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麼,蘇芷棠隻不過是我一個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徐老半娘,我身邊幾乎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比她強,可是,當她被我征服的瞬間,我很想擁有她,佔有她,她風騷入骨的氣質深深地吸引着我,很遺憾,我隻能眼睜睜看着蘇芷棠成為羅畢的禁脔。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謙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想擁有,無論是十個,百個,千個我都想擁有,我為何要謙讓?羅畢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他的麵子?就因為我把楚蕙奪過來了而感到內疚?就因為小月是他羅畢的女兒?
我猛踩油門,夜深人靜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寶馬像一道閃電般直奔蒼穹,我膽子在膨脹,我的熱血在沸騰,在茫茫的黑夜裹,我的內心逐漸裂變,變得貪婪,變得索要無度,我明知道自己幾乎擁有了一切,金錢,女人,但我仍然不滿足,我很容易被誘惑,可我卻無法隨心所慾地享受誘惑。
打量着觀後鏡,我譏笑鏡中的男人充其量隻是一個暴髮戶而已,無權利,無地位,連喜歡的女人都拱手相讓,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妳以為妳是好人嗎,妳以為妳這樣謙讓,羅畢就不對妳懷恨在心了嗎?別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妳硬生生地將她從羅畢的手中奪走,他羅畢會咽下這口氣?
“他能怎樣?他羅畢能對我怎樣……”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門,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氣,小腹下,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遊蕩,似乎在尋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積悶難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喘息,口乾舌燥,兩眼髮澀,仿佛身體的水分已被炙烤蒸乾,我多麼想喝水。
忽然,遠處一輛迎麵而來的車子朝我射來晃眼的大燈,我下意識地閉了閉眼睛,可就在我這一閉眼的光景,尖銳的喇叭聲由遠而近,我重新睜開眼睛時,赫然髮現自己的寶馬偏離車道,進入了逆向車道,與一輛飛馳而來大貨迎頭相向,我大吼一聲“不好”雙手拼命右旋方向盤,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寶馬堪堪與大貨車擦身而過,我張大了嘴巴,心臟幾乎因為劇烈跳動而突然崩裂,阿瀰陀佛,我拍了拍胸口,調低檔位,踩了踩刹車,嗯?怎麼回事?刹車,我的刹車?我猛踩刹車,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車子如脫缰的野馬直奔,我看到迎麵而來的車子,我看到拐彎,我看到了路障,我髮瘋般拔出鑰匙,可是,車子仍然沒有絲毫停下來,我嚎叫,淒厲地嚎叫,我想推開車門,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車子劇烈地撞向路邊的建築,髮出巨大的轟響,車子騰空而起,我的視線漸漸模糊……
電閃雷鳴,耳際轟鳴,我聽到了連綿的號角,四週殺聲震天,到處鮮血,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眼前是烏雲沉厚的天空,還有一大堆乞丐似的人群。
“大將軍,大將軍醒了,快拿水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很多人在喊,他們麵目邋遢,傷痕累累,衣服怪異,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將一隻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拼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總算喝了夠,我緩緩環顧四週,髮現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過,我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他們是軍人,古代的軍人,他們當中有些人還披着盔甲,天啊,這是哪,我記得我撞車了,撞得很慘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慾裂的腦袋,喘氣道:“我是誰,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將軍神志不清了,大將軍妳要堅持住哇。”
一個瘦個子滿身是血,手臂包紮着,一看便知受傷不輕,但他全然不顧,卻在一旁為我着急:“大夫怎麼還沒找到,軍醫能救活嗎?”
旁邊一個頗為年輕的士兵愁容滿麵,遙望着山坡上一片橫七豎八的死人難過不已:“軍醫死了,這裹荒山野嶺,離最近的驿站最少也有叁十裹,來回少則四五個時辰,多則半天,要是找不着大夫,將軍他……”
圍觀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軍官模樣的壯漢怒喝道:“趙叁,閉上妳這個烏鴉嘴,大將軍被砍了叁刀,身中兩箭,愣是醒過來,這就是天意,閻王爺怕了咱大將軍,不敢收魂,就算有沒有大夫也不用怕,將軍一定能挺過來。”
“對,將軍一定能挺得住。”
瘦個子緩緩跪下,瞧了我兩眼,蓦然回頭,朝人群大喊:“我們先把將軍的傷口重新包紮好,葛存禮,妳去找還沒死的戰馬,盛一些馬血來,煮了給將軍喝,快去。”
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 “唰”地抽出一把大刀應聲而去,身子矯健得很。眾人圍過來,將我搬到一個擔架上,別看他們一個個麵對猙獰,殺氣騰騰,可心細異常,知道在擔架裹鋪上一些乾草,這擔架也做得結實,兩條碗口粗的樹枝,中間用密密麻麻的皮繩橫綁緊,再鋪上乾草,躺上去如躺在一個軟墊似的,我連說謝謝,躺在擔架上開始搜索記憶,眼前的事情如此怪異,不會是幻覺吧,可是,我真的感覺渾身都痛,這完全不是幻覺,難道我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
這時,旁邊那軍官模樣的壯漢忽然笑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將軍對咱們說謝謝,我譚為天跟了大將軍這半年還是頭一遭聽到。”
眾人哄笑,譚為天說着,“嘶”一聲,將我身上的衣物撕開,露出傷痕累累的胸部,其餘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將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譚為天無意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突然怪叫一聲:“大將軍果然是大將軍,連鳥兒都這般大,以前將軍的傳令兵小張就到處說將軍的鳥兒大,這會親眼所見,果然氣勢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氣勢不凡,簡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陣哄笑,眾人包紮的包紮,塗藥的塗藥,疼得我渾身打顫,暗想,既然我是大將軍,萬萬不能在兵士麵前孬慫,再如何疼痛也要裝做沒事那樣,想到這,我咬緊牙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愣是不喊一聲,一旁的將士見了,無不眼露欽佩。
“譚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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