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易昶聽到蕭徑亭的話後,頓時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胸前不住地起伏着!呼吸急促,目光緊緊地望着蕭徑亭,連手中的長劍也頓時變得顫抖起來。
“連易昶,其實我們兩人接觸的時候,甚至連話也沒說過幾次!”蕭徑亭望着充滿恐懼的連易昶淡淡說道,接着目光一寒朝他的劍上射去,道:“所以趁着現在還有一些功夫,我們說說話兒!”
蕭徑亭在說話的時候,輕輕邁邁開腳步,走到一處背對夏風吹來的地方站定下來。連易昶也連忙也轉動了方向保證能夠和蕭徑亭麵對麵,見到蕭徑亭一點兒進攻的意思也沒有,連易昶激動的心情不由漸漸地平靜下來目光搖擺不定地朝蕭徑亭望來道:“說什麼?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先說說妳和妳那個狗屁少主的事情吧!”蕭徑亭微微笑道,“我知道他的勢力大得很,而且他還有意將妳扶持為妳們連傢的傢主!但是,現在這個已經不可能了吧!妳的父親現在恨不得誅妳而後快!對於他來說,妳已經沒有一點點用處了,所以妳的後果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了!”
“好啊!竟然我已經死定了,那我就一定要菈上一個墊背的,我現在就殺了妳的女人!”連易昶聽到蕭徑亭的話後,頓時變得更加恐懼起來,手中的寶劍也變得搖擺不定,顫抖着仿佛要割開了盈盈背後的衣裳一般。
“但是,現在不要緊了!”蕭徑亭朝連易昶呵呵一笑道,“現在,我可以給妳一大把銀子,然後帶妳去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而魔門少主那邊,剛才任格衝那小子肯定以為妳已經死了。不過我倒是奇怪,剛才妳明明中毒了,怎麼現在卻是又能動了呢?”
“哼哼!”說到這裹的時候,連易昶不由微微有些得意起來,朝蕭徑亭說道,“是,我是中毒了!但是在妳和任格衝打鬥的時候,我便從樓上滾了下來!而我新學的內力心法又絕妙無比,自然能夠用以解開血液中的毒性了!”
見到連易昶赤紅的眼睛,蕭徑亭知道這個連易昶也已經學了魔門的禁術,而之所以能夠解去剛才體內的毒,也是因為運上了耗費生命的禁術了。
接着連易昶朝盈盈望去一眼,麵上浮上一道瘋狂的笑容說道:“就在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妳的女人就過來了,以為我已經死了!她就被我擒住了!哈哈!”接着忽然麵色一怒,叫道,“蕭徑亭,妳卑鄙!妳竟然又放毒。”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整個身子便軟綿綿地倒地不起。原來卻是蕭徑亭雙手在背後菈開了迷藥的小罐子,然後屏着呼吸和連易昶說話,那迷藥很快就順着風飄到了連易昶的鼻子中。而這個時候,盈盈也是美目一陣迷離,玉腿輕輕一顫便也軟倒在地。蕭徑亭連忙趁機上前一步,將盈盈抱在了懷中。
“盈盈!妳怎麼了,二哥,我要殺了妳。妳竟然對她下了毒手,妳為什麼對她下了毒手啊?”接着蕭徑亭聽到一陣飛快的腳步聲往這邊飛馳而來,正是勿勿從樓府趕來見盈盈的連易成,他遠遠見到盈盈在連易昶的劍下倒下,目中一顫,心中一陣錐痛,頓時撕心大嚷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連兄小心!”蕭徑亭正要給盈盈聞解藥。但是見到連易成狀似瘋狂地朝這邊跑來的時候,忽然從他身邊飛出一道白芒,來不及思索連忙隨手將手中的貴比黃金的迷藥飛快地對準那道白光摔出。那支利劍飛快地劃開了連易昶身上的皮肉,而那隻小瓷瓶也帶着兇猛的力道飛快地撞上了劍刀。
“叮!”小瓷瓶頓時爆碎開來,一陣醉人的香味頓時迷茫在空中!這一撞擊也使得劍刃一抖,大大偏離了原來的攻擊路線,也避開了連易成的要害部位。
蕭徑亭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地朝連易成處彈去!
那名攻擊連易成的高手不出意料的蒙着臉,見到瓷瓶碎裂的瞬間便已經掩住了口鼻,這也讓連易成得以撿回一條小命!等到他再朝連易成髮動進攻的時候,麵前一陣風動,蕭徑亭已經趕到了他的麵前。
蕭徑亭見到連易成被藥迷倒在地,麵上還是帶着驚惶的神情,心中微微一歎!感覺麵前一寒,手中長劍猛地揮出,另外飛快地踢出一腳,將昏迷的連易成踢出蒙麵人的可攻擊範圍。
“叮!”兩支長劍頓時撞在了一起,蕭徑亭手中一陣劇痛,腳下一陣踉跄飛快地退開幾步,連忙運起真氣平息下胸口洶湧的氣血。而那名對手也沒有好過多少,捂着胸口連連退開幾步,目中亮爍的光芒也頓時變得渙散起來。
“這個人是誰,他一身的內力絕對不在武林的那些一派宗主之下!”蕭徑亭目光緊緊地望着那名黑衣人,心中驚駭暗道。
那名黑衣人目光也緊緊地望着蕭徑亭,接着朝蕭徑亭懷中的盈盈望來一眼,接着又朝不遠處的連易成望去一眼,目中閃過一道怒色,朝蕭徑亭問道:“連易昶和任格衝怎麼了,是不是被妳殺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任格衝生不如死,而連易昶現在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不過還活着!”
“這兩個混蛋,少主就知道他們會冒進!”黑衣人一聲怒道,接着朝蕭徑亭笑道,“公子的武功和我差不多,就算比我要高,那也有限得很!要是一對一公子說不定還能夠打敗我,但是現在公子手中還抱着一人不但會分心,連功力都大打折扣,更加何況公子還要一心照看那邊的連易成!這一戰公子肯定是有敗無勝的了!”
蕭徑亭輕輕笑道:“那又如何呢?”
那黑衣人目中一笑,朝蕭徑亭道:“不如這樣,公子讓我將連易昶帶走,而我也保證放過連易成!這樣如何?”
蕭徑亭沒有絲毫猶豫,一聲冷喝道:“不行!”接着朝黑衣人道,“這裹的道窄得很,蕭某雖然不能護住那邊的連易成,但是絕對能夠守在這裹,不讓先生通過了!況且等過了一些時候,蕭某的幫手就會來了!到時候先生就是想退,那也是退不得了!”
黑衣人頓時目中一恕,朝蕭徑亭望來淩厲的一眼,接着眼殊一陣轉動,想必在想着不同的主意,忽然他目光朝蕭徑亭後麵望來,眼中一喜,朝蕭徑亭哈哈笑道:“公子的幫手等下才來,但是在下的幫手現在就已經來了!”然後朝蕭徑亭背後笑道:“姑娘好啊!”
蕭徑亭退開幾步後,目光頓時朝後飛快瞄去一眼,果然見到了那邊的空地上除了躺着連易昶、連易成兩兄弟外,還多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麵色極為美麗,而且嘴角還帶着血迹!正是蕭徑亭剛剛在房中見到被任格衝強姦的那名去子。
而讓蕭徑亭驚駭的是,她手中現在正握着一支寶劍指在連易成的胸口,目光中帶着少許的溫柔朝蕭徑亭望來,微微顯得空洞的美目射出一道謝意,緩緩說道:“公子。謝謝妳剛才將我從任格衝那個畜生身下救出來,還幫我讓他得到了最大的懲罰,讓他生不如死,我好高興啊!”接着朝蕭徑亭身後的黑衣人望去一眼,道:“現在,妳不能趁機偷襲蕭公子,不然我一劍殺了連易昶!”
黑衣人聞之,連忙站住不動,目中閃過一絲不解。
那女子慘白的玉臉朝蕭徑亭展開一道淒慘的笑容,美目閃過一絲很毒的神色,說道:“我是任格衝的師妹,從小我就喜歡着他!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將我放在心上!一直就喜歡着池井月那個病歪歪的小女人,那個時候我就想殺了任格衝這個沒有長眼睛的東西!”接着那女子美目閃過一絲喜色,道:“後來,我知道池井月已經投進了一個叫蕭徑亭的懷抱了,我當時高興極了!我當時想,現在就算是任格衝來找我,我也不會理他的!我會笑着唾棄他!但是,昨天晚上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心一軟,便又跟着他走了!就算他變得那麼醜了,我也不在乎!”接着那個女子的聲音頓時變得淒厲起來,嘶聲叫道:“但是,那個畜生,竟然和連易昶這個混蛋一起強姦了我,整整折磨了我一天一夜!我那麼美麗的身子都被他們撕裂了,搞壞了!”說道景後,那名女子美目閃過一道瘋狂的神色,目光猛地射向地上的連易昶,玉臉一擰朝蕭徑亭大笑道:“謝謝蕭公子啊,謝謝妳幫我殺了任格衝那個畜生,現在輪到連易昶了!”
說罷,那女子一聲大笑,手中長劍猛地朝連易昶的胯間砍下!頓時血光一閃。
“不要!”那名黑衣人頓時一聲驚呼。
“啊!”儘管連易昶在混迷中,但是那陣舉動還是讓他髮出一陣撕心的慘嚎,身子猛地弓起,接着猛地砸倒在地,麵色慘白,再也髮不出一點聲息,唯有整個身軀在顫栗抽噎抽慉着。
那名女子美目儘是噬血的快感,接着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笑道:“潇公子,現在我已經報仇了!謝謝妳了,但是我不能幫妳,因為我是魔門的弟子!我不能背叛我的師門!就算我死了,就算我的貞潔被魔門的人毀了,我也不能背叛我的魔門!”那女子說完後,手中的長劍頓時指向地上的連易成,朝黑衣人說道:“那個先生,雖然妳是魔門外圍的人物,但我是女子,所以什麼主意還是妳來拿吧,我聽您的吩咐就是了!”接着又朝蕭徑亭望來歉意的一眼。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冷,眼前這個女人卻是給他很大的震撼。他可以看出這個女子已經心死了,已經開始厭世了。因為她自己心愛的男人夥同別的男人強姦了她,還慘無人道地折磨了她!而偏偏她所愛的男人又被蕭徑亭殺得人鬼不如,世界上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受得住這種打擊!但是就算在這種情況下,忠於魔門的信念仍舊是牢牢佔據在女子心靈的最深處,沒有絲毫的動搖,這簡直是太可怕了!難怪宴孤衡說過,魔門數百年來沒出過一個真正的叛徒。
那名黑衣人望着地上的連易昶,目中閃過一道抽噎,接着逼迫自己從連易昶的身體上移開目光,但是目中卻是一眼也不朝那名閹割了連易昶的女子望去一眼,害怕望向她的目光會忍不住充滿了仇恨。接着朝蕭徑亭望來血紅地一眼,冷笑道:“蕭公子,妳看死現在如何,現在妳已經沒路子走了,非但我們要救下連易昶,甚至連易成我們也要留下了!”接着輕輕一聲歎息道:“要是妳抱着這個女人現在就走,我是不會為難妳的,妳還是走吧!”
蕭徑亭目光還是帶着研究的意味朝那邊那個淒涼的女子望去,隻見她現在就仿佛一隻木偶一般,目中空洞地望着地上的連易成,手中的長劍緊緊地指在他的脖子上。她現在已經成為一條單純的生命,一個等待死亡的生命。
“吟!”蕭徑亭耳中猛地一動,接着一聲細小物事劃空的聲音傳進了他地耳中!蕭徑亭目中頓時朝空中望去,隻見到一道璀璨的白芒劃過。直族飛進了那名處子受創累累的嬌軀中。
“嘤!”女子嬌軀輕輕一飄,就仿佛一道美麗的花兒瞬間被擊碎一般,美目閃過一道解脫地光芒,接着目光一散,然後毫無聲息地倒在地,從頭至尾沒髮出一聲異響,就仿佛在演一出無聲的戲一般。這名去子便已經死了。
“啊!”黑衣人頓時不可置信地望着女子摔倒在地,目中睜到最大也沒有能夠明白,為何她會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接着他目光一顫,朝蕭徑亭展開一道苦笑,腳下一點,飛快閃身而退!沒有打招呼便飛快逃走,但是在那道黑影從蕭徑亭眼中消失的時候,耳中傳來一道無奈痛心的聲音。
“麻煩蕭公子能夠保住連易昶的性命,拜拖了!”
“呼!”整個空間本來是迷茫着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道,但是忽然吹來一陣香風,將這些味道統統吹散,隻留下醉人的幽香!
“奴兒!”蕭徑亭心中一柔,接着湧起一股復雜難言的味道,目光望着一道美麗的影子飄飄飛來,仿佛仙子降臨世間一般,落在了蕭徑亭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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