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現場被幾個大功率的探照燈照的像一個演唱會的舞臺一樣,演唱會的主要演員包括:一輛被破壞了的捷達,前後風擋和機器蓋已經被砸得破碎和凹陷了、3個穿着普通的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六子和我的工程師徐波站在3個人的旁邊、外圈圍着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戦士,手裡還端着衝鋒槍,槍口一律對內。在不遠處停着兩輛警用麵包車,幾個警察對着這個舞臺指指點點的說着什麼。
“報告團長,現場已經被控制,請指示!”軍人的作風乾淨利落。
“繼續保持警戒!”飯團顯示出一個軍官的威嚴。
“老大,徐波傷的不輕啊!”六子像是看到了親人一樣衝我跑過來。
“怎麼回事?慢慢說,說清楚,別遺漏什麼。”飯團問六子。
“你還能行不?”我問徐波,看樣子他的胳膊可能斷了。
“疼得厲害。”他痛苦的錶情已經告訴我了。
“小康,送他去463。”飯團指示他的警衛員送徐波去醫院。
“走,咱們到站裡麵慢慢說。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媽的,還敢打人!”飯團咬牙切齒地說。
“怎麼回事?”坐在監聽站的休息室裡麵,飯團問六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概10點15分左右,我跟徐波坐在工地聊天,戦士都在這兒呆着。從東邊走過來5個人,走到跟前兒,二話不說拿棒子就打。有兩個人拿棒子,其他人都空手。我跟着徐波一塊兒跑,他們抓住徐波就打,徐波拿胳膊搪了一下,估計是骨折了。我一邊往這兒跑,一邊喊。戦士們跑出來的時候,他們有2個人打徐波,另外3個拿磚頭砸車,就是被抓住那3個。那兩個人看見戦士們跑過來,扔了棒子就開始跑,跑得老快了。結果,隻抓到砸車的那3個。後來,警衛排的戦士就到了,說是團長命令保護現場,誰都不能離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了。”
“你傷到哪裡了?”我問六子。
“我沒什麼事兒,就是蹭破點兒皮,衣服完了。徐波可能傷的挺重。”
“你看怎麼辦?”我問飯團。
“你說的都是真的?確定沒有什麼遺漏?”飯團問六子。
“我確定。”六子回答的很堅定。
“怎麼辦?媽的,誰的人都敢打,還有沒有王法了?他不是不想出血嗎?這回我讓他來個大出血!”
“小六子,別着急,這事兒你哥給你了,你等着就行。”
“範哥,這是老大讓我給你的卡,還沒來得及給你送去,正好現在給你。”說着,把兩張凱撒宮的VIP卡遞給飯團。這小子火上澆油的功夫可不是罩的。
“你留着吧,算是大哥給你的補償。”飯團有點兒不好意思要。
“不行,我沒事兒。這是老大讓我給你的,我哪能留着呢,再說凱撒宮也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啊。”六子堅持。
“那行,你跟張毅先回去。明天,你還得過來。”飯團接過卡,對六子說。
“你帶他到463看病,我安排小康給他看病,到時候一個檢查結果也不能少。明天我給你打電話。”說着,飯團站起來,要送我們走。
“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飯團。
“衝撃軍事禁區,破壞監聽設備,危害國傢安全。你說該怎麼辦?”飯團很嚴肅。
“別捅破了天~。”
“媽的,要捅那也是他捅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想玩兒?那我就陪着。你就別操心了,有事兒我給你電話。”
這件事情本來再有四天就能完成,被開發商一鬧,用了接近半個月才完事。房地產開發商本來就牛氣衝天的,還跟黑道多少都有聯係,平時就牛屄哄哄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沒有他們辦不了的事情。這次的事情隻是欺負的對象錯了,另外,打人的主謀是開發商的小舅子。事後,飯團額了開發商300外加一臺新的捷達才算了事。飯團說給我200,剩下的自己留着進貢。我堅持隻留下100,他也就順水推舟了。六子本來就沒什麼事兒,徐波經過半個月的治療也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決定給他們放假,六子一共分了8萬,徐波一共12萬,結果這倆小子非要跟着我休假,說什麼也不去香港玩,好象是黑上我了。結果好說歹說,多給了徐波3萬,他才答應假期不煩我。六子跟着我,繼續當他的跑腿兒的。砸壞的捷達被修好了以後送給了飯團的一個地方上的親戚。
在這期間,白鹭把抵押金退回來了,在傢裡跟白玲上網,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格格還在繼續她自己的攢錢大計。自從打人那天晚上以後,我除了給白玲和白鹭打過幾個電話以外,沒跟她們接觸過,也是想試試她們說話到底算數不。結果令我很滿意,她們沒有主動找過我。所以,我決定在休假期間拿出兩天陪我媽和孩子,剩下的時間都跟她們泡在一起,說實話也有點兒想她倆。
“這回的澆汁魚好像有點土腥味,好像沒做好。現在的魚都是養殖的,跟以前的差太多了。”我剔着牙躺在躺椅裡麵,一邊抽着煙一邊跟老媽聊天。這是我媽傢的頂樓的大露臺,吃完了飯,我就和老媽上來聊天,看着孩子在小花壇邊上玩耍。
“你跟你爸一個樣,明明是自己做的東西,還老是挑叁揀四的,老嫌不好吃,好像不挑出來點兒毛病,就顯不出來你手兒高。我就納悶兒了,怎麼隨的這麼神?連做飯都一個味兒。你爸要是活着,肯定跟你說的一樣。”
“我挺想我爸的……”每次提到我爸,我都挺傷感的。
“我也想,沒有這孩子,我都想跟着去了。可是這小東西真招人喜歡,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天天帶着我的小孫女兒。話說回來,你跟你爸一樣。你都快要2歲了,有一天你爸突然喊我‘你快來,你看,這小子會笑了!’,像發現什麼寶貝似的。你也是,整天不着傢,就像這孩子不是你的似的。”老媽埋怨着。
“我爸好像平時不怎麼關心我,但是我知道,他心裡麵最掛着我。他就是不想錶現出來。”
“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你們爺倆兒,唉……”
“別唉聲嘆氣了,小老太太~,你兒子不是沒給你丟臉嗎?”我坐起來,摟着我媽。
“那是,我兒子是誰呀~。我這輩子從生下來就沒見過親媽,你姥爺死的還早,我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小的時候還怕慣壞了你呢,你爸因為這事兒沒少跟我吵。可是你還真不含糊,給你爸和我掙足了麵子。頭兩天,我看見你梁姨,她還誇你呢。我當時就說‘這混蛋小子,整天不着傢,都快氣死我了。’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就甜着呢!兒子,你就是媽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媽,要是有來生,我還做你和我爸的兒子。”心有點兒酸。
“那肯定的!”老媽模仿着我的語調。
“對了,新招的鐘點工怎麼又被你攆走了?你老這麼攆,以後誰還敢來呀?這麼大的房子,你自己收拾啊?”
“我嫌她們乾活太慢,太馬虎。別看屋子這麼大,你媳婦兒去年給我買的吸塵器真好用。每天吸一次就行,以後不用給我找鐘點工了啊。”老媽是個勤快賢惠的女人。
“那當時你還嫌貴?”
“貴是貴,我現在也嫌貴,哪有一個吸塵器9千多的呀?搶錢啊?好使歸好使,這是兩回事兒。對了,小靜兒去了能有大半年了吧?你們倆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媽昨天來看寶寶了,跟我哭了好半天。”老媽的年紀不小了,但是邏輯思維非常清晰。
“沒辦法,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這是婚前就說好了的。”有點兒無奈。
“你們倆的事情,我從來不乾預。但是她一個當媽的,就舍得這麼長時間看不見孩子,就不想?這孩子有時候做夢還喊‘茫茫’呢,你看看,連個媽都說不清,當媽的也好意思。”我媽一提起來這事兒就生氣。
“人各有志,你兒子不也是吊兒郎當的嗎?等有機會,我跟她好好談談,你就別操心了。”
“誰敢說我兒子吊兒郎當?我扇他倆大耳刮子!”我懷疑我的幽默細胞得自老媽的遺傳。
……
跟六子和六子的對象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所有的菜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下午開飯了。我跟的鄉間小屋,原來是準備買給我媽養老的,老媽一直不肯來,說是這裡太安靜不利於孩子成長。一個大院套,6間房子,後麵還有一個大水塘和一個小菜園子。由於一直空着,平時都是這幫朋友聚會使用,所以沒人來的時候有專人打掃。我仔細檢查着屋裡的衛生和擺設,確定沒有問題了,就給白鹭打電話去接她們,順便把六子送走。
叁個女孩子坐在車裡,還是第一次的乘坐順序。白鹭在我旁邊,白玲和格格在後麵。一樣的人,一樣的車,一樣的座次。但是心情不一樣了,關係不一樣了,氣氛也不一樣了。
“神神秘秘的,到底帶我們上哪兒啊?”白鹭忍不住了。
“帶到農村,賣了,估計能換兩頭牛。”
“是吃肥牛吧?”格格問我。
“我服了~,你太有才了,太有想象力了。”我真的暈了。
“那你到底帶我們去哪兒啊?”白玲也開始問了。
“去吃飯,但不是吃肥牛~”我強調了一下。
“那我應該埋單喽~”格格好像在提醒我。
“應該的,你得給我買菜的錢,一共300多塊錢。”
“給你,400,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是小費了,大方不?”她把錢遞給我。
“謝謝,希望您一會兒用餐愉快。”我接過錢,揣起來。
“吃什麼呀?還要跑這麼遠?能透露點兒不?”白鹭的好奇心還是那麼強烈。
“吃你~”
“行,跟你說真的呢。”
“本少爺親自下廚給你們做了一頓傢常便飯,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胃口。”
“那你吃白鹭,我們倆不是成了電燈泡了嗎?”白玲起哄。
“別急呀!好東西要一樣一樣的吃,吃完了她,我再吃你倆,不用着急。”
“你胃口還不小,叁個人你都想吃呀?不怕撐死啊?”格格也跟着起哄。
“不怕,我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很嚴肅。
“不用怕他,待會兒,還不定誰吃誰呢~”白鹭就是牛屄。
“對,還是這位同志覺悟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就對了,乾革命就需要這樣的同志。”
“你說錯了,你頂多是狼,一條大色狼。虎,還輪不到你,格格才是虎呢,是白虎。”白鹭越來越放肆了。
“白鹭,你要死啦?”格格不乾了。
“我說的不對嗎?”
“對個屁……”
“怎麼不對……”
……
“我看看,老公都做什麼好吃的了?”白鹭剛進門就大喊着跑進廚房。
“別亂動,都還沒做完呢,都是半成品。”我怕她亂動,一邊鎖上大門一邊喊。
“這是你的房子?”白玲問我。
“公用的。平時,大傢有時候會來聚會,所以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你們都餓了沒?”我沒直接回答。
“還行……有點兒……沒餓。”叁個人叁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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