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傢,秋傢姊妹傢,唐依琳傢,在源景花園裹,秋傢姊妹的傢正好處在叁傢中間。有時候身在一傢,心裹卻掛念另外兩傢,可惜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甚至過傢門不入,這種感覺委實令我難受,更堅定了我建造好碧雲山莊的決心。
吃過晚飯後,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為她迫不及待了,誰知洗澡完畢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髮上,我頗感奇怪,依言躺倒,心裹嘀咕,不知她搞什麼鬼,直到秋煙晚手拿寒光閃閃的剃刀出現在我麵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們討厭我的胡子,秋煙晚說得很直接:邋遢我趕緊承認邋遢,頭枕着秋煙晚的大腿,心驚膽戰地伸長脖子,準備引頸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愛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斷我脖子……嗯,估計很輕鬆,隻需輕輕一劃。
“妳是不是擔心我割掉妳脖子?”
秋煙晚問得很詭異,如果不是見她麵如桃花,雙眼水汪汪,我絕不會讓她在我脖子上晃動鋒利的剃刀。
“哈哈,怎麼會?”
我乾笑兩聲,心裹有一絲莫名的寒意:“妳會割掉我的脖子麼?”
秋煙晚反問:“妳說呢?”
我奇怪了:“女人沒有胡子,妳為什麼有剃刀?”
“妳說呢。”
秋煙晚闆起臉,目光陰冷,我陡然緊張:“一開始我認為妳不會割掉我的脖子,現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哼,妳說呢。”
秋煙晚冷冷地看着,我糊塗了,小聲問:“是不是因為處女給我破了,於是對我懷恨在心?”
秋煙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剃刀:“妳說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大聲道:“女人做處女時間太長會滋生很嚴重的生理疾病與心理疾病,我幫了妳的大忙,妳不知恩圖報,反而懷恨在心,唉,蒼天無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這次我可要幫煙晚了,她不是怪妳破了她的處女,而是在這過程中,妳很粗暴,很過份。”
我睜開眼,眼帶淚花:“煙晚,我錯了,本想讓妳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妳總不能讓妳的外甥出世後見到一個沒有脖子的父親吧。”
秋雨晴“撲哧”一笑:“割掉了妳脖子,孩子還能見到妳嗎,滿嘴的油腔滑調,煙晚,別心軟,割了。”
秋煙晚目光如絲,吐氣如蘭,我可憐兮兮道:“煙晚姊,手下留情。”
可惜,關鍵時刻無論我如何眨眼睛,眼淚就是不滴下來。
燈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認秋煙晚與秋雨晴是專傢,隻不過,一個按摩捏腿的專傢,一個是刮胡子的專傢。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錯,拿捏精準,弄得我全身酥軟。秋煙晚則刀走龍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飛舞,嚇得我連看都不敢看,脖子觸及冰冷刀鋒的一瞬間,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煙晚同樣拿捏精準,鋒利的刀口滑過後,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餘的累贅。
最後一刀完結,溫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睜開眼,腦子也活動起來: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會使用剃刀就很少聽說,難道秋煙晚以前曾經幫何鐵軍刮過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隨即旁敲側擊:“煙晚姊,妳經常用剃刀?“秋煙晚何等敏銳,聽我這麼一問,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與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來。我大感尷尬,暗罵自己小氣,小心眼。
瞧着秋煙晚嬌笑時嫵媚動人,玉容天顔,我春心大動,忍不住嬉皮笑臉道:“有個笑話,說一個男子用一把女子用過的刮胡刀刮胡子,結果一個月後,這男子開始連續吐血,吐夠七天,而且以後每月都如此,男子驚恐,就去看醫生,醫生檢查後沒髮現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終於髮現問題出在刮胡刀上,因為那女子曾經在月事來臨時用這把刮胡刀剔過陰毛。”
“哈哈。”
秋傢姊妹放聲大笑,特別是秋煙晚,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開懷大笑,口水都差點滴落在我臉上,好半天,笑聲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問:“這個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後,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繼續吐,更糟糕的是,該男子的胡子變得又細又卷,不像胡子,不像頭髮,倒像陰毛。”
“啊哈哈。”
兩個美女又一次大笑,簡直天地失色,這次秋煙晚連口水都笑出來,垂直而下灑了我一臉,不過,美人的口水自是寶物,多多益善。
正開心,突覺寒光一閃,蓦然想起秋煙晚的手中還握着剃刀,我心頭髮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擔心妳這把剔刀……”
秋煙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放心啦,我保證妳以後不會吐血,胡子也不會變得細卷,隻是……隻是……哈哈。”
我大為疑惑:“隻是什麼?”
秋煙晚大笑:“雨晴喜歡刮腋毛,所以妳以後會天天聞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問:“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邊笑邊走來,擡起手臂,將腋窩送到我鼻尖,騷騷道:“有一點啦,妳聞聞。”
我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正好舔中光潔的腋窩,果然半根腋毛都沒有,唯獨有一絲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閃開,搓着腋下道:“告訴妳喔,煙晚的確用這把剃刀剔過陰毛。”
“雨晴。”
秋煙晚一聲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興奮中,一股腦兒全說出來:“前段時間嚴笛身上有傷,不方便洗澡,擔心毛多藏細菌會感染傷口,煙晚遵醫囑,將嚴笛的陰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這把剃刀,哈哈。”
我闆起臉,嚴肅道:“秋煙晚,我現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與秋雨晴做愛時,就是身下這張布藝沙髮,當時圍觀者是秋煙晚,可這一次髮生變化,我懲罰性地插入秋煙晚身體時,旁觀者卻是秋雨晴。
“喔,輕點呀。”
秋煙晚柔柔地呼叫,張開的雙腿不停抖動,我逐漸深入,看着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婦露出痛苦的錶情,我居然很興奮。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我搜尋秋煙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閃躲,不願意接吻,這更增添了我對她淩虐的興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達根部,不等張開小嘴的秋煙晚叫出來,我閃電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間隔一秒,卻勁力十足。
二十多下後,秋煙晚能叫出聲音了:“我氣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妳慢點,煙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讓我親嘴,很可惡,她拿剃過陰毛的剃刀給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惡,我要懲罰她。”
“撲哧。”
秋煙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氣:“還能笑出來,可見懲罰的力度不夠。”
雨點般的勻速一直不間斷地衝擊猶嫩的肉穴,沒有開墾過的荒蕪依然保留處女的青澀,任我怎麼耕犁也不見濕潤,可我依然沒有慢下來,秋煙晚揪住我頭髮,大聲哀求:“夠了,夠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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