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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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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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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翔長空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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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來了嗎?紀曉華聽着殿外人聲鼎沸,心中暗笑着,這一次是他與司馬尋再一次的交鋒,隻是鬥智而非鬥力,結果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倒是這次啊!紀曉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次司馬尋可算不上主角,最多隻是陪襯葉淩紫和紀曉華此戰的小小配角罷了,可也真是可憐哪!

葉淩紫一馬當先,衝了進來,他身後嫦娥仙子、巫山神女和丁香殿主緊緊跟着,深怕有失。本應在前領路的司馬尋這時才慢慢走入大廳中,背後普迪大師、懷風道人和靜意師太跟着,最後進來的才是華山的孔常日。

任他們形成合圍之勢,紀曉華盤坐等着,將剛滾的熱水傾入壺中,濃濃茶香隨即溢了出來,淳厚的香味瀰漫了整個大廳,讓人幾乎想不到這裹將是戰場。

“丁香姊姊,丁香姊姊。”葉淩紫小小聲地問着。

從一進來,丁香殿主整個人就不對勁了,她眼睛直瞪着紀曉華,像是要從裹麵噴出火來一樣,兩隻手握緊了拳頭,仿佛連指甲都刺進了肉裹一般的用力,微微顫抖着,在茶香四溢的廳中,那股掩也掩不了的怨恨之氣更顯熾烈。丁香殿主就這樣站在當場,連葉淩紫在叫她也聽不到,還是葉淩紫碰了她好幾下才恢復過來。

“姊姊怎麼了?”

“淩弟,”丁香殿主咬着牙,唇都破了,一線血絲抿在嘴角處:“幫丁香殺了這人!”

“我知道。可是,為什麼?”

“當年害的宜妤傢破人亡,流落在外,他就是首惡!要不是因為他,宜妤也不用……”

“我懂了。”葉淩紫點點頭,他猜到了大概,紀曉華大有可能就是當年強姦了丁宜妤,奪去她貞潔的人,而之後丁宜妤所遭的慘事,他也該負上部分責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將茶倒入盃中,紀曉華像是眼中全無他人的樣兒,一派自若。蓦地,紀曉華手一揮,一盃茶像是有隻手托着一般,緩緩飛出,穩穩當當地向葉淩紫飛去。

葉淩紫心中一懔,這種讓盃子慢慢移來的手法,不但出力要沉,準頭也要極準,這可比純粹的暗器手法要更顯困難得多。幾乎是反射動作,葉淩紫接下了盃子,茶香撲鼻而來,這才髮覺紀曉華的厲害處,算的可真準!他接盃的手幾乎感覺不到盃上傳來的任何一點力量,反倒是他差點來不及把手上的力量卸掉,餘力讓原本平平的茶麵鼓蕩着,將茶香激了出來。

葉淩紫捧着盃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喝嘛!又怕他的盃中下毒;不喝嘛!

自己率了這麼多人鼓躁而來,總不成連他送上來的一盃茶都不敢喝,那豈不是讓紀曉華小觑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遠來,曉華無以為敬,隻有先請用茶,以慰公子遠征勞苦。”連頭也不擡,紀曉華輕抿着手中茶水,慢慢啜乾,除了葉淩紫以外的其他人,仿佛根本就映不入他眼中一般:“公子請放心飲用吧!曉華若要下毒,就會下在盃上,當公子接盃之時,便已中毒,不會讓公子有空避毒的。”

“哼!”的一聲,葉淩紫頭一仰,盃中物一飲而儘,茶盃一甩而回,勢夾勁風,他看紀曉華武功不弱,想先來個下馬威:“紀兄未免太吝,翔鷹門財力雄厚非常,即便吾等遠來,堂堂一門之中竟連待客的酒都沒有麼?無禮且吝,豈不太過?”

“公子見諒。”行若無物地接下了盃子,紀曉華語音依舊平靜,一點兒動氣的樣子也沒有:“美酒最是傷身,不僅暈腦,而且亂性,是以本門並未藏酒,一向以茶水待客。”

葉淩紫正待反唇相譏,心中突地一震,紀素青也是從不喝酒,問她原因時,她總以量窄為辭。而且……而且她一向以酒水會亂腦智思考,常勸葉淩紫少飲;再加上紀素青一向的溫和沉着,那神態和紀曉華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難道說……葉淩紫心中一陣亂,迷迷惘惘的,好久都理不出一個頭緒來,而接下來和紀曉華互相譏刺的工作,就由巫山神女接手了。

“依禮而言,若要待客,酒液菜肴都是必備之物,做主人的隻恐酒薄菜少,從無以茶待客之理,更無自知吝鄙,還能巧言利舌至此的。巫山神女這就直說了吧!我等遠來,並非為了做客,而是為了兵陣之事,將與紀門主決一死戰。如果門主想以禮待我,酒菜自需求豐盛完滿、賓主儘歡;若門主已有決死準備,將與我等一戰,那之前這些虛禮就免了吧!徒有草草虛禮,也不足贖門主之罪,故示悠閒並無任何一點實效。”

口舌果然犀利,紀曉華心中冷笑。“神女修真之人,何苦事事以塵世為準,徒以塵世汙垢穢身?眼界未免太狹了些。倒是曉華之禮,隻為葉公子一人而設,不知公子感想如何?”

葉淩紫正想說話,身後的正道人士已經嘩然,紀曉華這番話,分明是不把其他的人放在眼中。南宮玄胤和孔常日性剛如火,早忍不住罵了出來,其他人也推波助瀾,一時間大廳之中吵嚷至極,倒是紀曉華閉了嘴,注意力又回到了茶盃上去,冷眼旁觀正道諸人愈吼愈有精神,紛爭對象的自己卻一點也沒有加入爭吵的意思。

葉淩紫花了好大心力才讓大傢安靜下來,一時間,差點自己也氣的定不下神來,巫山神女向他眨了眨眼,做了個眼色,示意該讓司馬尋出麵了,看來也隻有這個人出麵,才能讓紀曉華怒火湧起,將他的悠閒樣兒和沉着完全打散開來。

司馬尋排眾而出,清了清喉頭正要說話,身後人群中突然一陣安靜,隨即一點點喧嘩聲傳了出來,愈來愈大,卻沒有掩住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葉淩紫回頭,當場就呆住了,來的人他認識,在場的好多人在湘水樓上也看過她,但卻從來沒有看過她穿成女裝的樣兒;其他人則看着那有如天仙下凡的美女如分花拂柳般,緩緩步向前來,不自覺的從人群中分出了一條路,好讓她通行無阻。

葉淩紫吞了吞口水,看着那曾和他有過一夜纏綿的女子,穿回女裝刻意妝扮的樣兒竟是那麼的美,美得令人屏息。

“司馬門主,司馬門主,妳怎麼了?”葉淩紫微微地一瞥身旁,司馬尋的眼睛也正盯着那女子髮直。他本以為是司馬尋的好色根性又髮作了,這種事司空見慣,葉淩紫早看到司馬尋不經意瞄向巫山神女的眼光了,他本人也是好色如命,心中根本不以為意。

但司馬尋的手微微髮抖,整個人看來似乎是驚嚇比驚艷多得多,加上司馬空定躲在司馬尋身後,一點也不敢露麵,掩掩藏藏的,讓他登時覺得事情並不尋常單純,難道他們知道紀素青的真實身份?紀素青實際上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讓他們如此驚訝和恐懼?

“司馬門主是否認得她?認得我青弟?”

“葉少俠認得她?”司馬尋一臉驚恐神色:“她是紀淑馨,紀曉華的獨生女兒,也是紀曉華的唯一傳人,儘得其武功和心術真傳,有她出手,這一仗隻怕不太好打。”

緩緩走到前頭來,紀淑馨臉上兩行淚滴了下來,連對葉淩紫都不打招呼,眼中仿佛隻有紀曉華的存在。她慢慢走着,每一步似乎都帶着重重的足煉,蹒跚而沉痛,好久好久才走到了葉淩紫身前,對着紀曉華跪了下來。

“不孝女淑馨,見過爹爹。”

“妳回來啦?淑馨。”紀曉華這才擡起了頭來,臉上浮起了微微的苦笑,那是父親對一個頑皮女兒的笑容:“野到哪兒去啦?偏趕在這時候回來。”

“女兒五年來都在外頭,許久不見爹爹了。”紀淑馨垂着頭,眼淚直滴,打在磚上,葉淩紫看不過去,伸手過來為她拭乾了淚。她也沒拒絕,隻是按住了葉淩紫的手,葉淩紫這才看到她眼中的神色,那是他從未見過的依賴。“淑馨隻想問爹爹,冒葉淩紫之名,做下案子栽贓嫁禍,是不是爹爹的主意?還有本門在外的各處分舵,內中藏汙納垢,什麼份子都有,爹爹是否也有所知聞?”

隱隱的笑意埋在口裹,紀曉華何嘗不知,這靈秀的女兒是在為自己辯護?這兩件事完全是司馬尋擺布的。從當年定下這數十年為期的髮展計劃後,紀曉華就處在半退隱的狀態了,一點不曾過問門中所有事務,除了財務之外,幾乎所有的事都是司馬尋處理的,而紀曉華隻是在出大事的時候,做為顧問的人而已,徒擁門主空名。

但是,紀曉華又為什麼要對他們解釋呢?尤其對那些他看不起的人,那些正道之中的佼佼者。

“曉華是翔鷹門主,所有翔鷹門的事自然都是曉華的主意。”紀曉華的聲音好冷,涷的紀淑馨心中髮寒,依着葉淩紫的手才沒有癱倒下來:“倒是淑馨,妳上次回來的時候,爹爹不就和妳說過,不要再和葉淩紫混在一起,也不準妳妨礙本門的所有行事?妳為什麼在湘光樓為葉淩紫辯護,明知他是本門之敵卻又和葉淩紫形影不離?將我的話全丟在腦後!”

紀曉華聲色俱厲,壓的紀淑馨根本站不起來。她邊抽泣邊跪在葉淩紫身畔,靠着他扶着才沒當場坐倒,隻能悲泣着:“爹爹……”

“除了這些之外,妳還為他做了什麼?”

“女兒……”紀淑馨仍跪着,淚水又滴了出來:“女兒並未對門下各分舵出手,連計劃都未參與,隻是有時幫他遁走,不讓本門援軍有機可乘可以。為葉大哥辯護時,女兒並不知那是本門的所為,這應該不違爹爹的禁令吧?”

“哼!”紀曉華手上微一用力,茶盃破裂,一點破片陡地從他手中飛出,直刺紀淑馨眼前。虧得葉淩紫從進來麵對紀曉華起就全麵戒備,一絲也不敢大意,才在碎片擊中前截了下來,將那點破片打在地上,髮出了“叮”的一聲。

“妳既然已決定跟着葉淩紫,和爹爹作對,叛門而出,便不該再回來,不配再做翔鷹門的門人!以後我們之間恩斷義絕,妳的事和我再不相乾!”

四週正道中人登時大罵出來,連血肉至親也不管了,這人竟連自己的女兒也下此毒手!

葉淩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移到紀淑馨身前,翼護着她,以免讓紀曉華有再次出手的機會。他眼中精光閃爍,怒火幾慾噴出,半癱倒的紀淑馨則交由巫山神女扶着,在怒斥聲如鼎沸之際,隻有巫山神女仍保持着靈臺一片清明,沒有加入斥喝的行列,心中仿佛在盤算着什麼似的,一絲不可見的微笑隱在嘴邊,紀曉華的企圖她可是了然於心。

葉淩紫還未動手,半空之中突地一聲大吼,孔常日長劍出鞘,居高臨下直擊而來。他看紀曉華方才出手,功力果然不弱,心中不敢怠慢,一出手就是華山傳自當年儒宗的秘招——道濟天下。他也知紀曉華的武功是以鷹爪手之類為主,最重奪取先手,以強擊弱,所以先行出手搶得先機,務要讓紀曉華不能登高,無法髮揮鷹爪手武功的優勢所在。

那可是他看了司馬尋一步步演示了“翔空五式”和“鷹唳七啄”之後,所看出紀曉華最大的弱點所在,連葉淩紫也對他這手先髮制人、攻敵之弱的戰術心中叫好,更遑論華山的門下弟子了,讚歎聲如雷貫耳。

白道中的其他人看孔常日這淩厲無匹的出手,除了普迪大師和懷風道長等修養深厚的方外人以外,無不叫絕,人人都以為紀曉華這下將不堪一擊,縱不斃命當場,也會在這一着下重傷,接下來就是一麵倒的戰況了,這淩厲的殺手豈是易與的?

在旁人的叫好聲中,孔常日信心愈振:“道濟天下”是他極少露於人前的絕學。

這一式在一口氣下連出八招,擊向八處,出手極快,直搗對手頭頂、下陰、雙臂、雙肩和腿側,招招都有奪命之能,即使是功力差相仿佛的對手,在同時接下了八招之後也要手忙腳亂、氣儘力竭,但這八招隻是前奏而已,消耗了對手功力之後,接下來的一記直劈對手前胸才是此招的真命天子所在。

而且這招並不是如講的這般僵硬,出手者看對方的反應,隨時可以將九下出手掉換位置,或者是調節出力,隨心所慾的內勁變化才是此招的精華所在。

孔常日眼中紀曉華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精氣神早在這氣勢壓抑之下摧折,全無還手之力,隻能呆呆地坐在那兒,任憑宰割,嘴角不禁浮出了一絲淺淺微笑。

從當年儒道法佛四宗和魔教兩敗俱傷之後,中原四宗瓦解,餘眾各自分立成派,佛化少林、道成武當、儒宗之餘力則聚集成為華山一脈,至於法宗卻是迹近全滅,再無留存,而峨眉則是佛宗的女弟子所成立的宗派。這四派雖共執武林牛耳,但私下仍是針鋒相對,彼此不讓,這一下紀曉華被自己一擊成功,華山將能大大露臉,威風淩於眾傢之上。

眾人的呼聲同時靜下,廳中一時連根針跌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那震撼帶着沉默,在大廳之中好好地環繞了幾圈,人人張口結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孔常日更是驚呆了,長劍脫手跌在地下,虎口濺血。

就在孔常日的劍猛向下衝、直劈敵首的那一刹那,紀曉華突地長身立起,站的筆直,讓孔常日原本算的精精準準的攻擊範圍登時縮小了一大半,從他的全身上下,縮到隻有紀曉華的頭頂和雙肩。

就在孔常日空中換氣變招、內勁微微一窒的那時刻,紀曉華左手一伸,從孔常日的劍圈之中直進,樣子雖是和緩輕柔,速度卻快的連孔常日此等高手都來不及反應,被他一把抓住胸口,將孔常日整個人丟了回去,要不是他弟子趕忙攙扶着,隻怕當場就要摔跌在地上。

孔常日定了定神,轉回頭去就要對司馬尋大罵,卻被葉淩紫一伸手阻住他:“紀兄果然不凡,沒想到‘鷹唳七啄’中最是簡簡單單的一式‘鷹擊長空’,在妳使來,竟有如此威力!連孔掌門在猝不及防之下都要吃了虧。”葉淩紫雙眉凝緊,紀曉華的武功遠在他想像之上,剛剛對紀淑馨的出手像是沒用上半分力。

“妳這混蛋!”司馬尋氣的罵出來:“明明說這兩套武功要完完整整的傳給所有門徒,偏留了這麼一手,連我都不知道,存心欺瞞門內所有人,真是狼子野心!”

“副門主,”紀曉華的聲音一樣平靜:“武功要活學活使,不能死練死用。妳一聽到翔鷹門的武功,就以為一定要用鷹爪手的方式來用,這種打法碰上真正高手,一定大大吃虧,用武一定要有自己的路子,這句話我老早就說過了,是妳聽不懂話,怪得誰來?”

巫山神女暗暗心驚,葉淩紫也微蹙起眉頭,心中暗凜,他見了司馬尋這背叛了他的人,竟還能保持如此平靜,一絲怒氣勃髮的征候也沒有,此人之深沉實遠在想像之外。

葉淩紫心中還有一個疑惑,本來照他的計算,這下突擊應該會讓翔鷹門下大亂,或許自己進來時會碰上大批難民擠在密道口的情景,但進來時卻是什麼也沒有,隻有紀曉華一人在悠悠閒閒地衝茶。

他本以為是紀曉華還來不及打開密道,好讓眾人逃脫,殘餘人等都躲在廳後不敢出來,但他聚功力聽,整個翔鷹門的範圍之中,除了自己的人以外,就隻有紀曉華一人的呼吸了,其他連一隻狗的聲音都沒有。

難道其他人都全部退走了嗎?是紀曉華一開始就了解了司馬尋的意圖,還是司馬尋根本就是紀曉華所派來的臥底,這一次不過是讓自己撲個空,接下來再由司馬尋重掌翔鷹門,準備東山再起,而紀曉華本人隻是個餌罷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葉淩紫心中的思緒,司馬尋氣的全身髮熱,和紀曉華的唇槍舌劍往來一點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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