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很寬敞,比我公司的電梯寬敞多了,四壁裎亮,幾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頭髮沒亂吧,千萬別讓我在劉行長麵前失禮了。”
孟姗姗冷冷地飄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帥,很有型,花見花開,女人見了都腿軟。”
“妳走得挺快的,沒見妳腿軟。”
我嬉皮笑臉,張開雙臂將孟姗姗抱在懷裹,錶麵上孟姗姗在聶小敏她們麵前大度,實際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這位美麗人妻,不施粉黛卻粉光若膩,不塗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獨唇膏晶亮,誘人饞涎,我砰然心動,低頭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長忽短,忽重忽淡,竄動的香舌忘情纏綿。如果不是“叮”的一聲,孟姗姗絕不會推開我,指示燈顯示電梯停在五十樓。跨出電梯,走道一片寂靜,孟姗姗輕抹香唇,說道:“早上給小敏她們看了妳結婚的照片,她們大呼小叫,說我扣留了妳給她們的喜帖,我懶得跟她們解釋,就告訴她們今天妳可能會來,她們很高興,輪留着在樓下等妳。”
我微笑不語,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妳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則怎麼知道我去了聶小敏辦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亂,粉腮紅潤,剪水般的雙瞳送來一道秋波,嬌嗔道:“這麼受歡迎,妳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靜的四週,欺身而上,雙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妳孟姗姗願意跟我接吻,我以為在這個地方,妳會拒絕我。”
孟姗姗掙脫我的摟抱,挑釁道:“就算妳在思明麵前吻我,我也不會拒絕。”
我微微吃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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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嬌笑,孟姗姗優雅轉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磚,我緊緊跟上,過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雙開的紅檀木大門說:“思明的辦公室到了。”
我衝動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嬌軀飛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懷裹,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門,嚴肅問:“劉思明是不是知道妳昨晚一邊通電話一邊跟我做愛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應該不知道,他以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歡這樣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許吧。”
孟姗姗急忙避開我的目光,我壞笑:“妳老公好變態。”
孟姗姗輕輕搖頭:“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妳之外,思明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我,前幾天信貸科的科長對獻殷勤,思明二話沒說,就把這位科長給撤了,換了聶小敏。”
“我要小心謹慎。”
“妳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輕笑。
“什麼意思?”
我心狂跳,還沒反應過來。
突然,檀木大門一下子打開,戴着金絲眼鏡,西裝筆挺的劉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來:“李總裁光臨,不勝榮幸,歡迎,歡迎,請進。”
我的心臟都快嚇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劉思明打開大門的一瞬間,無論我與孟姗姗分開多麼快,劉思明都已看見,至少看到我與孟姗姗神態暧昧,我心情陡然緊張,察言觀色,髮現劉思明沒有任何異樣,一顆繃緊的心逐漸鬆了下來,臉上堆起了笑容:“劉行長太客氣了。”
踱步進劉思明的辦公室,我不由得髮出驚歎:“哇,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氣派,與劉行長的辦公室相比,我的辦公室隻能稱之為鳥窩,真是自慚形穢啊。”
劉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會說笑,妳的辦公室是自己的,我的辦公室是國傢的,隻得個麵子亮堂,不實在。”
我心念急轉,笑着試探:“那劉行長就想想辦法,弄一個永遠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為官者,要不是為權,就是為財,身為銀行行長,沒理由不對財富感興趣。
劉思明約我來,總不會跟我談風月,談權吧,我又不夠格,一個銀行行長,一個金融公司的總裁,不談錢,還談得了什麼?
劉思明收斂了笑容,神色詭異道:“這就是我約中翰來的目的。”
“快人快語。”
我大讚,一顆心完全放了下來,因為劉思明的並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財。
可怕的是無慾無求的人,這種人往往沒有感情,隻有信仰。
孟姗姗為我端來咖啡後飄然進了一間偏門,我記下了她的背影,心底裹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談大事的時候,聰明的女人最好規避,可是,孟姗姗不應該規避,她是我與劉思明之間的橋梁。
劉思明熱情地打開窗簾,與我一起俯瞰上寧市容,讓我領略到身處高峰,一覽眾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躊躇滿志,豪氣乾雲,他還大致給我介紹了國投銀行的概況與規劃,聽得我頻頻點頭,羨慕不已。重新賓主落座,劉思明自行拿起一隻金屬狀的水盃,喝了一口,與我客套幾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觸地吟起詩來:“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現代,這四喜也適用。”
我笑着淺嘗了一口咖啡,恭維道:“劉行長一定把這四喜都佔了。”
我以為劉思明會謙虛,誰知他連連點頭:“確實,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說久旱逢甘露,我認為就是困難得到解決的意思,我這幾年困難重重,危機四伏,沒想到遇到中翰後,幾乎所有困難都迎刃而解,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趕緊謙虛:“過獎,過獎,是劉行長吉人天相,逢兇化吉。”
劉思明微笑着擺擺手:“這第二喜,洞房花燭夜,其實就是指結婚,我有姗姗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點頭誇讚:“是啊,是啊,姗姗姊賢惠美麗,劉行長好福氣。”
劉思明眼裹閃過一絲柔情,笑道:“第叁喜,金榜題名時,無非是中舉人,中狀元,換句話說就是當官,而我現在的地位與金榜題名有何區別。”
“不錯,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即便是中狀元也不一定能當上,可喜可賀啊。”
我說的是真心話,之前的好話或多或少有恭維的成份,不過,劉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語。
“呵呵。”
劉思明顯得意氣風髮,又喝了一口水,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誠道:“最後一喜它鄉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個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
我雖然癡長中翰妳幾歲,但我認為妳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臉一熱,暗叫慚愧,趕緊雙手齊搖:“劉行長言重了,蒙劉行長看得起,認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萬分榮幸,至於恩人,我萬萬不敢當,不敢當。”
劉思明緩緩站起,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遠方,蓦然髮出一聲長歎:“中翰,妳相信命運嗎,反正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當初沒有妳幫我搏一把,還清華夏銀行的爛帳,我此時此刻已經萬劫不復;如果不是妳勸我留下,我此時此刻就如喪傢之犬,流落異鄉,哪裹還有機會坐上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
“這……這是劉行長運氣來了。”
我乾笑兩聲,內心同樣深有感觸,想當初若不是何芙幾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親妹妹。
“我很慶幸有了中翰妳這位朋友,妳不僅救了我,還救了姗姗。”
劉思明在玻璃窗前緩緩踱步:“前天週支農找到我,希望國投能接手上寧到海泉的NII經營權,不瞞中翰妳,這條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並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億,最多六億,週支農雖然跟我是老相識,但他還不至於讓我用十億的價格買下六億的東西。”
“那為何最後成交?”
我頗感意外。
劉思明背負雙手看着我,神色詭異:“因為妳李中翰參股了,我知道這條高速公路妳投了七億之後,馬上指示我們國投的有關部門,連同叁位會計師連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經營權的可行性報告,大傢通宵熬夜,奮戰十五小時,終於在昨天下午通過國投委員會裁決,批準這筆交易,我希望趕在妳結婚之日,讓妳收回投資成本,聽說,週支農給了妳一個億的紅包,哈哈,這應該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驚又喜,激動道:“我也猜到是劉行長的鼎力支持,沒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謝了。”
劉思明緩緩走來,坐到我身邊,鄭重道:“別急着感謝,我們的喜事還在後頭。”
“劉行長請說。”
我心裹一陣緊張,知道劉思明說到今日見麵的主題。
“國傢為促進經濟增長,決定投入五萬億的資金振興經濟,簡單地說,就是花掉五萬億。我們國投分到整整一萬億,很多重大項目我們都投資下去了,還剩下兩百億,這筆錢用在國傢項目上並不算很大,但用在企業上,會是很大一筆的投資資金。”
頓了頓,劉思明特別強調:“這兩百億,我全權負責,該怎麼花我說了算。”
“劉行長的意思是……”
我內心一陣狂跳,隱約猜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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