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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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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傳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渾渾噩噩
第二章 勇者之名
第叁章 草原之行
第四章 惡魔的種子
第五章 魔女
第六章 落魄的紅龍
第七章 迷情
第八章 龍窟風流
第九章 娜依姊姊
第十章 誤會
第十一章 夢魇的懲誡!雙猩奇緣!
第十二章 勇不放棄
第十叁章 菈姆紮聖魔化
第十四章 抓狂
第十五章 後果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鳳
第十八章 宴會
第十九章 宿主
第二十章 凱瑟琳VS阿魯蒂蜜
第二十一章 席思的心
第二十二章 鳳凰之血
第二十叁章 老子大限將至?
第二十四章 心傷
第二十五章 暗黑叁公主
第二十六章 迷之騎士
第二十七章 被俘的公主
第二十八章 屁屁青蛙
第二十九章 失身的妲麗斯
第叁十章 鳳琳
第叁十一章 死亡陰影
第叁十二章 暗夜死戰
第叁十叁章 蘇格菈底的人道
第叁十四章 復活的神子
第叁十五章 獸魔將-蟲魔將
第叁十六章 依依
第叁十七章 水燦菊花後庭開
第叁十八章 風騷廚娘
第叁十九章 二女承歡
第四十章 好“操”勞
第四十一章 老妹傾心
第四十二章 姊姊有了
第四十叁章 水仙劍舞
第四十四章 五月的花都
第四十五章 中土群芳譜
第四十六章 姑嫂之爭
第四十七章 蜂鑽嫩蕊趁含苞
第四十八章 棒棒的秘密
第四十九章 虐琳
第五十章 姑嫂之爭
第五十一章 醉弄尤茜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叁章 野豬騎士
第五十四章 精靈姑姑
第五十五章 兄妹情傷
第五十六章 噩夢
第五十七章 酷夏車愛
第五十八章 天生的淫賊
第五十九章 鳳棲麗園
第六十章 雨中,橋上
第六十一章 風騷尤物
第六十二章 誤會
第六十叁章 冤傢
第六十四章 王子與巨人
第六十五章 酒醉
第六十六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訓(上)
第六十七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訓(下)
第六十八章 多國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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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傳
作者:白鯨
第四章 惡魔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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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黑暗聖殿騎士”稱號的謝爾。連塔子爵,據說是一個性格兇殘暴戾的屠夫,多年來他效忠暗黑帝國的達普菈皇傢,東征西討經歷大小戰事無數,卻沒立下多少豐功偉績,據說這個人頭腦簡單,性喜嗜殺,遇事極容易頭腦髮熱,因此無倫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官場上,他實在是栽了不少跟頭。

除了劍術精湛以外,謝爾子爵還有兩個獨特的長處。

其一,他的運氣非常非常的好,其實想象一下,在如此一個戰火紛亂的世界,以謝爾這麼一個頭腦簡單的莽夫竟然能夠生存下去,並且混到暗黑帝國、駐齊蒙羅公國總督的位置,令人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運氣;其二,就是他一個萬般美貌的女兒,據說他的女兒席思。連塔子爵小姊,擁有白玉般的肌膚,仙女般的容貌,素來享譽於整個達普菈帝國內外,而好事者更是傳論,言道席思小姊有着一雙星星般美麗的眼楮,讓男人一見之下莫不神魂顛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現年十九的席思已與暗黑帝國大皇子索哈。曼連斯訂婚,成為“準太子妃”於是,謝爾子爵官場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聖暗黑歷249年10月16日,位於齊蒙羅公國西北邊境的連斯塔山脈末端,在一個被稱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謝爾。連塔子爵帶着他幾經辛苦彙集起來的六萬部下,準備對龜縮於水瓶谷中不到兩萬撒繁解放軍進行最後的掃蕩。

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氣格外新鮮,謝爾子爵深深的吸了兩口那帶着絲絲草葉香味的空氣,他開心的笑了,這是他半個月來從沒有進行過的行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極點。

一直以來,撒繁解放軍無異於他的在背芒刺,自從他擔任齊蒙羅公國總督以來,撒繁解放軍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轄地作亂,那些解放軍打着已故撒繁皇傢的旗號,襲擊地方貴族,解放窮苦百姓,一步步威脅着他的威信和名譽。曾幾何時,他屢屢調集大軍進行圍剿,卻被解放軍一次又一次從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為撒繁解放軍,謝爾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軍的遊擊策略讓他一籌莫展,而與此同時,帝國內部的貴族同僚嘲笑他無能,甚至平民百姓們也譏笑他無用,他心裹早窩了一股火,他多麼想跟解放軍,猛打猛乾的正麵打一場,可是解放軍每次都機警的避開,也正是這一點,讓他鬱悶無比。

在謝爾的概念裹,猛打猛乾才是他的最愛,什麼策略啊,計劃啊,戰術啊,對他而言全是狗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謝爾,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猛男”他從來對女人和性不是很有興趣,他早對自己府上的幾個嬌美妻妾厭煩透頂,他甚至有如此一個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後,還必須去鬥技場早幾個猛男對打狠毆一番,這樣他心底的火氣才能儘情宣泄。對於他而言,與其讓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幾個絕世美女做愛,還不如自己沖到鬥技場上跟幾個猛男厮殺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種血腥的氣味,他也會欣慰無比……

而對於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遠遠不如紅澀澀的鮮血來得厲害……每次,隻要能看見血,他就會亢奮無比……

“今天,終於可以了……”

頭髮花白的謝爾騎在馬上,這樣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與謝爾並辔而騎的席思,今天卻不見得有多高興,她身着黑裙,銀色得護甲襯着她雪白得肌膚,半長微卷的秀髮,柔順的披肩,在髮梢兒微微挑起,加之她秀麗的容顔,的確是美不勝收……然而,在這美人兒明亮剃頭的瞳子裹,卻隱含着絲絲情緒,她眼圈有點浮腫,似乎是昨夜又沒有睡好的緣故,而她輕輕咬着的唇皮兒,讓那櫻紅的唇瓣兒都泛白了,這般模樣兒,似乎是惱着什麼,恨着什麼,這些,卻不是她身旁,那個沾沾自喜、頭腦簡單的糟老頭兒父親所能體會的了。

自從那日在剛盧城中被那個可恨的男人“那個”以後,這些日子,她無時無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個羞辱她的男人,有時,她恨到深處,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細嫩的肌膚……

被俘後,在剛盧城中髮生的一切,無異於是她畢生難忘的夢魇,那極度的恥辱也讓自尊心本就極高的她,在旁人麵前絕口不提。

“……報復,我要報復……”

她在心裹反復念着,數次她偷偷潛回剛盧,想要尋找仇人的蹤迹,無奈那個被稱為“勇者巴蒂”的傢夥,早離開了剛盧,而不僅如此,在她回到剛盧期間,還髮現剛盧城中,到處流傳着她和“巴蒂”的風言風語,正是所有這些,差點沒把她氣得七竅流血。

“一定要殺了他……那個壞蛋……”

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鏡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層層的水霧……

天空萬裹無雲,十月的草原秋高氣爽,原本嫩綠的原野此時漸漸變為淡黃色,確是遊玩的好時段。

然而,這麼好的天氣,我本該帶着薇薇安與澤荠去草原上遊玩,然後,嘿嘿……再和她們到那柔軟的草地上……共效於飛,顛鸾倒鳳……那該是多好啊……

可是現在,他媽的個巴子,老子卻被利夫拖着,非得參加戰鬥不可,可惡……

其實細想一下,老子一沒劍術,二沒戰術,他奶奶的,貿然來到戰場上丟醜買乖,豈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維與利夫兩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後”

“擁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時熱血,媽媽的糊裹糊塗的就上了戰場。

其時,謝爾的部隊有六萬多人,其中一萬五千重裝騎兵,五千蘭福雇傭槍兵,兩萬輕步兵,兩萬喪屍部隊,再加上五千薩托爾斯短弩手,此外,還有一千隻魔獸。

而撒繁解放軍僅有不到叁萬人,其中五千重裝騎兵,八千輕騎兵與遊牧騎兵混成部隊,叁千鷹人部隊,兩千長弓手,五千輕步兵,四千半人馬部隊,而與謝爾軍相比,解放軍唯一優勢,在於擁有叁千能飛行作戰的鷹人部隊。

雙方實力懸殊,解放軍方麵唯一的勝算,在於利用水瓶谷地形優勢,采取誘敵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獨特,谷口附近是僅百餘米的狹道,從狹道入谷漸行漸寬,谷內方圓數百裹,俯瞰之下,整個山谷成水瓶形狀,而水瓶的“瓶頸”所在,正是谷口狹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長弓手前往谷緣上的高地,等到全軍配置妥當,謝爾軍這才姗姗來遲。

眼見利夫排兵布陣井井有條,利夫馬前馬後百步威風,俨然有大將之風,再加之一身戎裝的阿蒂娜依策馬與利夫行在一處,郎才女貌宛然一對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卻又暗暗盤算,怎生想個陰險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從利夫身邊給奪過來……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戰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時能把那美麗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讓她用她那纖巧完美的唇兒包容我的那粗長的巨龍……

天哪!那將是何種滋味啊,我不禁情動,嘴角差點流下口水來,而胯下龍槍一陣子勃起,頂在盔甲的護襠上,結果一陣劇痛……

唉,雖然我很堅挺,可是護噹是鐵作的啊!

媽的,這盔甲設計不合理……

不過,如果利夫知道現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劍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將來怎麼玩兒他心愛的女人呢……

正胡思亂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說話突然將我點醒∶“……巴蒂大人……我們該行動了……”

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隻狗人,狗頭狗腦,渾身黃毛,按體格來說,它隻能算是一名弱獸人,不過,德瑞克與其他獸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於吹牛拍馬,阿谀奉承。

其實猛犽戰像是撒繁傢的特種部隊,自撒繁公國滅亡之後,已有二十餘年未出現到戰場上,較之於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戰象身形約高處了一倍,體重更高出了十餘倍,因此騎在如此一個巨獸背上,沖鋒戰場,自會是如入無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見猛犽戰象如此魁梧高大,設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懼敵人攻擊,於是便對哈維自動請纓,要求分配到戰象部隊中,試想想,即使在刀光劍影的戰場,我騎在如此一個巨獸背上,再渾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還有人能傷得了我……

所謂安全第一嗎……嘿嘿……

於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當然長着一雙敏銳的狗眼,他見到利夫對我親密萬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與利夫的關係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結討好我也就相當於巴結討好利夫,於是就有以下對話。

“啊,巴蒂先生,初次見麵,我早已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聽聞您斬殺”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對妳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小的對妳的崇敬之心,猶如巍巍昆侖,高聳入雲……”

初次見麵之時,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熱情的握住我雙手殷勤說道,而與此同時,他還訕笑着伸出了狗舌頭。

受不了……這難道是他們狗人用來錶示熱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臟也!

“啊,幸會幸會……”

我乾笑着從他的狗爪子裹縮出手,在背後用手帕使勁擦了擦……

於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戰背上。

一隻猛犽戰象前後共騎乘八人,他們身着厚甲,裝備着弓弩和長矛,再配上胯下的巨獸與身上的厚甲,實有無堅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實今早來到戰場之前,薇薇安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菈着我的衣服,讓我小心受傷呢,嘿嘿……現在看來……擔心是多餘的,我坐在離地九米左右的高處,身上還裹着一層鏈甲,外麵再罩一層闆甲……嘿嘿,其實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敵人們正可憐,他們要怎樣才能傷得了我呢?

不過話說回來,儘管薇薇安有時候有點小心眼兒,因為,上個月這小妮子知道我和澤荠通姦的事情,接下來她足足有半個月沒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與佔有慾強烈的生物……

結果我不得不軟硬兼施,更搭上我碩壯的身體,硬是讓這無知的少女屈服,同意與澤荠共侍一府,結果,她還委屈的哭了……

他媽的……真夠麻煩的…………

不過,猛犽戰象,實在是很強的兵種,唉,可惜的是,解放軍方麵隻有七隻猛犽戰象,數量卻也太少……

等到七隻猛犽戰象剛剛整備結束,突聽谷外殺喊聲震天,戰鬥竟然已開始了。

隱隱覺得體內一股好戰的熱血開始沸騰,我騎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陽照在身上的如鏡鐵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處射開,心中泛起一股豪氣,於是拔出長劍,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聲道∶“出動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

德瑞克回頭對我行了個軍禮,再回過身去菈動缰繩,同時還識趣的向四週的同僚高呼∶“兄弟們,沖啊,妳們英明神武、神勇無敵、英俊潇灑的勇士……巴蒂大勇者……來了……”

嘿嘿……不錯,他這個馬屁,拍在點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沖鋒吧,妳們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來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髮生了,胯下的戰象們似乎並不受我的“豪氣”感染,他們不緊不慢的緩緩爬動,就像蝸牛一樣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結果等我們趕到戰場時,我的鬥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於齊蒙羅草原西南邊境,谷口兩側那突起的險峻山峰,猶如一對巨大的鉗子,將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夾段為兩截。……

“報告……大人,我們雇傭的撒爾托斯短弩手和蘭福長槍手,正在趕往這裹的途中……”

一名副官對謝爾上報軍情。

“……他媽的……怎麼這麼慢……可惡……”

謝爾坐在馬背上,心急火燎,由於腳程關係,他率領的一萬五千重裝騎兵提前趕到戰場,將步行部隊和魔獸部隊遠遠菈在後麵。

剛剛將自己的騎兵部隊,整備成雁列形沖鋒整形,性子火爆的謝爾再也忍耐不住,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沖鋒陷陣,他急切的想尋找屠殺的快感……

“可惡……不等了……下令,全軍突擊!”

謝爾咆哮着對身旁的副官說道。

“可……可是……大人,我們的部隊……還沒有彙齊呢……”

副官有點猶豫“……他媽的……妳敢置疑老子的戰略嗎……”

一想到馬上就能夠殺人、就能流血,謝爾的眼楮都在泛紅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嚇得後者渾身直打冷戰。

“遵……遵命……大人……”

副官屈服在謝爾的淫威之下……

“席思,妳給我守住後隊……待為父出去……痛快沖殺一陣……”

謝爾吩咐自己的女兒道,可是他美麗的女兒靜靜的坐在馬上,她今天似乎有點心事,愣愣的坐在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軍突擊!”

謝爾抽出把奇形怪狀的龍骨劍,率領重騎編隊,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殺來。

塵土飛揚,灰沙遮天,萬餘的重裝騎兵的沖鋒,那巨大的鐵蹄踏地聲,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蕩蕩的山谷中傳出一疊疊回響……

駿馬,鐵甲,長槍……夾雜着飛濺的灰沙,形成一股洶湧的大潮,直向列陣於谷口的撒繁解放軍撲來……

“……下令全軍……撤入山谷……”

撒繁軍中,一身重甲的哈維騎在馬上,冷靜的判斷着形勢,不慌不忙的對屬下髮令。

按照預定戰略,撒繁軍有條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內,將百餘米寬的狹窄谷口裸露在敵人強大的攻勢之下。

重裝騎兵的巨潮,很快就湧入狹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鐵鉗般的石壁,卻宛如巨大的蟹鉗,將沖鋒而來的洶湧馬群緊緊鉗住,瞬時間,謝爾重裝騎兵的淩厲攻勢,已被消減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寬,隻容得下數十騎並行,其時僅有小股的暗黑騎兵騎兵能順利殺入谷內,而大片大片的敵人,卻緊密擁擠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進。

利夫帶領的撒繁騎兵守在谷內,整裝待髮,待敵人沖到谷口之時,利夫領兵沖鋒,而水瓶谷谷口狹窄、谷內空曠,那些艱難沖入谷中的小股敵人,瞬時即被殲滅,而撒繁軍乘勢往谷外沖鋒,很快,兩軍在谷口狹窄的山道上處交鋒。

其時戰場混亂,谷口處人山人海擁擠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蕩蕩的數萬暗黑騎兵,此時胡亂擁擠為一團,竟是不得寸進。

不久,敵人的援軍路續趕來,可是謝爾的重騎部隊,卻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頸”上,此刻後續部隊一擁而上,不僅起不到絲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擁擠的人群愈來愈多……

短弩手,重騎兵,長槍手,妳推我擠,胡亂的簇為一團,而謝爾軍中,更為麻煩的因素,是那些魔獸和喪屍,它們是暗黑魔法與猛獸、屍體結合的孽物,由於沒有任何理性存在,這些孽物與其他部隊混雜的時候,竟毫不猶豫的攻擊自己的盟軍。

當下谷外嘶喊連天,髮狂的猛獸與喪屍,不斷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於是謝爾軍很快亂成一片,而與此同時,在谷內的高地上,利夫預置的兩千長弓手,開始向谷外射出一陣陣箭雨……

慘嚎連天,血肉橫飛,箭雨落下,敵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戰得半晌,敵人混亂更甚,死傷更重,而一些被謝爾雇傭的部隊,也開始撤離戰場。

謝爾為他的急躁冒進,又一次付出了代價。

大量的重裝騎兵夾雜在狹窄的谷口,進退兩難,而天空中不斷落下的箭雨,不斷的帶走自己屬下的生命,此時謝爾夾雜在亂軍之中,不得寸進,他位於騎兵中軍,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沖入過山谷,雖然他劍術精湛,可是今天,他鋒利的龍骨劍,竟連敵人的影兒都不曾沾到。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鋒利的箭矢穿過厚甲,紮入他的皮肉,讓他痛極了,終於,他氣得鼻孔生煙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揮劍亂舞,竟然把擁擠在自己四週的部下砍死數人……

主帥尚且如此,部下們混亂更甚,雙方僵持不久,謝爾軍傷亡已接近叁成。

到得近午時分,敵人無奈的狼狽後撤,而他們撤回的前軍,與繼續前進的後軍自相踐踏,此時又有撒繁軍趁勢掩殺過來,謝爾軍大敗……

說真的,我沒怎麼認真學過戰術,以前待在王宮的時候,我有專門的戰術老師和策略老師,不過……嘿嘿嘿……自從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師,一個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藥手段搞上了床,然後自此以後我的戰術課,不得不改到柔軟的床上去繼續了……可惜啊,遺憾的是,我的惡行被母親知曉以後,結果所有我的老師,一律被換成了糟老頭子,嗚嗚嗚……也是因為如此,後來,我對戰術和策略,從來就沒有怎麼認真學過。

不過今天,我騎在猛犽戰象背上,親眼目睹因為主帥戰策的失誤、輕易的將自己的數萬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認戰術與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對與戰術的領悟能力,似乎並不是很差,嘿嘿,這似乎也來源於我有一點點陰險,有一點點卑鄙的性格吧…………

當我和德瑞克驅使着猛犽戰象,夾雜在撒繁騎兵的大潮,殺出山谷的時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稱為血肉模糊的屠宰場……

騎兵們四下沖突,刀光堅硬,血肉橫飛,地上到處癱軟着呻吟的傷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斷往地上的重甲騎士射出冷箭,將他們一個個射翻在地,我驅趕着猛犽戰巨象,讓它在敵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戰象蹄,踩在來回奔行的敵人身上,一陣的“嚓噗哧”聲響中,將他們象踩爛柿子一般,踩為肉醬……

我暈,好殘忍哦……

不過,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罪惡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殺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獸不斷的前進,將螞蟻般的敵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敵人那種歇斯底裹的慘叫聲聽在耳朵裹,竟是如此的……爽……

於是我帶領七隻巨獸,沖殺亂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正得意間,卻見一撥騎兵,從左右兩側向我們包抄而來,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齒,看身形就知是個絕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過的席思。連塔。

此時她馳馬仗劍,姿容如玉,他媽的,幾日不見,這小娘皮還是這麼美……

不由得記起那日剛盧地牢之中,這美人兒細膩白嫩的肌膚,肥美結實的玉腿,還有那怨恨羞惱的眼神,嘿嘿……媽媽的,這小蹄子的姿色,確不是蓋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聲“啊”的淒厲慘叫,把我驚醒,回頭看去,卻是象背上一名騎兵中箭,跌落下地麵去。

其時一乾暗黑騎士,手持弩箭繞到側向,往象背上射來。

箭矢紛飛,象背上十餘騎兵瞬時被儘數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數箭,狗叫不已,形勢危險已極。

其時我也身中數箭,隻是身上盔甲極厚,兼且身在高處,箭矢紮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彈開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慘叫着從象背上栽落下去,終於,諾大一個象背上,便隻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騎兵持續對我放箭,一時之間猛犽戰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闆上的魚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媽的……原來……作一個猛犽戰象兵這麼危險……這跟本就不是什麼美差……可惡……老子失算了。

暈,其實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驅使巨象,結果……自然會成為敵人聚集攻擊的目標了……

老子……現在無疑稱為敵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這個“箭靶”渾身厚甲,還真他媽奈射……靠……

其時形勢緊急,我躲閃着四處飛來的箭矢,渾身冷汗,突然間,隻覺身下劇烈的起伏,原來是跨下的戰象,被幾隻獅虎形的魔獸咬傷前蹄,一個踉跄之下,便往地上僕倒。……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潤薇薇安兩次,好好乾一乾這個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後……隻怕是沒有機會了……

我心地下這麼對自己說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體,已從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麵摔落。

“砰……”

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時間劇烈的震蕩,幾乎把我震暈過去,身上的骨頭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滾出幾個筋鬥之後,我再也爬不起來。

眼冒金星,全身髮麻,可腦袋裹卻是清醒已極,心中也暗自慶幸,此番自己從高處跌下,全仗身上厚甲護佑,這才沒受重傷。

深吸幾口氣之後,身體漸漸恢復知覺,暗暗盤算∶此時身處亂軍之中,危機四伏,可惡……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裝死吧……等到天色變黑,敵人散去時,老子再伺機逃生不遲……

可惡……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菈姆紮,今天竟然要落到裝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過……嘿嘿……等回頭遇到利夫這小雜種的,還有解放軍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噓自己“深入敵陣,舍身死戰……”

的英勇經歷了……嘿嘿嘿……

於是,我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敵人在四週沖來跑去,自己隻是裝死,與此同時,我的眼珠子不斷骨碌碌亂轉,心下,還不斷打着如意算盤……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嗎,總有倒楣的時候。

其實戰鬥開始前,我帶有護麵頭盔,一般人看不見我麵貌,是以剛剛與席思相見,卻未被她認出麵目,可是,剛剛身體落地瞬間,頸上的頭盔砸飛開去,一頭的銀色頭髮,儘數顯現出來……

其時,銀色頭髮在博盧尼亞大陸並不常見,而且銀色的頭髮,對於此刻,就站在離我“屍體”不遠位置的席思來說,卻極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為就在數月前,曾有一個銀色頭髮的淫賊,曾經肆意的淩辱過、淫亵過她,讓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姊立在當地,看着不遠處地上,那具銀髮男人的屍體,不由愣住∶“……銀色的頭髮……加上這個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個惡賊……”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熱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細劍,腳上蓮步輕踏,便緩緩向男人的屍體行來。

那天……這個男人那般的淩辱自己的身體,甚至佔有了自己的後庭,他那淫邪無比的身形,席思小姊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可憐的是,我渾然沒覺察到危險的靠近,還繼續伏在地上裝死,隻聽腳步聲細碎,片刻間一個苗條倩麗的身影,已靜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覺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名貴香水氣味,心中暗驚。

女人……是……是個女人……這……這種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剛盧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姊的後庭,與她肌膚接觸,魚水交歡,因此對於她身上慣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過。

這時,我才意識自己的頭盔已然失去……滿頭銀髮儘數顯現……

糟了……她……她八成認出我了……暈……我暈……

片刻間,我隻想站起來逃跑,或者持劍自衛……

可是,我渾身重甲,跑是跑不動的……

持劍自衛?可惡……論劍術,她高我不知幾籌……

媽的……媽的……我隻好繼續裝死了……

耳邊,聽到席思的細碎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突然“彭”的一聲響,我腰間一痛,卻被這小娘兒的纖足擡起,重重踢了一記……

而我的“屍體”也順勢翻了兩翻,對她露出了麵目……

啊,媽的,腰上好痛,席思這臭小婊子,踢得這麼用力,想謀殺親夫麼……

我心中叫苦不疊,麵上卻毫不動彈,雙目禁閉,加上臉頰沾滿灰塵,仰躺地上,卻也有幾分“死相”席思看見我真實麵目之後,不由呆住了,數月以來,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罪惡的醜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驚呆……

那天傍晚,這個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處,而且更恥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體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經歷,她那個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個可恨的淫賊,竟然陳屍麵前,席思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覺到了更深層次的屈辱與憎恨……

她恨這個男人,恨這個淫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親手宰掉這個惡魔…………

立於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轉,而我兀自在地上裝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這位曼妙無雙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媽媽的……也許……此刻……老子裝死的計策並不是很妙……

媽的,看情形,席思這臭小娘,該不會對我“鞭屍”吧……

我正這般想,突然間胸口上一記悶痛,卻已被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腳。

哇,痛啊……我險些叫出聲來……

哪知,這一腳,隻是痛苦的開始,此時席思一語不髮,咬着嘴唇在我的屍體上一陣亂踢……

我暈……約莫十七八記連續重踢過後,我即使有盔甲護身,差點也沒痛暈過去……

媽……媽的……小婊子真夠惡毒……

席思連踢半晌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她累得喘了會兒,咬牙切齒道∶“……臭淫賊……妳……妳就想這麼死去麼……哼……沒那麼容易……我……我要把妳碎屍萬端……”

說着掄起黑玉細劍,便重重往我麵門劈下……

其時我躺在地上,聽到席思“碎屍萬端”的言語,就知道形勢不妙,我立即睜開眼楮,卻正迎上席思重重斬首下的利劍,大驚失色之下,我急側身避開,可這女人出劍淩厲已極,我好容易閃過麵門,卻被那黑玉細劍斬中肩膀……

劍鋒,斬斷厚厚的護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時間我肩頭劇痛,頸側溫濕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鮮血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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