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低沉雄厚的犬吠聲,使徐靜媛猛地清醒過來…………
趕緊向角落又縮了縮,擡手揉了揉朦胧的雙眼。隻見小武端着一份早餐走了進來。
那藏獒看到是他,抖了抖脖子上的鬃毛,又趴回去繼續睡了。
小武徑直把早餐放在茶幾上,然後來到臥室門口拍了拍房門。
裡麵傳來四當傢懶懶的聲音:“乾嘛?”
“四爺,是我,小武。早餐送來了。”小武隔着門回答道。
“放那吧,走時把門帶上。”
“四爺。老大叫我問問您,二十八號用完沒有。要是不用了,叫她去飯堂吃飯,然後今天開始練着接客了。”
“哦,帶走吧。一會兒到上麵拿五斤牛肉過來,把大虎喂了。走吧。”四當傢說完,便不再出聲,似乎是又睡了過去。
小武轉過頭看着那隻藏獒呵呵一笑說:“你是越來越能吃了你。”邊說邊走到另一邊的鐵籠前麵,打開鐵鎖,對徐靜媛道:“出來吧。哥帶你見見你的姐妹們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徐靜媛應了聲“是”,聽話的爬了出來,跪在地上對小武說:“小武哥哥,妹妹可以去方便一下嗎?”
小武抱着肩,壞笑的看着她不說話。
“小武哥哥,妹妹求您了。妹妹難受死了,您可憐可憐妹妹吧。”徐靜媛仰着頭看着小武,柔聲的哀求似乎可以把鋼鐵都溶化了。
小武搖了搖頭,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去吧去吧。”然後押着徐靜媛來到門口的衛生間。
徐靜媛羞得小臉通紅,在陌生男人麵前排泄,叫人情何以堪呐?但是她也明白,叫小武回避卻是絕沒可能的。
無奈,隻得咬着下唇,在馬桶前叉開雙腿,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突然醒悟,自己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哪裡用得着脫褲子?頓時臉更紅了。
小武撲哧一聲笑出來,指着她兩腿之間說:“狗尾巴都不摘下來,倒想着脫褲子呐?呵呵…………”
徐靜媛這才想起,自己的菊花裡麵,還塞着一隻狗尾巴呢。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折騰,都適應了。隻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昨晚衝洗下身的時候,還特意叮囑自己,離開的時候千萬要求把它拿下來,怎麼過了一夜竟忘了?
紅着臉尷尬的笑了一下,趕忙把手伸到後麵,抓着那塞進自己菊花中的假陽具的根部,把它拔了出來。拿到前麵一看,上麵粘了好多糞便,趕忙背過手,把它擋在身後,怯怯的對小武說:“小…………小武哥哥。這東西上麵…………好臟。要,要弄乾淨的吧?”
“你倒是過日子的人哈?弄什麼弄啊?扔了吧。”小武邊說邊踩開便紙筒的蓋子:“扔這裡麵吧。”
徐靜媛貓下腰,飛快的把那個東西扔了進去,然後低下頭,羞澀的坐到馬桶上麵。
還沒從被人監視着排泄的羞澀中調整過心態來,小武卻掏出了早已堅挺的陽具,擡起了她的下巴:“給哥伺候伺候口活。”
徐靜媛難過得差點兒哭出來,仰着臉央求小武:“哥哥,妹妹要大便,好臭的。要不,您先在外麵坐一會兒,等妹妹好了,出來伺候哥哥。好麼?”
“不必。哥哥們沒有這些個爺那麼講究。我是來提你的,耽擱時間長了沒法交代。就這吧。越快越好,哥哥賞完了你,你就得擦屁股走人,不管菈沒菈完,知道嗎?”
徐靜媛無奈,隻好一邊醞釀着排泄,一邊給小武口交。好在她自控能力算是比較強的,幾分鐘之後,終於排泄出來。
小武倒真的是不嫌臭。閉着眼睛,嘴裡不斷發出“啊啊咝咝”的愉快的聲音。又過了不到五分鐘,小武就忍不住了,猛的抱住徐靜媛的頭,抵在她咽喉裡泄了出來。大腿肌肉幾下抽動之後,滿足的抽出了陽具,也沒叫徐靜媛再次清潔,直接塞回了褲襠裡。回身拿過一卷衛生紙塞到她麵前吩咐道:“趕緊的,擦屁股走人。”…………
出了門,徐靜媛又被鎖上了連接腳鐐鐐環的鐵鏈,但是雙手卻沒有被铐在身後。隨着小武走在昏暗的走廊裡,腳鐐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走廊盡頭是T字形的岔路,還沒走到岔路口,就聽到一片腳鐐的嘩啦嘩啦聲漸漸清晰起來。
走到盡頭向左一轉,徐靜媛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條走廊的左邊牆壁上,有一扇扇棕色皮革包覆的門,都緊閉着。門框上方都鑲嵌着一塊長方型的金色標牌,上麵用紅色的油漆寫着不同的名字。由近到遠能看清的依次為:秋水驕陽溫香…………後麵就不大看得清了。走廊右邊是一整麵的像古時候的監獄一樣的鐵柵欄,每隔十幾歩的距離就有一堵厚厚的牆壁隔開,整個走廊的右側,被隔成了五個大大的牢房。每個牢房都有單獨的鐵柵欄門。此時,靠前麵的四個牢房的鐵門都已經打開,好多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孩子,低着頭從裡麵走出來。
所有的人脖子上都有一個和徐靜媛所帶的一模一樣的金屬項圈,手都被铐在身後,腳上也都戴着沉重的腳鐐。但是卻都有一點和自己不同的地方,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她們的兩腿之間,都是光禿禿的,被剃去了陰毛。
此情此景,給徐靜媛的感覺隻有兩個字:震撼!
看着這一個個青春靓麗的胴體,一絲不掛,被鐐铐束縛着,淒楚之中,卻隱隱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淺淺的興奮。雖然那種感覺淡淡的,但是卻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溢出來一樣,那麼緊緊的卻又頑固的萦繞在心中。徐靜媛愣在當場,突然感覺自己兩腿間潮濕了起來。那無可救藥的跨過了恥辱,卻真真實實的莫名興奮,叫她無地自容,卻又無法自拔。
“愣着乾嘛?快走啊。”小武的催促使她猛的驚醒過來,趕緊跟着向前走去。
小武走得很快,為了跟上他,徐靜媛不得不加快了腳歩,在那些赤裸的身體中穿梭。無意間,手上戴的金屬铐環重重的撞在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跨骨上。
“哎呦,看着點兒啊你。”那個女孩疼得向旁邊彎了彎腰,嗔怒的說。
“哦,對不起,姐姐。”徐靜媛轉過頭道歉。
麵前是一張年輕俊美的臉,尖尖的下颌,薄薄的嘴唇,都透露着與這裡的氣氛極不和諧的一絲驕橫。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靜媛,冷冷的道:“新來的?”
“是,姐姐。我是…………”
話沒說完,就聽小武在前麵催促道:“瞎嘀咕什麼呢?快點走。”
徐靜媛無奈,隻好禮貌的笑着點了點頭,轉過身快歩趕了上去。
女奴們都陸續走進這段走廊左側快到盡頭的一間房中。門口有一個矮矮的服務生,把每一個進去的女孩子的雙手由後麵解開,又铐在身前。
小武來到門口那個服務生麵前,說道:“張維。加個塞加個塞,我先帶她進去吃飯,吃完了還得趕緊帶她去博士和財務那裡呢。”
那個叫張維的服務生也不說話,悶悶的菈過徐靜媛的胳膊,捏着她左手铐環上的登山扣,和右手的铐環連在一起,然後也不說話,一甩手,意思是進去吧。
這是一間像教師一樣的房間,隻是沒有那麼多單獨的桌椅。靠着對麵牆壁是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前麵擺着一溜小椅子。靠近房門這邊的牆壁前,也對稱的擺着一張長桌和一溜小椅子。屋子中間是兩張厚實的實木圓桌,每張桌子邊上是四隻高腳太師椅。一看就明白了這些擺設的用途和服務對象。
在相當於講臺的位置,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摞那種一次成型的金屬餐盤,還有一盆不鏽鋼餐勺。大桌子上則是一大鍋稀飯,油條,茶葉蛋之類的。一個人站在桌子後麵,正在給女奴們盛飯。徐靜媛一看到他,眼睛裡頓時冒出火來,直想一腦袋撞過去和他同歸於盡。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用她的傢鄉話欺騙她並把她綁架到這裡的馮主任。
小武菈着徐靜媛的胳膊插到隊伍中,囑咐她學着點兒規矩。
說話間就到了馮主任麵前。徐靜媛雖然氣憤之極,卻知道利害。強忍怒火,學着前麵幾個女奴的樣子,雙膝跪地,垂下目光,把盤子舉到眼眉上方道:“奴婢求爺賞飯…………”
就這麼舉着盤子,卻並沒有東西被放在上麵。
“呦,支個莎莎是誰呀?不是額們徐工傢的女娃娃麼?”馮主任放下手裡盛粥用的大勺子,兩肘支在桌子上,壞笑着又用蘭州話說。
徐靜媛恨不得把手裡的盤子直接砸在他臉上。咬着牙不吭聲,端着盤子的手緊緊攥着。
“那天不是說要殺了我嗎?”馮主任繼續羞辱着她:“打算現在就動手麼?”
“奴…………奴婢,不敢。那天奴婢衝撞了爺,請…………請爺懲罰奴婢。”徐靜媛雖然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眼淚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爺的蘭州話說得怎麼樣?好聽嗎?像嗎?”馮主任依然沒打算停止對她的戲耍。
“爺的蘭州話,說得非常好,很像很像。”
“那一會兒好好伺候伺候爺,願意嗎?”
“能伺候爺是奴婢的榮幸。”
“嗯,這就對了。”馮主任說着,直起腰,拿了兩根油條和一隻茶葉蛋放到徐靜媛的餐盤裡,又給她盛了一勺白粥。
“謝謝爺賞飯。”徐靜媛說着站起身,含着淚水默默走到牆邊的長桌前…………
早飯之後,小武帶着徐靜媛出了飯堂,向門外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徐靜媛嘩啦嘩啦的拖着腳鐐,邊走邊向那些牢房裡麵看去。由於走得不急,才得以仔細的看清每間牢房的全貌——牢房的鐵柵欄門上方,也都有一塊金色的長方形木闆,上麵依次寫着:一號展室;二號展室…………;牢房裡都鋪着深紅色的地毯;鐵門都開在每間牢房的左側;靠着右邊的牆壁上麵鑲有X架,還掛着好多帶铐環的鐵鏈;牆角處放一張半米多高的木床,床尾處從床闆到地麵,有叁階實木臺階;對麵牆壁從左至右排列着七麵一人高的鏡子;每麵鏡子之前,都有一塊鋪着棉墊的厚木闆,木闆靠近鏡子的一端有兩個似乎是卡環之類的東西;最右邊的那麵鏡子與右邊牆壁之間,是一個空空的門洞,裡麵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這時,已經陸續有一些女孩子吃完了早餐,離開飯堂,也向走廊另一端走去。來時的那條通往幾個當傢的房間的岔路,正好位於這條走廊的中間位置。剛走過那條岔路,靠右邊就是一個門框上麵寫着洗漱室的房間,裡麵已經傳出嘩嘩的水聲。從飯堂出來的女孩們都陸續走進洗漱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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