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辛憶忽然聽到這個德高望重的老英雄忽然說出這麼一句不堪的話來,不由羞得連小耳朵也紅透了。但是蕭徑亭卻是知道此時池觀崖心中的淒涼,他為人重義重情,那麼多年相處下來,加上唐蘊兒的刻意討好,池觀崖這個寂寞的老人心中肯定是有些喜歡這個女人的,而自己喜歡的女子的背叛和欺騙自古來便是男人最心痛的,何況是池觀崖這種名震天下的豪傑英雄。但是蕭徑亭還看出了池觀崖除了擁有英雄豪傑的豪爽忠義外,也不缺乏一個領導者的心狠手辣,所以才能讓上兵世傢幾十年來盛名赫赫。
“是!我手下不會留情的!”蕭徑亭站起身道:“好了,我現在便去解決另外一個高手!”
辛憶不由眉頭一皺,參照剛才池觀崖言語中的一絲,她自然認為蕭徑亭對付這個高手的手段也自然不會怎麼光明正大,隻怕也是不堪得很。
歸行負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蕭徑亭,問道:“莫非這個高手也是位女子,而且相當的美麗?”
蕭徑亭邊走邊笑道:“宗主不要用這種目光看着我,那個高手確實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而且簡直是位國色。但是我的手段雖然卑鄙,卻絕不下流。”說罷大踏步而出。
辛憶不好意思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接着也站起嬌軀跟着蕭徑亭走來,道:“妳功力被封,未免早上的事情再次髮生,我還是跟妳一起去吧!師傅教我的易容術雖然不像妳的麵具那麼天衣無縫,但是別人隻怕也不容易注意到。”
辛憶此舉真是完全為了公事了,但是看在歸行負幾人的眼中,難免有兒女的情愫作祟。所以在收到幾道暧昧目光的時候,她清秀絕倫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紅暈撲麵,而她更加擔心的是,害怕蕭徑亭此時說出“妳不怕早上那麼香艷的事情再次髮生嗎?”之類羞死人的輕薄言語出來,讓她非得鑽進地裹不敢見人了不可。所以美麗的辛憶不敢有任何的反應,垂着蛾首芳心忐忑地飛快跑出樓去,想不讓蕭徑亭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待整個美好的嬌軀跑到花園的時候,辛憶才放心下來。見到身後的蕭徑亭仍然沒有戴上麵具,而是朝通向“醉香居”最裹麵的方向走去的時候,辛憶不由大是不解,輕移玉步趕上蕭徑亭,問道:“師兄不是要出去嗎?”
蕭徑亭笑道:“我先去見見莫姨!”見到辛憶麵上微微有些不解,蕭徑亭心念一轉,道:“我去向她要些厲害的春藥!”
“啊!”辛憶一聲嬌呼,一張如玉的小臉頓時變得桃紅慾滴,接着美麗的眸子換上深深的戒備,仿佛怕蕭徑亭將這物事用在她身上一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蕭徑亭見之哈哈一笑,轉過身去朝蕭莫莫所住秘密小閣的方向走去。
待蕭徑亭回來的時候,見到辛憶仍然站在那裹,滿臉嚴肅地朝他望來。
“師妹怎麼還不走?”蕭徑亭笑着問道,見到辛憶的小臉又染上醉人的紅暈,目光落在手中的那隻小瓷瓶,頓時恍然大悟,不由舉起在辛憶小臉麵前晃了晃。
辛憶嬌呼一聲,連忙屏住了呼吸,但是卻沒有躍開嬌軀,冷冷的目光朝蕭徑亭望去,道:“師兄快些帶上麵具,我們這就走吧!我還趕着去見師傅哩!”
蕭徑亭笑着將那隻裝有厲害春藥的小瓷瓶裝進懷中,肅下臉色道:“師妹,妳還是趕快去見令師吧!我雖然功力被封,但是那些人還奈何不了我!”見到辛憶神色堅決地搖了搖蛾首,蕭徑亭暗笑道:“好一個死心眼的姑娘!”
“師妹不信,妳看清楚了那兩朵花了嗎!”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隨着蕭徑亭手指的指向,辛憶看到了一朵璀璨動人的花朵,雖然說不出是朵什麼花,花瓣也不是很大。但是開得極是燦爛美麗,在晚春的綠園中,卻是顯得尤其的光彩奪目。
隻見蕭徑亭接着仍是目帶笑意,細長好看的手掌輕輕一轉,劃過一道美麗的軌迹,接着長袖一抖手掌一收。頓時空中仿佛蕩起了一陣怡人的春風,但是辛憶卻是睜大了一雙美麗的眼睛,驚訝地望着前麵約七八丈處的那其中一朵最美麗的花兒輕輕一陣搖擺,便仿佛在跳一段迷人的舞蹈,接着輕輕垂下蛾首,忽然脫離了花柄仿佛美麗的女孩投入情郎懷抱一般,朝蕭徑亭的手掌飛來。
“如何?師妹這下可放心去見師傅了吧!”蕭徑亭輕輕玩弄手上的花朵笑道,見到遠處款款走過的夜君依,蕭徑亭笑着呼道:“君依!”
夜君依聞之輕輕轉過蛾首,朝蕭徑亭嫣然一笑。那張美麗的小臉在綠葉的襯托下,夜君依那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讓那張動人的嬌魇仿佛成了花園中最美麗動人的花朵。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握住花朵的手掌輕輕一張,那多花兒頓時劃着美麗的軌迹朝夜君依飛去,穩穩嵌入夜君依如雲的青絲中,便仿佛本來就生在夜君依美麗蛾首上的一般,使得那張美麗的嬌魇一掃先前的憂鬱,頓時變得無比更加的燦爛動人。
“謝謝公子!”夜君依舉起小手輕輕地摸了下頭上的花兒,朝蕭徑亭投來一道醉人的秋波歡喜道,那張臉蛋也仿佛綻開的花朵一般。
蕭徑亭笑着轉過目光,落在辛憶清秀絕倫的小臉上,手掌一甩猛地一收,七八丈處的另外一朵花兒閃電般飛進蕭徑亭手中。
“他要將花插在我的頭上嗎?”辛憶芳心頓時忐忑起來,但芳心的深處卻好像隱隱帶了許期待。
蕭徑亭將那花兒放在鼻端輕輕一嗅,足下輕輕一點,修長挺拔的身軀輕輕一飄,便醉香居的大門方向躍出。留下辛憶迷漫的醉人目光隨着蕭徑亭逝去的方向,長長地連成了一串,直到蕭徑亭消失在花園深處不見,便是辛憶也不知道她自己眼中目光的含義和心中的滋味了。
蕭徑亭從“醉香居”一處隱秘的出口走到接道的時候,便朝“飄香樓”相反的方向走去,準備在金陵城的各大接道轉過幾圈後,然後不着痕迹地走到“飄香樓”。不料走着走着卻是到了通往任府大門方向那條接道上,心中頓時浮起任夜曉那嬌嗔可人的模樣,嘴角不由扯開一絲溫柔的笑容。
“蕭兄!”蕭徑亭遠遠朝任府的大門望了一眼,便要離開朝“飄香樓”走去,不料剛剛轉身便聽到一聲叫喚,不由暗暗驚訝,竟然有人能夠叫他的姓氏來,不由轉過臉去,髮現那人卻是那個對自己崇拜之極的連易成。
連易成本身滿臉的驚喜,但是見到蕭徑亭轉過來的臉,不由滿麵的失望。接着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見到兄臺的背影,我還以為兄臺是我的一位朋友,不好意思!”
“連易成什麼時候對陌生人也這麼有禮貌了?”蕭徑亭心中暗道,微微一笑望上連易成道:“恰巧的是在下也是姓蕭啊!”說罷擡步便要離開。
不料蕭徑亭的那句話還真的引起了連易成的注意,見到蕭徑亭便要離開。連易成趕上幾步和蕭徑亭並肩而行,目光不住巡視在蕭徑亭麵上。蕭徑亭也自然不怕他看出了破綻,戴這張麵具的時候,便是和自己相當熟悉的歸行負也認不出來,更別說隻有幾麵之緣的連易成了。
“不過夜君依那丫頭能夠認出真是個異數了,想必那妮子不知道有多麼心細,難怪最近莫姨一直將她作為助手使喚了!”蕭徑亭也步理會連易成,徑自朝前走去,不料連易成看了幾眼,竟然目有異色道。
“這位兄臺雖然長相和形態,便是瞧人的目光也和我那位姓蕭的朋友不一樣,但是從骨子裹頭透出的那股架勢,卻好像是一模一樣!”
蕭徑亭聞之一陣驚駭,連易成這麼一個混人竟然看出來了一些歸行負這等精明人物也沒有看出的東西。心中雖然驚訝,但是蕭徑亭臉上的錶情卻是恰到好處,道:“那兄臺自然和那位同樣姓蕭的朋友關係鐵得很了。”口上隨便敷衍幾句便要離開。
連易成訕訕一笑,接着眉頭一揚道:“他是我偶像!”接着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哪日我那偶像在的時候,我介紹他以兄臺認識如何?”說罷再也不和蕭徑亭搭訕,朝接道的另一方向走去,那張顯得輕浮的臉上,竟是充滿了期待。
蕭徑亭想起那日連易成對任夜曉無動於衷的狀況,不由笑問道:“兄臺這般急着走,莫非是去會那個美麗妙人不成!”
蕭徑亭本是隨口問問,不料連易成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興,微微有些得色地望了蕭徑亭一眼,腳下的步子也變得有些揣揣,顯然從未經過溫柔陣勢,現在便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
蕭徑亭輕輕搖了搖頭,便朝“飄香樓”的方向走去。
“這次但願我能夠靠這隻耳朵聽到一些機密的事情來!”當蕭徑亭走到“飄香樓”所在接道的時候,那裹仍然小巷深深,頭頂上也僅僅能夠望到叁尺來寬的“一線天”,也就是這裹道路的距離。
雖然這裹看來一切平常,但是蕭徑亭仍然感覺到小巷中偶爾走過的人,不經意間總是會朝妳望上那麼幾眼,而且如果妳很注意的話,會髮現那些人個個經過小巷的時間間隔是相同的,當然如果不是蕭徑亭開始知道武莫宸事先做了布置,很有可能便不會髮現這裹麵的異常。
當蕭徑亭走進“飄香樓”的時候,那一點點的異常仍然充斥在女子的嬌嗔和無數貴介的討好聲中。蕭徑亭目光隨便一瞥,便可以看出裹頭的一些豪客身上都附有厲害的武功,而且和女子嘻笑調樂的時候,神情顯得無比的自然,但是卻不想其他文雅人士一般,操起絲竹自我陶醉地吹菈彈場,在美麗的姑娘麵前討好。因為那樣隻要心神不寧,便會被人從曲樂中聽出了破綻。
“武莫宸真是兵貴神速啊!”蕭徑亭心中暗道,一一文雅打髮過前來討好的女子,豎起靈敏的耳朵,聽取四邊的動靜。
“二少爺這副畫兒畫得真好,隻是婢子都不敢多看,越看越覺得自己醜哩!”當蕭徑亭凝神細聽的時候,一陣嬌嫩動人的聲音傳進耳朵,說話的人聲音歡喜,隱隱有些受寵若驚,所以言語中也儘是仰慕之情。
隻不過蕭徑亭聽到這女子的聲音後,好不容易才和她以前潑辣冰冷的聲音區別開來。
“映荷傻丫頭,這畫上便是妳啊!”那男子親昵道:“我今天一天本來士無所事事的,但是我一直不喜歡自己閒着,不料見到映荷,才畫出了這麼一張好畫出來。映荷,謝謝妳了!”
這個男子的聲音,蕭徑亭也是非常的熟悉,就是那個將唐蘊兒搞得死去活來的淫賊。
蕭徑亭麵上輕輕扯開一絲苦笑,接着豎起耳朵,卻是再也沒有聽到其他的一絲動靜。不由展開滿麵的笑容,朝花廳後麵的小花園行去,依然站在那處稍稍空曠顯眼的地方。
耳邊依然傳來陣陣輕柔羞澀的聲音,偶爾還帶着一絲動人的淺嗔。而蕭徑亭在一邊聽着,也不由對那淫賊的手段大是敬佩,那言語中的內容和言語中的爾雅氣度,甚至字與字之間的停頓。他簡直天生就是來吸引女人的,天生就是撕開女人芳心的克星。難怪他叫自己做淫賊了。
“這位兄臺!我見過妳!”最後髮現蕭徑亭的竟然也是這位淫賊,隻見他俊美得微微帶了許邪意魅力臉上,充滿了熱切笑容,接着朝花叢下映荷溫柔一聲招呼,便朝蕭徑亭大踏步走來。
蕭徑亭目光望向走來的淫賊,俊美的臉上帶上恰到好處的驚訝,笑道:“我也見過妳了,在鎮江的一傢客棧裹麵!”
這時忽然從那叢高高的花叢上冒出一張美麗的粉臉,隻是那俏麗的臉蛋竟是蒼白,說不出是害怕還是驚駭,美麗的眸子一掃平日的靈活,變得驚惶失措。正是蕭徑亭早上剛剛見過的映荷。
“兄臺記得我!”那淫賊由於背對映荷,而且蕭徑亭臉上沒有一絲的異常,所以他也沒有看出任何異常,隻是對蕭徑亭依然記得他錶示十分的欣喜。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淫賊兄的那絕妙的輕功,蕭某這一生隻怕都忘不了!”
“妳叫我淫賊?!”那白衣淫賊麵上微微一愕,接着府上知己般的笑容,道:“蕭某能夠喚我淫賊,那再好不過了!我最喜歡便是這個名稱,我交定妳這個朋友了。咦?兄臺姓蕭?”說罷目中閃過一絲疑色,而且那絲疑色也故意讓蕭徑亭看到。
“是啊!在下姓蕭啊,名劍月!”蕭徑亭笑着說到,轉過身去,背對映荷朝秀情小閣的方向走去。
那淫賊微微一笑,拍掌道:“蕭劍月!好名字,蕭兄怎麼會來這裹啊?可是有什麼相好的姑娘在這‘飄香樓’裹,若真是如此,蕭兄真是好眼光,這‘飄香樓’雖然開業不久,但是這裹的姑娘可能僅僅次於‘醉香居’了。”
“蕭公子來啦!我這便上去通報小姊!”嬌俏美麗的映荷從後麵輕移玉步到兩人麵前的時候,那張美麗的小臉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手上拿着一幅卷好的畫兒,在兩人麵前輕輕一福,便匆匆離去。
“蕭兄,我便在這下麵等妳,妳快些醫治秀情小姊的病!”行至秀情小閣下麵的時候,那淫賊便不上去了,說是在下麵等候蕭徑亭。
蕭徑亭不由覺得微微有些奇怪,以秀情的絕世容光,應該是淫賊夢寐以求的征服對象才對,怎麼他反而不上去了,或者是不是在使以退為進的戰術,不讓他招惹映荷做什麼。
蕭徑亭踏進小閣的時候,映荷正站在樓梯上麵的進口,見到蕭徑亭上來,美麗的目中朝他投去一道復雜的目光。蕭徑亭仍是微笑着臉,仿佛沒有看見一般走進了小閣。鼻端頓時問道一股仿佛深山幽蘭般的迷人香味,擡頭一看,不由目中一亮。
秀情此時正身穿曳地長裙,呈白色。將她修長起伏的嬌軀襯托得無比的曼妙迷人,便是蕭徑亭一望下,也頓時微微一陣迷失,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圓細小腰凹陷下麵的圓圓隆起,那豐滿的香臀拱起雪白的裙布,形成一道勾人心魄的迷人痕迹。
仿佛感到蕭徑亭肆無忌憚的目光,秀情嬌軀輕輕轉過,讓蕭徑亭看到那張美麗絕倫的冷艷嬌魇。那動人的臉蛋雖然還是雪白,但已經不是幾天前不健康的蒼白,而是欺霜賽雪般的仿佛白玉雕成一般。
“小姊的氣色看來好多了!”蕭徑亭行下一禮寬慰笑道。
秀情美目輕輕朝蕭徑亭瞟來一眼,道:“那還要謝謝公子的妙絕醫術了!”說罷輕擺玉步走到床邊的小幾,輕輕倒上一盃香茗,朝守在門口的映荷吩咐道:“妳去將要煎好的藥端來!”
“這茶是人剛剛從洞庭山上采來的,昨天才由幾位丫頭炒好,難得得很,公子過來嘗嘗!”由於那茶幾稍矮,而秀情的嬌軀修長窈窕,所以不得不輕輕彎下蠻腰,隆起臀兒將茶水注入潔白的瓷盃中,那美臀向後微微拱起的痕迹,讓蕭徑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蕩。
蕭徑亭輕輕走過行至秀情邊上,輕輕嗅了一口眼前冷艷美人特有的動人幽香。正要從秀情潔白如玉的小手接過茶盃,不料秀情柳眉微微以颦,卻是將茶盃放到了小幾上,好像刻意不讓蕭徑亭觸碰到自己動人的小手,不過又一次的彎腰讓那動人的香臀又一次在蕭徑亭的身邊彎彎翹起。
“現在秀情痛是不怎麼感覺到痛了,但是每次運氣的時候,胸口總是疼地厲害,那口真氣很難提上來,勉強提起來的時候,胸口實在疼得厲害!”秀情走到床沿,輕輕彎起雪股坐在了床沿上,讓本來就圓滾豐隆的香臀越髮的肥美動人,那細細的蠻腰也更加的圓凹盈盈,將動人下腹和兩隻豐滿的大腿擠成數道惹人遐思的褶皺。
蕭徑亭輕輕端起手中的茶盃,上麵仿佛依然帶着秀情玉手的芳香,不由放在鼻端輕輕一嗅,卻是沒有問道任何毒素的痕迹,便立即一口飲下。
“果然是好茶!”那茶雖然是燙的,但是喝進口中卻是一股清澈肺腑的涼意,一股怡人的茶香也頓時在口中瀰漫。蕭徑亭飲下一盃後,自己又倒了一盃飲下,目中微微有些訝色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秀情,問道:“這茶實在是絕品,隻是這等好茶小姊為何不飲!”
“我不喜歡飲茶!”秀情好看動人的柳眉忽地一寒,俏臉一肅冷道:“公子放心,這茶中沒有放毒!公子可放心喝!”
“這個女子真是多疑啊!”蕭徑亭心中暗道,目中一笑望向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道:“小姊真是喜歡以己度人啊,喝小姊交往真是有些累!”
秀情美麗秋瞳頓時閃過一絲不快,接着美目一柔朝蕭徑亭瞟來,冷艷的臉蛋換上一絲溫合,道:“對不起,我一貫來就不喜歡喝茶!”接着清冽的秋水眸子閃過一絲柔弱,道:“現在秀情身上的功力不足平時的六成,而馬上便有一個生死相關的事情需要秀情去完成。所以秀情從早上便在這裹等候公子,不料公子真的來了。”
“又在騙人!”蕭徑亭心中冷笑道,就在蕭徑亭沒有來為她醫治之前,秀情的胸口也隻是疼痛難忍而已,渾身的功力還是有個七八成的。
目光望向秀情那張美麗的臉蛋,接着望向動人的美目,蕭徑亭知道那雙美目中透着幾乎和狐狸一般的智慧和精明,他可是真的一點也不敢大意。
“從‘飄香樓’回去的路上,其實蕭某便已經想到的進一步醫治小姊的辦法!”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摯熱和矜誠,仿佛他的生命都投給了醫學一般,不然真的很容易讓秀情從錶情中看出什麼破綻,接着蕭徑亭麵上不由浮上些許的難色,道:“隻不過這個方法實在是……”
秀情聞之,那張潔白如玉的臉蛋頓時飄上兩道誘人無比的紅暈,想必是想起了上次蕭徑亭說過按住玉乳之類的治療方法了。臉紅之餘,秀情的錶情也不像上次那麼淩厲冰冷,反而有些狼狽了,秀眉一挑狠狠地瞪了蕭徑亭一眼。
蕭徑亭輕輕一陣苦笑道:“小姊想差了,蕭某雖然對小姊的玉體無比的癡迷,但是至從上次以後,便從來沒有想過通過觸摸小姊的肌膚來治好小姊身上的毒素。”
蕭徑亭這話一出的時候,秀情的玉臉上也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徑亭也微微一笑,接着目光一肅道:“隻是這次用藥,更加的兇險!說不定對小姊的性命都會有一點威脅!”
“啊!”秀情輕輕一聲嬌呼,接着一張玉臉變得煞白,目中也頓時閃過不同的神色和懷疑,但是終究忍住了心中的懷疑和淩厲,沒有將猜疑的目光朝巡視蕭徑亭,隻是美目靜靜望向蕭徑亭的眼睛,仿佛在等他的解釋。
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秀情醉人的雙目,仿佛要將所有的摯熱和真誠都投進她的眼睛,片刻後方才靜道:“上次我為小姊解毒用的是以毒攻毒的辦法,幸運的是它非常的有效。但是這種方法雖然讓小姊舒適了,但是小姊的玉體內卻是存在了兩種毒藥,若不及時出去,那麼它將會堵塞小姊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穴!所以可能慢慢會導致真氣堵塞,而小姊所說的運氣胸口會疼便是這個緣故!”
見到秀情美麗的臉蛋微微有些憂色,蕭徑亭心中一笑繼續道:“而這次則是用上厲害的毒藥,一次性將小姊玉體內的兩種毒素都給中和了。所以它的風險性也更加大一些了!小姊如何決定?”
秀情終於將狐疑的目光不住地巡視在蕭徑亭臉上,仿佛要將蕭徑亭臉上一寸一毫都看得清清楚楚,蕭徑亭甚至懷疑自己的麵具都會被她看穿了。受着這樣的注視,蕭徑亭索性將目光直直投在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上,由於深情專注,秀情此時的臉上仿佛白玉雕成的一般,沒有一絲波動。那長長的卷秀睫毛、秀挺挺直的瑤鼻,以及彎巧迷人的櫻桃小嘴,讓這張臉蛋上曲線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
見到秀情的迷人美目中的神色變幻不定,蕭徑亭知道她顯然在坐着激烈的思想活動,而最終她做的決定肯定是等那重要的事件完成之後,再請他過來為她進行風險很大的以毒攻毒。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從懷中掏出一隻紅色的瓷質玉瓶,伸到秀情麵前,卻不是蕭徑亭拿來霞辛憶的那瓶春藥。
“小姊!蕭某可能這幾日便要離開金陵,所以將這藥放在小姊這邊,小姊想什麼時候吃,便什麼時候吃!若小姊覺得這個方法太過於兇險,那小姊便將這瓶藥放着,大概半個月後我會再來找小姊的。但願那時候我能夠找到一種有效的解毒方法,而且沒有一點兇險!”蕭徑亭一把抓過秀情的滑膩動人的小手,輕輕握了握,那嬌嫩柔軟的感覺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蕩,未待秀情冷下俏臉,立刻將紅色的小瓷瓶放進秀情的小手。
聽到樓下映荷走上來的腳步,蕭徑亭將尚帶着秀情玉手溫潤餘香的手掌放在鼻端輕輕一嗅,接着拿起小幾上的一隻茶盃倒滿,一口飲下後,目中頓時朝秀情射去摯熱而又傷感的神色,笑道:“小姊,蕭某這便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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