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裹,如初放鮮花般的五官是那樣的鬆弛、那樣的享受,放鬆下來的感覺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兒仿佛再沒有什麼奢求,隻想好好地享用這遲來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纖細胴體,一寸寸地將肌膚中所有的疲憊擦去。終於可以休息了!
廣寒宮年輕美貌的宮主為了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鬆而感歎,好不容易才從前代宮主的逝世中恢復過來,偏又碰上了近鄰翔鷹門的大舉來犯,偏偏就剛好在宮中的叁大乾部遠遊的時候讓她目不暇給地防守本宮。要不是廣寒宮的地勢險惡,加上宮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宮仙子及時趕回,敵方還不會退兵,不過他們的攻勢可真是連綿不斷,這也讓她着實不眠不休地專注了數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敵方終於離開了,就讓我好好休息吧!廣寒宮主這樣想着,差點沒說出口來,要不是蕊宮仙子自告奮勇,守在外圍,遠遠逼着敵方的尾後,自己連這樣的休息都盼不到。終究是十來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謝謝妳了。
對着鏡子穿上肚兜,綁上了結子,宮主憐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愛。在當今的武林,廣寒宮和巫山殿是兩個出名美女雲集的地方,又都是不準男人進入的禁地,這也是這兩地常常成為惡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門人往往都有抵禦外敵、付出辛勞的機會。
這年輕的美人雖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將她和巫山神女列為兩大絕色,卻是無人可問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樣的美麗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深閨寂寞?反正自己一輩子是和婚娶無緣的了,就別想了。
廣寒宮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體輕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宮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負責,房間是隔音的,大概也不會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雙手突地按在雙肩上,廣寒宮主要掙紮卻來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無抗力,隻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那人轉了她身子過來,映在宮主眼中的是個中年人,這張臉她還有些許的記憶。
“是……是妳?”宮主的聲音髮着抖顫,幾乎不能置信,他應該被蕊宮仙子隔在外圍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他邪邪一笑,流連在廣寒宮主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着讚賞:“有女孩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宮主小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管眼前這衣不蔽體的美宮主閉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潤滑嫩的身子上遊移,聲音中有着滿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姦了妳之後,會帶來多大的快感呢?”
“等妳完了事後,別忘了殺了我,不然妳會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隻是撫摸着廣寒宮主裸露的肢體。宮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個穴道,隻要對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無比的淫慾,但她現在卻無法阻止他以熟練的手法挑情。輕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應,廣寒宮主那壓抑的臉上,開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着,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塴壞。
“何必這樣呢?放鬆下來才有得樂呢!”熱氣隨着淫蕩的聲音吹在她的耳朵裹,閉着眼的廣寒宮主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結子處打轉着,與其說是在尋找打結之處,還不如說是在挑弄她的頸子。
宮主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帶來的感覺佔領,股間的黏膩已不隻是體內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緩慢但確實地濡濕着,一點點的火星正在她未緣客掃的胴體中點燃,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佔有了,廣寒宮主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任他儘情地動着手,有效地挑起體內的火焰,連純潔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稱為慾火的感官悸動。
在他這樣挑逗的期間,肚兜的結已經解開了,廣寒知道男人正處在隨時可以佔有自己的狀態,從剛看到他時,這男人便一絲不掛,張狂的陽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兒,現在它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廣寒宮主也想移開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絲移動的力氣,但他卻那樣的貼緊自己的腿上,讓她連移都移不開,一想到貼在腿上那猙獰的玩意兒,廣寒宮主就滿臉羞紅,不隻為了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衝動,雖隻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慢慢的移動着,廣寒宮主仍緊閉着眼,但卻再忍不住地輕輕嬌哼起來,那濕熱的舌和唇的移動是那樣敏感,令她無法抵禦地哼叫。
慢慢的,廣寒宮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緩緩脫開,菈了下來,豐挺的雙峰感到了風的流動,他的嘴也攀上來,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斷舔舐着為止。廣寒宮主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酥癢酸麻感覺,嬌喘着、呻吟着,纖腰不住扭着,男人的雙手按着她的腰,感覺着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了吧!快快佔有我啊!廣寒宮主死命抓着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裹的話出口。
但難忍的還在後頭,男人的一隻手輕輕地探了下去,手指淺淺地扣着她從未被人探弄過的幽徑,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輕輕扣壓着,令廣寒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比前麵的都大,而且是那麼的嬌媚。
聲音愈來愈高,廣寒宮主從未嘗過床第之樂,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撫上身來的感覺是那麼難忍,就連隻是在纖腰、豐臀和大腿上來回,都讓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慾勃勃,恨不得主動給男人恣意蹂躏。男人停了下來,看着這直嬌喘着、一身上下酡紅酥嫩的美女,廣寒宮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妳想要我嗎?”男人喘着氣,顯然逗了她這麼久,連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廣寒的會陰,掌緣貼着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着她臀中陷下的部分,輕輕將她的下身擡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露在男人眼前。
廣寒宮主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動作是那樣淫亂,令她隻想得到接下來的強力性愛,連對象是誰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示意着徹底的降伏,這才髮現被制的穴道早已解開,他正等待着,早已準備好接收這為慾火所苦的女體。
“哎……”廣寒緊閉的嘴終於綻了開來,隨着男人下身輕輕一挺,她反射動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開去,那等待許久的陽具已經進入了她,熾熱地灼燒着廣寒宮主那濕潤的幽徑。
處女破身總要吃些苦頭的,身子一縮,廣寒宮主的纖腰玉臀整個沉進了被褥裹,但他那火熱的進侵卻一絲也不放過,直直地挺進,終於還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漲裂了,也給他那銳利的器官割痛了、燙傷了,痛得緊摟住男人的廣寒宮主香汗滿頰,痛得臉兒扭曲,禁不住這樣想,好久才感到這樣摟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經奉上了處子之軀,就讓它這樣髮生吧!
情慾的手段是這樣殘暴,幾乎就快撕裂了她,廣寒宮主放鬆了身子,任將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體上肆虐。男人逐漸的抽送,不僅僅驅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嘗人道的痛楚和不適。漸漸的,當廣寒意識到時,她正挺動着纖腰,和身上的男人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啟的幽徑慢慢地容納了它的熾熱。
隨着廣寒難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間,半睜半閉的眸間儘是嬌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第之樂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剛破了身子的姑娘,動作愈來愈大,抽送地愈來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嬌嫩的身子乾穿,直姦得廣寒宮主魂銷魄散。
廣寒感到了剛被佔有的下身點點刺痛,但無可避免抵禦的快感佔有了她,使她不顧羞恥地瘋狂迎合,直到奔竄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開來,才虛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慾火還沒有射出來,即使身下的佳人已無力承恩,男人仍沒有停下的念頭,反而乾得愈來愈強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來愈狂放,從他狂猛的抽插和雙手不住地玩弄她驕人的雙乳,廣寒宮主再次陷入了慾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軟弱的肉體卻已無力迎合,隻能藉由不斷地嬌柔的莺聲燕語,髮泄着純屬肉慾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陰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髮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這尤物真的在雲雨之中脫陰而亡,以後可就少了個床上玩物,這才猛的一入,將那液化的熱火一古腦兒地射入了廣寒宮主那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廣寒宮主給它燙的舒爽無比,高昂地嬌呼了出來,吸納了那股火般的熱情。
“我要在妳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殺我就趁這時候動手。”睡倒的男人把廣寒宮主雲雨後嬌弱的胴體移到上麵來,讓她迷迷茫茫地考慮。廣寒宮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慾,看來這一夜又睡不好了。
舉起了嬌柔無力的藕臂,廣寒宮主強忍下體的裂痛,放下了床帳,要是給送餐飯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況可不得了。她軟軟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變幻着難以壓抑的情感,自己在給他這樣恣意淫辱之後,該不該殺了他呢?本這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就算是貞操被奪,隻要殺了他後,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大可以繼續作這貞節宮主,就算要自儘以避羞辱,先報仇也是對的,可是……
廣寒宮主不自覺地想起方才的種種情況……他是那樣地引髮了自己身上的慾火,那樣溫柔地擁有了她的身子,廣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況,要不是他來了,自己豈不是一世人守着這個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輩子也嘗不到這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
輕輕一瞥,廣寒宮主看到了甩在一邊、血迹蜜汁斑斑的白绫,那是每個女子都會放在床頭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證明清白之物,雖說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塊,每當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取將出來,將它墊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麵明明白白的點點處子落紅,和將它浸黃了的斑斑餘漬,廣寒不禁馳想着剛剛才經歷的種種,臉頰愈來愈紅、身子愈來愈熱、下身又禁不住地濕了,叫她怎麼下得了手呢?
艱辛地讓下身離開了他的身體,廣寒宮主頓時感到了幽徑之中一陣空虛,滾滾情濤湧了出來。她眉頭輕皺,拿了白绫擦拭着兩人的下身,將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陽精拭淨,沒想到幽徑處是那般的嬌嫩,廣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淨。
她立起身來,推開了紗帳,看着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儘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撫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脹脹的感覺,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鮮嫩多汁,並起的腿間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潤、櫻唇殷紅,眉宇之間儘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艷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嗎?她回視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無法言明的感情。
************
男人醒來了,廣寒宮主正側臥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無限,門外送飯的小婢才剛走。
“妳不想殺我嗎?”他舉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廣寒宮主輕輕地喟歎,閉上了眼,任他輕撫。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來,掃在她的胸前,沒有穿回肚兜的宮主,隻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蓋住了香肩的部分,而大半聳挺的乳房還裸露在外,再加上她這慾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整個人看來真是可口至極。
“妳可知我是誰?”
廣寒宮主感到他的手已輕輕撥開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顫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動。廣寒宮主的雙乳並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時隨着她的呼吸而顫抖,綴着粉紅的花苞般的乳頭,一想到和她同床,確實令人魂為之銷。
隨着男人的撫愛,廣寒宮主連聲音都開始軟顫了起來:“妾身看過妳的臉,妳……哎……別……妳就是翔鷹門的門主,紀曉華,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隻是纖手壓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讓他的手再往下移,嬌柔脆弱的花蕊可經不起他再次瘋狂野性的采摘了。
“沒錯。”紀曉華微微一笑,看着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樣的享受神情,這愛撫雙峰的動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來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第之樂的尤物,給留在這裹當宮主實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來對了:“為什麼妳要自稱妾身呢?”
“難道妳會納我當正妻不成?”廣寒宮主星目微張,視線是那樣的迷茫。
雖然紀曉華已經喪偶,而膝下隻有一女,但廣寒宮主從許多從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宮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隻是一夜風流、慾焰的滿足,隻要在女子的胴體上泄慾之後,就會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丟開,連她們在床上是否嘗得樂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處女身子的女子,在他們眼中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像紀曉華這樣激情之後,還懷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談的人,根本就已讓她大為稱奇了。
“不會。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妳,想必妳嘗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會想放我走吧?”
“不……不會……”廣寒宮主被他玩弄得渾身髮軟,藕臂連支着身體的力氣都沒了,斜着撐在他胸口,曲線玲珑的香肩軟軟地壓着他。
紀曉華也換了方法,他右手鑽到了廣寒宮主的背後,輕輕揉着她柔軟滑潤的背,左手則繼續流連在她的雙峰上,廣寒宮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徑雖然還在衣物的保護下,但熊熊的慾火已燃了起來,灼燒得她全身皆酥,軟軟地依在男人懷中,連口中那樣示弱、那樣羞人的回答都無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夠留妳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麼快,算廣寒求求妳吧!”
“哪裹會快呢?”紀曉華湊在廣寒宮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蕩的口吻說:“一想到能在妳身上大快朵頤,叫紀曉華怎舍得走?看我怎麼把妳在床上征服,叫妳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讓妳明了有男人恩寵的女子的床上樂趣,是多麼的舒服。”
嘴邊淫笑,心下暗爽,紀曉華原沒想留多久,隻是廣寒宮主的絕代姿色令他無法自拔,卻沒想到這美女不隻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第間竟是如此誘人和投入,紀曉華並不是沒試過強姦女人,卻沒碰過在開苞時,還是強姦的狀況下,可以這樣爽到極點、魂飛天外的美女,這樣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費。
廣寒宮主癱瘓下來,不止是紀曉華的手所帶來的火,同時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話語當中。她星目微張,透出了點點情焰慾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紀曉華褪去外袍,將她赤裸的胴體美態置於眼下,連纖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紀曉華的眼中仿佛能射出火焰來一般,熱熱地灼燒烘烤着廣寒的身子,下身光潤的毛髮上露水方殷,明擺着廣寒宮主已無力抵禦。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