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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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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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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號女奴
作者:不詳
第十五章 為脫身,靜媛巧施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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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來到二當傢房間的客廳當中,發現二當傢並沒在客廳。臥室門沒關,裡麵隱約傳來水聲。徐靜媛知道,他應該正在臥室裡麵的衛生間裡洗澡。

“兩位哥哥,我陪她在這兒等二爺。順便教教她。您二位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吧。”徐靜媛對兩個打手道。

“不用,我們就站在這裡。”其中一個打手道。

徐靜媛扶着張雅楠的肩膀道:“來,妹妹。我們跪下等二爺。”

張雅楠也沒做反抗,就隨着徐靜媛跪了下去。眼神依舊那麼呆滯,呆滯得令徐靜媛很不放心。

“妹妹。姐姐知道你委屈。誰剛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但是,答應姐姐,一定要聽話,好嗎?”徐靜媛一肚子寬心的話,大多說不出來。總不能在這個場合,告訴她也許有逃出去的希望吧?那樣說,就算是假的,都會變成真的。沒有辦法,隻有蒼白的勸她忍耐“一會兒二爺來了,姐姐先做個樣子。妹妹,你可要記着啊。相信姐姐,在刑房,姐姐說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的。啊…………”

張雅楠還是低頭不語,沉默得叫人心裡越來越沒底。

徐靜媛正為看不出張雅楠的心思而着急,身後傳來二當傢的聲音:“哎?她怎麼也跟過來了?”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問身後的兩個打手。於是轉過身,搶先道:“奴婢給二爺請安。”說着菈了菈張雅楠的胳膊,小聲道:“妹妹,快給二爺請安啊。”

張雅楠卻像雕塑一般,一聲不吭。

“怎麼着?還是不願意是吧?”二當傢穿着一件淺藍色的睡衣,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邊用毛巾擦着頭,一邊冷冷的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徐靜媛急得汗都快流下來了,抓着張雅楠胳膊的手都有些微微的發抖。急忙道:“二爺息怒,二爺息怒。她剛來的,規矩還不是很懂,奴婢再…………”

話沒說完,冷不丁聽到身旁一聲“奴婢給二爺請安。”聲音極具特點,是那種很磁性的,略帶沙啞的嗓音。

徐靜媛一愣,轉過臉,露出驚訝的錶情。對方也看向她,木然的道:“是這樣麼?”

徐靜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用極其輕微的聲音道:“嗯,難為妹妹了。”說着,又對二當傢道:“二爺。她今天第一次伺候爺,好多規矩都不懂。請您準許奴婢在旁邊教教她,可以嗎?”

“好啊,教吧。”二當傢說着,拿起架在煙灰缸上麵還在溫着火的雪茄抽了一口。

徐靜媛道了聲“是。奴婢伺候二爺。”然後原地轉過身,背對二當傢俯身下去,塌下纖腰,雙手背到身後,做出一個女奴標準的迎接對方身後插入的姿勢,柔聲道:“奴婢求二爺的賞賜。”

她這麼做,其實是有目的的。眼前這個看似羸弱的小姑娘,性子很烈,下一歩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實在是不好推測。她是在盡量的拖延時間,她很怕張雅楠為二當傢口交的時候會一口咬下去。最好是讓她給二當傢口交之前,先受一些別的淩辱,讓她慢慢的適應。

張雅楠漠然的看了徐靜媛一眼,又轉過頭去,直直的看着前方。但是身體卻微微的戦栗着。

二當傢把手中的雪茄放回煙灰缸,站起身來到張雅楠麵前,吩咐道:“看明白了嗎?轉過去!”

張雅楠卻像沒聽見似的,愣在那裡,把頭偏向一邊,一動不動。

見張雅楠仍然愣着沒動,徐靜媛咬了咬嘴唇,爬到張雅楠身旁,看着她的眼睛,秀眉微蹙,輕輕搖了搖頭,盡量溫柔的勸慰她道:“妹妹。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我們誰都擰不過。聽姐姐的,別和爺犟,啊。”說着,雙手扶在她肩頭,把她的身體扭了過去,又輕輕托着她的前胸,幫她俯下身去。

徐靜媛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隨着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發出了隱忍不住的哭泣聲。而她自己也被沉重的負罪感壓得心口發悶,兩月之前,自己也是這樣的心境啊。也是這樣被人肆無忌憚的糟蹋了。時至今日,那生不如死的感覺還未曾消退半分,自己卻已然成了惡魔的幫兇了。

“好妹妹,說:奴婢求爺的賞賜。”徐靜媛聲音哽咽。

“奴婢,求…………”張雅楠的聲音則劇烈的顫抖着。

“求爺的賞賜。妹妹,堅強些,說出來。”

“求,求爺的…………賞賜。”隨着最後一個字出口,張雅楠再也按耐不住,嘤嘤的哭泣起來。

二當傢並不着急,俯下身雙手抓住張雅楠的兩片美臀,向左右一掰,看了看,笑呵呵的道:“呵呵,真不錯。是個雛兒啊。”說着,又擡頭問徐靜媛道:“二十八號,你剛來的時候,也是個雛兒吧?”

“回爺的話。是的。”徐靜媛羞澀的低下頭去。

“老叁真他媽不厚道,當時都沒說讓讓別人。看來,臉皮厚點兒更吃香哈。”二當傢說着,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陽具抵在了張雅楠的下身,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給爺小心伺候着。”說完,猛一挺身,隨着張雅楠“啊”的一聲慘叫,侵入了她的身體。

張雅楠渾身緊緊的縮在一起,不再發出一點聲音,似乎在極力屏着呼吸。殷紅的鮮血,順着大腿緩緩流了下來。

二當傢聽不到張雅楠的呻吟,似乎也覺得不爽。一邊不住用手抽打張雅楠的屁股,一邊大聲呵斥着:“叫!給爺大聲的叫!聾了是嗎?找挨鞭子呢?”

徐靜媛生怕張雅楠的這種軟抵抗激怒二當傢,想在旁勸勸她。剛俯下身去要說話,卻發現張雅楠的上身漸漸的向前滑去。一愣的功夫,張雅楠整個人都撲倒在地,竟昏了過去。

徐靜媛愣在當場,也是束手無策。

二當傢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惱怒的站起身來,用力一腳踢在昏迷不醒的張雅楠大腿上,罵了一句:“真他媽不識擡舉!”接着擡起腿還待又踢。

徐靜媛趕忙伸手抱住他的腿道:“二爺!二爺息怒。您看她病恹恹的樣子,哪禁得住您踢上幾腳啊?奴婢接着伺候您好嗎?求您了。”

二當傢長長的出了口氣,轉身坐回到沙發上,衝兩個打手喊道:“你們倆,把她擡博士那屋去!操,真他媽掃興!”

徐靜媛看着兩個打手像擡死屍似的把張雅楠擡了出去,輕輕呼出一口氣,趕忙跪行到二當傢身前,恭敬的道:“二爺息怒,就讓奴婢接着伺候您吧。行嗎?”

“嗯!這個死心眼,可沒有你當初識相。”二當傢語氣緩和了些,又拿起雪茄,邊抽邊道:“給爺口活兒得了。”

“謝謝爺誇獎。”徐靜媛討好的應了一聲,探着身子,細細的舔舐起那帶着血腥味道的陽具。

這兩個月來,徐靜媛口交的功夫已經相當的了得。不消一刻鐘的時間,二當傢就猛烈的泄在了她的口中。

咽下口中的精液,謝過二當傢,又給他清潔了一遍之後,徐靜媛吐出他的陽具,俯下身道:“二爺。剛才奴婢跟來之前,大爺吩咐過。讓奴婢教教她,然後就過去。說有事情問奴婢。您看…………奴婢伺候得滿意嗎?

二當傢伸出腳,用腳趾托起徐靜媛的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她。

徐靜媛溫順的張開小嘴,在他腳趾間舔舐起來。

“二十八號。你還真是很特別啊。難怪大哥這麼買你的麵子。好啦,你去吧。”二當傢說着,收回了腳。

“謝二爺!”徐靜媛再次俯下身道:“那奴婢現在就過去了。”說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是一個正方形的空地,其中一邊的正中是通往展室那邊的走廊,大當傢的房間在走廊正對麵。二當傢和叁當傢分列兩廂。其他人的房間則不在這片區域當中。中間的空地從早到晚始終有一到兩個服務生在職班。

今天值班的是徐靜媛剛來的時候,在虐殺十一號的現場的胖子。徐靜媛知道,他叫何鑫。

徐靜媛來到何鑫麵前,笑了笑道:“哥哥,幫妹妹個忙好嗎?”說着轉過身去,雙手在背後並到一起。

何鑫笑呵呵的把她的雙手扣在一起,伸手抓住她兩隻俏乳,一邊揉搓着,一邊淫笑着道:“真懂規矩啊。來,給哥伺候個口活兒。”說着伸手去菈褲子的菈鏈。

徐靜媛急忙小聲道:“哥哥,現在恐怕不行。大爺叫我過去問話呢。下次妹妹再伺候哥哥好麼?”

“嚇。你這一天還真夠忙的啊。”何鑫說着,把剛掏出來的陽具又不情願的塞了回去,問道:“現在叫門?”

“嗯。謝謝哥哥啦。”徐靜媛柔聲道謝,跟着何鑫來到大當傢門前。心中忐忑:他要找我問什麼呢?他那麼老謀深算的,我可千萬要小心應對才是………

何鑫帶着徐靜媛來到大當傢門前敲響了房門道:“大爺,二十八號在門外候着呢。”

“哦。帶她進來。”裡麵傳來大當傢低沉的聲音。

懷着緊張的心情,徐靜媛小心的走進了大當傢的房間。這裡,以前來過好幾次,徐靜媛非常熟悉這裡的擺設和風格。大當傢房間的格局,和其他叁個當傢一樣。擺設卻很有特點。整套的紅木傢具,地上鋪着實木地闆;客廳與門廳之間還有一架紫檀木的四扇屏風,上麵分別畫着梅蘭竹菊;正麵牆上一副巨大的扇麵,上麵用瘦金體寫着辛棄疾的《破陣子》,落款雖不是名流大傢,卻也古樸剛勁如箭如鈎;緊貼着左側牆壁的是一個巨大的博古架,上麵擺放着瓷瓶玉石以及各種根雕葫蘆之類的工藝品;右側牆壁掛着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圖,雖說絕不是真迹,但是看那篇幅,畫工以及做舊的真實度,價格也一定不菲。

一進門廳,就聽見裡麵有人說話:“支仕…………”聲音聽起來卻不是大當傢,而是客服部張主任。

原來,大當傢正和張主任隔着茶幾對麵而坐,在下象棋。棋盤旁泡着一壺上好的鐵觀音,清香之氣離着兩叁米都能聞得到。

徐靜媛來到茶幾旁款款下跪道:“奴婢給大爺張爺請安。”

大當傢卻並不答話,似乎隻在專心於對弈:“掛角馬,將!”

“我墊炮,哈哈…………大爺,想將死我可沒那麼容易。”張主任說着,端起茶盅喝了一口。

徐靜媛局促不安的跪在旁邊,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此番是兇是吉。無奈又不敢開口詢問,隻能戦戦兢兢的跪着等待。

大當傢和張主任就這麼兵來將擋的厮殺着,把徐靜媛當作空氣似的晾在一邊。好半天,大當傢才端起麵前的墨綠色建盞喝了一口茶,幽幽的道:“新來的那個,你教得怎麼樣?二爺還滿意嗎?”大當傢說話的時候,眼睛依然緊緊的盯着棋盤,要不是徐靜媛一直沒敢放鬆精神,還真聽不出這是在問自己。

“回大爺的話,張雅楠性子太烈,估計身體也比較弱,給二爺伺候到一半的時候…………昏,昏過去了。”徐靜媛偷眼看了看大當傢,又補充道:“現在已經送博士爺那裡去了。”

大當傢微微一皺眉,鼻子裡哼了一聲,繼續問道“你剛才說把你們的價格分出檔次來…………詳細說說。”

“奴婢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價是多少。請問大爺,能不能告訴奴婢。還有,所有人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嗎?”徐靜媛道。

“不過夜兩千,過夜四千五。統一的。拱卒…………”大當傢說着,又走了一歩棋。

“那…………奴婢覺得可以分兩個檔次。奴婢這種算A檔。B檔的價格嘛,嗯…………不過夜一千一百八,過夜兩千四百八。”徐靜媛此刻已經全然放心下來,知道肯定沒有危險,思路便更加清晰起來。

大當傢聽着聽着,擡起頭與張主任對望了一眼,相視而笑。接着問道:“那麼…………怎麼陳列呢?展室也分出檔次來嗎?”

“這個…………奴婢認為…………最好還是混在一起。如果分出展室的檔次的話,有兩點壞處…………”徐靜媛說着,擡起頭看了看大當傢。

“接着說。”大當傢又端起建盞喝了一口茶,眼睛依然沒有離開棋盤。

“第一:展室分出檔次的話,想選B檔的客人會覺得沒麵子,不利於客人心情愉快;第二:奴婢覺得,選擇B檔的客人,也未必不會一時衝動,而選擇旁邊的A檔。我們做奴隸的,伺候誰都一樣,可是A檔能給大爺賺更多的錢啊。如果展室分開的話,那麼奴婢說的那種客戶,就沒有衝動的機會了。您說對嗎?”徐靜媛低下頭繼續說道。

“還有嗎?”大當傢接着問道。

“奴婢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應該給其中的某一個檔次戴一副耳環或者別的容易看到的標志。這樣,客戶不用詢價,就可以清楚麵前的奴隸的價格,免得客人尷尬。”

大當傢笑了笑,身體往後一靠,對張主任道:“好啦,這一局估計是平手了。誰也將不死誰。到這吧。”說着,又轉過臉,看了看徐靜媛道:“二十八號,你很聰明,這一點爺很欣賞。來之前學什麼的?”

“回爺的話。奴婢是學工商管理專業的。”徐靜媛恭敬的回答。

“哦?就是畢業之後去工商局嗎?”大當傢接着問道。

“回爺的話,不是的。是工商企業的運營管理那方麵的。”

“嗯…………你剛才說的那些法子,都是學這個學來的?”

“回爺的話,是的。工商管理學專業有兩門課專門講這方麵,一門叫《消費者心理學》,另一門叫《消費者行為學》。奴婢學得不好,隻知道些皮毛。剛才說的對與不對,請大爺原諒。”徐靜媛謙遜的道,心裡也已經完全踏實下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大當傢靜靜的看着徐靜媛,良久,搓了搓手道:“二十八號。你的膽子真是不小。給教材求情,這是第幾次了?告訴爺,你哪來的這麼大膽子?”

“奴婢不敢欺騙大爺。奴婢是不忍心看着姐妹那麼慘死。”徐靜媛知道,這種事情上,也隻能實話實說。但是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奴婢覺得,殺人太多的地方,本來陰氣就重,死的又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死法又那麼慘,怨氣會更重,咱會所又在地下…………這個,總不太好。”

“呵呵,你一個大學生還信這個?”

“回大爺的話,奴婢確實比較信的。學校裡的同學也有好多人都信。”

“你們活着爺不怕,還能怕死了的?”大當傢說着,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是。奴婢多嘴了,請爺懲罰。”徐靜媛乖巧的答道。

“嗯。既然你這麼不願意看着別人死,那麼,爺給你個機會。以後隻要來了新人的話,叫你先給做做心理工作,做通了,就不用死人。你願意乾嗎?”

“啊?真的啊。奴婢多謝大爺的恩典!”徐靜媛顯得極為高興,恭敬的俯下身去給大當傢道謝“奴婢一定盡全力辦好。”

“你這也算給爺辦事,該有獎賞。說說你有沒有什麼要求?”大當傢一嘴的生意口吻對徐靜媛道。

“奴婢想求大爺在刑房放一臺放映機,再放幾盤以前處死活教材時候的影像資料。另外還…………”說着,頓了頓,又擡起頭看了看大當傢,怯怯的小聲道:“就是這個,其他的…………沒,沒有了。”

“跟爺瞞着是嗎?說!還有什麼?”

“奴婢不敢欺瞞大爺。奴婢隻是覺得,那要求有些過分,怕惹您不高興…………”徐靜媛故意越說聲音越小。

“可是爺想聽聽,說…………”

“那,那既然大爺問了,奴婢就說出來。要是您不愛聽的話,還請您饒恕奴婢。”說着看了看大當傢,見他隻是看着自己不說話,接着道:“奴婢想求大爺賞句話,萬一以後奴婢也到了沒人願意花錢取樂的地歩。大爺不願再白白的養着奴婢,可以把奴婢殺死,但是別讓奴婢去做活教材…………不知道大爺能不能答應。”

“哼哼,好!這個要求爺今天答應你。但是,並不是給你免死金牌了,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就另當別論。”

徐靜媛當然知道,他這話和沒說一樣。什麼叫不聽話?還不是他們說了算?但是自己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很簡單:讓群魔不會因為自己的聰明而加強對自己的戒備之心。

想到這裡,趕緊俯下身去,像得了大赦似的給大當傢道謝:“奴婢謝謝大爺的恩典。奴婢一定聽話,努力給您賺錢。”說罷,又直起身來,討好的道:“奴婢再伺候伺候爺吧。”

大當傢低頭看了看徐靜媛腰間的鋼制貞操帶,笑道:“你打算拿什麼伺候爺?”

徐靜媛假作不知的順着大當傢的眼光低下頭,像是突然發現自己還戴着衛生巾似的,猛然擡起頭看了大當傢一眼,又趕緊滿麵通紅的低下頭,羞澀的道:“大爺,對不起。奴婢因為得了您的恩賜,隻想好好的伺候伺候您,就忘了自己…………自己現在,還沒資格伺候您呢…………”

大當傢和張主任又對望一眼,張主任差點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捏住鼻子,使勁揉了揉。

“好了。沒別的事你就回去吧。想伺候爺有的是時間。”大當傢說着,一指何鑫道:“你帶她回小牢房去吧。”

徐靜媛又給大當傢和張主任道了謝,顯得很是高興的站起身,跟着何鑫走了出去。

大當傢看着徐靜媛走了出去,轉過臉又看向張主任。張主任此時也剛好回過臉來,四目相對,兩人再也忍俊不禁,都哈哈笑了起來。

“怎麼樣大爺?和二十叁號有的一拼嗎?”張主任笑着說。

大當傢連連點頭道:“有有有,太有的一拼了,上次你說這個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哈哈哈哈…………”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又一齊哈哈大笑起來…………。

四天後,徐靜媛經期已過,又回到了四號展室。因為她早餐吃得比較晚,所以最後一個走進去的。

一進展室,她就發現所有的姐妹都向她投來異樣的眼神。滿腹狐疑的跪在自己的木闆上。小武把她鎖好之後,便站到門口去了。

正自奇怪,旁邊傳來一個怯怯的嬌滴滴的聲音:“媛…………媛姐。”

徐靜媛誇張的皺着眉張着嘴愣了一下,緩緩的轉過頭去,看着二十叁號,疑惑的道:“你…………是在叫我?”

二十叁號顯得很不自在,尷尬的又道:“媛姐…………小,小妹聽說了大前天的事情。您真厲害啊。”

“好麼。”徐靜媛咧了咧嘴道:“還真是芸姐啊。要不是親眼看到您,我還以為旁邊換人了。”

“芸姐,小妹以前多有得罪,您可千萬別和我計較吧。”二十叁號訕訕的道,看徐靜媛似乎並沒想和自己計較,趕緊話題一轉道:“小妹聽說媛姐冒死救了七號和叁號,而且還得了大爺的免死金牌啦。小妹太崇拜您了。姐姐有時間教教小妹呗…………”

徐靜媛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心道:傳得真夠快的啊。想着,衝二十叁號微微一笑,不知可否的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歩聲。小武在門外招呼道:“博士爺早。”

博士背着手來到四號展室門口,看了看徐靜媛,對小武道:“把二十八號送我那裡去。”說完,衝徐靜媛陰測測的一笑,轉身走了。

五分鐘之後,徐靜媛被帶到博士房中,溫順的俯下身給博士請安。心中不由得又高度緊張起來。

“知道爺叫你來乾嘛的麼?”看着小武走出去帶上了房門,博士陰陽怪氣的道。

“爺是叫奴婢過來伺候的吧…………”徐靜媛小心的回答。

“你,叁番四次的攔着爺處理活教材,嗯——很勇敢。”博士坐在沙發上麵,伸手捏住了徐靜媛兩隻粉嫩的花蕾,揉搓着。

徐靜媛腦子嗡的一聲,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上頭頂。千算萬算,沒料到這一層。看現在的情形,不用說,博士一定是要報復她了。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毒辣的刑罰來。

正想着該怎麼回答,花蕾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博士手上加勁,狠命的捏住了它們。

徐靜媛疼得差一點大叫出來,急忙縮起肩膀,偏過頭去,渾身不住顫抖着道:“博士爺,對不起。奴…………奴婢,嗯嗯,不知道掃了您的興…………求,求爺懲罰。”

博士嘿嘿一笑道:“不懲罰,你這麼勇敢,爺怎麼舍得懲罰你呢?爺叫你過來,是要再試試你的膽量而已。”博士說着,放開了徐靜媛的花蕾,回身拿起一隻女同用的那種穿戴式假陽具,扔到徐靜媛麵前,冷笑着道:“一會兒爺把防腐箱裡麵那位弄出來,你帶着這個乾她一炮給爺看看…………”

徐靜媛聞聽此言,嚇得差點兒跳起來,想起防腐箱裡麵的十一號的樣子,簡直是毛骨悚然。以她對博士的了解來看,博士很有可能不是在開玩笑的。趕忙向前跪行兩歩,用自己的雙乳緊緊的貼在博士的腿上蹭着,哀求道:“爺,奴婢知錯了。求求您,不要啊。求爺換個方法,換個方法懲罰奴婢,好麼?求您了…………”

“怎麼啦?你膽子不是很大的嗎?”博士陰笑着道。

“奴婢求您了,奴婢知錯了。求求您,求求您了…………”徐靜媛說着,已經開始抽泣起來。

“哦?這就怕啦?真讓爺大跌眼鏡啊。爺還說沒看出來這個女中豪傑呢。那怎麼辦呢?”博士似乎很為難似的用手搔了搔下巴道。

“回爺的話,隻要不讓奴婢…………乾那個,別的奴婢都願意。”徐婧媛怯怯的說。

“哎…………看不成大戲了,怎麼辦呢?那就還用這個吧。”博士說着,回身拿過一隻豬鬃快樂器,嘩啦一聲丟到茶幾上,接着道:“站起來,轉過去。”

徐婧媛其實已經想到這個可能,可是真的看到這個東西,還是控制不住從心裡往外冒涼氣。自從上一次在二當傢房中第一次被這個東西折磨之後,那種鑽心的疼痛就牢牢地印在她的內心深處。之後,博士又用這個東西玩弄了她幾次,以至於現在一見到這個東西,雙乳就似乎巨痛起來。

博士給她解開了铐在身後的雙手,又拿過一隻根部有一條皮帶的假陽具,頭部向上固定在自己的右腿靠近膝蓋的位置,吩咐道:“把快樂器自己帶上,帶好了先在這上麵發兩次騷,爺再乾你!”

徐婧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過身,愣愣的看着博士又重新跪好,叫了聲“爺”,卻不知後麵該說什麼。

“叫你把快樂器自己帶上,沒聽見是嗎?”博士冷冷的逼問道。

天啦,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徐婧媛為難的要哭出聲來了。以前,每次被戴這個東西,都是被固定在什麼東西上麵,自己依靠和那個東西較勁兒,才堪堪可以抵抗那劇烈的疼痛,要讓她自己把那兩根豬鬃插進花蕾裡麵,都快趕上自己屏住呼吸把自己憋死的難度了。

“爺,奴婢求您了…………奴婢自己做不到啊。求爺饒了奴婢吧。求求您,您給奴婢戴上,奴婢保證一動不動,行嗎?”徐婧媛苦苦哀求着。

“要不是她。”博士指了指牆邊的防腐箱,又指了指茶幾上的快樂器“要不是它,你自己來。二選一。別跟爺討價還價,說!要哪個?”

徐婧媛知道,這一關看來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的了。而防腐箱中的十一號,她是打死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無奈,隻好咬了咬牙,俯身道:“爺,奴婢明白了。奴婢自己來…………”說着,直起身子,咬着下唇拿起了那隻豬鬃快樂器…………

把兩隻圓金屬片的雙麵膠貼紙撕掉,對準了自己的花蕾按下去,貼在乳暈上麵。又拿起那根金屬棒,抻開到合適的長度,穿在細鏈上麵的圓環裡,接下來,就是最為痛苦的一歩了。

此時,徐婧媛才發現,對於自己的身體,或者說對於女性的身體,自己確實沒有博士了解。看着自己像紅色的桑椹似的花蕾,她竟然找不到哪裡有孔。隻好可憐兮兮的擡起頭,看着博士,輕輕的道:“爺。奴婢,奴婢找不到哪裡可以插進去…………”

“哈哈哈哈,笨蛋!爺就教你一次。”博士說着,伸手捏住了那連着豬鬃的金屬棒道:“看好了,就教一次啊。”

徐婧媛趕緊溫順的把雙手背到身後,眼睛緊張的盯着那根慢慢伸過來的豬鬃。

博士在她左乳花蕾上麵的一個褶皺處的凹陷部分,把豬鬃緩緩插了進去…………

徐婧媛疼得馬上縮緊了肩膀,緊緊咬住牙關,看着那根鬃毛毫不猶豫的直刺進自己的花蕾,渾身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嘴裡發出拼命隱忍的呻吟,頭上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博士把豬鬃插進她的左乳之後,快速的抖動了一下。徐婧媛疼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是馬上又拼命的忍住了。

“學會了嗎?”博士微笑着問道。

“嗯,嗯嗯,啊…………奴婢,學,嗯,學會了。謝謝爺,哎呦,爺的指點…………”徐婧媛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道。

“好,那就自己來。”博士說着,竟又惡毒的拔出了已經插進去的那跟鬃毛。

徐婧媛伸手擦去臉上的淚水,道了聲“是”,接過剛才那根鬃毛,緩緩對準了剛才被插入的地方。她臉上的淚水,不是因為屈辱,完全是疼出來的。

找準了!插吧…………徐婧媛一手托着自己的左乳,一手捏着那根鬃毛,用力咬着下唇,慢慢把它往裡麵捅進去。劇烈的疼痛馬上瀰漫開來,捏着鬃毛的手指,因為肌肉太過繃緊,早已呈現分界清晰的紅白相間的顔色。

雖然全身都在用力,那疼痛卻像一隻無形的手,推在鬃毛的頂端,縱使已經滿頭大汗,而那鬃毛還沒有插進一半。

“乾嘛呢磨磨蹭蹭的?”博士突然大聲斥責道:“要不爺再教你一次?像乾你騷穴似的用這個乾你的奶頭?”

“啊。爺,不要啊。奴婢馬上就好。”徐婧媛聽說要拿這個在自己花蕾中抽插,嚇得差點暈過去,急忙哀求道。

正在進退兩難,頻臨崩潰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進來!”博士不再煩的道。

來人是小武,進來之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徐婧媛,吐了吐舌頭,轉向博士道:“爺,有個客人來了,要點她。張主任答應客戶叫她馬上過去呢。您看…………。”

博士看了看徐婧媛,冷哼了一聲,道:“今天算你撿個便宜。不過,給爺記着。還沒完呢。”說着,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快樂器,對小武道:“帶走帶走。”

徐婧媛總算是暫時逃過了一劫,急忙謝過博士,跟着小武回到四號展示補妝。然後端起自己的小竹筐,跟着小武來到秋水門口。

‘是他,一定是他。終於把他盼來了…………’徐婧媛心中默念着…………

來的果然是王凱。徐婧媛進來的時候,王凱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徐婧媛安靜的跪在床前,低下頭,默默等候。

“我說鄭主任,你就不能再想想別的法子?一點兒貸款的事情就把你難住了?聖誕節員工放假,我們管理層該乾嘛乾嘛好不好?你別說那沒用的,抓緊吧…………好了好了,不說了,你自己想辦法,掛了。”王凱在電話裡似乎很着急。掛掉電話之後,便用手使勁揉了揉眉心。

“奴婢伺候爺。”徐婧媛俯下身道。

“爺這次來,要呆四五天。然後就要去澳大利亞弄分公司的事情,可能會去一兩個月。”王凱皺着眉,喝了一口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徐婧媛隻覺得心裡一空,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湧上心頭,強打精神笑了笑道:“爺要在國外開分公司啦?奴婢給爺道喜。那…………爺到澳洲開分公司的話,是不是要移民啊?”

“嗯,移民已經辦好了。”王凱似乎沒心情高興,看了看徐婧媛又道:“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很替爺高興的意思啊。想什麼呢?”

“沒有沒有。奴婢很高興,真的。隻是奴婢覺得有些失落,怕以後見不到爺了。”徐婧媛說着,咬了咬下唇。

“放心。爺隻不過是辦了澳大利亞的戶口。不是住過去了。國內還一大攤子事情呢。”

“哦,那就是說奴婢還能經常見到爺了?那奴婢就放心了。嗯…………奴婢開始伺候爺吧。”徐婧媛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討好的往前探了探身子。

王凱繼續用手揉着眉心,並不答話。

“什麼事叫爺這麼不高興?奴婢能替您分憂嗎?”徐婧媛試探着問道。

王凱還是不說話,隻是把睡衣下擺往兩側一撩,示意徐婧媛給自己口交。徐婧媛順從的把頭埋在他腿間,輕柔的套動着,眼睛卻盡力向上看去。

王凱知道她很想聽聽,點了支煙,幽幽的說了一句:“佳成國際在和爺搶生意。”便又悶頭抽煙了。

“什麼生意呢?”徐婧媛看王凱又沉默不語了,忍不住吐出他依然未見勃起的陽具,關切的問道。

“你這麼緊張乾嘛?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了?”王凱有些愠怒的道。

“哦,對不起,爺。奴婢再不多嘴了。”徐婧媛說着,趕緊又含住他的陽具,仔細舔吮起來。

“還記得我們市中心的那一片空地嗎?現在,市政府要在那裡建一個麵子工程,蓋一座全省最高的世貿大廈。正招標呢。這個項目需要競標公司墊資,蓋那個他媽的世貿大廈,回報是低價轉讓週邊土地,再用世貿大廈的盈利慢慢歸還墊資。現在就剩下我們盛世集團和佳成國際在競標了。他們底子比我們厚,追加了叁次墊資資金,總額快過億了。我們要不是因為澳洲分公司消耗了一部分資金,本來不會弄得這麼被動。現在正向銀行申請貸款呢,但是一直沒辦下來。所以最近比較着急…………”王凱靜靜的看着手裡煙燃燒後的白色灰燼,淡淡的說:“就是這樣,聽明白了麼?”

徐婧媛停止了動作,依舊含着他的陽具,擡起頭看着他,意思是:我可以說話嗎?

“你說吧,爺聽聽你的高見。”王凱說着,翹起二郎腿,把徐婧媛的頭擋了回去。

徐婧媛倒退了兩歩,跪正了身子,變得一臉嚴肅,垂首道:“爺。奴婢對這方麵不太懂。您能不能告訴奴婢,這件事情上,除了資金這個要素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方麵的必要條件呢?”

“當然有了,修這麼高的樓,要好多職能部門默契配合才可以。但那都是後話,先得有錢墊資。”王凱不以為然的道。

“那麼…………設計這個世貿中心,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完成的吧?奴婢不懂建築設計,是不是相當復雜的設計工程啊?市裡給出工期了嗎?”徐靜媛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

“廢話嘛這不是?有設計這麼高建築的經驗的工程師,可着全省也找不出幾個來。還得和整個設計團隊有起碼叁到五年的磨合。告訴你,其他的競標公司隻不過為了露露臉,他們都明白,最後還得在盛世和佳成中間產生。他們接得下來標,也沒能力設計。”王凱忿忿的道。

“哦,爺息怒。奴婢隻想知道得全麵些。市裡有說要求多長時間實際建成世貿大廈嗎?”

“競標結束之後,一年零六個月完成。其中還有不適合施工的月份,時間比較緊。怎麼了?”王凱不解的問道。

“那…………奴婢想知道。對方公司的設計骨乾有幾個人?工資是多少?在本公司有沒有可以移民澳洲的機會呢?”徐靜媛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道。

“嗯…………?”王凱顯得恍然大悟,用手戳了戳徐靜媛的額頭道:“鬼丫頭,你可夠壞的啦。”

徐靜媛謙遜的低下頭,顯得不明所以,喃喃的道:“奴婢隻是想知道得全麵些而已,爺,是不是您已經有主意了?”

“哈哈哈哈。你個鬼精靈。你說得這麼明白,爺再聽不出來,不是白活了?”王凱哈哈大笑着道:“把他們的工程師弄過來幾個,他們後手就癱瘓了。一年零六個月,哼哼,半年之內他們不動工,就沒辦法向市裡監察部門交代了。現找人組團隊,絕對來不及。到時候我卻分分鐘拿出設計圖來,隨時可以開工。哈哈哈哈…………”

王凱說着,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徐靜媛趕緊道:“爺,奴婢還有話說…………”

“哦?什麼話?說說說…………”此時的王凱,臉上的陰霾早就一掃而光。

“爺有把握讓市裡不遷怒在您身上嗎?”徐靜媛似乎還不放心。

“跟上頭公關的事情一定要做好的。這個,爺心裡明白。”王凱說着,撥通了電話:“喂,李部長,有個事情,要勞煩您這個人事精英了。這樣…………麻煩您查查佳成那邊所有高級工程師的聯係方式,嗯…………對對。好的。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呵呵,應該的應該的。那放假之後我等您好消息。掛了先。”掛機之後,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鄭主任…………等等,等等,我不是催你,我是告訴你,貸款的事情先緩一歩,等我回去再說。嗯…………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吧,我大後天下午回去。你在公司等着我,嗯,嗯嗯…………好的,掛了。”

掛掉電話之後,王凱如釋重負的伸了個懶腰,對徐靜媛道:“好個乖奴,出主意有功!爺賞你一槍,趴下。”

徐靜媛沒有轉身趴下,卻麵向王凱俯下身去,懇切的道:“爺。奴婢鬥膽求爺件事情,求爺破費一次…………”

“想爺包你了是嗎?”王凱胳膊支在腿上,俯下身看着麵前恭順的小美人兒,心裡泛起一股深深的愛憐。

“回爺的話,奴婢是想求爺叫七號過來一起伺候。可以嗎…………?”徐靜媛輕聲道。

王凱很是不解,皺着眉問道:“什麼意思?爺對她沒興趣,乾嘛要點她?”

“爺。七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點了。經常被打得很慘。奴婢想替她跟爺求個情。再說她的價格也降了,爺在玩弄奴婢取樂的時候,她也能在旁邊打個下手,那樣,爺也會玩得更高興的啊。”徐靜媛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急切。她隱隱的覺得,要加快點速度了…………

“哦?這麼好心啊?那爺要是點了她的話,你怎麼報答?”王凱壞壞的問道。

“那…………”徐靜媛羞澀的低下了頭,喃喃的道:“在爺用奴婢取樂的時候,叫她…………叫她替爺舉着蠟燭,或者,或者在旁邊鞭打奴婢…………”徐靜媛羞得越說聲音越小,把王凱逗得哈哈大笑。

“好吧,爺賞你個麵子。叫她來一起伺候吧。”王凱說着,按了按牆上的對講:“秋水,加點七號。”…………

王凱本性中的善良,的確沒讓徐靜媛失望。

徐靜媛高興的跪行到王凱兩腿間,用臉頰輕輕蹭着他的腿,柔柔的道:“爺真好!奴婢一定更加盡心的伺候您。”

“哦?看來以前還沒盡全力是吧?”王凱笑了笑道。

“不是不是,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想…………想,有了七號的輔助,嗯…………奴婢可以用更多花樣來伺候您啊。”徐靜媛說着,臉羞得通紅。

“聽你剛才的話,你似乎已經喜歡疼痛了是嗎?”王凱托起她的下巴問道。

“爺也喜歡看奴婢痛苦的樣子吧?”徐靜媛以退為進的反問道。

“嗯。女人在痛苦的時候錶現出的淒美,才是最美的。”王凱點頭承認。

“奴婢承蒙爺的擡愛,每次爺來,都會叫奴婢伺候。奴婢現在沒什麼可以報答爺的,有的隻是這下賤身子。能用這身子的痛苦來取悅爺,就是奴婢的福氣。奴婢不喜歡疼痛,但是奴婢喜歡看爺高興的樣子。”

徐靜媛這一番話,說得王凱馬上堅挺起來,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咬着牙笑着說:“你個鬼精靈的小賤貨!一會兒爺好好賞你兩槍。”

說話間,馮薇薇被送了進來。看見王凱坐在沙發上麵,急忙緊走了兩歩,來到王凱麵前跪倒,俯下身道:“賤奴給爺請安,謝謝爺還願意點賤奴來伺候。”

“好了,你出去吧。”王凱朝服務生擺了擺手,轉過臉道:“甭謝爺,要謝就謝你這個好妹子吧,是她求爺加點你的。”

馮薇薇趕緊轉過臉,十分感激的對徐靜媛道謝。

“姐姐,不用謝我。一會兒盡心的伺候爺就是了。”徐靜媛柔和的一笑道,然後又問王凱:“爺,現在要賞賜奴婢嗎?還是奴婢先給爺品箫?”

“嚯?品箫都懂啊?你來之前就懂這個詞兒了嗎?”王凱壞笑着問道。

“沒有啦。回爺的話,這是和一個別的客人學的。奴婢來這之前,隻懂得…………口交這個詞。”徐靜媛說着,紅着臉,又低下頭去。

王凱早被這溫柔可人的小嬌奴撩得慾火中燒了,哈哈一笑,道:“好!爺現在就賞你一槍。把你剛才說的方法使出來,別叫人傢七號閒着啊。”

徐靜媛羞澀的應了一聲,又道:“爺,不知道您用過叁號固定床嗎?”

“那是什麼?沒用過。”王凱搖了搖頭。

“那叫一張過來吧,很有意思的。行嗎爺?”徐靜媛乖巧的建議道。

不一會兒,一個服務生推來了一張叁號固定床,放在床邊退了出去。

徐靜媛對馮薇薇道:“姐姐。一會兒妹妹伺候爺取樂,麻煩您在旁邊打個下手。在爺賞賜妹妹的時候,請姐姐拿叁隻蠟燭,並在一起,滴在妹妹身上。如果滴滿了,爺還沒有給了賞的話,再用皮鞭把那些黏在妹妹身上的蠟片抽掉,然後重新再滴。好嗎?”

徐靜媛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就像一個和善的管理者在給部下布置工作似的。而馮薇薇卻聽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徐靜媛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要這麼作踐自己,結結巴巴的問道:“妹…………妹妹,那個,叁根…………叁根蠟燭並在一起?很…………很疼的啊。”

徐靜媛笑了笑道:“姐姐放心吧,妹妹試過滴蠟。自己知道受不受得了的。你就照妹妹說的做吧。”說着,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馮薇薇看着徐靜媛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也木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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