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祁氏知自己失身於段琪,吃了一驚,自覺無顔去見丈夫,便用羅裙蒙住了玉麵,望桌案上便撞,嚇得趙蟬一把抱住,推在床邊按住。
外麵段琪聽見,哪裡舍得讓這等妙人兒死了,也急忙搶歩進來,連連說道:“美人兒,使不得,使不得!”
祁氏見了段琪,想起自己失身於他,不敢擡頭,隻是痛哭,隻說無顔去見丈夫。
段琪道:“夫人何必如此,如今你與朕有了合體之緣,何用再見你的丈夫?今朕隻有皇後,東西兩宮正缺主人,你便作了東宮貴妃,卻不勝過作那翰林娘子?”
“正是,正是。姐姐如今便永在宮中伴駕,何用再見王克己?”
祁氏雖然會些武藝,但遠不如趙蟬,被趙蟬按着,一動也動不得。過了片刻,情緒稍定,見段琪與趙蟬兩個,你一言我一語,配合得十分默契,忽然想到自己的酒量本是十鬥不醉,怎麼才吃了這幾盃便爛醉如泥,任人輕薄?心下有些明白,便裝作已無可奪何,垂首道:“皇上,臣妾乃是他人之妾,弊陋之軀,怎敢汙了皇上聖體?”
“夫人麗質,天下少有,朕那日在街上偶見,驚為天人,今日終於得親玉顔,朕之幸也。”
“如此說來,皇上有意於妾身?”
祁氏如此一問,段琪方覺失言,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乾脆挑明了道:“正是,自那日得見卿傢,寢食難安,多蒙皇後美意,安排壽筵使你我相見。”
“既然皇上有意於妾身,皇後何不直言,偏要在酒中用什麼手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若不如此,隻恐姐姐不允,反為不美。如今生米已成熟飯,姐姐何不順水推舟,與妹妹一同服侍皇上,盡享人間富貴?”趙蟬見窗紙已然捅破,瞞也瞞不住,不如竹筒倒豆子,有什麼說什麼。
“妾守身如玉二十幾春,不料今日被爾等算計,名節盡失,爾等真是豬狗不如,枉為人君?”
段琪被罵得臉色通紅,無言以對,趙蟬忙道:“此事都是妹妹一個人的主意,姐姐若怪,便隻怪在妹妹身上,要打要罵盡由姐姐,卻莫要怪皇上。”
祁氏此番隻是低頭不語,段琪與趙蟬兩個又說了半晌,見她仿佛有些活動,趙蟬便叫段琪且去,自己單獨留下說服祁氏。
那趙蟬真是不知羞恥,又把自己原是段喬妃子,後又委身段琪之事說了一遍,道:“妹妹與姐姐都是女流,生來隻是為了討男人歡娛。俗語雲: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嫁得一個體貼的好男子,他把你含在口裡,捧在手裡,便是此生之幸。名節可當得飯吃?再說,你替那王克己守節,他倒未必把你當塊心肝,你便死了,隻怕他也未見得哭上兩聲。”
“我那丈夫久讀聖賢之書,斷不似皇後所說那般無情無義,我怎忍背他。”
“如今你來服侍萬歲,妹妹去告訴皇上,讓他看在你的麵上,把那王克己大大的加封,他還要感激於你,卻不是一好變兩好麼?”
祁氏沉吟半晌,才道:“事已至此,妾身尚有何言?”
“如此我去告訴皇上。”趙蟬站起來身,忽然又想起什麼,轉回身道:“妹妹守信,可不要賺我。你若是死了,隻怕那王克己的命也要斷送你手。”
“臣身知道。”
段琪聽說祁氏不死了,十分歡喜,忙叫胡升傳旨,封王克己為尚賢侯,領副丞相,戶部尚書銜。然後叫太監們收拾出東宮給祁氏住,就在東宮傳筵。你看段琪坐在中間,左擁趙蟬,右摟祁氏,快樂無邊。
直飲至晚,方才摟了趙後祁妃,至祁妃寢宮,把兩後妃一齊跣剝了,你看兩個絕色女子,一齊搖動如雪玉臀,由着那段琪玩兒了一回,然後一左一右,伴着段琪而眠。
到了次日,有黃門官來報,有新任尚賢侯王克己在宮門外謝恩,並要接了他小妾回傢。段琪還未說,趙蟬隻道:“你隻去對他說,謝恩之事便罷了。我要留他娘子在宮中多伴些時日,到時自會送她回傢。”
黃門宮方去,段琪笑道:“留他娘子的事,就與他說知何妨,何苦瞞他?”
趙蟬道:“那王克己是個酸儒,若此時說與他知,隻怕鬧將起來,麵子上卻不好看,莫如慢慢拖着他,等他把姐姐漸漸忘了,再點醒他不遲。”
“還是禦妻心細。”段琪笑笑,便又把趙蟬與祁氏一齊跣剝了,玩起那英雄擒美女的遊戲。原來祁氏也練武,身子也如趙蟬般柔軟,倒也令段琪玩兒得盡興。
轉眼已是兩月,那王克己初時還曾數次來皇宮要接祁氏,趙蟬隻是推拖,王克己也無可奈何,後來便不來了,段琪隻道他對祁氏已經淡了,心中高興。
這日,該着中秋佳節,依着慣例,段琪在五鳳樓賜筵群臣。
酒過叁巡,菜過五味,那王克己忽然自班中站起道:“萬歲,微臣請萬歲賜小妾歸傢。”
段琪大驚,一時語塞。
王克己又奏一遍道:“萬歲,微臣請萬歲賜小妾歸傢。”
段琪道:“不是朕不肯放她歸傢,隻是皇後喜愛於她,要她在宮中侍候,就再住些時日也罷。”
王克己道:“臣之小妾祁氏入宮侍候皇後娘娘已有叁月之久,未曾回傢。今日乃是中秋佳節,傢傢戶戶慶賀團圓,請皇上開恩,賜小妾歸傢與傢人團圓。臣如今已年過四旬,膝下並無子嗣,請皇上準臣妾回傢,候她生下一兒半女,再送他入宮便了。”
王克己的理由是絕對充分,段琪再無推拖的理由,不過,她已經是被段琪享用了的,便是皇上的禁脔,哪能再讓她替臣子生孩子,段琪可以淫別人的老婆,但他自己用過的女人是決不能再讓別人佔的,所以把他弄了個大紅臉,心中暗罵王克己不知時務。
原來王克己平白無故受封侯爵,初時以為是祁氏討皇後喜歡的原因,後來祁氏被留宮中,逾月不放,心中本已生疑。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一長,這事便漸漸從宮裡泄漏出來。
那王克己知祁氏已被段琪暗中封為貴妃,心中雖然鬱悶,錶麵卻不敢如何,哪知這種事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就都知道了,吏部的大小官吏私下裡紛紛議論,這王克己是個酸儒,哪裡受得了人傢這樣的背後白眼,心中暗自憋着一股勁兒,定要把那祁氏索要了回傢不可。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