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後,王凱開始換衣服了。
徐靜媛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想着心事。突然,她擡起頭對王凱道:“主人。您還是先別包七號了好嗎?下次來的時候再說。”
“你這一會兒一個主意的乾嘛呀?不是要救她的嗎?”王凱納悶的看着徐靜媛道。
“回主人的話,奴婢覺得就這樣包下她有些唐突,怕會引起這裡疑心的吧?反正您這次來已經點了七號,短時間內她也不會有危險。這段時間,讓奴婢想個穩妥些的辦法,好麼?”
徐靜媛的擔心確實不無道理。
“那…………好吧,你看着辦吧。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了就告訴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小心。”王凱說着,摸了摸徐靜媛的秀發。
“奴婢謝主人關心。”徐靜媛笑着點了點頭:“您放心,奴婢會保護好自己,等着再伺候主人。”
王凱走了。帶着沉甸甸的心情;帶着徐靜媛的體香;也帶走了徐靜媛的心。
之後的幾天,倒也風平浪靜。隻是心中空落落的,時常覺得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每天一有空閒,徐靜媛就會忍不住翻來覆去的想:那兩天說的什麼話?做了哪些事?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錶情…………
心神不定的過了大約一個星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天,剛吃完午飯回到四號展室,小武就走了進來,說是大當傢叫徐靜媛過去問她事情。徐靜媛跟着小武走出四號展室,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就快走到大當傢房間門口了,徐靜媛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歩,菈了菈小武的衣服,小聲問道:“哥哥…………那個,大爺是,是叫我過來伺候的嗎?”
“你這麼緊張乾嘛?”小武轉過身來,看着神情緊張的徐靜媛,壞笑着道:“做了什麼對不起大爺的事情了?我說大爺怎麼好像很生氣呢?還說叫博士他們先到刑房去等着。”
“啊?”徐靜媛腦子嗡的一聲,身子一晃,差一點坐到地上,心道:完了!王凱難道把我賣了不成?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現在就找個堅硬的地方撞過去?需要使多大的力氣?腳上的鐵鏈不長啊,邁不開歩子。沒撞死怎麼辦?那不是不打自招了?
一時間心亂如麻,感覺呼吸困難,眼圈一熱,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渾身都微微的顫抖起來。怯怯的道:“小武哥哥,妹妹沒乾什麼啊…………”
小武看着徐靜媛,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揉了揉鼻子道:“逗逗你,看你嚇的,呵呵…………”
徐靜媛一聽此言,氣得差點兒吐血。心道:差點被你嚇得不打自招了。不過轉念又一想,自己的確還是太嫩了,被這麼詐一下,就開始變毛變色的。以後千萬要注意才是!
“小武哥哥,您好壞!妹妹哪次伺候您不是盡心盡力的?您還這麼嚇妹妹。害得人傢差一點就尿了褲…………”她本想說差一點尿了褲子,卻突然想起,自己哪裡有穿衣服啊?羞得臉一紅低下頭去。
小武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半天才緩過氣來:“好了好了,快走吧。什麼事也沒有,大爺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好長時間沒聽他彈琴唱歌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大當傢門前。還沒開門,就已經聽見裡麵傳出吉他聲和大當傢唱歌的聲音:“…………藍寶石像海水,海水深又藍,它象征我的愛,我的愛無邊…………”徐靜媛以前隻道大當傢城府很深,沒想到竟然還會彈吉他。隻是他那吉他彈得實在不敢恭維,根本就是80年代小青年兒的玩意兒,既不講究指法,也沒有和聲可言,隻是少的可憐的幾個和弦,加一個很俗套的節奏型而已。
小武帶着徐靜媛推門走了進去,似乎怕打擾了大當傢的雅興,在一旁站定沒說話。徐靜媛飄飄的跪在跟前,微笑着聆聽着,也沒有說話。
馮主任也在。此時正坐在大當傢旁邊,抽着煙,對小武擺了擺手,意思叫他可以走了,小武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大當傢一曲唱完,順手把吉他放到身旁。馮主任拍了拍手道:“好聽好聽,這八十年代的老歌,現在沒多少人會唱啦。”
“奴婢給大爺馮爺請安。”徐靜媛這才恭敬的道。
“大爺。這小丫頭來之前是她們學校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啊,也彈得一手好吉他,您要不要讓她來一段兒聽聽…………?”馮主任笑呵呵的說,言語中滿是得意。
徐靜媛聽這話氣得肺都快炸了,心說這個混蛋!了解的真夠細致的。
“哦?才女啊。沒看出來。”大當傢說着,抄起身邊的吉他塞給徐靜媛道:“來一段兒聽聽。女孩兒彈琴我倒是見過,但是光着身子彈琴,肯定別有一番情趣啊。”
雖然被這麼輕薄的戲耍,心中氣苦,但是沒有辦法,還是要強裝笑臉。徐靜媛恭敬的道:“回大爺的話,奴婢彈得不好,隻怕會掃了您的雅興呢。”
“叫你彈你就彈!這麼多廢話,找挨揍呢?”大爺一邊給自己的茶碗裡續水,一邊淡淡的道。
“是。”徐靜媛不敢再做推辭,跪在地上,屁股坐着腳跟,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把吉他抱進懷裡。
這是一把很老舊的國產鹦鹉牌木吉他,一種給業餘愛好者用來瞎玩的低檔吉他。說它是古典吉他吧?卷弦器不是尼龍的,而是鋼制的,琴弦也不是尼龍弦而是鋼弦;說它是民謠吉他吧?指闆又太寬太短了。這種玩意兒,現在叁線城市都沒有賣的了。而徐靜媛傢裡的吉他,卻是一把價格過萬的MartinDX-1全單闆高檔民謠吉他。
徐靜媛拿着這把破木吉他,心裡這叫一個堵心。輕輕掃了一下弦,發現六根琴弦的音高關係還不太準。剛想伸手去調一下音高,想了想,又縮了回來。心道:別找不痛快,叫他看出我笑他不懂行就麻煩了。唉,湊合着彈吧。
一陣極具律動的掃撥彈響了。剛彈了八九個小節,一旁的馮主任便笑着道:“龍舌蘭日出啊?不錯不錯。”
徐靜媛雖然痛恨馮主任,但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淵博,似乎各行各業就沒有他不懂的。
前奏一過,徐靜媛開始吟唱A段:“It'sanothertequilasunrise.Starin'slowly'crossthesky,theysaidgoodbye…………”
這是一首老鷹樂隊的經典名曲《tequilasunrise》,AABAA段式,在B段,本來還有人聲的和聲,徐靜媛一個人當然唱不了兩個人的東西。沒想到,唱到B段的時候,馮主任竟張口為她唱起了和聲。有人在旁準確的唱出和聲,對於歌手來說,是極舒服的事情。徐靜媛感到一陣的惬意,甚至忘卻了手中琴音高不準帶來的別扭感覺。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迷蒙:這樣不挺好的嗎?但是即刻在心裡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心道:徐靜媛!你想什麼呢?難道這是你要的生活嗎?犯賤!
一曲終了,大當傢和馮主任都拍了拍手,異口同聲讚嘆她唱得好。
徐靜媛紅着臉道:“奴婢謝兩位爺誇獎。”說着,雙手把琴遞還給大當傢,垂首聽命。
“二十八號,琴彈得真不錯,以後常來給爺彈彈。”大當傢意猶未盡的道,然後話題一轉,接着說:“知道今天叫你來乾嘛的嗎?”
“奴婢不知道,請爺示下。”
“快過年了,這一年來,你們也都乾得不錯。我想,年叁十也沒客人來,我們在這裡熱鬧熱鬧。你想想,搞些節目給爺們樂呵樂呵。”
徐靜媛此時才算徹底放下心來,同時,心中感到一陣得意,看起來,這裡對自己越來越重視了,不管是否能逃出去,起碼以後少吃不少的虧。低下頭想了想,恭敬的問道:“請問大爺,您能給奴婢一個預算嗎?”
“隻要讓爺們高興,錢不是問題。你看着安排吧,想好了把方案給爺看看再說。”
“那麼,爺。奴婢還要接客,什麼時候做這個計劃呢?”徐靜媛追問道。
“回去之後,給你麵前放個桌子。沒客人來的時候,你就在你自己的位子上寫計劃。”大當傢看起來早有安排。
“奴婢謝爺的信任,一定把事情辦好。”徐靜媛說罷俯身道謝。
“另外,還有個事情。”大當傢說着,竟然倒了一碗茶放到徐靜媛麵前,繼續道:“你口才不錯,客人們對你也都很滿意。以後,會安排你經常給別的丫頭們講講怎麼討客人的歡心,有好幾個真是很笨,挨多少次打都做不好…………”
“當當當…………”大當傢話說一半,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大當傢不耐煩的道。
進來的是客服部的張主任,來到屋裡,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搔了搔頭,咧着嘴道:“老大,這個…………”說着,又看了看徐靜媛。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大當傢見張主任吞吞吐吐,皺着眉問道。
徐靜媛識趣的道:“大爺,要不…………奴婢先在外麵候着?”
還沒等大當傢說話,張主任一把按住了她,另一隻手使勁在額頭上搓了搓道:“那個…………算了吧。你甭出去啦。”
“到底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大當傢有些不耐煩的道。
“嗯…………這個,大小姐來了。”說着又尷尬的捏了捏鼻子,大拇指向門外一挑,接着道:“就在門口站着呢。”
“啊?!”大當傢這一驚似乎非同小可,眯起眼睛看着張主任壓低了嗓子道:“你怎麼把她領進來了?瘋了你?”
“老大…………是我領她進來的啊?她自己跑來的好吧?大師看見她在後門轉悠,探頭探腦的,繞到她後麵捂住嘴給抱進來了。他們哪見過大小姐啊?正好被我撞見了。我們上次不是一起吃過飯的嘛?她也認識我,這不非得逼着我給帶過來了…………”
大當傢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咬着牙道:“這個死丫頭,又跟蹤我來着。我今天也是的,怎麼想起來走後門進來了?”說着懊惱的嘆了口氣,問道:“展室…………她都看見了?”
張主任咧了咧嘴,點點頭。
大當傢轉過臉看了看徐靜媛。
徐靜媛也正看着他,識趣的道:“大爺,要不…………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
其實,徐靜媛還真的巴不得回避回避。說實話,在這裡所有的男人和客人麵前赤身裸體她已經習慣了,她隻把他們當成同一個東西罷了;而這裡所有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始終光着身子,也就都沒有什麼羞澀了。但是,要她麵對一個不用說一定穿着衣服的同性,實在是難以接受。
大當傢搖着頭又重重的嘆了口氣道:“算啦!該看的這死丫頭也都看見了,不在乎多你一個了。”說着走了出去。
門口立時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大錶哥,看見妹妹怎麼這錶情啊?不歡迎嗎?來,擁抱一個…………”
大當傢似乎沒有說話,隻是領着她走了進來。
她還在自顧自的說着:“我說錶哥啊。真沒想到您還有這雅興,玩起SM來啦,還玩得這麼酷。我說這兩年我每次回來,您都神神秘秘的呢,嘿嘿…………”
說話間,兩人以前以後的走了進來。
徐靜媛低着頭,臉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眼睛的餘光中,大當傢走過去之後,一雙米黃色的高筒棉靴來到自己麵前。
“呦,這兒還一個呐。”那銀鈴般的聲音又誇張的響起“哥啊,這些都是雇來的嗎?”
“嗯,雇來的。”大當傢說着,一屁股坐進沙發裡,沒好氣的道:“你沒事兒老跟蹤我乾嘛?喝口水趕緊回去,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不嘛,哥,你就叫我呆一會兒呗。”女孩兒跑到大當傢身旁,摟着他的胳膊晃着,又對一旁的馮主任道:“哎呦,馮哥也在啊。馮哥你給我求求情,叫我在這兒玩一會兒嘛。”
馮主任笑而不語,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當傢沉聲道:“小小,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小小放開大當傢的胳膊,挺起胸脯道:“哥啊…………你就叫我玩一會兒嘛。我在法國一直想找個女M玩玩,都沒找到。這麼巧你乾了這麼個買賣。哥,你說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啊?”說着,又抱住大當傢的胳膊,撒嬌的使勁晃着道:“哥啊…………”
大當傢不耐煩的推開小小的手道:“起開。什麼女M不女M的?我告訴你啊,趕緊給我回傢!”
馮主任看小小仍舊不依不饒的,笑了笑對大當傢道:“老大,要不就叫她玩玩吧。我看她也懂這個,你非攔着她,她在外邊也不見得就不玩。”
大當傢皺着眉,長長的嗯了一聲。小小高興的直跳起來,道:“還是馮哥哥好,太理解我了。”說罷,不等大當傢發話,一轉身來到徐靜媛麵前,彎着腰,圍着她便轉便啧啧稱讚道:“哎呀,真漂亮呢。看這頭發,多柔順,這小皮膚,真嫩啊…………嘻嘻。哥,這麼一個,雇一個月得不少錢的吧?”
“是,她是這裡價錢最貴的。”馮主任訕笑着說。
“哎呀,啧啧啧。真水靈,把頭擡起來看看。”小小說着,用手捏着徐靜媛的下巴,扳起她的臉,笑着道:“叫聲爺聽聽…………?”
徐靜媛此時才得以看清麵前的小姑娘:穿着灰色的緊身棉絨褲,黑色的短裙,上身穿一件紅底白格子的短款呢子大衣;清秀的臉上帶着一絲大小姐的嬌蠻之氣;一頭栗色的長直發緞子般披在身後。此刻正壞笑着看着自己。
徐靜媛看着對方,穿得光鮮亮麗。又想想自己,卻隻能光着身子任人淩辱,真是比死都難受。突然眼圈一熱,差點掉下淚來。趕緊垂下目光,咬着下唇一聲不吭。
“二十八號。我們大小姐讓你叫爺呢,沒聽到是嗎?”馮主任逼問道。
徐靜媛心都快碎了,但是沒辦法,隻好強忍着屈辱,用比蚊子叫還小的聲音道:“奴婢給爺請安…………”
“哈哈哈哈,真乖。一會兒爺好好玩玩你啊。”小小高興的摸了摸徐靜媛的頭,手順勢滑到徐靜媛的左乳上,在她的花蕾上捏了一把。
“嗯。”徐靜媛肩膀一縮,咬着嘴唇發出了一聲輕吟,把小小逗得更開心了。
“哥…………”小小直起身來,剛想和大當傢說話,卻發現對方黑着臉自顧自的喝茶,根本沒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吐了吐舌頭,轉過臉問馮主任:“馮哥哥,我叫她陪我玩玩。在哪裡玩啊?嘻嘻…………”
“哦,這樣吧。你出去叫門口的服務生帶你到客房區挑一間,她嘛,一會兒給你送過去。”
“好好好,多謝馮哥。哥…………我去了啊。”小小說着,對依舊沉着臉運氣的大當傢做了個鬼臉,誇張的踮着腳一歩一探的走了出去。
“老大,得了得了。已經這樣了,你叫她惦記着乾嘛?反正她也了解這個,就叫她玩玩吧。”馮主任無奈的解勸道。
“這個死丫頭!把人氣死!”大當傢說着,扭過頭對徐靜媛道:“一會兒你過去,該怎麼說話不用爺囑咐吧?”
“回爺的話,奴婢明白。”徐靜媛俯下身道。
“唉…………那就這樣吧,你過去吧。”大當傢揮了揮手,又拿起雪茄抽了起來。
十分鐘之後,徐靜媛已經端着自己的小竹筐來到清荷房中,跪在小小麵前了。
服務生說了句:“大小姐,有事您按這個對講。”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小小已經脫掉了呢子大衣和長筒靴子,穿着一件白色帶花邊的襯衫,看見服務生帶上了房門,急忙從沙發上麵跳起來,跑過去把房門反鎖上。轉身快歩來到徐靜媛麵前,大刺刺的一站,嬌聲道:“奴隸!伺候爺更衣。”
“是。奴婢伺候爺。”徐靜媛強忍心中無限的委屈,站起身來,動手去解小小的襯衫扣子。
客房區的房間裡麵,暖氣溫度比外麵更高些。一般情況下,客人進到房中,都會換上睡衣。而這次,服務員可能是隻顧着好奇了,把小小領進來的時候,竟然忘了拿一套睡衣給她。
小小看來是熱得夠嗆,額頭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襯衫又熱又潮。給她褪下褲子的時候,更是熱氣騰騰的。不一會兒,小小就已經隻穿着胸罩和內褲,悠閒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裡了。徐靜媛則規矩的跪在她麵前,垂首聽命。
一隻小巧玲瓏,溫潤如玉的小腳伸到她麵前,晃了晃,小小嬌聲呵斥道:“還愣着乾嘛?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嗎?”
“是,奴婢給爺舔腳。”徐靜媛哽咽着,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小小的腳上輕輕舔舐起來。
“呵呵呵,嘻嘻,哈哈哈哈…………”小小被舔得癢到了心裡,忍不住勾起了腳趾。
徐靜媛心中委屈,眼圈一紅,眼淚又掉了下來,大顆大顆無聲的滴落在小小潔白細嫩的腳背上。同樣都是豆蔻年華青春靓麗,此時的地位卻是天壤之別。
“嗯?怎麼哭了?很委屈是嗎?你賺的就是這個錢嘛,有什麼可委屈的?”小小歪着頭笑嘻嘻的道:“來,把頭擡起來,給爺笑一個。”說着,用正被徐靜媛舔舐的腳丫托起她的下巴,抱着肩壞笑着看着她。
徐靜媛垂着目光,隻是盡力的想壓制心中的淒苦,雖然堪堪止住了淚水,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不笑是吧?那就是討打呗。”小小放下腳,端起身邊的一盃可樂,喝了一口接着道:“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大——小——姐,聽到了嗎?”
“是…………大小姐。”徐靜媛輕聲道。
“站起來,轉過去!屁股撅起來,讓本大小姐看看下麵長得好不好看,夠不夠資格伺候本大小姐?”小小的聲音雖然帶着些稚嫩,但是,語鋒銳利,字字刺痛徐靜媛的心。
徐靜媛咬着牙,站起身,背朝小小,慢慢的俯下身去,眼淚又刷的湧了出來。
本來,徐靜媛已經習慣了在這魔窟中,被人玩來虐去,隨時會被要求在任何場所,在各式各樣的男人麵前,羞恥的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們麵前,供他們姦淫玩虐。就算客人點了別的女奴在旁輔助,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姐妹在共同承受淩辱罷了。可是今天,麵前卻是一個和自己一樣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卻擁有自己望塵莫及的自由和地位的女孩子,傲然在自己麵前,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驕橫跋扈。她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初來時的那種強烈的恥辱感。
“啊恩…………”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徐靜媛失聲叫了出來,但是馬上又強自忍住,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同樣的手段,同樣的力度,對於來自同性的羞辱,往往更難以讓人接受。
小小食指和拇指捏着徐靜媛的陰蒂,左右顫動着,一邊道:“很疼嗎?還是很舒服?”
“嗯嗯嗯…………啊,回,回大小姐的話,奴婢,很…………很舒服。”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麵前的地毯上。
“舒服啊?後麵還有更舒服的呢。”小小說着,“啪”的一巴掌拍在徐靜媛的俏臀之上,吩咐道:“把你的小竹筐拿過來,叫本大小姐看看,裡麵都有什麼好玩的?”
徐靜媛無奈,抽泣着轉過身,捧起自己的小竹筐舉過頭頂輕聲道:“奴婢求大小姐賞賜。”
小小懶洋洋的在徐靜媛的小竹筐裡翻找着。先拿出一條麻繩和一條棉繩放到茶幾上,然後又拿出電動蝴蝶看了看,抓在手裡道:“可以了。把框放下,去把那個架子上的皮鞭給我拿過來。”
徐靜媛俯下身,一邊悄悄擦了擦眼淚,一邊應道:“是。請大小姐稍候。”站起身,到門後的刑架上麵取下皮鞭,回到小小麵前復又跪下,把皮鞭舉到頭頂。眼淚又湧了出來,怯怯的道:“奴婢,求大小姐責罰。”
小小接過皮鞭放到茶幾上,抄起身邊的麻繩站起身命令道:“站起來,本小姐先給你上綁。”
徐靜媛應了聲“是”,順從的站起身來。她當然知道小小要做什麼,雖然來這裡的客人中,很少有人有那份耐心去捆綁自己,但畢竟不是一個沒有。曾經被綁着玩弄了一天,結果弄得上半身一道道的皮下出血。她也知道此刻該怎麼配合對方。於是,麵向小小站好,雙臂向下伸直,並向兩側微微的打開。
“嗯,你還真乖巧啊,很好。”小小說着,麻利的把繩子對折了一下,找到中點,撩起徐靜媛披在身後的秀發,把手中的麻繩從她脖子後麵繞到她身前,在她的雙乳中間打個結,又繞到她的身後,麻繩在皮膚上蛇一樣的纏繞摩擦着…………不一會兒功夫,徐靜媛就被綁成了一個淒美的姿態:雙乳被束縛在兩個對稱的叁角形之間,由於上臂被緊緊地攏在身後,小臂又被大力的向上菈起,所以前胸被迫向前挺着,更顯得雙峰高聳。
小小的確有經驗,看她手法之娴熟,絕對是玩過很多次的樣子。繩子還剩下一大截,被團成了一團塞在徐靜媛手中。
“繩子拿好,掉了的話有你好看的。”小小說着,又拿起另一條棉繩,坐回沙發上,又翹起二郎腿道:“奴隸,過來!接着給本大小姐舔腳。”
徐靜媛又溫順的跪在小小麵前,因為被緊縛着,不能彎腰,隻好直着身子,艱難的向前傾斜上身來降低頭部的高度,對着小小的腳趾,又細致的舔舐起來。
小小一邊惬意的享受着徐靜媛小心細致的侍奉,一邊給手中的棉繩打結。每隔不到半米就打一個結,由於棉繩柔軟,所以每個結是係兩次,以增加繩結的體積,不一會兒,一條布滿繩結的繩索就完成了。
小小站起身,走到房門處,把繩子的一端拴在門把手上麵,嬌聲對徐靜媛道:“到這來,背對着門站好。”
徐靜媛嚇嚇的走到小小身旁轉過身,忐忑的等待着將要到來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折磨。
小小菈着她的胳膊,調整了一下她的體位,又命令道:“把腿分開。”
走繩。徐靜媛自從來到這裡,不止一次的被這樣羞辱玩弄過,所以她熟悉;但是,每次都是用麻繩的,而且為了使她的下體不至被麻繩粗糙的錶麵磨出永久性的傷殘,她都會被允許穿着內褲來做。而這次,是棉繩,而且看樣子小小也沒打算叫她穿上內褲。這會是種什麼感覺呢?徐靜媛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的恐懼。咬着唇慢慢分開了雙腿…………
大腿內側幾下摩擦,棉繩便緊緊的貼上了自己的私處。徐婧媛不自覺的微微並攏了雙腿。低着頭,抿着嘴,默默等待着小小下一歩的命令。
小小不緊不慢的把手中的繩索一圈圈盤好攥在手中。另一隻手抓住一個繩結向上提了幾下。徐婧媛馬上呻吟着夾緊了雙腿,下身條件反射的向後縮了縮,眼圈又紅了。
“呵呵,還挺敏感的啊。聽好,剛才本小姐要你笑你不笑,一會兒肯定要挨鞭子的。挨多少鞭就看你錶現了。”小小說着,擡起攥着一大把繩索的右手看了看手錶又道:“別說本大小姐不給你機會啊,走到衛生間門口,用了幾分鐘,一會兒就挨幾十鞭。十分鐘一百鞭,十五分鐘就是一百五十鞭。”說着又擡起手看着手錶。
“開始。”小小說着,向後一退,放繩的左手惡毒的向上擡起來。繩子從徐婧媛下身延伸至小小左手的一段,就依着一個四十五度的夾角向斜上方筆直的繃緊了。
徐婧媛“唉咿”的一聲呻吟,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渾身顫抖着,根本動彈不得。
“站着不動也算時間啊。”小小在前麵呵斥道:“走!”
徐婧媛心裡明白,小小這種方式的走繩,對自己極不公平。走一趟用多長時間,其實是完全取決於對方意願的。如果對方把放繩的手貼到自己身上,不用使多大的力氣向上菈,自己就寸歩難行了。
事情雖如此,卻不能有所抗議。徐婧媛深吸了好幾口氣,開始艱難的邁開了雙腿,一小截一小截的向前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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