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百鳌慌不擇路,一直跑出裡許,斷腕劇痛襲來,才勉強封穴止血。當他扭過頭去,隻見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斷掌,將鮮血瀝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邊飲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舉起手,象殷勤勸客的女主人一樣,遠遠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聲,扭頭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盡才扶着一棵鬆樹癱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氣,心裡的恐懼象要炸開一樣。
一隻手在肩頭輕輕一拍,接着一個柔媚的聲音徐徐道:“仇將軍,這麼急着去地獄嗎?”
月光下一張如花俏臉正笑盈盈貼在身後,唇角一縷血痕紅得觸目驚心。已經精疲力盡的仇百鳌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然跳了起來。忽然頰上劇痛,卻是被靜顔揪住了耳朵。
靜顔拿起匕首,貼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麵柔聲道:“我娘說,讓仇將軍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風景。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鬆,仇百鳌慘叫着衝了出去。淒厲地叫聲驚起了山中的夜鳥,它們撲楞着飛起,在血腥瀰漫的山林中久久盤旋。
晴雪沒有問靜顔為何黎明才回來,也沒有問她突然勃發的性慾為何如此強烈,隻柔順地攤開身體,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靜顔身體出奇的亢奮,連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乾一番。姐妹倆兩張小嘴,叁個肉穴輪番伺奉,靜顔的獸根仍然堅硬如鐵,沒有絲毫軟化的迹象。
晴雪見她陽火鬱積,心下暗自擔憂,跪起來柔聲道:“龍哥哥,讓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嗎?”
靜顔放開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發,兩張小嘴一同吻住獸根。舔弄片刻後,夭夭張口含住龜頭,晴雪的香舌則沿着肉棒向下舔去,從膨脹的肉結一路舔到陽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試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兩片嫩肉,見靜顔沒有作聲,便放低身段,順着滑膩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處子般狹窄,舌尖微一攪弄,肉穴便濕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夭夭吞吐的動作純熟無比,舌尖在龜頭上時旋時挑,百般刺激着靜顔的精關。而晴雪的小嘴則在玉戶間遊弋,香舌猶如靈巧的手指,撩撥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靜顔被人當作女人淫玩多年,卻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不多時,她的玉體戦栗起來,陽具與陰戶同時震顫,忽然靜顔兩手一緊,按住姐妹倆的螓首,獸根跳動着將股股濃精射入夭夭喉中,與此同時,玉戶也陰精泉湧,奔突的陽火與久積的陰精同時渲泄出來。
晴雪不僅舔淨了陰精,連玉戶內的蜜液也一並吮淨。靜顔托着她的粉腮,壞笑道:“好巧的小嘴,對女人裡麵那麼熟悉,是不是經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紅了臉,小聲分辯道:“人傢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靜顔象是沒聽到她說的“爹爹”,若無其事地說道:“原來當女人這麼好,怪不得你喜歡被我乾呢。”
晴雪伏在靜顔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乾。”
靜顔安慰着晴雪,心裡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那麼年輕,那麼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隻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淒美姿態,靜顔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叁人緊緊擁成一團,聽着彼此心跳的共鳴。天已經亮了,寒意卻癒發重了。
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並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着。已經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繡着一幅錦帕,不時擡眼望着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飄梅峰四大弟子,隻剩她還身體完好。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着小師妹。
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隻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今天外麵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
“好啊。”紀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顔,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
靜顔脆生生應了聲“是。”接過蕭佛奴。
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淨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梁,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
“好香啊。”蕭佛奴從昏睡中醒來,不期然看到滿目蔥茏,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的笑聲就象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顔禁不住一陣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肉體中,空等着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
“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臺;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顔指點着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築,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
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
靜顔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生氣了。
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侯。旁邊一個少婦垂着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
靜顔猶豫良久,終於走過去,輕聲道:“師娘。”
少婦驚慌地擡起頭,怔怔望着這個姣麗的女子。她玉容憔瘁,體態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隻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象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淩雅琴。
良久,靜顔說道:“恭喜。”聲音又乾又澀,殊無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淩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後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矩,上島時脫了亵褲。
“尊夫是……”
“妾身夫君復姓沮渠,名寶兒。”淩雅琴輕聲答道。
靜顔心頭一陣劇痛。妙花師太在書中隻說依公主吩咐善待淩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癡兒子!師父屍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癡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着兩,似乎在掂量她們肉體的分量。靜顔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淩女俠再蘸了。”
“多謝……”
靜顔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願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癡。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屍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癡姦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
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寧願摔倒十次,也不願見她們一眼。
“好象是貴妃娘娘哎……怎麼?不認識我們了嗎?”
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靜顔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麵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
“奴婢靜顔,參見兩位護法。”
白玉鹂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臟又臭,比母豬還惡心呢——是不是啊?貴妃娘娘。”
“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菈屎的母豬……”
靜顔以為自己聽錯了,象蕭佛奴這樣天生優雅的貴婦,怎麼會拿這樣肮臟的字眼來汙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百般辱虐。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汙辱。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
“你沒伺候過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臟呢。”白玉鹂掀開輕毯,拎着蕭佛奴的腳踝一提,將她的下衣剝到腰間。蕭佛奴粉白的下體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一條腿筆直擡起,另一條腿軟綿綿垂在身側,猶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裡的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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