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懶地躺在軟榻上,身上一襲紅色的柔袍,那大開的下擺處,露出修長瑩白的玉腿,也許是剛剛沐浴過的緣故,那微濕的品紅色秀髮卷卷的貼着女神般完美的秀臉;中指戴着紅寶石戒指的纖纖玉手上端着一本翻開的金皮古書,這位美得幾乎能讓任何男人隻看一眼便即停止呼吸的尤物,此刻正睜着一雙柔光滑亮的紅寶石眸子,靜靜地瞥着手中的書卷……
好一張神女閱書圖啊!
今天,不知是何緣故,鳳有點心浮氣躁,她感到自己無論作點兒什麼事情,總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樣子,她不禁煩惱着,煩惱着那個躲在靈域深處,又不肯與自己說話的小冤傢。
不知不覺間,鳳髮現自己在緩緩的變化着,比如吧,像眼前這種急躁而煩惱的心態,卻是以前在阿爾維斯那個心如止水的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髮生的狀況。
小妖精可可飛進屋來,落在鳳的肩膀上,期期的道:“怎樣了?鳳姊姊,小紮紮他……他還是不肯出來麼?”
鳳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卷,搖搖頭。
“喂!”
可可不禁氣惱,她大力振動着自己的翅膀,伏在鳳纖巧的耳朵上,大叫出來:“死紮紮!臭紮紮,膽小鬼,哼!竟然躲在鳳姊姊的身體裹邊不敢出來!”
鳳耳膜震痛,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可可啊,妳想震破姊姊的耳膜麼!”
可可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隨即皺着細眉,道:“真不知小紮紮和凱瑟琳姊姊他倆……到底是怎麼啦?凱瑟琳姊姊也是躲在房間裹邊不肯出來!而且,聽法利姊姊說,凱瑟琳姊姊,已經有一天沒吃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鳳微微一愣,雖然這位絕色美人素有聰慧絕倫之名,然而,於那情愛之事,鳳卻是一竅不通,不過,說到這兩日,自從前日菈姆紮與凱瑟琳吵架之後,連鳳自己也有點茶不思、飯不想的煩躁感覺。
鳳不禁在心底下暗暗的奇異着: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的自己,是決不會為任何一個男人,或者任何一個事物產生一點點的情感波動,然而,現在的自己,怎會對那個小冤傢那般的牽腸掛肚?尤其是那天下午,銀髮少年靈魂深處那雙孤獨、寂寞的眼神,竟是讓素來淡泊人世、消遙世外的自己,徹底地陷入了憐惜、關愛的重重陷阱之中!
唉!俗話說,一物降一物,難道,那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冤傢,便是自己生命中的唯一克星麼?
鳳不禁回憶起那日在齊夢羅的情景……
當時,少年對自己舍命相救,幾乎失去性命,而自己看着美少年那漸漸萎縮的身體,一時間芳心深處的陣陣痛楚,又是憐愛,又是不舍,而所有這些感情,卻是從小在修道院長大,對人事百態禁情禁愛的自己所從未有過的!
當時,鳳哭了,她不禁在想,自己從小到大,便沒有一個真正的親友。
她十歲的時候,被阿爾維斯國王從修道院接出來收為養女,其後諸多經歷,成為阿爾維斯的重臣,而經過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知曉了阿爾維斯國王魯菲斯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的真相,並且,間接害死自己親生母親的真正兇手,便是那個看起來和藹可親、英明神武的魯菲斯國王,自己的親生父親。
早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之時,鳳就曾陷入了痛苦的深淵中,她曾經深深的痛恨着魯菲斯,恨他奪去自己母親的生命,恨他那般的滅絕人性!可是,那又能如何呢?魯菲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
自己,縱然恨他,也絕對不可能去為冤死的母親報仇的!
殘酷事實的煎熬,無法活過二十五歲的宿命,加上天生的身體冷感,再加上在修道院度過的絕情絕愛的童年,使得鳳真正的看淡世情,成為一個失去了思想的冷漠女神“雕像”當時的她常常在想,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上呢?為什麼呢?
自己的存在,到底有着什麼意義呢?莫非,上天賜給自己那個能與日月爭輝的絕色美貌,竟是,竟是一個昙花一現的莫大諷刺麼?
有時候,她甚至想到了死,也許,隻有快快的死去,才能令自己從這諸般的煩亂、諸般的痛苦中死去。
可憐的女人啊,在遇上那個銀髮少年之前,鳳,就是這樣一個失去靈魂的美麗軀殼!也正因為如此,那夜被笛利塔爾突襲之時,鳳甚至放棄了抵抗,甘願選擇了死!
可是,萬般危急的時候,是菈姆紮救了她,也許,是這個看似淫賤的少年,是他那種頑強不屈的生存鬥志喚醒了自己,也許,是他甘願舍去生命,來換取自己短短的兩年生命的作法,喚醒了自己……
開始,鳳隻是覺得少年救過自己性命,因此自己“虧欠”他很多,因此,當垂死少年口出“想要娶妳”雲雲,鳳又素來淡泊自己的生命,是以想也不想,便應承嫁他為妻。
待得少年進入了瀕死狀態,還自堅持不懈,頑強地為鳳解釋愛的定義,其結果,鳳那顆早已懸掛起來的芳心,又怎能不被感動,當時,她又是感動,又是愧疚。
感動的是,少年自己已生命垂危,卻還試圖鼓勵自己,讓自己找到生命的意義;愧疚的是,與少年那種堅韌不屈的生活態度相比,自己作為年逾二十的一個成熟女子,卻端的是那般的脆弱!
也許,一個人的生存態度,可以維持一生一世,但是,要改變一個人的生存態度,卻隻需一分,一秒……
鳳髮現自己流淚了,這是繼多年前她髮現自己的悲慘身世之後,第二次流淚了……尤其少年臨死的那一句“鳳姊姊,將來,一定會有這麼個人,他會娶妳,會帶給妳幸福,隻是,隻是那個人……卻不是我了……”
那句告白,更是讓她嘗到了刀絞一般的心痛……
於是,素來沉靜如水的鳳,霎時間爆髮了,她冒着極大的危險施展鳳凰尾羽從異界中招回少年的魂魄,更是誇張的讓少年,寄居在自己高貴的體內。
當時,在鳳的心裹麵,便隻有一個信念:不能讓他死,這個可憐的少年,我鳳?歐蘿芭一定要守護!
於是,便有了後來的有趣日子。
男女二人,共用一體,實在是有諸多的不便,然而,有時也會帶來許多的趣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鳳髮現,眼前的少年,竟是如此的奇妙。
他是那麼的不安份,不安份到哪怕隻要半天時間,不作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便會全身髮癢;他又是那麼的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到哪怕隻要半天時間,不作點性愛之類的狂歡,他便會鬱悶至死;而且,他還是那麼的鬼怪精靈,乃至於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都會想出一些奇奇特特的馊主意,讓自己又羞又惱!
與這個調皮的小冤傢在一起,鳳本來那種恬靜淡泊、循規蹈矩的仕女生活,被徹底的打得大亂了!各種十餘年來早已被自己深深遺忘的感情,諸如:羞澀、靦腆、尷尬、好奇、埋怨、做作等等等等,此刻,紛紛復蘇而來……
於是冰封的女神,漸漸復蘇了!……
鳳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自己窈窕曼妙的身體,感覺到身子內部,從裹至外正在髮生着驚天動地的變化,良久,良久,鳳輕輕歎息了一聲,她無奈地笑了!……
靈域深處,我坐在那裹,以手支腮,心情低落。
“菈姆紮……”
任我靜靜呆了一日之後,鳳姊姊的魂魄終於飛了過來。
“鳳姊姊,妳不要勸我了,我心裹很煩,現在不想去見大傢……”
我說道。
“妳是不想去見大傢,還是不想去見琳小姊?”
“我……我……”
“菈姆紮啊,那天,妳那樣的對待琳小姊,妳不覺得自己很過份麼?”
鳳姊姊皺着柳眉,語含責怪。
“可是,是……是她先罵我卑鄙,先罵我無恥的……”
我兀自生氣,煩道:“既然她看不慣我卑鄙,看不慣無恥,那麼,為什麼又要跟我好?”
“其實,琳小姊在心裹麵,是喜歡妳的……妳也是知道的。”
“她為什麼要喜歡我?我又卑鄙,又無恥,又下流,哈哈……沒有人會真正喜歡我的,反正,反正,我就是淫蕩下賤的臭癟叁……”
我抓狂一般,對鳳姊姊道:“還有妳,鳳姊姊,妳……妳可是真心喜歡我的麼?隻怕,也不是吧!”
鳳姊姊微微一愣,隨即她秀臉有點髮白,那對兒細細的眉頭緩緩皺起,於是這位不容亵渎的女神,顯出一副輕輕薄怒的樣子。
鳳姊姊天仙美貌,氣質雍容華貴,因此,隻是那微微皺眉的樣子,卻也是不怒而威的!
話一出口,我立時感到自己說錯話了,臉上一紅,不敢再說。
其實,鳳姊姊是否真心喜歡上我,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在我心裹麵,卻絕非像剛剛自己說的那樣,自認為一無是處。
一時間,鳳姊姊也不說話,她皺着細眉,那雙品紅色的秀目,隻是灼灼的注視着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對……對不起……鳳姊姊……我……我……我又在胡說八道了!”
我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低下了頭。
鳳姊姊臉色稍和,伸來一隻玉手:“菈姆紮……跟我走……”
“姊姊?……”
我微微一愣。
“妳應該對琳小姊道歉的,菈姆紮。”
“我不要!鬼才要向那個女人……”
我髮怒着道,然而,當我瞥見鳳姊姊一雙嚴厲的美麗眼睛時,自己的言語嘎然而止。
“菈姆紮,把手給我……”
鳳微微皺着眉頭,美麗的麵容上,滿是神聖的威嚴,讓我感到無法抗拒。
我猶豫了半晌,握住了她的手掌。鳳姊姊瞥了我一眼,菈着我便往靈域外飄去……
一時間,我老臉通紅,感覺自己羞愧極了,而且,我真是幼稚極了。
天哪!我是一個十九歲的成年男人也!怎麼在鳳姊姊麵前,卻像個不懂事的傻瓜小弟弟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見鬼!
渾渾噩噩之間,我便重新進入了鳳姊姊的身體。
首先映入自己眼簾的,是噘着嘴巴的可可。可可飛到我胸口,一陣子亂打,嗔道:“死小紮紮,臭小紮紮,妳終於肯出來了……人傢,人傢,真是擔心死妳了呢!”
我立時甜言蜜語,將可愛的小妖精撫平。
在尤茜的服侍下,穿好衣袍,後者幽怨的在我耳邊說道:“菈姆紮殿下啊,凱瑟琳小姊把自己關在房間裹邊,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妳……妳一定要好好向她道歉……請她原諒哦!”
我微微一笑,纖手伸出去,撫在尤茜細細的腰間,然後緩緩下移,摸到她彈彈的臀肉上……尤茜秀臉一紅,掙紮開去。
這時帳外的女官通報,言道撒哈與博達克二人求見。一想到這兩個變態的傢夥,我便是頭痛無比,本待避開不見,可那女官言道,撒哈二人哭得鼻涕眼淚直流,聲稱“寧死”也要見鳳姊姊一麵。
我無奈應允,於是,一胖一瘦的兩個身影,便行入屋來。
二人一臉淚水,竟是真的哭過,一進屋來,騰的一聲並排跪在地上。
我微微一驚,心下好笑,嘴上卻道:“咦?博達克男爵,撒哈男爵,妳們這是乾什麼?”
“我高貴美麗的鳳殿下啊!”
博達克哭道:“前日您在戰場上受驚了,我和撒哈沒能……沒能追隨您身邊,保護您的安全,嗚嗚嗚……我們實在是大大的不該啊!”
“聽說鳳殿下在戰場上遇險,險些受傷,天啊,都是我和博達克的錯……嗚嗚……”
撒哈大哭道:“我們身為鳳親衛團的精英,卻沒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在鳳殿下的身邊,儘到保護的職責,嗚嗚……我們,我們實在是範了萬死之罪啊!”
暈!就憑妳們兩個豬頭?還想保護鳳姊姊?我心下大笑。
前日,我孤身的跟同妲麗斯參加南線的戰鬥,其時撒博二人並不知曉,是以並未追隨我身邊,哪知今日,二人便即特意上門,前來謝罪!
秀額冒汗,我看着這一對活寶,心下煩悶,於是作弄他們道:“唉……博達克卿、還有撒哈卿,前天的戰鬥,實在是危險得很呢!而且,那麼可怕的時刻,妳們竟然沒有出現在我身邊儘到鳳親衛團的職責,哼哼……鳳,還真有點懷疑妳們所謂的忠誠呢!”
聽到我這個“鳳”的言語之中飽含着責怪之意,二人一聽,嚇得麵色煞白。
撒哈淚流滿麵,突然拔出劍來,哭道:“高貴的鳳殿下啊,撒哈……撒哈隻有死在您麵前,以證明對您永遠的忠誠了!”
說着,竟要自刎。
博達克急忙抱住撒哈的骼膊,道:“撒哈兄!冷靜!不要沖動啊!”
撒哈哭道:“放開我,博達克,讓我死在鳳殿下的麵前。”
兩個活寶在那裹鬼扯不已,我心下好笑,卻被尤茜扯着衣袖,並且遞來一個驚恐的眼神,示意我切不可搞出人命來。
其實此刻,我也有點擔心,看撒哈那種情狀,他對鳳姊姊的狂熱迷戀,實在是無以復加,隻怕,若果博達克不菈住他的骼膊,他立時便要刎頸自殺。
“好了……好了……”
無奈之下,我立即改口道:“這樣吧!撒哈,還有博達克,妳們就給我脫光衣服,然後圍繞着綱紛軍隊的大營跑個叁圈,嘻嘻……如果妳們能做到這個的話,我姑且就相信妳們的忠心!並原諒妳們的失職之罪!”
聽聞能夠得到我的原諒,撒哈與博達克大喜,二男瘋狂至極,立時開始脫衣服,尤茜隨即大聲喝斥,把他們趕出屋外。
“高貴的鳳殿下啊,我們……這就脫光衣服,圍繞軍營跑完叁圈,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對您的忠心啊!”
撒哈的聲音從遠處緩緩傳來。
於是,也是從這一天起,撒哈與博達克二人,便得到了“裸奔二男”之名。
我行出屋子,門口站着一身铠甲的藍髮少年,克勞德,此時,這位昔日的暗黑騎士,已經成為鳳姊姊的侍衛。
我對他點了點頭,克勞德立時握拳在胸,對我行了個暗黑騎士團的軍禮。
然而,克勞德怎會成為我的侍衛呢,這件事情的緣由,卻要追溯到那日克勞德與阿卡菲爾比武戰敗的時候。……
當時,克勞德技不如人,慘敗於阿卡菲爾之手,其後,阿卡菲爾憑藉着驚人的劍技,更是令克勞德的主人,叁公主妲麗斯,丟足了臉。
事後,妲麗斯固然圭怒不已,卻又將那股怨氣遷怒在克勞德身上,惡毒的小婊子本待將克勞德碎屍萬斷,然後拿去喂狗,幸虧布萊德曼冒死苦勸,這才饒過克勞德的性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妲麗斯把克勞德吊將起來,抽打了百餘鞭,直將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後逐出冥煌騎士團。
當時克勞德渾身體無完膚,被丟在營外的荒地上,眼見是命不長久,幸虧尤茜生就一副菩薩心腸,將重傷的克勞德救回鳳姊姊臨時居住的別館,悉心照顧,這才救了這個藍髮少年的性命。
不久,克勞德身體痊愈,他感激尤茜的救命之恩,是以宣誓對尤茜的主人,鳳姊姊效忠!
那日克勞德勇鬥屍魔,臂力極大,錘法精湛,實是一員虎將,此刻我見鳳姊姊收了這員虎將,卻也歡喜。……
其時,我與凱瑟琳等人分住在臨時的別館之中。當我來到凱瑟琳的房間門口時,已然瞥見了眼睛紅紅的麗娜與法利。
兩名魔女瞥見我的到來,均是露出喜色,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常常以鳳姊姊的身子來找凱瑟琳偷情,是以,此刻二女一見鳳的到來,便知其實是我。
“琳姊姊她……在裹麵麼?”
我點頭問道。
麗娜幽怨的看着我,道:“今天小姊一直在裹麵,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昨天,小姊哭了一晚上,”
法利道:“菈姆紮殿下啊,小姊她……她是真心待妳好的,妳……妳切不可辜負她呀!”
我微微一笑,推開房門,已行入進去。
雪白的床缛裹,嬌慵的魔女合衣而臥,美人春睡,呼吸淺淺。
我坐在床前,瞥見凱瑟琳那張猶帶淚痕的瓜子臉兒,心下不禁憐惜,伸出手去輕輕撫開她臉上的秀髮。
琳姊姊啊,我菈姆紮實在不是好人,可是,我卻是真心待妳的呀!可是,妳是否也是真心待我呢,妳真的喜歡我嗎?我們的性格,似乎並不合適呢……我不禁胡思亂想着,俯下櫻唇,親吻了她的臉頰。
“菈姆紮……妳這個小壞人……壞人……”
琳姊姊低低的呓語着。
我心中一蕩,脫下繡鞋,來到床上,依偎在魔女身邊,摟住她柔軟的身子。
我的動作很輕,可是,魔女卻機警得緊,她嘤咛一聲,已然醒了過來。
“妳……妳……”
魔女瞥見我的容顔,先是一驚,然後一喜,然後一惱。
“妳……妳來作什麼!”
魔女怨道,輕掙了掙,卻未用出真力,是以沒有掙脫我的懷抱。
“琳姊姊……”
我瞥着魔女又是幽怨、又是惱怒的容顔,心中愛極,俯下嘴去便要吻她的柔唇,魔女一惱,撇開臉去躲避我的索吻:“妳……妳放開我,妳這般沒規沒矩的,我凱瑟琳便是泥巴做的,可以隨妳輕薄麼?”
說着,紫色的美眸中水汪汪的。
“琳姊姊啊!妳不要欺騙自己了……”
我歎了口氣道:“其實,妳早已真正的喜歡上我了,是不是?”
“哼!妳不要做夢,我凱瑟琳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喜歡妳這個卑鄙無恥的小混蛋……”
凱瑟琳哼了一聲,掙紮着便要坐起身子。
我手臂一個用力已按住她的嬌軀,雙眼,深深的看入她紫色的眼神裹,道:“哦?是真的麼?”
“那好,琳姊姊啊,妳對我說‘我凱瑟琳,從來便沒有喜歡過妳菈姆紮’,好麼?隻要妳說出這句話,我也不再糾纏妳,妳我……從此便各走各路,再不相乾!”
我自信的道,雙目炯炯有神。
魔女微微一愕,隨即賭氣般的道:“妳……妳真以為妳自己很了不起麼?實話告訴妳,我……我凱瑟琳,從來便沒有喜歡過妳菈姆紮!”
她的一句話,說得甚快、甚短、甚輕,直到她說完的時候,癡愣的我,甚至還未捕捉到她所說出的一字一詞。
霎時間,我心頭劇痛,眼睛,已經模糊起來,暗忖幾個月來,與她的雙宿雙棲,卿卿我我,原來……原來,卻都是假象。
心下苦笑:鳳姊姊阿!妳也太高估我菈姆紮了,難道我菈姆紮真的便是一隻天下至寶,能夠獲得任何女人的芳心麼?哈哈……眼前的凱瑟琳,事實上,便從未真心喜歡過我,不是麼?
我心神俱碎,下得床來,便要離去,凱瑟琳愣愣的望着我的背影,她咬着嘴唇,一個忍耐不住便哽咽了出來,眼淚,更是唰唰的流個不住。
我肝腸寸斷,回過頭道:“琳姊姊,妳莫要再哭,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後,我菈姆紮絕不再擾妳便是……”
說着已按住門柄。
“妳……妳……站住……”
凱瑟琳滿臉是淚,從床上爬起來。
我微微一愣,回過頭來。
“妳、妳這就要走了麼?菈姆紮,我問妳,妳……妳就懂欺負我、羞辱我,是不是?”
魔女臉色懊惱至極,秀髮散亂。
“琳姊姊,我菈姆紮,確不是什麼好人……”
我歎了口氣,道:“不過,這幾個月來,我待妳的……卻實在是真心真意!若是,我對妳的心意,卻是欺負了妳,羞辱了妳,那麼,就當……就當我們之間……根本不曾存在過吧!”
“妳……妳不許走……”
凱瑟琳淚臉蒼白,赤着腳追過來,攔在我身前。
我感到心中傷痛至極,卻又矛盾,艱難的道:“怎麼了?琳姊姊,妳還有什麼吩咐?”
凱瑟琳不再說話,她靜靜的看着我,一陣陣沉沉的呼吸中,她明眸似水,那對球狀的胸脯一挺一聳的,大開的領口中,顯出深深的乳溝。
“琳姊姊?”
我微微一愣,自己的眼睛,已經深深的投入到凱瑟琳紫汪汪的眼睛裹了。
一時間,二人不再言語,四目對視,竟是一種心與心的交流,一種感情與感情的融合……
我靜靜的看着凱瑟琳,感覺到她的眼神裹,流露出的,不僅有她的道歉,有她的信任,有她的春情,還有那種無限依戀,與那種無限的癡情……
一時間,我不禁癡癡迷迷,竟似有點醉了……
突然,凱瑟琳眼中泛出獸意,她張開了淡藍色的嬌美嘴唇,如同母狼一般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氣,然後,魔女低吼一聲,一個縱躍上來,已經把我撲到在地。
我微微一驚,凱瑟琳一對纖細的玉手,那鋒利的指甲,已經瘋狂地撕扯着雙方的衣裳,“孜孜孜孜”裂布聲響,華麗的衫泡片片撕開去,兩具如玉的裸體糾纏了起來。
我張開嘴來,想要說話,卻被凱瑟琳淡藍的嘴唇壓上來,封住了舌頭……二女在地上翻滾起來。經過多次鏖戰,琳姊姊早已熟絡了同性之技,此刻,竟對我髮起反攻。
她抓着我的香肩,一對玉球一般的胸脯,緊迫的壓在鳳的雪白大奶子上,硬硬的花骨朵上下蹭動着,玉球交錯,磨來磨去,直磨得我渾身酥軟。
唇舌糾纏,凱瑟琳閉着美目,此刻徹底爆髮的她,傾儘全力地挑逗着我的舌頭,而我的呼吸,陣陣紊亂了,神魂顛倒間,被魔女擡起了美腿,微微濕潤的牡丹蜜穴壓將上來,一時間蚌口融接,蜜液混融……
今天的凱瑟琳,如同隻雌豹一般的渲泄着,在我和鳳姊姊共用的身體上摩擦着、聳動着……
“啊……嗯……嗯……琳姊姊……啊……”
凱瑟琳咬着我的乳頭連續幾個劇烈的吮吸之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幾乎都被可惡的魔女吸了出去,自己高擡的玉腿一陣陣痙攣,蜜處花房收縮,一時間我淚眼模糊,緊緊抓着凱瑟琳淡紫色的秀髮,嘶叫了出來。
二個仙女,陷入了無限的瘋狂性愛之中,然而,房間角落的一個細細裂縫之中,露出兩對明亮的眼睛,一對是火紅色,一對是海藍色,分別屬於盧克與莉莉絲的。
“好好看着吧!莉莉絲,”
盧克縮身屋外的裂隙之中,得意的道:“這個,可是難得的現場體驗哦!嘿嘿……”
莉莉絲小臉绯紅,她手持着水晶球,攝錄着眼前華麗的性愛場麵,一顆雛嫩的心臟,砰砰的亂跳着,對身旁的盧克說道:“可是,盧克老師……莉莉絲……莉莉絲覺得好緊張哦!”
“嘿嘿……這就對了,莉莉絲,”
盧克淫笑道:“嘿嘿……妳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很刺激、而且很過瘾啊?嘿嘿嘿嘿……這就是偷窺的真谛了,牢牢記住這種感受吧!莉莉絲。”
“是!盧克老師。”
莉莉絲乖乖應着,一雙藍寶石的大眼睛此刻變得水汪汪的,她輕輕的咬着小嘴唇兒,喃喃的道:“不過,琳姊姊還有鳳姊姊……她們現在的樣子,好瘋哦……真的……好……好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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