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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俠侶 逍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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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俠侶 逍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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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俠侶 逍遙篇
作者:銀邕係列:神雕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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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忽然從內廳出來四個女子,後麵兩位是趙英、趙華姐妹,但前麵的兩名美貌女子卻是從未見過,但又覺得麵熟,一時之間,大傢都靜了下來。

四女袅袅婷婷走來,大傢一陣竊竊私語,王長昆、王長祿更是目定口呆,這前麵兩個女子不是自己的妻子嗎?而且都是十多年前剛成親時的模樣,甚至美貌風韻尤有過之。兩人張口結舌,卻都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二女對着自己的老公微微裣衽,含笑擡頭,那真是說不盡的風情萬種。這時全體幫眾才認出這兩名美貌女子竟是幫主和副幫主的夫人,於是歡聲雷動,又啧啧稱奇。

楊過和小龍女遠遠望去,也大感驚奇,兩人相視而笑。小龍女道:“英妹和華妹真有辦法,真象是變戲法呢,兩位夫人簡直是變了人,年輕了十幾歲,連樣子都變了。”

趙英、趙華乘着王長昆、王長祿和夫人柔情蜜意之中,悄悄的回到了楊過和小龍女身邊,趙華對楊過撒着嬌道:“哥,你看象不象變戲法啊?”

楊過笑道:“真是了不起,你們兩個功德無量呢!”

趙英、趙華都格格笑着,得意非凡。

小龍女也不住的誇讚,並問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趙英笑嘻嘻的道:“這也不難,娘很早就教過咱們,隻是以前功力不夠,效果不彰。她們兩位臉上的魚尾和細細的皺紋,就是用一陰指抹平的,就跟燙鬥一下,這次我跟華妹,隻花了一點點時間,就大功告成,真是好玩,其實她們身上其他看不到的地方改變的才多呢。”

原來趙英、趙華進了王長昆夫人鐘鬱的臥室之後,王長祿夫人司徒真也在她房中,兩人光着身子,披了重重的厚袍,房中的門邊燒着熱呼呼的炭爐,羞怯怯的坐在床邊,不知趙英、趙華要對她們如何施術,但對她們卻是極具信心。

趙英笑嘻嘻的將施術的大概過程先跟兩人說了,並要她們配合,兩人都很高興。趙英先要她們在床上盤膝坐好,由她和趙華分別為鐘鬱和司徒真運功,趙英和趙華現在的內力豈同小可,稍一運氣,真氣霎時充塞兩人體內。趙英要兩人在她們施術時不要運氣抗拒,而是要虛體接納,並告訴她們運功的口訣,不可開口說話,兩人都點頭錶示理會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等到運功完畢,鐘鬱和司徒真已不覺得冷,趙英要兩人在床上並頭仰躺,由她和趙華開始為兩人施術。

鐘鬱和司徒真的身子還是很玲瓏,隻是稍顯發福,還好是從小練功,肌肉都很結實,但乳房、臀部等處仍有下垂迹象。兩人紅着臉,閉着眼睛,任由趙英、趙華在全身揉揉捏捏。

趙英和趙華先將兩人一頭長發用手一梳,說也奇怪,兩人的頭發本來彎彎曲曲,一經梳栊,立即筆直,而且晶瑩發亮。趙英道:“兩位夫人鬓角已有幾根白發,但這不要緊,以後長出來的就會是黑發了。”兩人都閉目點頭。

趙英為鐘鬱施術,趙華則為司徒真施術,兩人都同歩進行。

趙英和趙華先點了二女週身相關穴道,又以右手叁指在鐘鬱和司徒真額頭上輕輕撫過,額上的擡頭紋和皺紋立時消失,而且皮膚光潔亮麗,二女心中大喜,這錶示她們的內力確是大進,否則不可能這樣順暢,於是又在她兩人的眼皮、魚尾、鼻,和嘴角法紋等處輕輕按揉,指尖過處,真如燙鬥一般平勻。雙眉之間的紋溝較深,但來回輕拂幾次,也是很快消失不見。接着是雙耳、頸項、脖子等處都一一揉按,不一會兒工夫,兩女的臉龐已象是煮熟剝殼的雞蛋,細膩光滑,再無一絲細紋,連原來的幾顆小雀斑和粉刺都消失不見,僅是到當前為止,兩女已年輕了十幾歲,嬌嫩可愛,美得不可方物。

趙英和趙華又用兩手的掌心在她二人的臉頰貼了一會兒,再提起手掌時,二女的臉頰竟如同擦了胭脂,嫣紅而自然,從此再也不需塗粉抹脂了。

接着從上而下,稍垂的乳房,在一陣揉捏之後,都變成尖挺圓潤,乳暈也鮮紅慾滴,好似新剝雞頭,又擡起兩人的手臂,腋下的體毛,也被一掃而光,比較困難的是腹上的妊娠紋,兩女都已生多胎,妊娠紋交錯,有些紋路頗深,但在趙英和趙華細心施術之下,也都被熨平。恥丘上的濃密陰毛,二女隻替她們保留了一小攝,其餘全被連根清光。微翻稍黑的陰唇也在指掌密覆運氣之下,變得緊閉而紅潤,二女伸進一指,覺得稍顯空洞,微微攪動運氣,牝戶內壁立即縮緊,僅以一指為度,而且癒來癒緊,張力也癒來癒大,牝戶口因生產受傷的裂痕,也在這時瀰平。趙英、趙華相視一笑,心想她二人的老公這下可得意了。

盞茶時間之後,鐘鬱和司徒真都象是換了一個人,週身上下膚色光滑亮麗,再無一絲疤痕,臀部、乳房高翹,腰細如柳。兩人起身睜眼對看時,都流下淚來,抱着趙英、趙華哭個不停,感謝的不得了。

趙英笑道:“女子的美貌固然很重要,不過對老公溫柔體貼更重要,有時還要撒撒嬌,那就更可愛了。”兩位夫人歡喜之餘,又都不由得笑了出來。

趙英要站在床邊發愣的丫鬟拿了兩盃水過來,又要二女張嘴,伸進一指在口中上下四週攪拌,一陣工夫,再用水漱口,二女本來不知是為何故,待得張嘴對看,才發現二女原來微黃的牙齒已變得有如玉貝,雙唇也已鮮嫩嫣紅。鐘鬱和司徒真象是恢復了小兒女神態,高興的雀躍不已。

趙英笑道:“兩位夫人,今日裡施術雖是很成功,不過這可不是一勞永逸之法,要保有這樣的容貌,可得好好修練房中之術,否則叁、五年之後,還是會漸漸老去,可要千萬記住了。”

兩人千恩萬謝,一邊穿衣,一邊興奮的不得了,趙英、趙華對她們而言,簡直是恩同再造,這可是比給她們再高的武學功法或是珍珠寶貝還要值得高興。

楊過和小龍女聽完了趙英的敘述,小龍女笑道:“過兒,我看咱們在這裡可不好待了,英妹和華妹有這樣一套功夫,一傳了開去,那還得了,老奶奶、老夫人都跑來求懇她倆施術,咱們還能清閒嗎?”

眾人都為之失笑,但這卻也是事實。小龍女又趕忙把方亞雲的事跟楊過和趙英姐說了,楊過剛才在旁已稍有所知,他道:“龍兒的處置是對的,不過,有了上次明妹和阿紫的經驗,我已思得他法,可以不必廢她的內功,隻要調整少林功法的行功路徑就可以了。”說着,他把行功路徑編成口訣,要趙英去告訴方亞雲,另要趙華告訴莊莉莉。二女都領命而去。

趙華笑嘻嘻的來到莊莉莉和朱漢良身旁,莊莉莉一看到趙華過來,趕忙起身,趙華把椅子稍稍菈近兩人後坐下,莊莉莉一臉羨慕的道:“華姑娘,這是怎麼回事?兩位夫人都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趙華笑道:“這隻是化妝術,不能算數的,真要保持青春美貌,可要好好的向秦師姐學功夫,那時不隻是一人受惠,而是夫婦兩人一同受惠。”說着,笑着看了朱漢良一眼。

莊莉莉點點頭,道:“謝謝華姑娘,這個我懂得,過兩天咱們就要去給嚴夫人拜年。”

趙華又笑道:“你的師妹練功出了問題,剛才明姐姐測得她的傷病極是嚴重,如不立刻療治,說不定宮室經脈都會毀損,甚至終生殘廢,現在正在為她療傷……。”

莊莉莉聽到這裡,已是驚的站了起來,她剛才就知道方亞雲得了傷病,但因小龍女要大傢不用驚慌,她隻道隻是小病,卻不知竟是這樣嚴重。她急的不得了,正要趕去探視方亞雲,趙華忙道:“先不急,我夫君言道,方姑娘是練功出了岔錯而不自知,以致如此嚴重,莊姐姐與她雖非同一師父,但所練功法相同,為了防範發生類似的事情,我夫君授了一篇功訣,要我轉授於你,你們以後在練功時依法修練,就可避免再發生這樣的事。”

莊莉莉大喜,忙正身垂目聆聽,朱漢良則起身避開,即使他與莊莉莉即將成為夫婦,還是要嚴守武林規矩。

阿紫在興奮之餘,不知不覺喝了好幾大口烈酒,嬌靥如花,眼如滴水,在旁的孫小紅為了保護她,也喝了好幾口,一臉通紅的格格嬌笑,好在河西幫眾視她為自傢晚輩,並沒有為難她,而且還多方掩護,否則這樣的敬酒法,這兩個小小的女子,任你武功再高,也一樣受不了。

這時稍稍靜了一下,阿紫才看到楊過和小龍女在旁邊談事情,她啊了一聲,道:“大哥哥,姐姐,我喝了好多酒噢,好難喝噢……。”

楊過笑道:“他們可沒有真的灌你呢,咱們身為客人,實在也應該過去敬個酒,以免被人說咱們不懂為客之道。”

小龍女嬌笑道:“這幾桌喝下去那怎麼得了,我看派阿紫代錶好了。”

阿紫羞道:“姐姐好壞,我都快醉了。”

小龍女嘻嘻笑道:“你要大哥哥教你怎樣千盃不醉,包你喝不醉。”

楊過知道小龍女已看出他喝酒的秘法,於是也笑個不停。阿紫卻極為認真,睜着大眼睛,挽着楊過手臂,道:“大哥哥,大哥哥,快教我嘛,快教我嘛!”楊過道:“那不是真的喝酒,是騙人的,隻有不得已的時候才用。”阿紫跳着腳,高興的道:“好嘛,好嘛,大哥哥,我隻有在快喝醉的時候才用。”

楊過看她臉紅似同晚霞,這種烈酒要是再喝下去,還真的會醉,於是輕輕講了幾句口訣,並指點她運氣法門。阿紫聽了之後,笑道:“這麼簡單?”小龍女在旁道:“你以為簡單,旁人可做不來呢!”阿紫噢了一聲,立刻依法行功,果然頃刻之間,臉上紅霞消退,酒意也散了,她一跺腳,將酒氣乘勢注入地下,還格格笑個不停,覺得好玩極了,又要去找酒喝。楊過拿她沒法,隻得道:“可不要裝假的太過了,會被人發現的,那就不好意思了,會顯得咱們沒誠意。”阿紫點點頭,錶示懂了,她小聲的道:“大哥哥,我知道了,這就是應酬,爹爹以前跟我說過的。”

楊過甚喜,點頭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了。”

他們正在嘻嘻哈哈邊說邊笑,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楊過等人轉頭看去,隻見門口正中站着一個精神奕奕的老者,身材魁悟,一頭灰白色的頭發,雙眼精光爍爍的注視着大廳,身旁圍着幾個在外站班的幫眾,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象是在勸他。

王長昆和王長祿看到後立即趕上去迎接,卻被那老者揮揮手趕了回來。兩人麵色尬尷的回到座位,經過楊過身旁時,還悄悄的說了一聲道:“木公子,是我師父,你多擔待。”

楊過一愣,隨之啞然失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又跟小龍女稍稍示意,小龍女也為之嬌笑不已。

果然,那老者在門口大聲道:“老夫得知今日有貴客光臨,心中不勝之喜,就請各位貴客與老夫玩個幾手,增加新年氣氛,好博大傢歡喜。”語聲宏亮,語氣也充滿愉快,顯然不是找麻煩的味道,而是真心歡喜。

春蘭走到阿紫旁邊笑道:“阿紫妹子,找打架的來了,正好你去試試。”

阿紫一聽,心中躍躍慾試,看着楊過,楊過微微一笑,道:“隻要這位前輩不嫌棄,你就去討教一下,不要缺了禮數。”

阿紫大喜,連忙用力點頭,又看到滿廳河西幫幫眾也都看着她,顯然也以她為第一人選,不由得大感得意,但又一想,可不能跟上次和王長昆打架一樣,一腳就把人傢踢翻了,可太不給人麵子。她側頭一看身邊的孫小紅,心中一動,於是道:“小妹子,給我一顆落星石,我來試試這個丟石頭的法子管不管用?”

孫小紅也是認識那位老者的,知道他的武功厲害,一邊掏石子,一邊小聲道:“姐姐,他是我師伯的好友,他很厲害噢,你要多小心。”

阿紫笑盈盈的在孫小紅手中取了一粒落星石,俏生生的歩向門口,在老者身前叁丈處站定,先裣衽行禮,嬌聲道:“前輩你好,新年大發財,我叫週紫玉,我大哥哥說,要是你老人傢不嫌我這個晚輩,我就可以跟你討教。”

眾人一聽,都不覺笑出聲,她還真老實,連她大哥哥跟她說什麼,都對着大傢實話實說了。

那老者上上下下仔細看着阿紫,呵呵大笑道:“小姑娘真是可愛,老夫很是歡喜,咱們怎樣比試一下,讓大傢高興就好。”

阿紫將落星石在手中抛了一抛,笑道:“前輩,這是在這裡撿的落星石,我剛練了一套手法,也傳給了小紅妹子,很是好玩,可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就請前輩指點一下,也給今天在座的大夥兒高興一下。”

老者很是詫異,這落星石在這裡遍地皆是,除了好看之外,可從來沒有聽說有什麼用處,但他不敢小觑,笑道:“小姑娘,你要怎麼個比法?”

阿紫東看西看,看到大廳左側邊剛才孫小紅用來作靶的桌麵,於是偷偷笑了一下,覺得好玩極了。她指着那張桌麵,道:“我要把這顆石子丟到那個桌麵,先會經過前輩,前輩隻要把這顆石子撃落,就是贏了。”

老者和眾人一聽,都覺不可思議。那老者是站在阿紫正前方叁丈,那張桌麵卻是在阿紫左手方五、六丈之遠,她要將落星石丟到那張桌麵,卻要先經過那個老者,這不是要繞個大圈子嗎?這要如何做到?大傢好奇心大增,於是都摒息靜氣,伸長着脖子,要看這金發女俠如何做到。那老者更是不敢大意,凝神以待。

阿紫把手中的落星石又在空中抛了抛,對老者嬌聲道:“我要開始了!”又對孫小紅道:“小妹子,你看清楚了!”說着,屈指一彈,落星石竟是往右前方的上空彈出,眾人大嘩,說要丟到左方的那張桌麵,她竟是彈向右方,這是何道理?

隻見那顆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的落星石,在空中斜斜的直飛了五、六丈遠,速度也不很快,大傢都可看得很清楚,忽然在空中一個回轉,直往下衝,並往老者的當胸射去。

那老者本就不敢大意,早已全神戒備,這時見那石飛來,在近身一丈多處時,即朝飛來的落星石撃出一掌,這一掌是他的畢生功力所聚,實是非同小可,離得近的幫眾已感受到勁氣的威力,紛紛閃避,但那石子不但未應掌而落,反而加速前進,直衝老者胸口,老者驚駭至極,要待閃避已是不及,好在他的功夫底子極好,一個鐵闆橋,仰身平躺在地上,總算躲過了那顆石子,但再細看,那顆石子看來是射向他的胸口,卻在離胸半尺前就轉了彎,也就是說就算他不躲,落星石也不會打到他,但他卻以極為不雅的鐵闆橋來躲這顆石子。那石子在他胸前轉彎後,速度猛然加快,咻的一聲直射豎立在大廳牆邊的桌麵,而且是從原有的那個小洞透牆而出。

眾人張口結舌了一會,又猛然爆出如雷的掌聲和喝采聲,簡直要把屋頂都掀翻了。

那老者呆立了半晌,最後也是呵呵大笑,道:“要得,要得,硬是要得!小姑娘,你真是了不起,老夫佩服至極,真是佩服極了!”說着,走近阿紫,拍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又細看了一會,笑聲不絕的道:“了不起,了不起!”

阿紫喜孜孜的道:“前輩客氣了,謝謝前輩指教”

老者呵呵笑道:“我那敢指教?簡直丟盡了老臉,不過嘛,也沒關係,我又不是第一個丟臉的人。”

這老者年近七十,名叫潘二剛,應是在傢中排行老二之故,早年外號沙裡金,意謂他可以在黃河的泥沙中洶出金來,不但水底功夫一流,拳掌內外功夫都是頂尖高手,十餘年前就已退出江湖,長年隱居中條山麓,卻又居無定所,雖然常到河西幫盤桓,但王長昆兄弟有時想要找他,卻也找他不到,不料今晚竟會來到河西幫大堂,王氏兄弟已久未拜見師父,這時都高興萬分。

王長昆和王長祿又趕忙過來向老者請安,並請入座。老者很是愉悅,自行走到楊過麵前,楊過忙躬身行禮,並道:“晚輩木高,見過前輩。”

潘二剛也是細細看着楊過,有些訝異的道:“木公子,你們這傢子真是神仙人傢,這金發小姑娘也是你未過門的夫人,你自己又這麼年輕,怎會都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武功?”

楊過有些詫異,問道:“前輩怎知晚輩傢中之事?”

潘二剛笑道:“洛陽那個叁環金刀王老兒早年是我的搭檔,很久不見,昨天大年初一,我去他傢拜年,聽他談到嚴舉人和袁姑娘在洛陽居的事,將叁位袁姑娘的武功說的天上少有,地下無雙,老夫將信將疑,就一起到嚴舉人傢拜年,並請引見木公子和木夫人,不料嚴舉人說你們昨天一早就出門了,一大早兩位趙姑娘還去拜過年呢,老夫正在思量總要設法見到這樣的神仙中人才不枉了此生,不想剛剛才進河西堂大道,就有幫眾說今日幫主在宴請木公子和眾位夫人,實在是太令人意外和高興了。”說着,又笑眯眯的和小龍女及眾女見禮,看來這沙裡金還滿隨和的。

王長昆將自己的位子讓與潘二剛坐,潘二剛道:“你是主人,當然還是坐主座,我在旁邊坐就好了,別給木公子和眾位夫人見笑。”

鐘鬱和司徒真平時也都是隨着丈夫叫潘二剛為師父,兩人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師父好。”

潘二剛原先沒注意到,反正楊過帶了這麼多老婆,他一時也沒分清楚,這時看到二女,不由得嚇了一跳,啊喲了一聲,道:“啊?是我的兩個徒媳婦?怎麼癒來癒年輕了,還這麼美貌?”

二女羞答答的低下了頭,不敢出聲。王長昆倒是得意的說道:“師父,是木夫人趙姑娘為她們化的妝,看來確是年輕美貌了不少。”

潘二剛早年也是風流過的,他細細看着二女,搖搖頭道:“這不是化妝,傻徒兒,你看這兩個好媳婦既未擦粉,也沒塗胭脂,怎麼是化妝?這簡直是天生的,我要不是早認識她倆,一定以為是天生麗質。”

王長昆和王長祿在這方麵可比師父差遠了,兩人也都細細看着自己的老婆,果然如同師父所說,二女臉上、唇上都未有脂粉,完全是一付天生模樣,這那是化?脖子、頸項和露出的手腕、指掌,也都是一般的細白滑膩,這絕非化妝做得到的。兩兄弟驚異的對看着,心下卻都是欣喜若狂。

潘二剛嘆道:“木公子和眾位夫人真是天人,可說是奪天地之造化。”

趙英在旁聽他讚嘆,雖感得意,但仍謙虛的道:“前輩客氣了,小女子姐妹隻是恢復兩位夫人的原來容貌而已,談不上奪天地造化。”

潘二剛深深的看着趙英,又看看右手邊的趙華,道:“兩位夫人虛懷若谷,難怪有這樣的成就,老夫實是白活了幾十年,今日方不枉此生。”

眾人都大為高興,河西幫幫眾見這位老爺子這樣豁達,也都出乎意料之外,又都敬佩不已。在幫中地位較高的幾位堂主級的人物都紛紛上前請安問好,又敬酒、又拜年,氣氛又熱絡了起來,這位老爺子也樂的笑聲不停。

楊過對小龍女道:“龍兒,這河西幫上下這樣和諧,幫運也難怪會昌盛起來,實是難得。”

小龍女也道:“這位老人傢確是很隨和,剛才聽司徒姑娘說他隱居深山,我隻道他脾氣一定比較古怪,不想還真有返老還童的心情。”

司徒美在旁嬌笑道:“龍姐姐,老爺子可不是每次來都這樣高興的,有時候都不理人呢。”她又舉着酒碗對阿紫道:“阿紫姑娘,你真了不起,能夠讓老爺子這樣高興。”

阿紫笑的很得意,和司徒美對喝了一口酒,又對孫小紅道:“小妹子,你看到我剛才用的手法了?每粒石子的圓扁輕重都是不一樣的,所以要拿捏的很準,才能控制它的行進方向和速度,否則就丟不準了。”

孫小紅猛點頭,一付敬謹受教的模樣。楊過和小龍女都相視而笑,阿紫今天這個師父可當的很過瘾。

潘二剛落坐後,和前來敬酒的幫眾們喝了幾大口酒,楊過正要起身敬酒,不想潘二剛已先站了起來,捧着大酒碗,聲若洪鐘的道:“木公子,老夫今天真是太高興了,這位準夫人週姑娘小小年紀,竟有這樣高超的功力,實是匪夷所思,而且這套手法還是剛創的,這怎麼可能?老夫真不知該說些什麼,總之,要好好喝上一大碗。”說着咕嚕嚕的喝乾了一大碗酒,站在旁邊的王長昆和王長祿都大為耽心。楊過忙道:“多謝前輩誇讚。”說完,也趕緊喝完了一大碗。阿紫又躍躍慾喝,她現在可也不怕喝酒了,小龍女偷偷瞪了她一眼,阿紫吐了一下舌頭,縮着脖子趕緊坐了下去。才剛坐下,又聽潘二剛道:“老夫再敬各位木夫人。”阿紫現在知道自己也是木夫人了,於是又忙着站起來,聽完小龍女和潘二剛客氣了幾句,看小龍女才輕輕啜了一口,她卻猛喝了一大口,不料那酒極烈,她喝的猛了,嗆在喉中辣的不得了,可又不敢出聲,隻得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喘氣,好一陣子,才啞着嗓子對楊過道:“大哥哥,這酒真難喝呢。”眾人見她一付狼狽,都不覺失笑。

不久,袁明明帶着方亞雲也回到了座位,方亞雲臉色紅潤,喜上眉梢,可見她已病去傷癒,還得了不少好處。

一直鬧到時近中夜,原先準備的五壇白酒,早已不知增加了幾壇,有些幫眾因不勝酒力,已在大廳東倒西歪,有些人根本就已經見機先溜。楊過看這情形,也是應該散席的時候,於是起身向王長昆抱拳道:“王幫主,今晚已是盡興,咱們就到此歇息吧!”

王長昆看看週圍的情形,知道也是應該散席了,雖然師父潘二剛興致仍高,不過,大部分人已經受不了,於是點頭道:“不成敬意,怠慢了公子和眾位夫人。”

楊過道:“王幫主太客氣了,真是多謝。”

大夥兒又在一陣依依不舍聲中,互道晚安,終於散了這場宴席。

兩位夫人引領楊過等人到內廳一間極大的客房,那裡已經百物齊備,可見主人確是很有誠意。

楊過與小龍女講了幾句話,小龍女不住點頭,她對鐘鬱和司徒真道:“兩位夫人,今日咱們前來叨擾,真多謝貴幫這樣盛情接待,還見到了潘老前輩,實是不虛此行。我夫君言道,咱們在此休息一宵後,明日一早就自行離去,各位不必相送,咱們改日再見吧。”

鐘鬱吃了一驚,忙道:“龍姑娘,這是為何?是咱們接待不週嘛?”說着,又看着楊過,楊過報以微笑。

小龍女笑道:“怎會這樣?我夫君和各位妹子都是高高興興的前來,更是高高興興的參加了這埸盛大的新春宴會,實是咱們真誠相處,不需繁文缛節,徒增大傢困擾。明日天明前,咱們就自行離去,大夥不須招呼,這多自在啊!”

鐘鬱和司徒真見小龍女說的真誠,也不好勉強,對他們又敬若天人,於是隻得又吩咐丫鬟拿了一大堆食物、果子到房內,才再叁互道珍重,殷殷作別。

鐘鬱和司徒真剛走,門口卻有兩個小姑娘探頭探腦的不肯離去。小龍女笑道:“阿紫,你去叫她們兩個進來坐吧。”

阿紫大喜,一邊叫着:“姐姐好好噢,姐姐好好噢。”一邊跳着去開門。一會兒,兩個怯生生,低着頭進來的就是方亞雲和孫小紅,兩人麵紅似布,這畢竟是楊過和夫人們的臨時臥房,她兩個未出閣的小姑娘進入房內,難怪羞意無限。

方亞雲抱着小龍女鳴咽的道:“謝謝龍姐姐,對小妹這樣好,明姑娘和英姑娘不但替我治好了傷,還加了我好多年的功力,小妹不知該怎樣報答才好。”

小龍女溫柔的把她菈到身邊坐下,微笑道:“方姑娘不需這樣說,她們兩位都是不會計較這些的,你練功有成,將來江湖道上相逢,不是很有趣嗎?”

方亞雲微吃一驚,仰頭低聲道:“龍姐姐的意思……,是要離開洛陽了?”

小龍女笑道:“咱們到洛陽也是路過的,隻是住久了一些時日,何時離開還沒決定,不過,總是要走的。”

方亞雲一臉仰慕,又是無限的依戀,但她知道這是無可挽留的。小龍女柔聲的道:“方姑娘溫柔賢淑,前程無限,姐姐祝你有好的歸宿,也有美好的未來。”

孫小紅纏着阿紫聊的沒完。阿紫忽然想起一事,把她菈到趙英身邊道:“英姐姐,你有沒有話要跟小妹子說啊?”

趙英笑道:“你這個小妮子噢!我有什麼話要跟孫小妹子說的?”

阿紫一愣,傻呵呵的道:“姐姐不是……?”

趙英笑罵道:“就你一個人關心?你難道忘了各憑緣份,有些事一說破就不靈了嘛?”

阿紫噢了一聲,道:“對啊!那我……。”

眾女都圍着孫小紅和方亞雲,對她們極為親熱。楊過則坐的遠遠的,微笑着看着她們。

小龍女也招手要孫小紅坐在她身邊,笑問道:“小妹子,阿紫姐姐傳你的那套手法,你喜不喜歡啊?”

孫小紅喜孜孜的道:“好喜歡噢,阿紫姐姐才厲害呢,她剛才丟的手法真是厲害呢!我都還沒學會。”

阿紫聽孫小紅公開說她厲害,笑的合不攏嘴,覺得辛苦傳她這套手法可沒白傳。

小龍女笑道:“這可要慢慢練,你現在也很厲害了,可是不能對着別人亂丟,人傢會受不了的,一定要練到跟你阿紫姐姐一樣收發由心了,才可以用來嚇唬人,否則千萬不要朝別人身上丟,你要記住了。”

孫小紅用力點頭,道:“小妹知道,這是一套很厲害的暗器手法,我一定不會隨便用的,可是我一定要把它練好,木大哥對我說過,隻能用來防身。”

小龍女很高興,又道:“姐姐知道這兩天你們會到洛陽嚴舉人傢學功夫,你們可要好好學,這對你們將來很有好處的。還有,咱們女子總是要有歸宿的,緣份到時,不要逃避,緣份未到,也不要強求,你們趙英姐姐昨天在王屋山曾說過有緣莫輕棄,無緣莫強求,姐姐認為很有道理,這句話也就轉送給你們吧!”

孫小紅和方亞雲都若有所思,也都錶示理會。

眾人又聊了一會,兩女才依依不舍的告辭,臨走前,又到楊過身前,恭躬敬敬的叫了一聲:“木大哥,謝謝你。”

楊過含笑起身相送。

眾女與兩女話別後,大傢的心情都很好,但今天卻也夠累了,不但經歷了前所未有的人妖大戦,還喝了一大堆酒,雖然後來都用上了楊過的法子,用內力逼掉酒氣,但是殘留的酒味仍覺得不舒服,於是紛紛沐浴更衣,嬌聲莺語,好不熱鬧。

這是一間大臥室,設備雖然齊全,但並未隔間和分床。阿紫東看西看,竟沒她睡的地方,她紅着臉跟小龍女撒嬌道:“姐姐,好討厭噢,都隻有一張床。”

趙華格格笑道:“大被同床才好玩呢,過兩天你也要成親了,跟你大哥哥親熱一下也沒關係,不要來真的就好了。”

阿紫不依的道:“華姐姐好壞,華姐姐好壞。”可是雙眼卻盯着楊過直看,心中卻是高興的不得了,她好早就想跟楊過親熱了。

趙英看看趙華和春蘭、秋菊,紅着臉對小龍女道:“龍姐姐,我和華妹未淨,春蘭、秋菊妹子剛來,今晚隻能由姐姐和明姐姐陪公子。”

原來諸女分房為的是將月事來潮的時間錯開,今天是初二,正好是下弦和月初交會時刻,四女都不淨,隻有月望來潮的小龍女、袁明明和阿紫乾淨,阿紫尚未成親,所以隻剩小龍女和袁明明兩人可以陪楊過。

袁明明正在浴間陪楊過洗浴,兩人心情愉悅,又喝了不少酒,袁明明媚眼迷蒙,匆匆洗完浴後,已忙不迭的將楊過的陽物含在口中吸吮搓揉,楊過也是心神激蕩,臀部不停的前後擺動,顯得很是舒服。袁明明含了一會,站起身小聲的嬌笑道:“哥,妹子流了好多水,哥先讓妹子泄身,等下再侍候你,哥,好不好?”

楊過笑着說了一聲好,就站着擡起袁明明的右腿,讓牝戶大開,挺起陽物一插而入,袁明明輕聲嬌喘着,顯得很是舒暢,她緊緊抱着楊過,又把香舌伸進楊過口中攪拌,楊過輕輕插動着,享受着袁明明的溫柔。袁明明很激動,隻一會功夫,嬌喘聲癒來癒大,她在楊過耳邊膩聲道:“哥,妹子快了,哥……。”楊過稍一運氣,袁明明已呵呵連聲,泄了一大灘,輕輕抖了一陣子,才滿足的離開楊過的陽物,又彎身含在口中舔吮,現在她的功夫可更是了得,陽物在她口手玩弄之下,楊過舒暢無比,隻跳動了幾下,就鼓鼓而出。兩人又衝洗了一下身子,才披上外袍,身心愉快的攜手走出浴室。

眾女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兩人。袁明明臉上紅通通的,嬌靥如花。

趙華笑道:“明姐姐等不及了,都不讓咱們看就先飛了。”

袁明明羞着躲到小龍女懷中,道:“我好想嘛。”

小龍女愛憐的摟着她。眾女大笑,楊過也笑着坐了下來。

阿紫看着兩人,詫異的問道:“明姐姐,你跟大哥哥作過愛了?”

眾女更是大笑不已,袁明明紅着臉不說話。

阿紫一看這種情形,一蹦就跳到楊過身上,又扭又揉,口中直道:“大哥哥,我也好想噢,我也好想噢。”

楊過笑着親了她一下,把她放在身邊坐好,阿紫還是側着身子賴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吃吃的笑個不停。

小龍女笑道:“昨晚也沒睡,現下時過中夜,咱們將就在一起睡一下吧。過兒,明早你打算去哪裡?

楊過撫着阿紫的金發,道:“今早聽那妖人說道,他是大魏的沁陽王,也是東宮太子,姓元名铫,我想起沁陽就在這裡的東北方一、二百裡,就是沁水之陽。這沁水也是源自王屋山,咱們不妨前去看看,隻是不知這個沁陽是否就是他的封邑,假如是的話,或許可以找出一些蛛絲馬迹。這元铫象是被什麼物事鎮在王屋山不能出來,如能找到些什麼物事與他有關,也好讓咱們對他多了解一些,如能幫上他忙,說不定可以讓他早日修成正果,得成大道。”

眾女都點頭稱是。小龍女道:“這元铫雖未能成仙,但卻是咱們遇見過的真正妖人,仙凡世界固然渺不可知,但咱們如能盡一些心力,助他得成大道,也是功德一件。”

楊過道:“我正是這個意思,此人陽壽已有七百多歲,卻仍留在人間,實是不可思議。孔老夫子曾說,未知生,焉知死?沒有完成生的歷程,怎能知道死是怎麼回事,這元铫很可能就是這樣,所以才離不開人間。”

阿紫聽不懂,在楊過懷中仰頭問道:“大哥哥,離不開人間就是長生不死,那不是很好嗎?什麼又是生的歷程啊?”

袁明明這下有話說了,她一掠秀發,道:“人就是人,是有一定壽數的,該死的不死,就是妖精了,所以啊,那元铫因修仙不成就成了妖。公子的意思是說,那元铫在人間可能有什麼事放不下,妨礙了他的修為,就象佛傢說的,要看破紅塵才能成佛,他這麼多歲數了,心有掛礙,不能看破,所以也成不了仙。”

眾女啊了一聲,對袁明明的分析都錶示佩服。

趙英問道:“明姐姐,你說的很有道理,你看那元铫可有些什麼神通?他真能遍歷叁界,上窮碧落下黃泉嘛?”

袁明明笑道:“姐姐我在宮中半年,大多數的日子都是無所事事,所以就在宮中聽一些大師說法,其實這些法在我看來也是很無趣的。咱們剛才說的叁界,就是慾界、色界,和無色界,慾界就是說咱們的世界了。”她紅了一下臉,又道:“慾界就是有淫慾和食慾的世界,那就是咱們了。其實呢,還包括地獄呢,也算是慾界。”

眾女都格格嬌笑,又都柔情蜜意的看着楊過。

袁明明又道:“慾界之上,就是色界,又叫做四禅天。色界除了沒有淫慾和食慾之外,其他也都是有的,還有宮殿國土,那還是眾生的住所,除了身強體壯,住得好之外,沒得吃喝,沒有情慾,當然也沒有親朋,一點樂趣都沒有,而且有宮殿國土,那錶示有尊卑貴賤,有尊卑貴賤,就會有競爭,競爭的最後就是戦爭。咱們要是修了一輩子,最後還是住在那種地方,住在那種地方乾什麼?不就是跟我住在皇宮一樣嘛?”

眾人笑的更是大聲。阿紫還叫着道:“不好玩,比我住在傢裡還不好玩。”

袁明明看了大傢一眼,見大傢聽的津津有味,又笑着繼續道:“還有更不好玩的呢。色界之上,叫做無色界,共有四天,名為四無色天,又稱四空處,此界無一切物質,無所謂身體,亦無所謂宮殿國土,唯以心識住在深妙之禅定。大傢想想,這是什麼樣的地方?當時我曾問說法的大師,我說禅定我是懂一點的,可是什麼樣的禅定才叫做深妙,我請他形容一下,你們猜,這位大師怎麼說?”

大傢都睜大着眼睛,連小龍女都覺得很好奇,都問道:“大師怎麼說?”

袁明明笑道:“大師瞪了我一眼,說,娘娘連慾界都沒有參透,問無色界乾啥?”

大傢笑翻了天。

袁明明自己也是笑個不停,笑了好一會兒,才道:“所以啊,這些事都是無從說起的。有一次,我又問一位大師,我說,佛傢的經典和道傢的經典都是誰寫的?

大師說,當然是修得大道的佛菩薩寫的。我又說,我看不見得。大師有些生氣的說,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說,寫這些經典的人,他們都還是不折不扣的人,因為他們滿口都是慾呀,色呀,無色呀,可見他們的心中實是放不下這些東西,所以才成篇累牍都在談這些事物,要是他真的看破了,也就不談了。食色本是人性,隻要是人,都離不開這生存的根本條件,不食即死,無色就要絕種,所以在人間談這些是無用的,在色界又不必談,到了無色界,什麼都沒有了,那更沒得談。”

眾女都拍手叫好,連楊過都含笑側耳傾聽。

趙英道:“明姐姐才是真的修成正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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