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淩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裡着獸皮木棍,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
“走來,”週子江啞着嗓子道:“我們一起走。”
淩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週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
淩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麼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麼多人糟塌過,身子已經臟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隻有插在體內的木棍紋絲不動。
白玉莺冷笑道:“週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淩雅琴的痛處,她掩麵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麼賤,連肚子都被人乾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週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窩刺去。
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後襲來,週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莺肩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玉鹂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裡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裡住傷口,大腿內側沾滿鮮血,就象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劇痛慾折,她踉跄着退到門口,擋在妹妹身前。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週子江。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兒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抛下姐姐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週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擡起,接着呼嘯而出。若在平時,兩女聯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時有傷在身,配合間不免差了少許。麵對週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招,兩女已經左支右绌,險象環生。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手,接着從白玉莺腰下斜掠而過。白玉莺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接着白玉鹂的秀發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莺搶身上前,才使得週子江回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銀牙一咬,抛開姐姐,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莺忍痛揚起玉掌,封住週子江的去路。週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莺,騰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擲出短劍,阻住週子江的追撃,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淩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鈎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淩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着掏陰而死的噩運,心裡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乾淨。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裡的胎兒也掏出來……
週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鹂胯間。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鬆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着依在一起,眼裡透出一絲絕望。週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隻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週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着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隻想帶着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鬥聲一停止,淩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隻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週子江閃電般向後躍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沒有喉結,原來也是個女子。週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轉到手中。
那是個嬌艷如花的少女,一張脂滑粉嫩的俏臉千嬌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還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卻蘊藏着無限的嫵媚風情。
週子江難以置信地望着那張玉臉,五指怔怔鬆開。
少女抽動着紅唇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師父。”
週子江颌下的長須不住抖動,半晌才沙啞着嗓子說道:“朔兒?”
淩雅琴瞪圓眼睛,驚駭慾絕地望着那個少女,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使她不由顫抖起來。
少女溫婉地一笑,“師父,你好。”
“你……你……”週子江不敢朝那張明艷的玉臉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過頭,向淩雅琴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
“徒兒現在是女孩……”靜顔溫柔地抱住週子江的手臂,將高聳的香乳貼在他身上,輕聲道:“師父,徒兒好看嗎?”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飄至,週子江他喉頭滾動着啞聲道:“你究竟是誰?”
“你的朔兒啊,還有個名字叫靜顔。”
週子江和淩雅琴呆呆望着彼此,無論相貌、體態、衣着、神情,她都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難道朔兒真是女兒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瞞了夫妻倆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師……”
“沒有。”靜顔輕輕搖了搖臻首,柔聲道:“徒兒是去找義母了。徒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想對師父說……”她揚起俏臉,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徒兒剛回來就看到師父大展神威,制服敵人……師父,你好厲害……”
“不要相信她!”淩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騙子!是她害了我!”
淩雅琴無數次回憶過失手的那一刻。當時她已經屏住呼吸,妙花師太的迷煙根本沒有進入口鼻。唯一的破綻,就是那粒藥丸,她親手從九華山帶來,又交給朔兒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綻是出在這裡,因為她不相信朔兒會故意調換藥物。
但此刻看到朔兒變成女子,毫發無傷的出現在麵前,淩雅琴終於醒悟過來,是她出賣了自己。麵前的少女已經不是自己愛若骨肉的徒兒,而是星月湖又一個妖女。
週了江長劍應聲而動,江河劍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頭。靜顔沒有閃避,她溫柔地望着師父,眼中滿是依戀。她的臉形與朔兒一模一樣,隻是多了幾許嫵媚和嬌艷,週子江心神戦栗,劍招不由退了兩分。
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向前微微一遞,嗤的一聲輕響,翠衫及體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兩團高聳的雪肉若隱若現。週子江臉色大變,連忙扭頭。
“師父……”靜顔柔媚地叫了一聲,展臂朝週子江腰間抱去。週子江沒有回頭,手一顫,利劍精準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師父,我真的是朔兒啊……”
週子江仿佛陷在一個荒唐的夢境中,先是結發嬌妻突然懷了身孕,象一個娼妓般恥態畢露地述說着被人輪姦的慘事;接着養育十年的徒弟又化為女身,更被妻子指為出賣師門的逆徒。生命中最親近的兩個人先後背棄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門之位,顯赫的名聲,苦練的劍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為什麼要害我……”淩雅琴淚流滿麵,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樣。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