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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隱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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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隱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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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隱雲香
作者:紫狂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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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蟬尖聲道:“瑤奴!舔濕你的淫穴!”

聽到豢養者的命令,辰瑤垂下蛇尾,盤住力士帶着鐵箍的巨大陽具,然後背對着發號施令的主人,翹起雪白的圓臀。她上身彎折過來,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然後擡起臉,正對着自己臀部,張開紅唇。她舌頭鮮紅而滑長,頂端分叉猶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蟬尖聲命令下,辰瑤長長的蛇尾繞到腰後,細長的尾端伸進臀溝,分開臀肉,露出她少女般嬌嫩的性器。她身體圓轉有如玉環,雙乳高高聳起,晶瑩的雪臀懸在半空,銀白色的蛇尾貼着尾骨伸入臀間,彎曲着分開臀肉,那條鮮紅如火的蛇信在紅唇間吞吐着,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瑤的肉體仿佛剛出生般鮮嫩,肌膚白滑光潤。在蛇信舔舐下,那隻嬌嫩如處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鮮花,柔美的綻開。她明媚的雙目波光流動,卻像蛇一樣沒有視覺。她吐出舌頭,濕滑的蛇信沒入秘處,用分叉的舌尖撐開肉穴,將鮮美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中。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紅膩的穴孔中,竟然還有室女的標志。

芹蟬伸出兩隻枯瘦猶如乾枝的妖爪,帶着殘忍的冷笑狠狠插進辰瑤體內。辰瑤細長的彎眉抖動了一下,蛇軀盤緊木棒,臉上露出痛苦的錶情。就在她臉前,兩隻妖異的鳥爪同時插進她體內,在她滑嫩猶如嬰兒的蜜穴內肆意蹂躏。

辰瑤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動,承受着破體的痛楚。芹蟬兩爪全部進入辰瑤體內,仔細摧殘着她的蜜穴,心裡充滿了復仇的快意。柔嫩如新的蜜穴被她雙爪扯得變形,辰瑤蹙緊眉頭,滿麵痛楚地張開紅唇,但已經蛇化的喉嚨中發不出絲毫聲音。

幸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着她們的女王,連最後一點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蟬得意地啼道:“下賤的奴妓!用尾巴鑽你的肛門!”辰瑤銀白色的蛇尾擡起,在臀間遊動着移向嫩肛。她柔嫩的美穴被芹蟬尖利的鳥爪撐開,那層處女的薄膜顯露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芹蟬扯得粉碎。辰瑤氣血不足,被捅穿的處女膜並沒有流出多少血迹。陰戶上方,那條帶着鱗片的蛇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紅的嫩肛中鑽弄。

芹蟬兩隻鳥爪又尖又長,爪尖鋒利如刀,隻片刻就將辰瑤處女的嫩穴扯得稀碎。她十指如鈎,反手扣住辰瑤的蜜穴,將她從木力士身上扯下。她雙爪插在辰瑤體內,仿佛提着那隻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體。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條銀蛇被火炬燒得發紅。芹蟬將辰瑤放在柱前的香案上,然後拔出鳥爪,分開她白嫩的臀肉,伸出一指尖長的鳥爪,對着她蜜穴與嫩肛結合處刺了進去。辰瑤美麗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動片刻。但沒有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絲毫不能逃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芹蟬枯黑的鳥爪插在辰瑤臀間,沿着臀溝淺淺一劃。那隻白嫩豐滿的美臀仿佛被刀鋒切開,嬌美的陰唇和嫩肛被一分為二,沿着臀溝整齊地裂成兩半。

辰瑤光潔的雪臀綻開一條細縫,裂開的臀間滴血全無,皮膚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臀肉如同雪玉般晶瑩剔透。芹蟬用爪尖挑起女王的陰唇,將它從辰瑤陰戶上細致的剝下。

辰瑤瞪大失明的美目,望着祖先的神柱,白皙的肉體在劇痛中微微抽動。那雙鳥爪像剝開一隻橘子般,一點一點剝光了她的陰唇。失去皮膚包裡的陰戶軟軟鼓起,依稀還能看出完好時迷人的妙態。她嬌艷的蜜穴裸露出來,縮成紅紅一點,嵌在一團近乎透明的軟肉中。

芹蟬將辰瑤的陰唇完全剝離,那團軟肉兀自在臀間蠕動。她抓住辰瑤的雪臀,托起來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聲,那條燒紅的銀蛇捅入辰瑤失去陰唇的蜜穴,粗如兒臂的蛇首像一枚燒紅的長釘,將她白美的臀部釘在柱上。

失去意識的辰瑤極力昂起身體,喉中發出無聲的慘叫。但操控了容蛇的芹蟬同樣控制了她的身體,即使痛楚萬分,辰瑤也無法閃避。她受創的陰門夾緊銀蛇,頭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翹起,剝開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裡麵鮮嫩的美肉。

芹蟬啼聲怪笑道:“賤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賤的皮膚蒙鼓,好有福分。”芹蟬將辰瑤固定在柱上,然後從她臀溝開始,剝開她的皮膚。辰瑤新生的皮膚白滑而緊湊,剝起來快意無比。上次蛇蛻時,芹蟬曾經從她腰間開始,將她臀上的皮膚完整地剝下。這次她要剝下一整幅交給巫耽,便選擇了從臀溝開始。

辰瑤白美的皮膚被一點一點揭下,露出裡麵晶瑩的肉體。為了不讓創口過大,芹蟬的動作很耐心。她細致地剝動着,直到辰瑤整隻雪臀像一顆荔枝,從皮膚狹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豐滿而圓潤,即使皮膚全部剝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沒有多少血迹。就像一團濕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動。

芹蟬先往下剝去最容易剝開的蛇尾,然後卷起她蛻離的皮膚,向腰間剝去。

辰瑤腰身柔軟纖長,又細又圓,芹蟬像脫去她貼身的襦衣般,輕鬆就剝下了她腰間的皮膚。辰瑤上身雖然還保持着人的體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盡數粉碎後,重生後和蛇一樣沒有胸骨。芹蟬將她的皮膚剝到乳下,然後將尖利的鳥爪伸進她皮膚下麵,撕開她乳肉和皮膚的黏連。

辰瑤已經數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緊接着在更強烈的痛楚下醒來。她喉嚨無法發聲,身體又無法掙紮,隻能木然承受着血肉剝離的劇痛。

她高聳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變形,白膩的乳肉漸漸變得鬆弛。接着她紅嫩的乳頭從裡麵被挑得翹起,隨即歪到一邊。芹蟬利爪往下一扒,一隻充滿彈性的肉球從皮膚下猛然跳出,在皮膚下顫微微抖動着,失去皮膚的乳肉就像剝過皮的水蜜桃,白膩而濕黏。辰瑤週身痛如刀切,當芹蟬尖利的鳥爪抓住她裸露的乳肉,辰瑤抽搐着瞪大眼睛,沒有視覺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淚。

芹蟬將整幅人皮交給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巫耽接過人皮,陰沉地嘶聲道:“將她舌頭下部剪開,這奴妓就能出聲了。”

芹蟬折磨辰瑤雖然快意,但沒有聽到她的哀號慘叫一直引為憾事,聞言頓時大喜,尖聲笑道:“多謝大巫。”辰瑤身體勉強保持着本來的形狀,裸露的肉體白花花模糊一團,軟綿綿釘在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將辰瑤的皮膚卷好,納入懷中,持杖道:“傳訊之事已了,我該去見大王。”伏在巢中的一頭夜枭突然展翅飛起,專魚騰身躍上枭背,“主人在哪裡!”巫耽麵無錶情地說道:“大王需要時,自然會召喚他的僕人。記住,大王要在一個月內,從夷南獲得一萬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絕不會誤事。”芹蟬道:“請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日,蛇奴就能復原。奴婢會將這賤奴裝飾一新,待我王歸來時享用。”芹蟬雙爪一撃,木力士龐大的身軀彎折下來,托着一隻新開的酒甕,然後抓住辰瑤,將她從柱上拔下,將那具柔若無骨的肉體塞入甕中。辰瑤裸露的肌膚被烈酒一炙,頓時痙攣着扭動起來,發出一縷幾乎無法聽聞的哀鳴。芹蟬尖聲大笑,命令木力士將她緊緊塞進甕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蛻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氣爽地起身,旁邊的麗人星眸微閉,烏亮的長發散在枕上,猶如海棠春睡。昨晚兩人缱绻終夜,眉妍在枕席間曲意奉迎,前後兩隻肉穴被他用了個遍,那種嫵媚柔順的風姿,令子微先元快意無比。

子微先元輕輕床榻,推開窗戶,清新的晨風撲麵而來,衝淡了室內的脂粉香氣。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眉妍帶着一股香風走過來,柔聲道:“公子起得好早。”其實子微先元很少睡覺,每每靜臥一個時辰,便精力盡復。這意味着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時間用來修行。

“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經就是別人的外室,早已習慣了不多問,她拿起象牙梳,輕柔地為主人梳理頭發。

眉妍將子微先元的頭發小心挽成一束,在頭頂結好,用一條嵌珠的白色絲帶係上,然後將絲帶垂到腦後。眉妍動作輕柔而細致,白軟的玉指猶如蘭花。她替子微先元理好衣領,輕嘆道:“公子好年輕。”男子二十戴冠,從貴族到庶民,對冠禮都極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年紀,還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軟的可是你。”鏡中的麗人頓時羞紅了臉,昨晚兩人雲雨數席,子微先元少年銳氣,毫無疲態,最後還是眉妍不支告饒。

子微先元又調笑幾句,才放開手,“行了幾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對僕婦還可靠,有什麼事就喚他們去做好了。”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說的話,奴聽不懂。”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兩人是海裡的鮫族,發音與我們不同,你不用理會,直接吩咐他們好了,他們聽得懂。”眉妍如釋重負,“奴傢知道了。”子微先元將古元劍懸在鈎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來了。”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麼?”

“今日有一個人入城,我去會他。”這一次,隻怕要殺人了。

子微先元去雲池別院見過宗主。靜室的陳設與昨日一般無二,隻是墨鈞身前換了張新幾,擺着張沙盤。

“今日該考較你這幾月的修為進益。”墨鈞用竹枝在沙上寫了一個“雲”字,然後隨手抹去,淡淡道:“寫一個吧。”子微先元麵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盤久久不語。宗主這個“雲”字寫得如行雲流水,不帶絲毫煙火氣,鈎捺之際從容疏散,落在沙上卻痕迹分明,點劃交錯間密不透雨,猶如龍隱筆端,夭幻莫測。

子微先元對着沙盤坐了一個時辰,然後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揮而過。

他寫的同樣是一個“雲”字,卻與墨鈞的大相迳庭,筆迹鋒芒畢露,如同快劍刻成,最後一筆更是又深又險,直接點在沙盤邊緣,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

墨鈞看了一眼,說道:“我阻你為鹳辛報仇,許是錯了。本性如此,我卻教你多加矯飾,想必你有不服氣的地方。”子微先元笑道:“徒兒已經矯飾為常了。再過些年就能裝成一個十足的好人。”墨鈞哼了一聲,“我雲池門下哪裡有壞人?我強加抑制,隻是怕你殺戮太過,視人命如無物,往後積重難返。”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覺得矯飾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而為,隻怕要人人相食。”

“不錯。縱然是申服君那樣的僞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強上百倍。”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兒若不矯飾,能否與峭魃君虞一較短長?”

“唔,這個難說。你性子跳脫,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堅忍。”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爭霸天下。有個宗主的位置就挺好。”墨鈞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幾年宗主,隨便糊弄了我,就甩手不乾?”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師尊放心,徒兒總要認真做上幾年,讓雲池宗在南荒立足。”知徒莫如師,他說的立足絕非這麼簡單。墨鈞擺了擺手,“我就怕你如此之想。你若當了宗主,隻怕要將其他諸宗趕盡殺絕吧。”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後道:“其他倒也罷了,隻是昊教翼道兩宗教義大有可觀,縱然能一時壓制,將來必成大患。”墨鈞道:“既有可觀,收入我宗也未嘗不可。我宗以雲池為名,諸宗之所長,自可兼容並蓄。”如今的雲池宗,莫說與穩執南荒諸秘禦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實力也遠在其上。但墨鈞固然認定雲池必能力壓諸宗,子微先元也視之為理所當然。

他苦笑道:“師尊這句話,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則仄,月滿則虧。若並棄諸宗,即使雲池能在南荒獨大,也不免井蛙之譏,莫如采諸宗之長,收其珠玉在囊,與雲池精義相砥砺。”墨鈞頓了一下,然後道:“此事我做不了,長風也做不了。”墨長風是墨鈞的獨子,子微先元的師兄,無論形貌氣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材料。可惜墨鈞認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餘,機變不足,若想讓雲池大行南荒,還得子微先元。

夷南別後,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長風傳來的警示,此後再無音訊,此時連忙追問。

墨鈞道:“城破時他與銀翼侯避入瑤湖,此刻已經到了澤貊的浮都。”子微先元與墨長風向來交好,頓時喜動於色。

墨鈞又道:“夷南之役,銀翼侯中了枭軍的箭毒,傷重不起,長風也束手無策。”依着銀翼侯的性子,隻要還能提得動刀,就絕不會坐視城國被屠。子微先元道:“等說服了鹳辛,我帶鶴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長風將銀翼侯送到此間。將養一段時間,再行計議。”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過。我還有一事要勞煩長風師兄。”

“哦?”子微先元臉上微微一紅,“弟子已將那女子納為外室。”墨鈞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兒發現她被人被人施過法術。”墨鈞眉鋒一挑。

“那法術很奇怪,徒兒從未見過。我問過眉兒,她說少時生過一場大病,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徒兒懷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記憶。”子微先元雖然心有懷疑,但怕法術反噬,傷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長風對諸宗法術頗有心得,有他在,終能解開迷團。

墨鈞無可無不可,“待長風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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