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鳳姊姊與席思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整個會場悄然間鴉雀無聲。
鳳姊姊一身的瑰紅色寬大神袍隱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線繡出的美麗玫瑰花紋,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閃閃銀光,她那熒白如玉的粉頸上,一條金鏈子末端,是一枚直徑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斷向四週自動髮出熾熱火紅光氣的、心形紅寶石墜子。
即使從數十米開外望去,任何一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這顆紅寶石的頂級成色、與那幾近透明般的細膩均質。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至寶?世界第一大的紅寶石,由阿爾維斯皇帝魯菲思在鳳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那代錶着熾熱的愛與彭湃的熱情的至寶“火神的眷念”如此、如此的瑰寶、配在鳳姊姊的身上,襯着她勝過霜雪般白皙的肌膚,那如同一股燃燒在冰涼白雪之上的紅色火焰,美人的肌膚益髮的晶瑩剔透、寶石的光澤益髮的輝耀奪目……
至寶佳人,互相輝映,品紅色、充滿柔麗光澤的如雲秀髮靜靜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髮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鳳凰尾羽,自髮地在美麗的女主人頭頂閃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艷得幾乎讓人無法相信的夢幻般的麵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髮出智能與閒逸氣息的品紅色眸子,她,幾乎可以成為任何一個男人一生的最終幻想……
優雅大方的舉止、雍容華貴的氣質、富麗堂皇的衣飾、美輪美奂的麵孔,這個可怕的女人幾乎擁有了任何一個美麗女神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她進入會場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樣讓人癫狂的還有齊夢羅之花席思·連塔,雖然不比鳳姊姊那種世界末日般的美艷,這位子爵小姊卻又同樣擁有傾國傾城的資本。
黑色的罩紗仕女裙裹着她峰嵐疊嶂般的身子,一連串貓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帶悠閒的依在她長長的裙擺處,明亮的珍珠鏈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臉,還有那明亮如鏡般的水靈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辮、鮮艷慾滴的櫻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個人,直給旁觀者一個“秀美絕倫”的印象。
自與她相識以來,從未見過她如此淑女的打扮過,奶奶的……這……這小娘皮還真他媽不虧“齊夢羅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這個時候,我不禁想起了與她迤逦纏綿的那兩次,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唉!真後悔當時自己的老二不爭氣,不能多堅挺幾分鐘,也好多讓我在這個大美人的後庭花徑多“嘿咻”、“嘿咻”的抽插兩次……
唉!現在,伊人已作人婦。而且,很快就要成為達普菈帝國的太子妃了,媽的……隻怕,以後都不大可能有機會能夠再乾到她這個美女了……唉!
我這想着,一雙色眼靜靜看着恬靜秀美的席思,腦海中,努力想回憶起當日爽爽乾她菊蕾的情景……結果……
結果……可能是當時太爽、太興奮的緣故,當時的情景,現在竟然絲毫……
都回憶不起來了。
二女甫一進場,便成為宴會的焦點,貴族男士們紛紛攘攘的擠過去獻殷勤,帝國第一王子蜚裹布更是哈哈大笑,高興地行過去,與鳳姊姊見禮之後,便執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聲道:“席思,妳來了……”
此刻的席思卻遠遠不如蜚裹布那高興,她隻是皺着柳眉輕輕“嗯”了聲,一雙明晃晃的大眼睛四處飄動,最後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時候,美人眼神中顯露出一種忐忑不安情態,隨即咬了咬嘴唇別開頭去。
美人就要嫁給別人,而且這個別人,還是個身高兩米、麵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婦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鬱悶,有點無奈地行過去對鳳姊姊見禮,結果,在此時已有前車之鑒的山德魯等人的緊張監視下,我也隻能很老實地親了親鳳姊姊的手背。
“鳳姊姊,今晚……妳真美!”
我髮出由衷的感歎。
“鳳蒲柳之姿,殿下謬讚了。”
鳳姊姊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靜、非常隨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卻足以讓我整個人頓感一陣的眩暈。
我感受到她舉手投足間足有傾城絕俗的風範,同時,鳳姊姊她渾身那種傲氣淩人、極頂高貴的氣質,幾乎便將我整個人壓得擡不起頭來。
自卑……自卑……難抑的自卑情緒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麵前,我隻覺得呼吸都感到困難,更不要說對她的一點點遐思逸想了。
唉!看來,我這個絕頂大色魔站在她麵前,是隨時隨地都可能陽痿的了……
唉!
我勉強地別開自己的視線不再看鳳姊姊,這樣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壓力,於是一雙賊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轉到了鳳姊姊身後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顔色娟秀,她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時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結果與我對視時,這小妞粉靥一紅。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豈能薄幸,我立時給尤茜大膽的送過去幾個暧昧的眼神,同時將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結果,俺隻用目光就將她撩撥得頰燒紅玉。
離開鳳姊姊身週五米之內,我髮現我的身體立即機能恢復正常,因為當我親吻席思細膩百嫩的手背的時候,我髮現自己胯下的龍槍,又開始顯現出蠢蠢慾動的生機了。
與席思對視的時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後用深情的口吻,緩緩地對她說道:“子爵小姊……今晚……妳真美……”
一句同樣的臺詞,在席思身上顯現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臉上立時泛起一片紅雲,同時瞥往我臉上那雙秀目異彩連閃,看她的樣子,就差沒撲到我懷裹來了。
結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兩人對視了足有一分鐘。
當然,我如此的舉動,立時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國第一王子蜚裹布的不滿。
看見席思對我情動的樣子,蜚裹布氣喘如牛、黑炭臉上的大鼻孔繼續擴張了兩倍大,他粗魯地將席思的手背從我狼爪中扯了回來,然後粗聲粗氣的對我道:“菈姆紮殿下,請那邊上坐……”
結果,我被安排到遠離席思的席位上。
宴會,一直未能正式開始,隻因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遲遲未到。
在這期間,臉上塗着黑漆的楊克爾將換好衣衫的阿魯蒂蜜帶回我身旁,言道我剛剛對阿魯蒂蜜的舉動雖然過份了些,卻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魯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來,那刻我戲弄阿魯蒂蜜之時,楊克爾縮身人群,待到阿魯蒂蜜氣惱離去後,楊克爾才在換衣間找到了此時正將桌椅砍得片片碎的、並且咬牙切齒咒罵我的阿魯蒂蜜。
於是楊克爾勸說阿魯蒂蜜要“識得大體”、言道我這作是“萬不得已”、他讓阿魯蒂蜜體諒我的苦衷,還着她繼續假扮我的女奴,讓她陪在我身旁與蜚裹布等人接洽,以便探聽達普菈軍隊近期的機密。
再結果,儘管阿魯蒂蜜萬般的極端不情願,但是“楊克爾叔叔”如同父親般的尊敬地位,卻還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邊,她還被迫坐到了我懷裹、那富有彈性的臀肉壓在我的大腿之上…………
阿魯蒂蜜默不出聲地坐在我的懷裹,有點木然,而我的手也絲毫不敢妄動。
就我感覺而言,此時的阿魯蒂密雖然依在自己懷裹,卻是一隻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隨時就要髮作一般。
她,幾乎就像一顆隨時隨地都要爆髮的炸彈。
我還聽到她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說道:“……從現在開始……隻要妳碰我一下,我就砍妳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妳第二刀,菈姆紮殿下,本奴婢……絕不食言……”
於是,我抱着這個將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動都不敢動,心情緊張已極。
不久,與會的最後一位重要客人,到場了。
這位客人我並不相識,可是,當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卻不由得驚呆了!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獨眼的女人……她長着長長的粉紅色卷髮,明眸皓齒、丹鼻櫻唇,一身緊促的爵士裝,拖着她極具曲線美感的豐乳肥臀,散髮出一股懾人心魄的誘惑力……
爵士服、大鬥篷,腰後斜插有一把黃金彎刀,論容貌,她已是美極,更難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髮出一種英武之氣,好一個美人啊!隻可惜的是,她蒙着一個眼罩,卻是個獨眼女人。
說實話,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若不是因為她是個獨眼女子,我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呢!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像阿魯蒂蜜了。從臉形到身段,兩女簡直是一個模子裹做出來的一般。
不過細心打量之下,才髮現這個女人容貌上雖與阿魯蒂蜜一般無二,可眉目間卻略帶了些歲月之痕、風塵之色,氣質神態上也略顯成熟。
難道,她就是阿魯蒂蜜的母親,所羅門群島的女統治者、以海盜起傢而擁有“獨眼女公爵”之稱的古倫娜娜?我心裹這懷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我懷裹的“女奴”在眼見古倫娜娜到來的時候,身體很明顯地劇震一下。
與古倫娜娜見禮的時候,這位年過四十卻絲毫不顯得衰老的人魚族女人,用她那雙有點髮熱的眼睛饒有興致地在我身上轉了幾下,然後用一種極具挑逗性的聲音對我說道:“幸會啊,菈姆紮殿下,何時有空……不妨前往所羅門群島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話,古倫娜娜一定傾力接待的哦……”
她把“傾力”兩個字說得略微重,讓人極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卻沒有想歪,隻因我心裹有鬼:其實,早些日子我就聽楊克爾提過,阿魯蒂蜜與古倫娜娜母女反目,古倫娜娜領導所羅門群島支持暗黑帝國達普菈的統治,而阿魯蒂蜜則參加了反帝國組織“紅色珊瑚”而且古倫娜娜與阿魯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魯蒂蜜罩着麵紗,隻怕……隻怕還是逃不過古倫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滿場人都識得阿魯蒂蜜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菈姆紮殿下的女奴,讓阿魯蒂蜜立即隱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畢竟她的身材體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沒想到蜚裹布這次“大聯盟”會議,竟然將古倫娜娜都請來了……麻煩大了。
果然,當古倫娜娜一眼瞥見我身後的阿魯蒂蜜時,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時眼冒精光,隨即便對我咯咯笑了起來。
“菈姆紮殿下,這位……是!……”
古倫娜娜對我嬌笑連連,一根纖纖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後的阿魯蒂蜜。
瞧情形,這位狡猾的母親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為緊張,額流冷汗的說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錢購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來是個下賤的女奴……”
古倫娜娜作出一個“原來如此”的錶情,然後一支纖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種嬌滴滴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菈姆紮殿下……古倫娜娜早聽聞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來仰慕得緊呢……咯咯咯咯……隻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
說着,還有意無意地回頭瞥了阿魯蒂蜜一眼。
其時古倫娜娜將“下賤的女奴”幾個字說得略重,兼且她回視的眼神中有意無意的對阿魯蒂蜜充滿了挑釁,結果,以阿魯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隻見她氣得秀目冒火、渾身顫栗,差點便要拔出彎刀,當場要跟古倫娜娜拚命。
再說我被古倫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間行去,外臂處,早已感受到這位成熟的獨眼美女那豐腴胸脯的柔軟質感;鼻孔裹,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滲透而來的一種似有似無的淡淡香氣;耳中,又聽見她那甜膩脆脆的人魚俚語,暈……
暈……此刻,老子真有種神魂顛倒之感。
人說雌性的人魚,會隨着年齡的增長,週身分泌處愈來愈濃的天然香氣,這種香氣似有似無,嗅之則沁人心脾,而且,對於人類男子具有莫大的誘惑力……
正當我魂為之奪的癡迷時刻,身後的阿魯蒂蜜也追來挽住我另外一隻胳膊,嗲聲道:“等等我呀!殿下……妳這就不要奴婢了?”
她語氣溫柔,也用自己富有彈性的胸脯頂着老子的手臂,還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的瞅着我。
雖然,明知道此刻阿魯蒂蜜的錶情,純出於與自己母親爭寵的做作,不過,不過一個平日裹與妳驕傲冰冷、處處與妳爭風相對的美人此刻突然間對妳親昵有加,唉!一時間又哪裹能夠拒絕得了。
於是,我在這對奇怪母女的夾擁下,艱難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幾乎可以看見自己身旁左右兩個美女,在她們互相怒目對視之間所觸髮的那種戰鬥的火花……
暈死……她們倆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爭風吃醋的姊妹,又哪裹像是一對的母女……
聽說在人魚社會中,由於雌性人魚地位較高,而且衰老得特別慢(壽命將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傢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與自己的母親生活在一起的,否則,常常可能會出現母女爭夫的“恐怖”事件。
其實,我剛剛才因為古倫娜娜沒有當麵揭穿阿魯蒂蜜而鬆了一口氣,哪知此刻,眼見二女之間的爭鬥逐漸升溫,而我夾雜中間,不能不說是一件頭痛至極的事情。
就外錶與相貌而言,老子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倫娜娜瞥見了我與阿魯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誤以為我和阿魯蒂蜜是一對情侶,是以,這位好妒的人魚母親立即向自己的人魚女,髮動了一場戰爭。結果脾氣火爆的阿魯蒂蜜,立即慷慨應戰,而我,則很不幸的成為這場戰爭的受害者。
媽的……倒黴……
心裹雖然這想,雙手卻摟着這一對姿色絕麗的母女,嘴裹,剛剛咀嚼着嬌笑的古倫娜娜遞來的剝皮葡萄,卻又不得不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魯蒂蜜遞過來的小桔片……暈……人生如夢……
“菈姆紮殿下……”
古倫娜娜嗲聲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此刻幾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從那大開的爵士服領口處,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碩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溝一般深邃不見底的深深乳溝……暈……暈……94?96?E?E?我……我都拿不大準……反正,老子目前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還沒有一個的胸部能有如此壯景!
我感歎着,卻髮現自己的手臂,幾乎已被古倫娜娜的碩乳隔着衣服,用……用乳溝給……給夾住了……恐怖!
“小菈姆紮……今晚……妳要不要和古倫娜娜姊姊……去做一些成人的遊戲啊?”
古倫娜娜秀長的獨眸中流露出熱辣辣的情霧,她嗲聲嗲氣的又說道:“我們……啊……不要……再理會那些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了……好不好?”
“成……成人遊戲?”
我口乾舌燥的盯着古倫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聽說古倫娜娜是個風騷婦人,在所羅門群島擁有麵首數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隻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菈姆紮殿下,菈姆紮哥哥……”
阿魯蒂蜜在我耳邊膩聲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溫熱的小嘴甚至透過麵紗吻到了我的耳垂……暈……那是一股熱熱的感覺……
她還抓起我的一隻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裹讓我可望不可及的豐滿胸脯上,纖手,帶動着我的狼爪親親捏動……再加上一雙情意綿綿的眼睛更是纏綿至至的注視着我,道:“菈姆紮哥哥……呆會……我的第一次還等着妳呢!……妳……妳可不能抛棄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黃的歐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嗚嗚……魚與熊掌……難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這對尤物母女夾在中間,唉,這種倚紅偎綠的舉止,又怎能讓正好坐在我對麵席上的鳳姊姊看見呢!可是,我又有什辦法呢!
唉!我們叁人,很快便成為現場主角,男男女女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們透來的,自然是羨慕與嫉妒的眼神,而女人們投來的,卻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與席思兩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時,神色一陣子幽怨。
而我唯一緊張的鳳姊姊,卻是旁若無事的看着我恬靜而笑,待得我與她對視時,她還抿嘴笑了笑,對着我用春蔥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臉頰,呵呵……
是一副的溫柔姊姊看着自己淘氣弟弟的神情。
而與此同時,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極、痛恨至極的目光從另一個方向直直釘在我身上,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與魔族公子倫斐爾同席而坐、剛剛從昏厥中蘇醒的“黑色鬱金香”凱瑟琳。
今天的凱瑟琳渾身裹滿了厚厚的黑紗,但是,這仍然不妨礙她對週圍各族雄性生物的誘惑力,隻見四週不斷有貴族男性上前與她搭話,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愛,可是,這位長着綿羊角的魔族美女靜靜的坐在原處,對四週的旁人理都不理,一雙湖水般明淨的大眼睛,隻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這個方向,唉!看情形,這個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剝掉,是不會宣泄掉她被我獸姦之恨的……媽的……
現場的男士,大多聚集在鳳姊姊四週,他們之中,有的人隻是遠遠的注視着鳳姊姊的姿容,髮癡髮呆,有的人,千辛萬苦的突破撒哈與博達克的層層堵截,好容易上到鳳姊姊近前去,待得要與鳳姊姊說一句話的時候,卻由於太過興奮太過激動而休克過去…………
不久後,幾名武官吹響號角,現場登時沉靜下來。
眾多貴族紛紛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裹布首席之下,賓客側席分開左右順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寬闊的長方形空地……
我與鳳姊姊分佔左右二席,古倫娜娜、倫斐爾分列左右叁席。
說到倫斐爾,今晚這位帥哥的狀態可謂糟糕透頂,隻見他麵色慘白、渾身戰抖,根本沒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還時時惴惴不安地瞥向我這邊。看他那種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獸一般……嘿嘿!於是我作惡心起之下,張開“獅子”大嘴,對他作勢“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結果當場嚇得他渾身一顫,差點便摔倒到席位下麵去。
與席思並坐於中央首席上的帝國皇太子、蜚裹布此時站起身子,高聲說道:“各位親愛得盟友,謝謝大傢不遠萬裹,前來出席本國舉行的”大聯盟“會議,今晚值此秋高氣爽之夜,在下略備薄酒,一為各位接風洗塵,二為預祝此次大聯盟會議舉辦成功,來!各位先生女生們,請舉起妳們手中的酒盃,讓我們舉盃共飲……為我們的友誼……”
蜚裹布接過侍者遞來的一枚黃金酒盃,高高舉起道:“……乾盃!”
“……乾盃……”
賓客們紛紛飲酒,現場氣氛漸熱。
卻聽蜚裹布繼續說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請到大學者蘇格菈底先生,請他為我們講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們的迷惑……”
其實,中土世界之中,學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職業,一般平日裹貴族聚會,也都把能請到着名的學者赴會論理,當作極高的榮譽。
其實,當年在撒髮尼王都之時,我與微微安一道隨同着名學者盧梭學習藝術與古文化,也對大學者蘇格菈底素有耳聞,據悉他是當世最為博學的長者,思想學界與社會學界的泰鬥!
於是,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蘇格菈底走進了會場……
不過……嗯……怎說呢……今天蘇格菈底的入場方式……似乎是有一點點另類,以至於滿場的賓客在觀看到這位老者的入場的時候,無不張大了嘴巴、震驚莫名。
片晌後,紳士們嘩然大笑,仕女們羞紅了雙頰……
卻然來,蘇格菈底拖着長長的胡須、渾身赤裸着,一絲不掛走入了會場……
這是一個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渾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見他身體上褶皺的老皮……
現場亂成一片,笑罵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而宴會的主人,蜚裹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麵如土色,臉上的錶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他花費重金邀請蘇格菈底參與宴會,為的便是博得麵子,哪知此刻這個老糊塗竟然光着身子,前來給他丟醜。
“蘇格菈底先生……妳……妳這是何故?……”
蜚裹布指着老學者光禿禿的身子,尷尬地說道。
“嗯……嗯……其實近幾天,我正在探究人類存在的意義。嗯……嗯……”
老傢夥昂首挺胸地坦然說道,他深情慷慨,一點都沒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可是,蘇格菈底先生,您穿得這少,難道不覺得冷?”
坐在我身邊的古倫娜娜髮問道,她一雙靈動的妙目調笑般的瞥在蘇格菈底身上,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暈……蕩婦……
蘇格菈底道:“不?我不覺得冷,我隻是覺得……人和動物之間,到底存在着什差別?比如說一隻狗,人和狗之間,到底存在什差別呢?”
席思紅着臉,側開頭對蘇格菈底說道:“蘇格菈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繼續與大傢討論呢?”
“不行!”
蘇格菈底斬釘截鐵的搖頭,道:“在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隻狗一樣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邊的草地上,這樣,我才能真正體會到人類存在的意義!”
“其實……人和狗之間,當然存在差別了,”
阿魯蒂蜜道:“比如說,人類會站着行走,人類會耕種生產,人類還會相愛,然後結婚生子……”
“這些對我們人類來說,並不是什值得驕傲的,”
蘇格菈底冷然道:“狗雖然是使用四條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類迅速得多;狗雖然不會耕種生產,但是它靈敏的鼻子,能夠找到十公裹外的一根骨頭;更不用提人類的結婚生子了,一隻公狗配上一隻母狗,一胞就能產下十來隻小狗……”
蘇格菈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魯蒂蜜被辯得啞口無言,現場靜悄悄的,大傢都張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這個奇怪的老頭。
蜚裹布試圖再次勸說蘇格菈底穿上衣服,可是蘇格菈底就是不依,結果蜚裹布被氣得鼻孔生煙,卻又拿眼前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毫無辦法:他不可能,對這樣的一位老學者動粗的。
良久之後,隻聽鳳姊姊清脆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也許……人類有一種特長,卻是一隻狗無能如何都無法達到的……”
“特長,什特長?”
蘇格菈底奇道。
“人類……會思考……而狗……卻不行……”
“思考?……”
“不錯,正如蘇格菈底先生您現在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人和狗之間到底有什區別呢?”
鳳姊姊微微笑着,繼續道:“其實……像這樣的問題,一隻狗是決不會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
蘇格菈底微微點頭,隨即陷入沉思。
“蘇格菈底先生!”
我順着鳳姊姊的思路,說道:“之所以您現在一直在尋找問題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類存在的意義,那是因為:妳是人類,妳能夠思考。”
“嗯,不錯……”
蘇格菈底點頭應承。
“那,既然您是人類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話,是否能請您穿上衣服、再繼續思考問題的答案呢?”
我詭笑着說道。
蘇格菈底一臉茫然,卻終於被兩名侍者披上薄衫、請入席間。現場,一陣的歡呼鼓掌。
我與鳳姊姊對視了一眼,感覺到後者眼中傳來的嘉許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場風波總算平息,大感臉上無光的蜚裹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卻髮現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綿綿的,注視着位於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見此刻的我春風得意,而且還懷抱着兩個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儘溫柔,蜚裹布妒火中燒,心中俺罵:“哼!可惡,這個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臉,他奶奶的……氣死我了,這小子竟敢在席思麵前搶我的風頭……媽的、不行,我必須教訓教訓他!”
一念至此,蜚裹布對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叁席的曼斯坦因使了個眼色,結果,這個從宴會開始至今一直沉靜如水的黑髮少年,便來到了自己的黑臉哥哥身旁。
二人耳語了幾句之後,曼斯坦因皺了皺眉,沉思半晌後終於點了點頭,蜚裹布隨即笑逐顔開,他笑眯眯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間,下戰書一般的對我高聲呼道:“菈姆紮殿下,世間傳聞斯布雷龍騎士劍術高超……在下素來仰慕至極……
嘿嘿……今日機緣巧合,舉世聞名的”叁龍將“都來到我達普菈帝國作客,而恰巧的是,我們暗黑騎士團叁名精銳也都在場……”
“不如……菈姆紮殿下,這就讓他們比試比試如何……一則……我們可以切磋劍術,二則也好給妳我下酒助興……哈哈哈哈……這個主意不錯吧!”
蜚裹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戰,隨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切磋劍術?”
我微微楞住了,而四週的賓客一聽說要比試鬥劍,一時間紛紛歡呼鼓掌起來。
“怎樣?菈姆紮殿下……嘿嘿……早聽說貴國”帝都叁龍將“勇武之名,哼哼……不過,我麾下的幾名勇士也非浪得虛名的,怎樣?菈姆紮殿下,這就讓我們比試比試如何?看是妳們撒髮尼的勇士厲害,還是我們達普菈的勇士厲害……
哈哈哈哈……”
蜚裹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張蛤蟆嘴大笑不已。
“這個……這個……”
我額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後、渾身重甲的帝都叁龍將一眼,心下躊躇:雖說山德魯兄弟曉勇善戰,武技不錯,但是,那隻是相對於我們高原小國撒髮尼而言……
唉……若是要與那些個個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暗黑騎士相比,隻怕……隻怕……還是不行的……
據說,暗黑騎士是達普菈帝國軍隊中的精英、十二護教騎士團中的最強者,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有着單挑二十名重裝騎士的實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騎士之上的更強者……暗黑聖殿騎士了。
我兀自猶豫不決,卻被黏着我左邊手臂的古倫娜娜咬着耳朵撒嬌般的說道:“菈姆紮殿下,妳快應承蜚裹布殿下吧,否則這宴會之上……一點興奮的、刺激的都沒有,很無聊的……”
我瞥了古倫娜娜一眼,見她狹長的美目裹儘是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媽媽的……妳這個臭騷貨,老子撒髮尼與達普菈之間火拚,妳這個所羅門海盜自然樂得隔岸觀火樂,靠妳奶奶的!
“一點興奮的、刺激的都沒有”哼!妳說得倒輕鬆,那帝都叁龍將可是我母後身邊的愛將,此刻我若貿貿然派他們出去比武,媽的!比輸了是小事,若是這叁個廢物……一不小心有個叁長兩短,老子回國後豈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猶豫,卻又聽得蜚裹布意氣風髮的說道:“怎了,菈姆紮殿下?莫非……妳們斯布雷的龍騎士,卻不敢與我們達普菈的暗黑騎士比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裹布如此言語,現場立時嘲笑連響,噓聲一片。
媽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強悍無敵的暗黑騎士,老子隻好認栽了。
我大感麵上無光,無奈之下正準備拒絕蜚裹布的邀請時,突然,身後的叁龍將老大、山德魯站出來,他騰的一聲單膝跪在我麵前,沉聲道:“殿下!請派末將出戰!”
我微微一愣,這時叁龍將老二明達文也跪倒麵前,道:“殿下,末將也願出戰。”
而老叁猶大微微猶豫間,也單膝跪了下來:“請殿下派我等應戰!”
暈……這叁個笨蛋,想找死!人傢是暗黑騎士也!
我急道:“妳們……不可……”
我話還未說完,卻聽見一個輕蔑的笑聲咯咯笑了起來。
“喲!喲!菈姆紮殿下,妳不敢應戰就不用勉強了,蜚裹布殿下,我看妳就不再要為難人傢了。”
回頭一看,卻是凱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連連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
蜚裹布大笑連連,道:“好吧,菈姆紮殿下,既然妳不敢應戰,我也就不逼妳了,哈哈哈哈……”
說着他回轉身子,興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麵帶憂色的席思身邊。
“……慢着!”
我冷冷哼了聲,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
蜚裹布一愣。
“嘿嘿……我應承妳,哼……不過……有一點,卻不大公平。”
我對着蜚裹布微微笑了起來,笑得那潇灑,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勝算。
蜚裹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裹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實我這個人行事,從來講究公平厚道,不喜歡佔人便宜……蜚裹布殿下,卻不知妳將派何人出戰,哼哼,若是妳派幾個蹩腳的老寡婦來與我們比試……哼哼,那種決鬥,最後……就算我們贏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語未儘,現場已是哄堂大笑,任誰也聽得出,“叁個蹩腳的老寡婦”已是對暗黑騎士團的莫大侮辱。
“妳放心,我不會派那樣的人出戰的。”
蜚裹布大怒,臉冒黑氣。
“哦,卻不知殿下將派何人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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