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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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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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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作者:不詳
第一章 遭綁架,徐靜媛身陷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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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秋天,天冷得格外早。徐靜媛穿着前幾天剛買回來的白色羊毛衫,雙手抱着肩,站在公交車站前。真是好冷啊,早知道今天直接把羽絨服穿出來了。

正自焦急着為什麼48路公交車還不來呢?一輛路虎從快車道並了過來,停在車站前…………

幾個同樣在等公交的女同學都不約而同的把頭扭向右邊,眼睛裡滿是憧憬。

徐靜媛看到一輛車子斜刺裡向車站急靠過來,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但是隨後就又把頭轉向左邊。

她向來不缺有錢的公子哥兒追求。她人長得的確漂亮!而且清純,像一朵一塵不染的荷花,身材也好。以她的自身條件來說,她要是想交男朋友的話,應該是在對方經濟條件優越的前提之上,還要考慮對方的性格長相人品等多種因素的。

而且,她也已經有男友了。男友大她一屆,叫肖恒。今年夏天剛剛畢業,男友傢裡雖不是傢財萬貫,也是衣食無憂的富庶人傢。男友的父親是一傢傳媒公司的老總,書香門第出身,睿智而且低調,舉手投足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儒商做派,在業界,有着極好的口碑。母親是一傢外企的人力資源部長。肖恒畢業之後,和朋友一起開了一傢廣告設計公司,他不想依靠父母,他要自己闖出一片天下來。這也是徐靜媛喜歡他的地方——他自立,而且骨子裡有着和父親一樣堅韌的毅力。以他的傢庭條件,他要在畢業時找父母要一輛雷克薩斯之類的高檔車,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他也隻是和朋友合夥買了一輛二手的大眾牌,用來接送客戶。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提出過,要在她放學的時候來接她,但都被她拒絕了。因為她覺得這樣一來會耽誤他的工作,二來也可能引起男友合作方的意見。

徐靜媛找男友看中的不隻是對方的經濟條件,自從上大學至今,被她扔掉和謝絕的禮物,諸如巧克力玫瑰花名錶戒指項鏈名牌化妝品高檔皮包加起來,都可以在市中心買一處不太豪華的住房了。所以,她是不會輕易的就被一輛好車吸引住眼球不能自已的。

她剛轉過頭去,那輛路虎卻向後倒車,停在她的麵前。她不由得又向那輛擋路的車子看去。

“徐小姐,等公交呐?”副駕駛一側的車窗滑下來,一張典型的帥哥麵孔和麥克傑克遜的舞曲一同探了出來“上來吧,我送你回傢得了,這大冷天的。”說着,帥哥推開副駕駛一側的車門。

車上的帥哥叫王凱,和肖恒是一屆的校友,都是學國際貿易專業的。和肖恒不同,王凱是典型的富二代,人樣子也帥,又多金,從剛到這所大學到今年夏天畢業,女朋友換了不下七八個。他在校的時候,一直和肖恒明爭暗鬥的追求徐靜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其實,要是隻說外在條件的話,徐靜媛對他倒不反感。隻是因為他身上有那麼一種令徐靜媛反感的二世祖的輕浮氣。叫人覺得沒譜兒。尤其是他經常和徐靜媛說的一句話:“你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話,我現在這個馬上分手!”

徐靜媛禮貌的笑了笑,婉言拒絕道:“不用了,我不習慣別人送我回傢。謝謝你的好意。”

“呵呵,要我說,你是怕肖恒誤會吧?你多想了,你們傢肖恒要是氣量這麼小的話,你乾脆就考慮別人得了,你說呢?”

“肖恒不是那樣的心胸,隻是我不習慣別人送我回傢,不好意思啊。”

他們在眾多女生羨慕的眼光中這麼一問一答之間,48路公交車進站了。徐靜媛正不想和他多費口舌,趕緊笑笑說:“我的車來了,不聊了,再見。”說完,不等王凱還要說什麼,隨手帶上了他的車門,隨着擁擠的人群登上了後麵的公交車。

王凱無奈,又加上後麵的公交車一個勁兒的按喇叭,隻好悻悻的開走了。

公交車上雖然已經沒有座位,但是還不算擁擠。車剛開出沒多久,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聲。徐靜媛拿出手機一看,心裡不由得一甜:呵呵,是他來的短信。點開看,上麵寫着:寶寶,還生我的氣嗎?

徐靜媛看着這條短信甜甜的笑了,思緒又回到了昨天傍晚…………

昨天是徐靜媛22歲生日,肖恒等同事走了之後,在公司給徐靜媛準備了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徐靜媛還記得進門的時候,餐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那一大簇盛開的玫瑰花,還有精致的蛋糕,肖恒親手為她做的巧克力,和包在那顆小馬形狀的巧克力裡麵的漂亮的白金項鏈…………

當然還有甜蜜的擁吻。她發壞挑逗他,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以至於他終於控制不住要來解她的褲帶了。呵呵,這個傻瓜。

但是,最後的底線她是不會逾越的,而且惡作劇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忽然一把推開他,佯裝生氣的說:“哼!你們男人都隻想着這種事情吧?有點兒耐心好不好?就不能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美好的時候麼?”

他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呆在那裡,心裡那個委屈呀,心想:要不是你蹭來蹭去的,我至於控制不住嗎?但是在她麵前,他永遠處於沒理的低位,隻得連連的賠不是。不過說起來,他的這個古怪精靈的寶貝也確實有兩下子,不愧是學工商管理學的,他的公司在運作方麵,也確有很多得力於她的地方。她甚至不知從哪裡幫他弄了一張可以反竊聽的手機卡,使他輕易的避免了一次商業詐騙。

昨天她的惡作劇叫他一整晚都是在瑞瑞不安中度過的,今天一早他就想給她發短信了,可是又怕被嗔怪影響到她上課了,好歹忍了一天,估計她放學回傢了,才趕緊發短信過來。

她幸福的笑了,也不忍心再惡作劇的嚇唬他,隨即撥通了那個甜甜的號碼…………

“喂,媛媛。嗯…………這個,不知道你接電話方不方便,所以就發了個短信。那個…………,呃,那個…………還,還生氣嗎?”

“呵呵,哈哈哈哈。傻樣兒,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小心眼兒啊?”

“不是不是,我們媛媛心眼兒可不小,不但不小,而且很大,嘿嘿…………都可以叫我開着我的破車穿過去了。對吧?”

“去死!油腔滑調的像個二世祖。”她佯裝嗔怒道。

“嘿嘿,聽說話這口氣,算是原諒我了?”

“呵呵…………昨天逗你的,我還能真的生你的氣呀?把心放在肚子裡啊,好吃的給你留着呢,該給你吃的時候一定給你。”

“好吃的?什麼好吃的?先給我說說行嗎?”肖恒壞壞的問。

“呵呵,別看道德退化了,這裝傻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高了啊。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快到站了,想煲電話粥晚上9點以後,乖,先掛了啊。”

掛斷了電話,心還沉浸在暖暖的幸福之中。這時,公交車已經緩緩的進站了。

徐靜媛的傢離車站還有一段路,現在已經過了下班的晚高峰,路上車輛明顯的稀少了很多,正走着,一輛別克商務車在她的旁邊停了下來,副駕駛的車窗裡,一個看樣子有叁十多歲的小夥子探出臉來,用一口帶有濃重的蘭州口音的“京蘭腔”招呼她道:“姑娘,姑娘,跟你打聽個地方唦。”

徐靜媛聽見蘭州方言就覺得很親切,她出生在蘭州,七歲那年才和父母一起來到這座城市,她對蘭州有很深厚的感情,以至於雖然戶口已經在這座城市,但是在填寫各種需要注明籍貫的錶格時,還是刻意的寫為“甘肅省蘭州市”。

“你們是蘭州來的?要打聽哪裡?”她顯得很熱情。

“傢對,普通話佛的太差老沙,一開口人傢就聽出額似蘭州人老,呵呵…………”說着,他伸手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着一個地址:新麗區旭園路旭日傢園3號樓A座1203。“您知道隻個小區怎麼走嗎?”

徐靜媛一看這個地址,心裡一驚:這不是我傢的地址嗎?她驚奇地問:“您找的人叫什麼啊?”

“叫個徐經國,怎麼?您認識他?”對方露出很驚奇的神色。

“哦,那是傢父。您找我父親什麼事情啊?”

徐靜媛的父親徐經國是甘肅蘭州一傢日用化學品公司的工程師。十幾年前,公司在這個城市建立了分廠,徐經國被調動到這裡工作,才帶着妻子和剛滿七歲的徐靜媛舉傢遷徙到了這座城市。這些年來,蘭州總部那邊確實經常有人到她傢來找她的父親。所以徐靜媛根本沒有多想。

“怎這麼巧啊?問路竟然問道徐工的姑娘了,哈哈。額們是蘭州總部來地,給徐工送個樣品,那邊工程師休假老沙,這幾種樣品急着分析成分伲。額們晚上還得趕到北京…………”對方一邊說着,一邊推開車門鑽出來“這樣額們就不去你那了,你把樣品給你大帶回去吧。”說完回身菈開車後門,對後排坐着的一個小夥子說:“小宋,你把給徐工的樣品拿出來,叫他姑娘捎回起,額們直接奔北京。”

後排的小夥子答應了一聲,從一個厚厚的書包裡拿出幾隻大塑料袋,每隻塑料袋裡有一份好像錶格的文件和一個密封的小瓶子。

“您先拿着這個”後排的小夥子說話倒是很標準的普通話“您再幫徐工籤收一下,留個底。”說着又拿出一個硬皮本,翻了幾頁,遞給徐靜媛道:“您等一下,我拿隻筆。”說完在那隻包裡翻找着。

徐靜媛站在車後門的門口,一手拎着那幾袋樣品,一手接過硬皮本。身後的那個小夥子又囑咐她說:“小徐,這幾個樣品挺重要的,可不敢弄丟老唦。回傢告訴你大,明天抓緊時間化驗一哈…………”

徐靜媛回過身點頭答應:“您放心吧,我小心就是了。對了,您怎麼稱呼?我…………”話剛說了一半,忽然,她感覺左頸部一下猛烈的撞撃,眼前忽的一黑,人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

頭沉沉的,脖子像斷了似的疼。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有光,有點聲音,但是聽不清楚,還有黑色的一道一道的什麼東西…………很累,又閉上眼睛…………

“我這是在哪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突然全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我被人綁架了嗎?

週圍的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那是女孩子低低的抽泣聲。還有遠處一個男人的說話聲:“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

意識漸漸的恢復了,徐靜媛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手腳都動彈不得。一掙紮才發現原來手腳都被繩子牢牢的捆住了。她仰起頭盡量環視了一下四週,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像是牢房一樣的屋子裡。地上鋪着草席,對麵是一整麵的鐵柵欄,上麵有一扇鐵條焊成的門,門外有兩個男人背對着門站着。外麵是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屋子的牆角,還蜷縮着兩個同樣被捆綁着手腳的女孩子,正依在一起低聲抽泣着,眼睛裡滿是驚恐的神色…………

“還沒醒過來呢。好傢夥,宋大師,您下手夠黑的,打算直接把她的脖子打斷是怎麼的?”門外走廊裡另一個聲音尖尖的男人說。

“呵呵…………博士,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次下手是有點重了。可是這次下手的地方離咱這兒太遠啊,我怕半路上她再醒過來,多麻煩?打昏了她之後我也嘀咕,還得麻煩您多費點兒力氣。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別弄個死的回來才好。”

說着話,兩人已經出現在了柵欄門外麵。徐靜媛也掙紮着坐了起來,怒目而視的對着門外的四個人大喊大叫:“你們是誰?想乾什麼?快放開我!”

“哈哈,醒了醒了。我還怕再要是昏迷上半天,就算她再醒了,也會變成癡呆了呢,嘿嘿…………”說話的是那個被稱為博士的說話聲音尖尖的男人,他說着,示意一直站在門口的兩人打開鐵門。隨着金屬摩擦的聲音,兩人先後低頭鑽了進來。

徐靜媛憤怒的瞪視着他們,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博士轉頭看了看宋大師,嘿嘿一笑說:“大師,我嘴笨,你給小丫頭講講怎麼回事吧。”說完也蹲下身坐在徐靜媛對麵摸着下巴壞笑着上下打量她。

那個宋大師也在博士的旁邊坐下,掏出一包煙,抽出兩支,遞給博士一支,自己點燃了吸一口,用小指搔了搔頭皮,似乎在組織語言。

他一進門,徐靜媛就認出了他就是當初坐在那輛別克商務車後排的小宋。她的眼睛裡要噴出火來,咬着牙死死的盯着他。

“咳咳”宋大師清了清嗓子,笑了笑說:“首先呢,挺不好意思的,當時我下手太重了些…………”

“呸,你少在這裡假慈悲!快放開我!”徐靜媛憤怒的大叫。剛喊了一句話,對方突然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力氣很大,徐靜媛疼得皺着眉,啊啊直叫。下巴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都嬌慣得可以,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大師眼睛看着徐靜媛,但是好像是在和博士說話似的“原來在部隊裡,下級要是敢跟上級插嘴的話,打不死你。”

博士嘿嘿一笑道:“規矩慢慢會懂的,過兩天老大他們回來之後給她們上一堂課,馬上就懂規矩了,你還是先和她把事情說說,老張和老馮那兒還等着開桌麻將呢。”

“聽着,別插嘴。再插嘴我叫你好看!”大師說着放開了手,又吸了一口煙。徐靜媛被捏得臉頰都麻木了,知道再喊再鬧隻能吃眼前虧,索性不再叫喊,狠狠地瞪着他。

“咱這裡呢,叫澀奴館驿會所。專門給富豪們提供性服務的地方,簡單說,就是一青樓。有幾位大人物你要記住,現在記不住沒關係,很快你就會記住的了。這裡有四個當傢的,也是我們的頭兒,也就是說,買賣是他們的,他們是老闆;還有張主任,他是客戶服務部的主任,專門給你們介紹客人的;然後是馮主任,就是昨天用蘭州話跟你問路的那個,他是貨源部主任;還有這位博士…………”說着,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博士,接着說:“他是咱這裡學歷最高的,醫學院博士。以後給你們上課和體檢都是他,把他巴結好了沒虧吃。”說着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嘛,是貨源部副主任,小角色,說白了,就是給馮主任打打下手,乾點兒力氣活兒而已。大傢開玩笑叫我大師,你們該怎麼叫我,以後就知道了。”

大師說着,在地上掐滅了還剩下小半截的煙屁股,又抽出一支點燃,繼續說道:“你可能還在想我們怎麼就知道你那麼多信息的呢?呵呵,這就要歸功於我們的馮主任了。其實這裡每一個姑娘在抓進來之前,都已經被馮主任調查了至少一個月,所以馮主任才可以在抓你們的時候輕易的騙你們上鈎。告訴你,馮主任可不是蘭州人,那一口京蘭腔還行吧?那隻是為了抓你才練了幾天,啧啧,不服高人有罪啊…………”說着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稻草“四個當傢的去馬爾代夫了,過幾天就回來。到時候會由博士給你們上課,之後的事情到時到你們自然就知道了。好了,博士,咱走,別叫人傢馮主任和張主任等急了。”說着,就要往外走。

徐靜媛衝着他大喊着:“你把姓馮的給我叫過來,我殺了他!”

大師回過頭來哈哈大笑着說:“哈哈哈哈,你殺了他?拿什麼?拿吐沫把他淹死嗎?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我轉告他,叫他小心自己的小命兒啊。”說完也不管徐靜媛大喊大叫,徑直走了出去。

博士也站起來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跟門外的兩人吩咐道:“看好了她啊,明天我來給她們做體檢。”說完也急匆匆的跟着大師揚長而去。隨着鐵門“咣當”一聲重新被上了鎖,徐靜媛的心仿佛也掉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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