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楚來人,耳邊已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音:“中翰,妳放過張老師吧。”
我仔細看去,禁不住一聲驚呼:“週秘書?”
居然是週支農,我嚇了一大跳,抽動隨即停止,週支農緩緩走來,微笑着坐靠在軟皮沙髮背上,一邊喝着香檳,一邊說:“我就是這間私人會所的幕後老闆。”
張倩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支農,他好厲害。”
週支農哈哈大笑:“我都說過了,他很不好對付。”
我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週支農慢慢走來,在張倩倩的小奶子上擰了一把:“妳還是跟張老師做完吧,她也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沒心思滿足我們的張老師,唉,之前,張亭男倒是很喜歡張老師,可惜,他們父子倆自不量力,居然得罪了我們的李總裁,真是死有餘辜。”
我瞪着張倩倩問:“張老師跟張思勤是什麼關係?”
張倩倩還在喘息,週支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儘:“放心,雖然都姓張,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們純屬肉體關係,張老師原本是張思勤的禁脔,不過,張亭男喜歡張老師的風騷,結果眉來眼去,就弄上了。”
張倩倩朝我抛來一個媚眼,水蛇般的軟腰又扭動了:“支農,妳別說了,嗯嗯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支農冷冷道:“妳這個賤女人還想矜持呢,告訴妳吧,要想跟李總裁合作,妳就要想着討李總裁歡心,妳就要坦誠相告。”
“嗯嗯嗯,我曉得了,李總裁,我……我聽妳的。”
張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陣舒爽,下意識地抽動起來,不過,與剛才比起來斯文多了。
週支農突然嚴肅道:“中翰,妳也別生氣,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沒有人能傷害小君,就個人而言,我一直視小君為天使,天使不容亵渎。”
“嗯。”
我微微點頭,卻多了一個心思,低頭看着嬌喘的張倩倩,我冷笑道:“這個賤女人的賤穴倒是蠻緊的,支農兄,等會妳接我一棒,幫這個賤女人鬆鬆,如何?”
我從週支農與張倩倩的對話中分析,這兩人早是情人關係,至少比張思勤更早,我依稀記得當初爬進朱九同別墅偷聽到張思勤父子的對話裹,也提到過倩倩這個名字,估計那個倩倩就是張老師,如此一來,週秘書所說的話基本可信,如今我再要求週支農與張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從他們的配合程度與默契程度斷定他們有沒有說謊,如果他們隻是演戲,那肯定無法默契,我就能輕易判斷出來。當然,如果週支農拒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
週支農聽我說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從,正好今個兒心情好,就便宜了張老師。”
張倩倩經過我長達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亂扭了幾下突然僵硬起來:“嗯嗯嗯,李總裁,妳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週支農一邊大笑,一邊脫掉褲子:“都叁十幾的人了,還這麼騷,中翰,妳別客氣。”
我暗思,我的精華才不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既然張倩倩是週支農的情人,我姑且讓張倩倩得到滿足,想到這,我頻頻抽擊,張倩倩尖叫了幾聲便沒了聲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張倩倩的嘴邊,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裹:“張老師,含一下吧。”
迷離中的張倩倩張大了嘴巴,緩緩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正舒服,張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體急聳,我回頭一看,週支農已經接上,一條不算小的黝黑老槍正緩緩抽插張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着:“賤穴都是水,中翰真強,我弄了她幾年,也沒一次弄出過這麼多水來。”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檳倒進嘴裹,眼睛盯着週支農與張倩倩做愛的姿勢,張倩倩被抽插了一會,漸漸恢復了慾望,呻吟聲再起,很自然地摟着週支農的脖子聳動,週支農也不是省油的燈,黝黑老槍把張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濺,啪啪有聲,張倩倩舉高雙腿,搭在週支農的肩上,嘴裹喊着:“喔,支農,求求妳了,請妳原諒我,選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軌道,我不能離開,這幾天新來幾個,都願意接受潛規則,妳就留下我吧。”
週支農忽然揚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張倩倩一巴掌:“妳求我沒用,妳求李總裁吧,他如果不願意見到妳,妳就滾蛋。”
張倩倩用手掩住一邊臉朝我哀求:“李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問妳要錢,我是見支農實在緊張,才開口的。”
週支農臉色大變,馬上停下抽動,我一愣,忙問:“週秘書,怎麼回事,妳資金還緊張?我那筆錢還不夠妳週轉?”
週支農猛抓頭髮,歎息道:“唉,我一時糊塗,眼瞅着高速路將近尾聲,就計算好使用的資金,然後騰出一部分放在這傢會所,這次舉辦選美我們策劃了四年,如果白白放棄,我們損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張高速路與選美一起扶持,哪知高速路那邊總有磕磕碰碰,人病人傷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衝壞了幾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現嚴重裂縫,沒辦法,質監局不通過驗收,我們隻能返工,幾項支出一來,就捉襟見肘了,於是,又把選美的資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亂糟糟的。”
我暴怒:“那為什麼不找我?”
週支農苦笑道:“我哪還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問:“剛才張老師開口要的是一百萬,妳現在連區區一百萬都缺,如果我沒猜錯,妳一定抵押了秋煙晚的房子,對不對?”
週支農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我想到這層,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隻是差幾百萬,週支農將秋煙晚價值上億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決問題,如果資金還緊張,就證明沒東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為何不來參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格,她肯定很難麵對我。
我悠悠長歎:“怪不得何芙這段時間總找借口不願意見我。”
週支農頹然地趴在張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經驗不足。”
“目前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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