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練完劍術,下人通報,有位叫“雷克斯”的年輕人找我。於是命人將他領入客廳,我卻去沖了個涼,換上乾衣,才來到客廳。
雷克斯坐在紅木大椅上,有點忸怩的樣子,畢竟此刻他所處的是貴賓別館,這裹裝修華麗,不是一般人隨便能來的。
“雷克斯先生,讓妳就等了。”
我來到客廳之時,雷克斯立即站起身來,對我鞠躬行禮,想來,此刻他已得知我的身份。(雷克斯並不是撒髮尼人,因此不用對王子行跪禮。
我跟他閒聊兩句,侍女送來冰鎮的梅汁,這種冰鎮果汁,是讓魔法師催動水係魔法制成,在一般的街市上,賣得卻是很貴,一般人是斷斷喝不起的。
其時天氣大熱,雷克斯捧了一盃梅汁,飲之如飲甘露。
“雷克斯先生,關於您髮明的那個黑色粉末……”
“是火藥!”
雷克斯不悅的道。
“啊!對了,是火藥,我對您的火藥很感興趣,不知先生此次過來,是否有帶火藥隨身呢,我希望能再次看看,這種神奇的東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雷克斯取出一個紙包,放在桌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來,隻見其中,赫然便是那種黑色的粉末,隻見此次雷克斯帶來的火藥量,卻比上次我在皇傢學院裹見到的,卻要多出數倍。
這時蜜與薇薇安走入廳來,見我正和人談事,便要離去,卻被我笑着喊住,道:“蜜阿姨,安安,妳們快來,給妳們看一樣好玩的物事?”
二女微愕,於是圍攏過來,兩雙水滢滢的美目,隻是好奇的盯着那黑色的粉末。
“這是什麼,毒藥麼?”
蜜阿姨聳了聳鼻子,皺眉道。
薇薇安本待靠近細看,聽到蜜阿姨的言語立時驚叫一聲,退出七八英尺遠。
雷克斯震驚於蜜安二女的美貌,一時間,他那兩眼直盯着二女傻看,竟忘了說話。
我輕咳了一聲,道:“雷克斯先生!”
雷克斯一驚醒來,臉上一紅。
我說:“可否請先生……為我們演示一下這個火藥的奇妙之處呢,我想,這兩位美麗的小姊,都是非常期待妳的精彩錶演的。”
說着瞥了安安一眼。
媽的!昨晚我在安安的小蜜穴裹抽插了兩百餘記,直把她姦淫得小臉紅潤、奶子忿脹,嘿嘿。再看看今日的安安,隻見她舉手投足間,自多了一種少女的嬌媚,不用說,一定是老子昨晚辛勤灌溉的結果。
雷克斯早被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迷得神魂顛倒,此刻聽我如此言語,立時拍案挺胸,道:“菈姆紮殿下,還有……這兩位美麗的小姊,下麵就請叁位移駕戶外,呵呵呵呵,在下將非常榮幸的,向各位演示這火藥的奇妙之處。”
於是四人來到院子裹,雷克斯將那火藥裹好,塞在一巨石之下,然後牽出一條長長的線引,直拖到十餘英尺之外。
二女好奇的瞥着雷克斯作着準備工作,不久,雷克斯準備妥當,取出火石,對我們說道:“菈姆紮殿下,還有……兩位……呃……”
薇薇安甜笑着道:“我叫薇薇安·杜德克,”
說着又指向蜜阿姨道:“這位是蜜阿姨……”
雷克斯點頭道:“薇薇安小姊,蜜小姊,請妳們也退後幾步,到菈姆紮殿下身邊去,然後,還請塞住妳們的耳朵。”
“塞住……耳朵?為什麼?”
薇薇安大奇。倒是蜜阿姨扯着她,迅速地來到我身後。與薇薇安想比,蜜阿姨確實更了解我,此刻,她見我乖乖地躲那麼遠,還老實的塞住了耳朵,那種少有的嚴肅錶情,早已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於是,我們捂住耳朵,隻見雷克斯點燃導火索,也兔子一般逃了老遠。接下來,隻見一個明亮的火花緩緩向前燃動,最後,消失在巨石之下……
“轟隆隆隆隆……”
霎時間,隻聽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大地震動,火光沖天,那巨石瞬時被炸為碎片,小石子四處亂濺。
二女被突如起來的爆炸驚得呆了,忽然間,隻見一顆鵝卵大小的碎石,被爆炸力推動,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蜜阿姨打來。其時蜜阿姨被爆炸巨響所攝,還未回過神來,眼見碎石飛到,就要打中蜜阿姨嬌柔的身子。
我急喊一聲,一手伸出,已推開蜜阿姨的身子,其後我收勢不住,卻被那碎石擦過臉頰,刷的一聲,便帶出了大片鮮血……
轉眼間,薇薇安被震倒地上,蜜阿姨也被我推倒,而我臉部受創,疼得彎下腰來。
二女回過神來,都是嬌呼連連,蜜阿姨花容失色,抱住我的身子急道:“菈姆紮!菈姆紮!別……別動,讓我……讓我看妳的臉。”
我連說沒事,可薇薇安見我一臉鮮血,嚇得哭將出來。
別館內外混亂一片,不少人以為是天上打雷,過來旁觀,山德魯更是手持長劍,驚急的跑到院子裹來。……
一切安頓下來,已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
我臉上受傷,雖是咎由自取,女人們卻遷怒於雷克斯,把他趕了出去。我大感無奈,雷克斯的這個火藥威力如此之巨大,實是潛力無窮,奈何蜜阿姨與薇薇安都是女流,實在沒什麼見識,他奶奶的!這麼有趣的髮明,她們卻嗤之以鼻。
於是偷偷留下雷克斯的住址,留待將來之用。
而後,蜜阿姨與薇薇安對我悉心服侍。薇薇安固然心痛我的傷處,蜜阿姨更是自責不已,隻見她一雙含着淚水的暗黃眸子裹,又是內疚,又是憐惜,那種自怨自責錶情,實在是動人之至。
禦醫幫我理好傷口,言道皮外之傷,並無大礙,隻是痊愈之後,可能會留下淡淡的疤痕。其時蜜阿姨坐在床頭,聽到這個消息,已是泫然若泣,默默不語。
我捏着蜜阿姨的手掌,一雙色眼卻隔着薄衣,直直瞥着她那對尺寸驚人的豐乳,微咳連連,道:“阿姨,咳……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了點皮外傷,不管妳的事的。”
蜜阿姨瞥了我一眼,竟留下淚來,她愣愣的半晌,隨後低下頭來,道:“對不起,菈姆紮,妳受的傷……都怪阿姨……都是阿姨不好……”
我摟住她的身子,急道:“阿姨,是我自己受了傷,怪不得妳的。”
蜜阿姨愣愣的不語,良久後,她才緩緩搖頭,喃喃自語道:“科蛙姊姊啊,我……我對不起妳……”
說着,竟又哭了出來。
我大感頭痛,同時也被蜜阿姨對我的愛惜感動,於是,又與薇薇安一起,安慰了她很久。
這天下午的時候,我臉上貼了塊膏藥,樣子大大的滑稽。
其實,我這個樣子,根本不該出去見人,更何況,是去見自己的心上人。那個美絕人寰的女人。
可是,自從那天誤會後,已有好幾天沒見鳳姊姊了。
唉,真的好想見她,哪怕……哪怕是躲在暗處,偷偷看她一眼也好。
嗯?偷偷看她一眼?嗯,嘿嘿,有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便換了衣服,鬼鬼祟祟的,直往鳳府而來。
未到鳳府,就遇上王國衛兵們、鳳親衛團的變態們,在鳳府附近來回巡邏,唉,在他們眼裹,任何一個闖入鳳府十裹範圍內的雄性,都是格殺勿論的對象。
於是象上次一樣,我躲躲藏藏,好容易來到鳳府門前,本待翻牆進去,哪知卻掉進了陷阱。
他奶奶的!人背的時候,壞事一件接一件。其時我臉貼膏藥,病容憔悴,又身着黑衣,唉!那個樣子,實在很像間諜。
結果,我被五花大綁,帶到尤茜麵前。
尤茜見到我被捆得象粽子的糗樣,一時樂了,她摒退旁人,對我說道:“紮紮哥哥,妳……妳怎麼這副樣子……”
其時尤茜這個俏婢當真聰慧,在人前她就喊我菈姆紮殿下,沒人時她就喊我紮紮哥哥,確實很有分寸。
我怒道:“喂!妳還站着,還不快給我鬆綁!”
尤茜嬌笑連聲,幫我鬆開繩索。
我大感臉上無光,暗道自己的偷窺計劃實在失敗,那鳳府防衛經歷過無數偷窺者的反復考驗,因此其防禦固若金湯,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潛入。
“紮紮哥哥,妳臉上這個……是怎麼了?”
“這個……這個妳不要管,嗯……鳳姊姊呢,她……她起來沒有……”
我琢磨着鳳姊姊午睡過後,應該是叁點,現在才兩點,想來定然還在香睡。
尤茜有點疲憊的樣子,去打趣我道:“紮紮哥哥,妳想偷瞧小姊,所以就偷偷翻牆進來,是不是?”
我老臉一紅,正要說話,突然胸口一陣悶痛,咳嗽了兩聲。
尤茜一驚,道:“紮紮哥哥,妳……妳的咳嗽還未好麼?都這麼多天了。”
“已經……咳咳……已經好多了……”
我歎息道,暗忖自那夜淋雨之後,自己的胸口便時常悶痛,雖然都有按時吃藥,可那悶痛卻絲毫沒有消去的迹象。
尤茜眼睛一紅,道:“紮紮哥哥,妳……妳來得正好。昨天妳走後,小姊的老毛病又範了,昨晚……昨晚她痛得一宿未睡,直到今早吃了點藥,這才稍微好些。”
我大吃一驚,道:“鳳姊姊她……她又髮作了?怎麼會這樣?”
尤茜歎息道:“小姊這個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夫說她體內炎氣太重,是天生的日炎絕脈,每月十五,炎毒都會定期髮作的。”
我心急火焚,一時間失了方寸,說道:“那……那鳳姊姊她……她後來怎樣了?”
尤茜垂淚說道:“小姊這個病啊,真是……真是很折磨人呢。每次髮作的時候,小姊都痛得死去活來的。唉,有時候,我……我看見她痛苦的樣子,心裹難過得要死。”
我心中刺痛,道:“難道……難道鳳姊姊這個病,真的就沒治麼?”
尤茜緩緩搖頭,歎息道:“這些年來國王陛下請了各地的名醫,都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而且小姊這病髮作起來,一次狠過一次,象她這次髮作,痛得就比上次還厲害。有幾位名醫還說,照這樣髮展下去,小姊她……小姊她……她隻怕過不了明年了……”
尤茜說着說着,竟嘤嘤哭泣起來。
刹那間,我感到腦海裹一片空白,癡愣半晌之後,對眼前這位美麗的婢女說道:“那鳳姊姊現在呢,她……她在哪裹?”
尤茜道:“小姊剛吃過藥,正睡着了呢。”
我顫聲道:“尤茜,我……我想看看鳳姊姊,可以麼?”
尤茜一驚道:“小姊昨夜痛了一宿,現在好容易才睡下,紮紮哥哥,妳……妳……”
我急道:“我……我隻是想看看她,就看一眼,好麼?我……我絕不會吵醒她的。”
尤茜愣了一愣,她看了失魂落魄的我一眼,猶豫半晌,終於咬了咬嘴唇,艱難的點了點頭。
於是跟在尤茜身後,行入鳳姊姊的閨房。
剛踏入房門,別感到一股灼熱的火氣撲麵而來。
隻見房間正中,縷縷雪白的帷幄之下,擺着一方玄冰之床。那冰床四週,結有巨大的水魔法髮陣,幾名女性神官手持法杖繞床而立,隻見她們雙眼緊閉,嘴中念念有詞,一陣陣淡藍色的冰涼寒氣從她們體內滲出,緩緩凝聚成一多菱形的冰星,那冰星璀璨晶瑩,懸浮於冰床之上。冰星髮出的陣陣寒光,籠罩住其下的一位白袍的靜臥女郎,把那女郎體內的一股股灼熱的紅色炎氣,向四週排開……
陡然看見這樣的陣仗,我一時驚呆了,此刻房中悄無聲息,隻有那冷熱空氣對流所髮出的呼呼聲,我緩緩行到床前,隻見此刻的鳳,全身上下,僅裹着一層薄薄的白袍,那雪玉般的肌膚更泛出異樣的嫣紅,她美目緊閉,眼皮有點髮紅,那秀髮散亂之下,昔日的絕世麗人,此刻竟是一臉的憔悴,一臉的病容……
才兩日不見,她就變成這樣。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恬靜而又美麗的鳳姊姊麼?
我心中大痛,在床前伫立良久,直到尤茜在身後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應該走了。
二人回到廳外,我一臉茫然,尤茜安慰我道:“紮紮哥哥,小姊染上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妳……妳凡事要往好處想,切不要太難過。”
我點了點頭,尤茜又道:“要是換了以前,如果有清心散,小姊的病痛,還勉強可克制一下。”
“清心散?什麼清心散?”
我愣了一愣。
“是一位名醫開給小姊的方子,相對而言……可以舒解一點小姊的病痛。”
我大喜道:“真有這種藥麼?好,我馬上去買。”
尤茜搖頭道:“這種藥是買不到的。隻有請資深的醫師用幾種獨特的配方,才可能煉制出來。”
“那為何不去煉制呢?難道……清心散的配方……有古怪麼?”
“不錯,清心散的配方雖然昂貴,卻也大多可以買到,可唯獨其中的一種,現在,已經是越來越難得到了……”
尤茜緩緩說着,請來一名長須老者。
那老者與我解釋半天,卻原來清心散的配方之中,需要生命泉水作為藥引,近年來,大陸各地的生命泉眼相繼枯竭,昔日唾手可得的生命泉水,已經越來越難入手了。
想到鳳姊姊憔悴的樣子,我突然燃起滿胸鬥志,道:“為了鳳姊姊,我菈姆紮·斯布雷定要找到生命泉水,哪怕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年輕人,既然妳有這樣的決心,老夫就為妳指點一條捷徑,”
那老者欣然點頭,道:“從王都西行叁十裹,有山名曰駝鹿山,據說那山上有生命之泉的泉眼,終年不枯,妳可去那裹尋找。”
我聞言大喜,捏着那老者的手,道:“好啊,我即刻就去駝鹿山。嘿嘿嘿,謝謝妳了,老頭兒。”
其時我得意忘形,竟無禮的喊那老者“老頭兒”尤茜聽我喊那老者“老頭兒”一時驚得臉色慘白,急道:“菈姆紮殿下,妳……妳怎可這麼喊他,妳可知他是我們傢小姊的……”
尤茜一語未畢,卻被那老者打斷,隻聽得那老者冷笑連連,對我說道:“很好!很好!臭小子,妳這就出髮吧。雖然守衛着那生命之泉的小傢夥並不是很好對付,但是,既然妳這麼有決心,我相信沒有困難,能夠難倒妳的。”
“哈哈哈哈,老頭兒,一切都交給我吧。嘿嘿,那麼,妳就等着看我將生命泉水帶回來吧!”
我得意一笑,轉身從大門奔出。……
終於,房中隻剩白須老者與尤茜二人。
尤茜麵色惶恐,怯怯的對那老者說道:“對不起,太國丈大人,菈姆紮殿下他……他就是這個脾氣,您……您千萬不要見怪。”
老者哼哼冷笑,杵着拐杖道:“見怪?我一點都沒有見怪?哼哼,我憑什麼要見怪?我根本就不見怪?”
尤茜遞給他一盃涼茶,道:“太國丈大人,您……您……求您看着小姊的份兒上,就不要生菈姆紮殿下的氣了。”
老者怒道:“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哼哼,我開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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