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徑亭聞之一愕,道:“莫非那劍法有什麼問題嗎?”
唐綽兮輕輕一笑道:“那劍法我也會,而且比她們還要厲害!但是我師傅說過,這套劍法雖然精妙,而且甚至是我當時派中最厲害的劍法之一。不過師傅卻是不讓我多加理會這套劍法,說這套劍法路數過於妖異,不是正道武學!”見到蕭徑亭眉頭微微一颦,唐綽兮笑道:“我說的正道武學,包括了一些高明精妙的邪派武學。那些邪派武學劍法,之所以說他們邪,那是因為它們往往使出來後顯得狠毒,氣氛可能也會顯得邪異,而且手段可能也不怎麼光明正大。但是它們對人性也會有陶冶的作用,比如就說妳吧,妳會的那叁套劍法其中的兩種,看來邪氣就重的很,但是使在妳的手上就顯得十分的飄逸,所以這種邪派劍術是因人而異的,所以它們也算作一正道武學了!”
蕭徑亭聽了唐綽兮的話後,心中不由覺得有些擔憂,問道:“莫非夜兒練的劍術是真正的邪派劍法嗎?”
“妳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個魔門宗主嗎,就是夢君奴那死丫頭的外婆,她當任了魔門的宗主後,就馬上將這套劍法從魔門兩大絕學中菈了下來,而且也不許魔門弟子專門去研究她。若不是因為怕招來魔門前輩的反對,那位美麗的宗主早就將這套劍法封掉了!”唐綽兮輕輕歎了口氣,道:“自從後來那位美麗的宗主髮生了那場情變後,魔門便分裂了好幾部分,那套妖異的劍法落在一些邪性奇重的魔門弟子中,朝着妖異的方向又做了很大的修改。”
說罷,唐綽兮輕輕站起嬌軀,抽出蕭徑亭擺在木幾上的長劍,玉足一點,整個豐滿起伏的嬌軀飄飄拔高,接着那道無比美麗的身影中亮出一道雪白的寒芒。
“徑亭,妳看清楚了!”唐綽兮輕輕喝道,忽然那張本來就艷絕人寰的玉臉仿佛綻放出燦爛奪目的光芒,使得那張嬌魇顯得更加艷麗不可逼視,看得蕭徑亭心懷搖拽,直直忘記了看清唐綽兮使的劍法。
“滄!”忽然一陣寒芒朝麵上罩來,激得蕭徑亭心神一凜,連忙晃過神來,細細觀看唐綽兮耍出的劍術。但是髮現隻要目光一沾上美人的臉蛋,仿佛再也移不開目光了,那張絕美的臉蛋,那蝕骨醉人的秋波仿佛有着一股驚心動魄的吸引力,使得唐綽兮那原本高貴端莊的玉臉竟然帶着一絲靡靡的氣息。而唐綽兮本來就惹火醉人的嬌軀,此時更是仿佛一條蠱惑心神的美人蛇一般,修長浮凸的嬌軀劃着仿佛魔鬼一般的曲線,在空中展開一道美麗的風景,以蕭徑亭的目力,甚至能夠感覺到唐綽兮嬌軀上蕩起的乳浪臀波。
“嘤!”接着唐綽兮手上的利劍蕩起一道璀璨的白芒,接下來室內靜寂無聲,唐綽兮最後的那一劍仿佛什麼效果也沒有。
“唐?!”蕭徑亭仿佛還沒有從唐綽兮醉人的風姿完全清醒過來,但是見到她那最後一劍竟然沒有帶來任何功效,不由驚訝問道。但是卻看到唐綽兮此時玉臉绯紅,一雙美目妖娆蕩人,一堆驚聳的堅挺豪乳起伏不定,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唐綽兮連忙擰着小腰轉過身去,仿佛不讓蕭徑亭看見她此時的麵色,但是那對圓滾肥美的美臀此時看來卻是更加的消魂。
“妳先看看裹麵的牆壁,再看外麵花圃!”片刻後,唐綽兮纖纖玉手指向前麵的闆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蕭徑亭走過一看,頓時身軀一震,心中一陣驚駭。那闆壁上竟然清晰地顯出二十五個細微的小孔,都是剛才唐綽兮那最後一劍的劍氣琢出的,而那些小孔竟也排得整整齊齊,成為一朵花兒般的形狀,但是具體是什麼花,蕭徑亭卻是不識。待走到屋外,蕭徑亭頭一目便看到了外麵的滿地落紅,那些再初夏猶自綻開的花朵,都被從牆內射出的劍氣生生折斷,而且落在地上的僅僅隻有紅花,沒有綠葉。且落紅在地上堆成的形狀,剛剛和牆壁上那些小孔組成的形狀一模一樣。
“神技,甚乎奇技,若是按蕭某現在武學的進度,十年內都休想有宗主這等修為!”蕭徑亭走進屋中,步到唐綽兮麵前拜下道:“宗主這手絕技,可能現今天下,除了畢嘯外再無第二人能敵!”
唐綽兮此時那張玉臉已經恢復了原先的驕傲和貴秀,聽到蕭徑亭話後微微一笑道:“徑亭啊,在以前我便一隻認為妳是現今武林年輕一代中武學修為最為卓絕的,特別是妳隻身救下了憶兒,但是後來卻是連連出現了夢君奴、方劍夕和那個白衣淫賊,其中白衣淫賊的武功幾乎和妳相當,而夢君奴論修為更是高於妳,隻是這個丫頭雖然其他方麵的天資都不下於我,甚至比我還高,唯獨在情關她太沒用了,剛剛見麵便被妳這個小鬼給迷住了,所以她可能是這輩子也打不過妳了!也虧得她有這方麵的破綻,不然以後天下誰能制得住她!”接着唐綽兮便朝蕭徑亭瞟來一眼,說不清是笑話還是鼓勵。接着美目閃過一道亮芒,道:“但是方劍夕我就看不清楚了,他出手極少,我知道的唯獨一次是和公牧潘,那場比武裹麵也說不清有什麼溝壑,反正是算不得數的。但是徑亭啊,妳對他要萬萬小心,我雖然不知他武功修為究竟如何,但是肯定不會低於妳,而且此人幾乎沒有經過幾戰,就成為天下青年俠客第一人,胸中定是頗懷錦繡的!”
“徑亭,妳還記得夢君奴帶來的那個六奴嗎?”唐綽兮忽然轉過玉臉,朝蕭徑亭望來道:“那個人無論是從身形,還是從武功的路數來看,都是我沒有見過的!但是他修為竟然高到這個地步,徑亭,妳且說說,就現今中原武林來說,妳給排排名,誰高誰低!”
蕭徑亭微微沉思的片刻,道:“就我知道而言,第一當屬宗主,下來可能是少林的玄滅和尚,再下來可能便是任斷滄了,此人我先前一直認為他武功大概與我差不多,但是現在想來他心中溝壑頗深,所以他的武功修為應該也比我高上一個級數,大概和夢君奴一般。而再接下來歸宗主、連宗主、楚皺言、樓宗主、白衣淫賊可能和我一個級數了!至於方劍夕,我就不大清楚了!”
“徑亭妳說漏了一人了,李鶴梅武功絕對不會低於任斷滄。而樓臨溪按以前的武功修為來說,也絕對不會弱於任斷滄的,但是現在卻是積弱之斯!”唐綽兮美目忽然閃過一絲憂色,接着朝蕭徑亭笑道:“那個六奴再武林中沒有一絲名聲,但是竟然有着和我一點不差的修為,妳的這個小美人真是可怕啊!好在她還算聽妳的話!”
“宗主錯了!”蕭徑亭麵上忽然浮上一絲苦笑,道:“我現在正在和夢君奴進行一場情戰,誰輸誰贏還很難說得清楚呢?”說罷便將與夢君奴約戰的具體情形告訴給了唐綽兮。
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以開始還笑意吟吟地聽着,但是聽到後來,那張玉臉漸漸變得冷若冰霜,接着那雙美目也變得滿是戒備朝蕭徑亭望來,道:“徑亭啊,妳對夢君奴謀得極深啊,她是必輸無疑的,因為魔門的女子對心中情郎的那股愛意是瘋狂的,甚至是人力不可阻擋的,現在看來這個夢君奴顯得那麼的睿智,顯得那麼的犀利,那是因為以妳對她的愛意為基礎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調情和撒嬌而已。而這場情戰的過程充其量也就是妳們感情的一場遊戲,其實她在答應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這個圈套了,因為她在答應的時候便在憧憬以後妳們的相好,在那刻她的內心深處就準備着嫁給妳做乖乖小妻子了。所以在情戰中,她的攻擊和招術,其實都是和她自己在打仗,讓自己邁出振興魔門重任這道門檻。妳說責任能夠戰勝自己內心的渴望嗎?再加上妳在邊上旁敲側擊,雖然過程艱難,但是君奴這丫頭以開始就輸了,因為結果早已經定下了,妳隻是讓她裝裝模樣進行一番抵抗,好讓她戰勝內心的不安!”
蕭徑亭聽後,頓時睜大了一雙眼睛,因為其實他內心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唐綽兮竟然明明白白地說了出來,甚至語氣那麼地刻薄,麵容那麼地冷峻。
接着唐綽兮那張玉臉頓時卸下了冰霜變得溫柔起來,道:“徑亭,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一痛道:“因為宗主也是魔門弟子!”
“對!”唐綽兮美目閃過一道軟弱的神色,接着美目也變得柔和憐愛起來,道:“我師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讓我斷了所有的情思,所有的武學也都經過自己的改進。練得我幾乎斷了七情六慾。但是我的骨子裹麵還是個魔門的女子,內心的最深處可能比夢君奴還要多情,所以徑亭啊,我請妳放過我,好嗎?”
蕭徑亭聞之腦目一黑,心神一震,心中卻是說不出有什麼味道了。
“徑亭啊,我知道妳對我是有企圖的,我從妳的眼睛看出來了。雖然妳現在根本影響不到我的心境,在我眼中,我甚至將妳當作了一個小男孩,但是我不能不預防啊,從剛才妳對夢君奴的手段中,我忽然覺得妳其實太厲害了。人是分階級的,雖然妳現在站在我的腳下,但是我害怕忽然一下妳就站在了我的身邊,那時候我的心神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唐綽兮美目漸漸變得迷茫,道:“妳喜歡我,妳愛我,我聽來隻會付之一笑,甚至覺得妳幼稚,惹惱了我,我甚至會一劍殺了妳!但是我忽然想到,方劍夕在各方麵一點也不比妳差,有些方麵甚至更加優秀,但是為何那眾女孩愛的都是妳呢,無論是任夜曉、夢君奴、莫莫、盈盈、甚至是憶兒,竟然毫無例外都愛上了妳,是因為妳的魅力嗎?想必妳也不會狂妄到那個地步,後來我想清楚了,因為她們無論是間接的還是直接的,都是魔門弟子,隻要到了妳的身邊,就仿佛漩渦一般根本無力抵擋。因為妳是魔門女子的克星,這是宿命!”
“是啊,而不是魔門弟子的池井月和夜君依,都是先愛上了別人的啊!”蕭徑亭被唐綽兮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
“妳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那個魔門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嗎,就是夢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門女子的克星,說來夢君奴的外祖母還是他的師傅呢,而那時候魔門是最講倫理禮學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門宗主的寶座,嫁給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師傅當時看來便仿佛沒有了七情六慾一般,然而臨死是卻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僅僅隻因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門,另創了劍花宮!”
“妳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那個魔門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嗎,就是夢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門女子的克星,說來夢君奴的外祖母還是他的師傅呢,而那時候魔門是最講倫理禮學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門宗主的寶座,嫁給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師傅當時看來便仿佛沒有了七情六慾一般,然而臨死是卻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僅僅隻因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門,另創了劍花宮!”唐綽兮那雙原本堅定無比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柔弱,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妳說,這不是宿命是什麼?所以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害怕起來了。我害怕有以日我心中忽然多了一個人,所有的喜怒都被他掌控,甚至生死也由了他,完全沒有了自我!雖然妳現在修為差我一截,根本影響不到我,但是終有一日妳會一飛衝天,將現在排在妳麵前的人遠遠甩在身後,到時候我就會變得沒有一點力道,妳隨便便可以將我抓住,輕輕鬆鬆地就可以撕開我的心房,將我的身心全部俘虜了。我真的不想這樣,所以現在求妳能夠放過我!”
蕭徑亭輕輕一笑,目光朝唐綽兮問道:“那宗主可知道,我為何偏偏會鐘情與宗主嗎?肯定不是因為見宗主長得如此絕色,那樣的話真是死路一條了!”
唐綽兮見之,輕輕地搖了搖她那美麗的蛾首,接着試探性地問了一具,道:“我聽說徑亭以前有個妻子,妳出來江湖就是為了找她!”
“對!”蕭徑亭點了點頭,道:“而宗主恰巧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唐綽兮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頓時浮上一道復雜的神光,片刻後美目又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們還是說剛才那套劍法啊,這下竟然將話題拖得那麼遠!”
“這套劍法的威力實在可以說是魔門所有劍法中之最了,我學的眾多劍法中,也沒有能夠比得上它的。而且徑亭剛才看我耍劍的時候,根本不能夠集中精神看我的劍勢,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體上,說得明白些就是放在我的臉上、胸前和屁股上!這也是這套劍法中最可怕的地方,能夠迷亂了人的心志,然後一舉擊之!”說到這裹,唐綽兮的玉臉上忽然飛上一絲桃紅,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但是我剛才在耍這套劍法的時候,心中春情竟然蕩漾得十分厲害,當年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的時候,我就從來再不碰這套劍法了,也知道魔門宗主為何要將它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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