乾癟的小女孩,如今前凸後翹,身材曲線玲瓏,手感極佳。

林玄言道:“看樣子你認錯態度還是很差。”

裴語涵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張了張口,委屈道:“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絕不會這麼軟弱的。”

林玄言不理會她,隻是停下了拍打的動作,手來到了長褲的邊緣,手指一勾,將她的褲帶輕輕勾起。

裴語涵心中一涼,心想難道他要……不會吧……

察覺到林玄言的動作之後,裴語涵芳心亂顫,又是恐慌又是嬌羞:“師父……不要,我錯了呀……不要脫下來……啊……我真的錯了。”

她開始拼命掙紮,但是小腿被林玄言死死地箍着,動彈不得。她拳頭虛弱地打在林玄言的背上,試圖掙脫下來。

林玄言重重地拍了一下,白色的綿軟褲料被打得一陣褶皺,他嚴厲道:“老實一點。”

裴語涵掙紮果然微弱了許多,她默默地感受着一根手指遊魚般購入自己的褲帶,她身子一緊,微微蜷縮,俏麗的臉頰寫滿了绯色。

“不要……”

“我錯了……”

裴語涵貼着林玄言的耳畔軟語央求着。

忽然,身後一陣飕飕的涼意。

她意識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了下來,褪到了大腿中部。

月白色的絲薄亵褲包裡着布滿巴掌印的绯紅嬌臀,一如荒涼雪原上搖曳綻放的北極罂粟。

耳畔已可漸聞人聲。

進城了。

難道自己要被師父在大街上光着屁股打麼?她連忙用袖子捂着自己的臉,如瀑長發垂在兩側,無地自容的她想把自己埋在長長的頭發裡。

啪!

裴語涵嘤咛一聲,輕聲呼痛。

接着是一陣暴雨般急促的巴掌,打得裴語涵身子如花枝亂顫,連連低聲求饒,她又不敢將頭擡起來,因為她已經可以聽到街上行人的紛紛議論。

“師父,求求你饒過語涵吧,別在這裡打,太丟人了。”

“師父我知錯了,真的錯了。”

“嗯……不敢了,痛。”

一番細聲細氣哀婉百轉的央求並麼有動搖他的鐵石心腸。

該落下的巴掌依舊在落下,那火辣辣的嬌臀裸露在空氣中,被寒風不停吹拂依舊不減溫度。

而週圍所有路人的視線都聚集了過來,無比震驚地看着這荒誕的一幕。

一個看不清臉蛋,但是身材好到匪夷所思的女子被一個少年抱着打着光屁股?這是何等香艷的場景。

許多人看的聚精會神,一下子癡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這一幕更是連歩都邁不動。

一個中年婦人看到自傢漢子已經邁不動歩了,推搡了他兩下,破罵道:“一個破婊子有什麼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也不知道羞。”

另一個婦人附和道:“指定是哪個大官傢的小婢犯了事,被拖出來打,呵,這身段,送去青樓倒是不錯。”

“就是不知道臉怎麼樣。”

“臉肯定不怎麼樣,要不然她為什麼要用手遮着。”

而男人們心中所想卻完全不同。

任何男人看到身材這般的惹火的女子被如此羞辱,心中難免是憐惜和憤恨之情。

“這是丈夫在教訓小媳婦嗎?”

“自傢丈夫哪有這麼狠的,你看那小娘子的屁股,都被打成這樣了。我看倒像是兄妹。”

“這哪裡像兄妹,姐弟還差不多,可這世上哪有弟弟打姐姐的說法?”

“我看還是青樓哪個女子得罪了個貴公子,被拖出來受罰呢,那些臭婊子感覺自己金貴,要價一個比一個高,還立牌坊說賣藝不賣身,我看啊都是一路貨色。”

“這長腿這奶子,還有那個翹挺挺的大肥屁股,被打的時候那臀肉滾的可真艷啊,這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讓我也打上兩下……”

裴語涵一邊聽着路人們的紛紛議論,一邊承受着林玄言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的訓誡,內心中一團異樣的火熊熊燃着,燒的心思癢癢,肌膚滾燙,而下身那一記記的拍打更是猶如打井取水一般,一道洶湧的熱鬧就在某個尖口,隨時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慾出。裴語涵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醜態,她就徹底擡不起頭了。

她在心中不停地默背着清心咒,狠狠地忍着,鎖着那道隨時都要被衝破的閘門。

忽然,她聽見耳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原來是一個書生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喊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卷着袖子衝向林玄言,想要解救這個落入賊手的女子。

林玄言一巴掌將其打飛,那人狠狠摔在地上,一邊責怪自己百無一用,一邊大喊道:“姑娘,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又有許多人自認為有一身武力,紛紛圍了上來,林玄言雖然氣海被破,修為十不存一,但是這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街道上一頓砰砰砰的響聲之後,林玄言從滿地痛苦呻吟的人群中走出,旁若無人地抱着絕色女子走向街道的更深處。

忽然有人大喊道:“這個女子看着怎麼這麼像那寒宮劍仙?”

“呸,她哪裡像裴仙子了?裴仙子何等風姿卓絕,雖然也這般奶大臀翹,但是隻是讓人覺得神聖漂亮,哪裡會想着去亵渎她?”

“就是,裴仙子何等人物,怎麼能和這種婊子相提並論。”

聽到裴語涵叁個字的時候,她再也無法靜心,死死地低着頭,用手遮着自己的臉。

隨着下一巴掌落下之時,她嬌吟一聲,心門徹底失守,下身噴湧出一股暖流,一下子打濕了內側的雙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聳動起來,繡花鞋內的腳指頭緊緊地蜷縮着,快感與羞恥浪潮般衝刷過腦海,她隻覺得渾身收緊,暢快的羞辱感將她衝撃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顧此處到底是哪,香肩張開,玉頸微揚,不停地發出一聲聲痛吟嬌喘,無論誰聽了都不能自已。

溫熱的暖流急速噴出,灑在街道上,她嬌臀通紅,肉浪翻滾,下身泥濘,長褲已經被褪到了腳彎處,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如此模樣下,在大庭廣眾中,她就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要小許多的少年不停地打着屁股。而自己更是打不還手,隻好用手遮住羞得通紅的臉蛋,害怕被人認出來。

自己應該是歷史上最丟人的通聖了吧?

裴語涵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

一個空空蕩蕩的大宅子中,陸嘉靜將傷痕累累的趙念放到一張床榻上,開始為他做一些簡單的治療。

趙念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青裙的絕世美人正在為自己運功疏通經脈,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他卻絲毫沒有生出什麼歹念,因為他認得她,知道她身份何等尊貴,所以不明白為什麼會來救自己。

他想要起身磕頭。

陸嘉靜按住了他,道:“不許動,好生歇着,你內傷太重了。”

趙念一邊咳嗦一邊誠懇道:“謝過陸宮主救命之恩。”

陸嘉靜道:“你不用謝我,這些都是林玄言的安排。”

趙念錯愕片刻,微笑道:“小師弟真厲害。”

陸嘉靜忽然問:“你那個小師弟是怎麼樣的人呀。”

趙念忽然想到,試道大會上,要是小師弟打贏了那個季大小姐,說不定就和眼前這位陸宮主促成一段良緣了。後來陸宮主更是和小師弟一同去了北域,這期間會不會……

於是趙念的回答更加謹慎:“小師弟出現的很突然,一開始我以為不過是個長得好看些的普通人,但是那一天,我親眼看見他在寒宮的劍閣中毫無阻撓地走到了最深處。那時候我就知道他很厲害,甚至以為他是其他宗門派來的臥底,隻是沒想到師弟這麼厲害。嗯……師弟天性有些冷淡,陸宮主不要見怪呀。”

說完這句話,他覺得自己有些傻,分明眼前這個大宮主看上去比師弟還冷淡啊。

陸嘉靜想了想,問:“還有其他的嗎?”

趙念道:“沒什麼了,隻是小師弟雖然看着冷淡,但是其實對誰都很好。”

陸嘉靜嗯了一聲,道:“我替你把傷勢穩住,然後去找你師弟和師父。”

趙念忽然想起了那天大雪天,自己被抓之前,陶衫驚恐地對自己說的話,便問道:“陸宮主,我能問個問題嗎?”

陸嘉靜道:“你問。”

趙念道:“陸宮主知道唐明之亂嗎?能給我講講嗎?”

陸嘉靜吃了一驚,苦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這都什麼陳谷子的事情了。”

趙念由衷道:“陸宮主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博學,上次我聽一個朋友提到過這件事,便想問問。”

陸嘉靜回憶了一番,接着道:“那是八百年前的舊事了,也是皇位之爭,大皇子軒轅潛整日遊手好閒,喜歡書畫,做木器,做鐵器,很多大臣都提議要廢黜他新立太子,但是皇帝卻很喜歡這個大兒子,不喜歡野心勃勃的二兒子。於是在某一年,二皇子聯合了兩個大臣發動了政變,那兩個大臣一個是文臣,叫陶明唐,一個是武臣,叫做趙言黃,那場政變很簡單,先是策反了半朝文武,然後設計截殺大皇子軒轅潛,接着逼帝君讓位。那場皇城動亂史稱唐黃之亂,之後兩個扶龍功臣據說下場很不好,這個史書上有很多說法,但是一致的看法是被賜死了。”

趙念聽得出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但他死活想不明白,陶衫怎麼會和這種遙遠的事情沾上關係?難道她是陶姓的後人,可是她說自己的爹就是陶明唐,除了大修行者什麼人能活將近千年?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過陸宮主。你為了幫我療傷耽誤太久了,先去找師弟師父吧。”

陸嘉靜嗯了一聲站起身子,輕輕掐算一陣之後正準備出門,她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他們有沒有結束,她曾經去過浮嶼,知道白折有多強,但是她對林玄言有無言的自信,他既然放得下心自己也就無需擔心。

忽然之間,大門被推開了。

風雪撞入門內。

林玄言抱着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站在門外,而那白衣女子光着屁股,上麵布滿了绯紅的巴掌印,不用想都知道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陸嘉靜震驚無語,看着被林玄言抱着的裴語涵,道:“你……她……沒事吧?”

受傷臥躺着的趙念更是目瞪口呆,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小師弟,然後便是他抱在懷中的女子,隻看一個背影便知道那女子有多美麗,隻是她為什麼光着屁股?屁股還被打得這麼淒慘,那大腿上淌着的水痕是什麼……是融化的雪麼?不對啊,那是……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女子的下身幾乎一覽無遺,那極其挺翹的嬌臀下,整齊而泥濘的芳草地間,那微微張開的一線肉縫傾吐着淫靡的熱浪。

“啊。”趙念忽然驚叫出聲。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個女子的身份。

這不是自傢師父嗎?

這是怎麼回事?師父這樣的女子怎麼會露出這番姿態?這是……剛剛被人狠狠打了屁股?

平日裡師父是何等的清冷孤獨,平日裡舞劍之時又帶著名劍一般的風骨和傲氣,再加上她容顔清美,身段窈窕動人,在他們眼中一直是天仙化人不食煙花的形象,更是小塘心中永遠的目標。

趙念隻覺得五雷轟頂,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這個光着屁股的白衣女子和自傢的劍仙師父重疊在一起。

而裴語涵心知自己這一幕樣子被趙念看在了眼裡,更覺得羞愧慾絕,想要去伸手提褲子,卻又挨了林玄言一巴掌。

陸嘉靜癒發震驚,看着那雪白臀肉上布滿的淩亂指痕,心想這一路上是被打了多少下?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把這麼寵徒的林玄言弄得這般生氣?

林玄言看着陸嘉靜,道:“靜兒房間收拾好了麼?我和語涵有些事情要單獨說一說,你們別進來呀。”

陸嘉靜怔了片刻,生氣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有什麼事不能說,何至於這樣?”

裴語涵聽着覺得好生委屈,想起前段日子欺負她的經歷,隻覺得報應來的真快,而此刻她還毫不記仇地維護自己,心中更是羞愧和感動,臉更低了一些,不敢多看陸嘉靜一眼。

林玄言道:“這是我們師門的規矩,我以前犯錯也是被狠狠打過的,對吧語涵?”

裴語涵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陸嘉靜柳眉蹙起,伸出手攔住他,道:“反正不許你欺負語涵,放下,除非你能連着我一起打。”

林玄言覺得有些頭疼,道:“靜兒,有些事情現在還說不清,這件事……算是我們的私事,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好嗎?”

陸嘉靜態度強硬,道:“不行,你今天能這麼對語涵,怎麼知道你明天會不會這樣對別人?我或者你那位未過門的妻子?或者你以後又會喜歡上別人,今天我放你過去了,就是對不起其他人。”

林玄言無奈地低了些頭,眼睑低垂,似是思索。陸嘉靜看着他,過了會,她伸出手,想將那飽受屈辱的女子從這個大魔頭懷裡解救出來。

誰知道裴語涵忽然細聲細氣道:“是我的錯……陸姐姐不用管我的……”

陸嘉靜怔了怔,更生氣了,她一巴掌拍到了裴語涵本就通紅的豐臀上,臀肉亂顫,裴語涵哀婉痛吟,雙臂一陣顫抖。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陸嘉靜狠狠捏了捏她的腰,然後指着右邊的一間房間,憤然道:“那間空着的,本來就是留給你們的。”

趙念聽着他們的對話,愣了半響。

一直到陸嘉靜往她嬌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啪得一聲脆響間,他才猛然驚醒。

趙念終於確認了那個人確實是自傢那姿韻卓絕的師父,而他此刻的視線的位置正好落在那股溝盡頭最淫靡的位置上,他如今這樣的眼神看着師父私密的部位可是大不敬啊,可是那一幕實在太美,他也是正當血氣方剛的年紀,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褪下長褲,玉穴緩緩傾吐汁液的樣子如何能夠自持?

直到陸嘉靜回身瞪了他一眼,他才猛然驚醒,連忙移開了視線,回想起那一處的絕世美景,一陣麵紅耳赤。

林玄言抱着她推開了門,將裴語涵此刻綿若無骨的嬌軀扔在了床榻上,回身將門關上。

趙念看着那張關上的門,半張着嘴巴,心想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徒弟可以這麼對待師父了……而且師父還是絕世無雙的大劍仙呀。

裴語涵柔軟的嬌軀被扔在了榻上,額頭枕着自己的手腕,長褲半褪,襯衣被挽起了些,恰好露出那豐滿绯紅的翹臀,林玄言坐在床緣,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清麗而惹人憐惜的背影。

裴語涵挪了挪身子,帶着些哭腔道:“師父我真的知錯了,別打我了。”

林玄言幫她理了理微亂的頭發,語調柔和了些:“你覺得你入了通聖,打退了白折,自己很厲害了?”

裴語涵搖搖頭。

林玄言道:“你覺得你為了我委身他人,這樣做是大愛無私,而我隻是無法理解你並且早晚會理解你的對嗎?”

裴語涵不說話,她頭蒙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身子微微抽搐,像是哭泣。

林玄言繼續道:“當時你的選擇有許多,你可以直接馭劍搶殺陰七,或者挾持叁皇子與我對換威脅,或者自己提前封閉氣海,做出被擒假象,那樣我掙脫的時候也不用使用那種會把自己暴露於天地的招式。而你卻什麼都沒有做,任由對方封住自己的氣海。如果當時我真的隨時會死也就罷了,但是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會有事,讓你放心出劍,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裴語涵無言以對。她很少因為委屈而流淚了,以前被那些人侮辱鞭打她沒有流過淚,被許多人惡語相加她沒有流淚,此刻聽着師父的訓誡,淚水卻像是決堤了一般,打濕在被單上,一點點洇暈開來。

林玄言繼續說:“語涵,其實我真的很感動,但是我的感動不能成為羁絆你的理由,所以無論我有多感動,有多疼你愛你,我也必須教訓你,這是我作為師父的職責。”

“我知道你等了五百年,也願意為了自己師父做出任何事情,願意將自己的身子輕易交給別人,無論那個人是誰,願意受辱百年依舊一聲不吭,願意再眾目睽睽之下被對手輕薄淩辱,甚至願意被脫光了衣服用狗鏈子牽着爬回皇城。”

“這些事情感人肺腑,聞者傷惋。但是感人不代錶有意義,而我也一直想要為你做些什麼。”

“於是我設局殺掉了季易天,替你除掉了許多心病。你如今境界雖然很高,但是你卻很難殺得掉他,一些陰陽術的秘法手段我不太了解,但是他肯定在你身體裡留下過什麼。如果你為了尋仇去殺他,很可能會再次被擒,之後的事情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於是我設局替你殺了他。”

“可是我發現一個人軟弱久了便很難堅強,因為很多事情都可以靠妥協和身體去交換,於是明明身為劍仙,卻沒學會怎麼拔劍,這樣不對。”

林玄言輕輕撫過她的長發,揉着她的後背,裴語涵顫栗的身子漸漸平緩,她臂下枕着的床單已經是一片濕潤了。

“你或許會怪我,怪我怎麼能這麼羞辱你,把你褲子扒了當着這麼多人打你屁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這樣。但是我隻是想讓你記住今天,讓你知道你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應該怎麼做。我不會輕易死的,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不會怪你,更不希望你那樣。如果今天我沒有其他手段了,我們雙雙被擒,就算還有逃脫的機會,也太過渺茫,你所要受的屈辱也絕不止此,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像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

裴語涵嬌軀不再顫栗,抽泣聲漸漸微弱,她挪動手臂,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然後撐起自己的半身,一張哭花了臉的望着林玄言,聲音猶若夢呓。

“我怎麼會怪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錯了,師父不要怪我了。”

林玄言看着她這幅樣子,眼眶也一下子紅了,再也說不出一句狠話。

他一把擁過裴語涵,而她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少女,沒有掙紮反抗,隻是往他懷裡蹭了蹭。

“我怎麼會怪你。無論怎麼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呀。”林玄言下巴靠着她的腦袋,輕聲地說:“而且我裝了一路的生氣樣子也挺累的,但是不佯裝生氣嚇唬嚇唬你你又不知道輕重。”

“嗚。”裴語涵弱弱地颔首。

“還有你陸姐姐,你看,她對你這麼好,你以後就不要窩裡橫了,少欺負欺負她。”

“嗯……我錯了。”

“別道歉了,這些事情記在心裡就好了。”林玄言摟得更緊了寫。

“嗯,對不起……”

“說了不許道歉了,不長記性。”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記她嬌滴滴的豐嫩屁股,臀肉亂顫間,她嗯哼一聲,身子蜷縮着像是一隻小鬆鼠。

林玄言雙手扶着她的雙肩,看着她噙滿了淚水的眸子,撥了撥她額前的劉海,然後將她身子掰了過來,背麵朝上,嬌軀橫在自己的膝蓋上。

裴語涵感受着這個熟悉的姿勢,楚楚可憐道:“師父……你還要打我呀。”

林玄言揉着她布滿鮮紅指痕的嬌臀,笑罵道:“我有這麼殘忍嗎?”

裴語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極的懲罰,心想難道沒有嘛,於是她默默地不說話。

林玄言手心運起一段柔柔的白光,開始為她的嬌臀消腫。

裴語涵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微涼意味,似乎有一條清澈的溪流途徑自己的股溝,然後荒蕪依舊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傷痕隨着他輕輕的揉撫漸漸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軟綿綿的舒適,這種感覺她許久未有過,她閉着眼,睫毛輕顫,舒服地差點呻吟出來。

紅腫漸漸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紅,像是將熟又未熟透,細軟的肌膚上處處芬芳。

裴語涵感覺有股暖流流經全身,她全身完全放鬆了下來,趴在林玄言的膝蓋上,林玄言幫她差不多消腫之後便將她平放在繡榻上,取過一塊雪白的柔軟毛巾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雙手勾住她長褲的邊緣,一菈一扯,裴語涵也配合地將腿擡起,由着他將自己的白色長褲徹底扯去。

隨着下身一陣飕飕的涼意,那粉嫩緊致的大腿便徹底暴露在視野裡,她躺在床上,更顯得身子欣長窈窕,林玄言這才恍然想起,她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隻是她心中始終藏着一個少女,就停在那個大雪初遇的夜晚,兜兜覓覓,永遠也沒有離開。

林玄言扶着她修長的大腿,向着兩側分開了些,這個動作很是暧昧,裴語涵更羞了些,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被他看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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