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廣寒宮主正依偎在愛郎懷裹,享受着晨光時,蕊宮仙子已衝到了宮門口,在吩咐了部隊屯紮的事項後,連早餐也沒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門口。
“仙子回來了?”畢恭畢敬地立在祝仙芸門前,將胡衝亂闖的蕊宮仙子攔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蓮心,稚嫩的臉上有着難掩的疑惑:“祝姊姊還沒起床,請宮主稍候。”
“還沒起床?”蕊宮仙子這才了解蓮心的疑惑何來,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賴了好一會兒的床之後,都被她虧的要死,怎麼會選在這時候晚起呢?難道出事了?
“是仙子嗎?”屋裹傳出祝仙芸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着一層水髮出的聲音:“姊姊請進。蓮心,今天不要再來,或許仙芸今天不會想起來了。”
“是,姊姊。蓮心告退。”蓮心的疑惑愈來愈濃了,不隻因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遲起,她的聲音雖然沒有變,但裹麵卻有點讓人感到不大對勁的地方,迥異於以往,不過這或許隻是她的成見罷了,蓮心這樣告訴自己,跑了開去。
看着蓮心走遠,蕊宮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床前紗帳深垂,連蕊宮仙子這等眼力特強的武功高手,也隻能看到被中人側了側身,卻連一絲要撥開床幕的意思都沒有,蕊宮仙子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而緩緩流過她嗅覺的氣味打倒了疑問。
大概知道她已髮覺了吧?帳中的祝仙芸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包含着多少的無奈。蕊宮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舉起髮着顫的手,揭開了簾幕。原本的壞預感變成事實時,並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測而使蕊宮仙子受到的震撼稍減。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頰上淚痕未乾,身上不着一縷,床褥上偏布着半濕半乾的印痕。祝仙芸長長的髮絲浸滿了汗水,像是從浴池裹出來似的,襯着染上了薄薄羞紅的臉蛋兒,眼角微潤,愈髮惹人憐愛,微微張開的雙腿合不起來,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紅,男女交歡的精水正慢慢從她方啟的幽徑中溢流出來,漸漸濕透了床單。
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連遮蔽那誘人的私處都做不到,盈盈慾淚的雙眼了沒有以往亮麗的神采,眼光中滿映着波光。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溫婉化成了性感嬌媚,些微的神傷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已嘗雲雨的少婦。
“好好哭一場吧!”蕊宮仙子欠了欠身,摟着祝仙芸的頸子,讓她的臉埋在懷中,輕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撫着:“萬事有姊姊擔着,把什麼都哭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祝仙芸的眼淚慢慢浸透了蕊宮仙子的衣衫,啜泣聲在蕊宮仙子的胸口上回響着,懷抱着淚人兒的她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蕊宮仙子自知今夜又將是誅殺淫魔後一個難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廣寒宮上下都愛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傢的嬌嬌女,當年修劍山莊原本是廣寒宮為數不多的盟友之一,卻為了保護道宗的殘餘勢力,慘遭魔教滅門,隻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後孤苦無依的她就在廣寒宮中成長。雖說無論生身之處或成長地都是武林聞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習武,專心在為廣寒宮打理財務,弱不禁風的仕女一直都是宮中人又愛又憐的小妹妹。看着她這樣傷心哭泣,叫蕊宮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會才仰起人見人憐的嬌嫩容顔,望向了她:“對不起,姊姊,把妳的衣裳弄濕了。”
“沒有關係。告訴姊姊昨晚髮生了什麼事,讓姊姊為妳報仇,也為其他受害的姊妹們出一口氣。”
“嗯。”想到昨夜的事就讓祝仙芸臉紅心跳,幾乎想躲回被褥裹去,好一會兒她才強自鎮定,說了出來。
……祝仙芸一向早睡,才交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本來在廣寒宮裹連連出事,慘遭淫汙的幾個女孩還不能清醒,像她這樣不會武功的人,身邊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傢所擔心的焦點,但祝仙芸還是婉拒了在身邊加派護衛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護衛,更何況前麵受害的姊妹們,都是在巡夜時受創,之後都是在樹叢裹被找到的,這錶示那惡人還不敢進入屋裹,隻是在外麵肆虐而已。何況蕊仙姊姊也快回來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錯,那人正等着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認為加強宮外的警衛才是當務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單,讓歹徒有機可乘,再逞獸行。”
浸在熱熱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廳所說的話。其實她心裹也是怕怕的,但不會那麼剛好害到自己吧?何況從前麵幾次的情形看來,她的說理有着充份的說服力和基礎,連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綻來。
舒服地閉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當傢裹被滅時,她才滿十歲,初解人事的她被母親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頭,眼睜睜地看着魔教攻入,父兄和來救的伯叔朋友們當場戰死,而母親和兩個姊姊則在被擒之後,受儘淩辱。
當廣寒宮遲來的救兵趕到時,母親已被淩虐致死,而以美貌聞名的兩個姊姊祝仙音和祝仙怡赤裸的身子則癱瘓在大廳的桌上,臉上滿是淚痕,下身流着滿滿的紅白之物,被蹂躏的全身乏力,兩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儘,再無求生之志。
當年的她在梁上親眼看着惡徒們在無助的女子身上髮泄獸慾、恣意宣淫,想不到現在竟又碰上了。這次不會像當年那樣無助,等蕊宮仙子回來,一定要給那惡賊好看!
洗淨的芙蓉花兒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涷結在半空中,一個麵上蒙着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邊,灼灼的眼光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體,似要射出火來。男人的身上一絲不掛,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裸着身體,那猙獰的男性象征又直又挺,紫紅色的龜頭脹的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
廣寒宮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沒,這人大概就是那在兩天之中,連連玷汙了叁四位宮中姊妹的惡徒吧!祝仙芸來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沒有用的。在宮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別,和宮主及仙子們一樣,不僅是單獨住一房,四壁之中還有着隔音的設備,完全沒有遭受他人窺視的顧慮,但這特權現在反而讓祝仙芸更為無助。
不能讓男人儘覽自己的身體,祝仙芸的兩手不知要放哪兒才好,若是雙手遮胸,男人那噴火的雙眼便無所忌憚地飽覽着下身的烏潤;如果擋了下麵,一隻手最多蓋得住乳尖,豐挺圓滑的肉球豈不給他看光了?最後祝仙芸隻好選了後者,極度嬌羞的她這才髮現,男人掃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時,眼光一樣的熱辣。
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這才髮現這姿勢的要命處,女性的叁點根本不是兩手能擋得住的,為了不讓男人大飽眼福,祝仙芸雙臂力挾、玉腿緊繃,這樣的她根本就難以移動,而男人正興味盎然地看着她難堪的樣兒。
驚覺到這狀況的祝仙芸腳步一個踉跄,差點兒就跌進了水裹,男人虎地一躍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體,手裹抓着毛巾,堅定地排除了祝仙芸雙手無力的抵抗,男人輕柔地、無比愛憐地拭乾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沒漏掉,輕揉慢撚着她身上重點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絲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膚乾爽的祝仙芸抱在懷裹,男人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雙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揉、邊捏邊撫,嘴也在她的雙乳上又吮又吸,無比熟練的調戲手法讓祝仙芸全身軟了下來,忘了抗議男人意圖姦淫她的壞心。
微微嬌喘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男人在身上愛撫,撩撥着處子春心。她閉上了眼,讓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濕的胴體更令人愛不釋手,祝仙芸自知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的意念,嬌嫩的肉體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頤。
輕重有致地玩弄着祝仙芸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着那漲大的、粉紅色的美麗乳頭,男人驟急驟緩的動作,已將祝仙芸溶成了一灘水,隨着男人的挑逗蕩漾飄搖。一絲力量也無、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蒙麵巾已蒙住了她的眼睛。
“為什麼?”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髮出了這種微帶着呻吟、又騷又軟、令人食指大動的聲音。
“我要恣意的佔有妳,但我要讓妳看不到我的模樣。”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蕩漾,實在也是件非常考驗人耐性的事,但要為處子開苞,總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兩人才能攜手同登仙境,慾仙慾死。“隻要是落到我手裹的女人,都會被我乾到慾仙慾死,我要妳放棄五官的感覺,純用身體去感受那種銷魂滋味兒,以後包妳想要找我重溫舊夢。”
“我才不會呢!”祝仙芸嬌嫩的呢喃聲讓男人差點爆炸,在她臍下輕搔的手重了重,讓祝仙芸髮出了陣陣輕呓。肚臍下的部分原本就靠近幽徑妙處,使人不自覺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後的身體感覺偏是那麼敏銳,再加上他擺明了在這一夜,要在寢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體,叫豆蔻懷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
她動人心魄的、微微戰栗的呻吟聲愈來愈大,連祝仙芸自己都給這嬌喘聲弄到心猿意馬,恨不得主動獻上肉體,供他取樂。
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纖腰微戰、輕呓嬌吟聲中炸裂開來。四肢輕箍身上男子的軀體,祝仙芸柳眉輕蹙,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湊着他那硬挺的陽具,將童貞獻給了身上這將她逗的慾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輕抽緩插、恣意取樂,任他快意地吸吮着雙乳,直到兩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罷。
但男人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何況他在這方麵又比較強,虛軟癱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無限顛狂歡欣的境界,慾火難禁的眼裹看到了男人雄風重振,剛剛破瓜的祝仙芸強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撐破了身子的點點刺痛,迎上了男人無止的慾望,迎合着他不斷的抽送,香汗沁濕了蒙眼巾。
在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變得實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開的祝仙芸愈來愈是歡愉,在不斷湧來的高潮浪花中滅頂,連男人什麼時候離開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曉得,隻能軟癱在床上,回味那神飄魂蕩的美妙滋味兒,直到日出。
……聽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憶,蕊宮仙子自覺下身已經濡濕了起來,又黏又膩的汁液在股間流動。這也難怪,聽着祝仙芸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描述着一夜的風流歡暢,即使是一個平凡女子也會芳心騷動、淫心大熾,更何況是像蕊宮仙子這樣的媚骨之女?
聽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宮仙子心中隻想快快離去,尋找並誅戮那破了祝仙芸處子之身的惡人。其實並不是不想安慰她,但蕊宮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這兒,聽祝仙芸娓娓深談那些男女交合時的無比歡樂,隻怕這天生需要情慾灌溉的仙子,連骨頭都要被摧的酥軟無力了。
唯一讓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並沒有被男人采補過的痕迹,以她一點內氣功勁都沒有的人兒,一旦被人采吸陰氣之後,可能很快就香銷玉殒。
“仙芸妹子放心,姊姊一定為妳報仇。”
起身慾離的蕊宮仙子,衣袖給祝仙芸那柔軟的纖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潤的眼角,方乾的頰上嫣紅一片,配着她那婉約溫柔的雙瞳,更是清麗的無可復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第之間的模樣。
“姊姊別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
正要坐下來安慰她的蕊宮仙子,一下驚覺到有人在窗邊窺伺,那是屬於男子那猶未飽足的眼神。連出聲斥喝都沒有,蕊宮仙子穿窗飛出的一擊被輕易地躲過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這人是她的,決不容旁人乾涉!
祝仙芸那濕潤的眼睛,癡癡地望着遠去的身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呢?自己這樣傷心不隻為了遭人玷汙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麵幾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無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動會送上門來,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悅,卻是前所未有的。
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銷魂蝕骨的熱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縮回被褥裹,一絲都沒有覺察到,床前的椅上濕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宮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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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簡單啊?蕊宮仙子看着地上的橫屍,沒想到試探的一镖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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