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回響。
靜顔從船艙出來,紛飛的陽光象雪片一樣撲在身上,仿佛濕透了衣襟。船夫在艙後“啞啞”搖着橹,浩蕩的漢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寬闊的江麵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靜顔懷裡取出一條柔軟的織物,那是一條黑色的絲巾,由東海的鮫絲織成,又輕又滑,涼涼的,宛如夜的顔色。絲巾一角,繡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艷屍臉上的絲巾,靜顔一直放在身邊。第一次拿起這塊絲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不相信命運會是這麼巧妙而殘忍。
師父、師娘、靜莺妹妹,還有瑤阿姨……她把這些生命中最親近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兒,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踐踏她的肉體和尊嚴。最後才發現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
晴雪,晴空一樣明淨,雪花一樣純潔。那個晶瑩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賤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
“她用那麼粗的東西,乾人傢的屁眼兒……”
這是夭夭口裡的晴雪。一個六歲就跟男人淫亂,喜歡給女人開苞,乾別人屁眼,把淳於傢叁朵名花做成燈籠賞玩的少女。就象一隻發情的蠍子,又淫又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龍哥哥……”她似乎還能聽到那個帶着奶腔的聲音,沒有絲毫汙濁,純淨極了。
“斬下週子江的頭顱,把淩雅琴廢去武功,交由妙花師太處置。等你回來,本宮親自給你開苞。”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更為清淅。
她無法想象,五歲的晴雪與十五歲的小公主如何能聯係起來。這十年,她是如何度過的?她是否還記得那個雪夜,記得那個甘願為她出賣色相的龍哥哥?
“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靜顔把絲巾放在頰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漸漸平衡下來。她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歲時的那次邂逅了吧。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象陌生人一樣,等待你給我開苞。
幽廣無際的終南,宛如龐然巨物橫亘在天地之間,向着深邃的夜色綿延開去。山風偶過,整座望不見邊際的大山頓時飄搖而起,仿佛叁千裡的大鵬張開羽翼,騰上虛空。行走其間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輕得沒有任何分量。
一個翠衫少女風一樣掠過山林,她的身體比月光下的飛鳥更輕盈,沒有驚醒腳下的枝葉。她在一棵巨鬆之巅停住腳歩,靜靜望向天際。一鈎殘月遠遠懸在夜空的邊緣,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兩彎小小的瑩白。再過幾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將被徹底掩蓋,天地間唯有黑暗。
這裡距星月湖已然不遠,極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巒間的懷月峰。不知就裡的人縱然到了此處,也會把它當成群峰一脈,誰能想到,那座光禿禿的石峰,會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隱藏着武林中千百年來的秘密。
一個纖巧的身影從林下掠過,身法又輕又快,轉眼就掠出十餘丈的距離。那少女在身後隱隱灑下一串細微的抽泣聲,仿佛一串晶瑩的淚珠在枝葉飄舞。
靜顔心下一動,飛身掠下巨鬆,朝少女追去。此時她已經將師父、師娘的功力完全吸納、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劍雙俠的功力果然不凡,雖然化為己有的隻有叁分之一,但對靜顔來說,已不啻於脫胎換骨。那少女輕功還和以前一樣好,但靜顔已經遠勝於前。
她飛身追上少女,從後輕輕挽住她細軟的腰肢,柔聲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回過頭來,臉上盡是驚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淚珠澄澈剔透,襯着她姣艷的俏臉,說不出是純潔還是妖媚。她轉身緊緊摟住靜顔,帶着哭腔道:“龍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靜顔在她耳根呵了口氣,微笑道:“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小公主責怪你了嗎?”
夭夭在她懷裡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去了洛陽。”
“哦?”想到不必麵對公主,靜顔心裡無由地輕鬆起來。
靜顔把夭夭橫抱在懷裡,來一處人迹罕至的懸崖上,倚着參天巨鬆坐下。她一手摟着夭夭的肩頭,一手掏出絲巾,輕柔地抹去少女臉上的淚痕,“告訴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淚水越來越多,忽然嗚的一聲鑽進靜顔懷裡,痛哭道:“龍姐姐,我娘為什麼那麼賤……”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兒又弄成那個樣子,整天趴在那裡讓人給她擠奶……人傢是把她當成母牛來養,可她還那麼賤,一邊讓夭夭捅她的屁眼兒,一邊還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會這麼賤……”夭夭哭得說不下去。
“其實……你、我、她,我們都是一樣的啊。”靜顔在心裡說着,擁緊夭夭抽動的身子,輕聲道:“哭吧,姐姐會在這裡照顧夭夭的。”
夭夭盡情哭泣起來,手指緊緊捏着靜顔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咽道:“好姐姐,你為什麼不是我娘……”
靜顔輕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着小臉刷的紅了,羞答答低下頭。她畢竟隻有十五歲,即使是一朵詭異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懸崖的巨鬆下,兩個孤獨的少女摟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橫臥在靜顔懷中,兩手抱着她的膝頭,烏亮的秀發垂在她腿側,乖得象貓咪一樣。
靜顔扯住夭夭的衣帶,輕輕菈開,柔聲道:“乖女兒,娘要乾你的屁眼兒了。”
夭夭出奇的羞澀起來,她乖乖解開羅衣,褪下亵褲,但粉嫩的小屁股卻緊緊合在一起,不願分開。她紅着臉小聲道:“娘,還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靜顔眼中透出一絲憐惜,她不敢想象有種愛會讓人如此……就象她形容生母一樣。但她能感覺到那種綿綿密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如此真實,真實得觸手可及,她張開手臂,柔聲道:“小母狗,過來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鬆,一手扶着靜顔的陽具,緩緩沉下粉臀。一縷秀發從耳邊垂下,在玉頰上搖來搖去。在她麵前,是望不到底的萬丈懸崖。
龜頭擠入肛中,夭夭發涼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她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媚叫,兩粒還未長成的小乳頭硬硬翹起。她鬆開巨樹,兩手抱住粉臀,旋轉着向下坐去。頰上一滴淚珠映着天際的殘月緩緩滑到鼻尖,最後掉向深淵。
陽具緩緩進入體內,粉嫩的小屁股貼在腹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靜顔攬住夭夭的肩頭,擁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懸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閉,呻吟着揚起臉,與靜顔交頸纏綿。靜顔芬芳的唇瓣在她頸上、腮上輕柔擦過,吻去她的淚痕,最後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進去。
夭夭閉上眼,柔順地擡起玉颌,艷紅的小嘴吸吮着靜顔的唇瓣香舌。靜顔一邊溫存地挺動下腹,一邊摩挲着夭夭光潔的肌膚,指尖在她粉紅的乳暈上來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聲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靜顔安慰道:“還好啦,以後會慢慢長大的。”說着托住夭夭的膝彎,擁着她的身子輕輕套弄。
“夭夭會讓姐姐滿意的……”說着夭夭極力挺起胸乳,好讓她玩得開心一些。
蒼翠的巨鬆下,兩具白白的身子溫柔地纏綿在一起。後麵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樹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體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紅的肉棒。她大張的雙腿間,一條軟軟的小肉棒帶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來晃去。
靜顔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軟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討厭小母狗那個東西嗎?”
“怎麼會呢?”靜顔捋動着肉棒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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