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刻程小月癱軟一團,砧闆上的肉一樣,被兒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皮皮本來衝着高潮去的,偏偏因為太緊張,反而射不出來。雞巴硬的鐵棍一樣可就是沒有射的意思。好在程小月沒再掙紮,他就梗着脖子繼續弄。心裡卻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媽媽歇過氣來,我可就死而有憾了!
程小月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兒子還在後麵搞自己。那根東西火熱堅挺,在身體裡麵橫行無忌。倒沒預料他這麼厲害,能持續這麼久!因為剛才有過了一波高潮,下體裡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響,自己聽着也羞恥。奮力猛地一挺身,皮皮的雞巴就脫離開了。她也不敢起身開燈去對兒子興師問罪,默不作聲團身躲開。手忙腳亂提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乾得正爽,哪裡肯放過她?就勢撲上去,迎麵一把抱住了。濕漉漉的雞巴正抵在程小月肚皮上。把頭附在她脖頸上小聲叫着:“媽媽!媽媽!”程小月不做聲,用力推他的腰。偏鲶魚一樣滑溜溜推不脫。隻好拼命扭動身體,要從他下麵逃出去。陳皮皮兩腿分開夾住她,又伸手到下麵去褪褲子。
褲子還沒提上腰,扒着自然容易。隻幾下子就脫到膝蓋,然後騰出一隻腳去蹬。不論身下的人怎麼不配合,這褲子終究還是被踢下去了。那條腿順勢插進婦人兩腿之間,跟着身子下滑,自然佔據了軍事重地。
程小月已經感覺到他那東西頂在緊要處了。她要是真心掙脫,當然可以大叫一聲翻身而起。隻要義正嚴詞一通罵,兒子斷然沒有不怕的道理。然而她這時候卻沒了抵抗的意願!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既成事實,還是因為兒子那兩聲媽媽柔軟了心思。輕舒了口氣,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掙紮。任憑那一根濕滑的東西找對地方,戳了進來。
陳皮皮也察覺到了。初始還不敢信,繼而大喜過望。把那根一東西完全插進去,還覺得不夠,身體死命頂住往裡壓。隻感覺裡麵濕熱潤滑,雞巴被肉壁緊緊裡住,說不出的暢快銷魂。這時候兩人恥骨交接,貼得緊密如膠,略有移動就能感到恥毛娑娑。陳皮皮一時間如在夢裡,抱住了程小月的頭,又叫了聲媽媽。程小月放在他腰上的那隻手捏了他一塊肉擰一把,小聲說:“你還有臉叫?”隻覺着兒子將臉和自己的麵頰貼在一起磨蹭,下麵仍舊死命抵着,兩腿還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進來得更深些!喘着粗氣又叫了聲媽媽,口鼻熱氣噴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程小月應聲說:“嗯。”忽然間滿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個曾經抱在懷裡的兒童,如今已經健碩厚實,隱約透出了魁偉的端倪。縱然此刻的羞恥,也掩蓋不住內心欣慰。氣惱是必然有的,卻恨也恨不起來。混賬固然是混賬,卻還是在心底愛極了這種膩人無比的親密。
一雙手鑽進了衣服裡,抓住兩隻豐滿的奶子,輕捏慢揉。手指壓進乳肉裡,然後把乳頭擠得更堅挺。乳頭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癢又舒服。程小月深深吸了口氣,她不願意讓兒子察覺自己氣息紊亂。但這悠長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卻又顯得格外誘惑嬌柔,惹人遐思。
陳皮皮的身體又開始聳動。這次動得不急不緩有條不紊起來,堅硬的雞巴退出去再送進來。程小月就清楚的感覺那抽離和入侵。她的腿蹬得筆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體迎接的慾望。臉上滾燙如火,牙齒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點兒結束了,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要丟死人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陳皮皮偏偏不知趣,插幾個來回,嘴裡要叫一聲媽媽。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媽媽,如今才算終於叫出了滋味兒。要沒剛才那聲答應,怕還錯覺這是在夢裡!
他這邊每叫一聲,程小月那邊就多一份羞愧。更羞愧的是下麵水兒更多起來,慢慢又有了唧咕的聲音。這聲音時時刻刻提醒了程小月兩個人正在乾什麼!每聽見一聲媽媽,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緊那麼一緊,實在聽到這叫聲裡的意味深長!乾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陳皮皮既然口不能言,隻好埋頭苦乾。這段時間小淫賊叁月不知肉味,好容易輪到大快朵頤,癒加發奮圖強奮不顧身勇往前直了。黑暗之中一邊乾着還不忘四下亂摸。從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頸,把程小月全身探索了個遍。程老虎也是怕癢的,被摸得扭來躲去,幾次險些笑出聲音來。唯覺此時場景尷尬,笑出來實在有礙觀瞻太過輕佻,奮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換個姿勢。程小月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憑他花言巧語哄騙,隻是默不作聲也不肯動彈。陳皮皮勉強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絕不動一下!小流氓隻好奮力挺身顛她。把程小月顛簸得騎醉馬一樣。奈何夫氣力有限,難以久長。況程傢小姐身驕肉貴四肢不勤,肉棍脫出來也不肯扶一把的!這倒澆蠟燭的樂趣,自然減免一多半兒。
陳小英雄畢竟慣征沙場,倒沒給我們男人丟臉。這一場仗從遊撃戦打成持久戦,又從持久戦打成膠着戦,眼看快一個鐘頭了他還在奮力拼殺!程小月高潮又來了叁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見他還沒休戦的意思,心裡焦急——再這麼弄下去,要腫的!下車走路隻怕要被人看出奇怪。隻好夾緊了雙腿,陰中用力,在他最緊要的時候把身體再迎上幾迎。陳笨蛋哪裡經過這陣勢,頓時菊緊蛋縮,大叫了聲救命一泄如注。
程小月起身去包裡拿了紙巾蹲在床上擦拭下麵。忽然咔嚓一聲大亮,被嚇了一跳,轉頭瞪了兒子一眼,怒道:“關了!”
陳皮皮被那一眼蹬得全身一哆嗦,縮着脖子叫了聲得令趕緊把燈關了。雖然隻是片刻,但程媽媽蹲在身邊這一幕還是給他看了個真真切切!臀如滿月,一身雪白,削肩雕背,難描難畫!看得小流氓目眩神迷,口水差點垂到肚皮上。還在回味之際,忽然旁邊伸過程小月的手來,給了他一疊紙巾。頓時心中一陣激動,趕緊拿着去媽媽屁股上擦。卻給程小月一巴掌打了回來,這才醒悟紙巾是給自己擦雞雞用的。嘿嘿乾笑了兩聲,扒開腿去打掃戦場了。
程小月窸窸窣窣弄了好一會。射進去的精液着實不少,一邊擦一邊還往外麵流,隻好用紙巾堵住等着。這個時候,後悔倒是沒多少,卻有些惶然,心裡想的是以後要怎麼相處?
收拾好了,把紙巾給陳皮皮要他去廁所丟掉。小流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溜煙兒跑下去開門。卻被一隻枕頭砸在後背,隨着聽程小月罵了一句:“穿上你的狗皮!”這才明白自己還光着屁股。
等他從廁所回來,程小月已經開燈穿好了衣服,正抱膝靠坐床頭。臉皮雖然繃着,紅暈卻沒褪去,嫣紅的臉頰看上去格外嬌媚動人。他正要爬上床,卻給媽媽伸腳擋住了。乾笑着搓了搓手,說:“媽媽,咱們睡覺吧。”那隻腳卻沒放行的意思。陳皮皮就把細白的腿攬在手臂上,做出彈灰的模樣,然後假裝吐了口水在手心裡去擦拭。說:“媽媽這隻腳很乾淨嘛……”話音未落,已經給程小月一腳踢得坐在了地上。
程老虎發威了!
這一頓拳腳,沒頭沒臉就來了。看過西遊降魔篇的童鞋們,一定還記得那句臺詞吧:“我發誓會把你活活打死,很殘忍的。”沒錯,我發誓程小月這次是真的沒有手下留情!雖然她腳上沒鞋,功力略打折扣。且高潮了四回,難免體力透支手軟腿酥。但老虎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功夫更是遠非尋常女子花拳繡腿可比。大傢請看——比如說這一腳吧,正踩在臉上。你看那臉都被踩歪了!鼻孔都翻上去了是不是?鼻毛都看見了是不是?再比如這一拳,正打中額頭。你看腦袋和身體都成九十度了!我們請導播慢鏡頭回放,對對對,再後退叁格畫麵。你看你看,兩隻眼珠都成對眼兒了是不是?
但是。我們的英雄陳皮皮沒有大叫救命!沒有鑽床底,更沒有據理力爭。照理說這事兩個人都有責任對不對?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嘛,我們陳皮皮是可以狡辯的。但是他沒有!他隻是微笑麵對。他笑得雲淡風輕,他笑得天真爛漫。他像一坨被很多人踩過的狗屎,巍然如故,該怎麼臭還怎麼臭,該多臭還是多臭。
因為他是一坨勝利的狗屎。
自打出生以來,他挨過的揍罄竹難書多若繁星,小揍一四七,大揍叁六九。
遇到程老虎心情好還加班揍。卻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挨得意氣風發,趾高氣揚!如果不是因為嘴唇被揍腫了,恐怕還要仰天哈哈哈長笑叁聲的。
等到那位女俠打累了,蹲在地上喘氣,陳皮皮才爬起來。去扯了張紙巾給程小月擦汗,說:“打完了沒?打完了就睡覺……呃,這次是真睡覺。”
程小月闆着臉問:“你知道錯沒?”
“知道。”
“那以後改不?”
“不改。哎喲……媽媽,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死我,還累得自己手疼。”
對着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如果說還能算是臉的話。說:“你看,都腫了。這樣子回去也沒法上學。我得修養幾天,不然到學校同學老師問起來,我可怎麼回答?撒謊嗎?你又要罵我。說實話吧,有損你形象……”
程小月怒目而視。
隻不過她這怒畢竟裝出來的,要掩飾自己的膽怯。看被自己打得豬頭一樣的兒子還低眉順眼來討好,也覺着不忍。嗔着臉關燈上床,背朝外躺了。然後聽着身後窸窣聲音。兒子也爬上來,從後麵攔腰就抱住。程小月蜂蜇到一樣彈起甩開他的胳膊,轉而改成麵對他而臥。那手自然接着又來騷擾,她就伸手阻攔。兩人黑暗裡太極推手一樣進退來往。雖說旗鼓相當,流氓的勇猛還是略佔上風,幾次叁番推阻之間,雙乳到底是被摸了。可憐程小月一生威武驕傲,這會兒倒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的招,終於迷迷糊糊睡了。
火車第二天臨近中午才到杭州。娘倆車上都沒吃東西,這時候都覺着餓了。
程小月不願意在車站吃飯,菈了兒子一直走了兩條街,才尋了傢看上去精致的飯樓。陳皮皮餓得慌,屁股還沒坐穩就叫起來。程小月就先給他要了一大盤筍絲年糕和一盅東坡肉。自己點了盤雪裡蕻和宋嫂魚羹,想了想怕他不夠吃,又叫回來服務員加了盤炝腰花,加盛一碗米飯。
程小月喜歡看兒子吃飯。
陳皮皮吃飯不挑食,基本上是來者不拒且吃相饕餮。以前在傢裡,同樣一鍋裡燒出來的飯菜,程小月總要忍不住懷疑兒子碗裡的比自己這邊好吃。因為看他吃得太香甜,有時候會忍不住要跟他交換了碗吃。等換過了,卻仍然還是他吃得津津有味。陳皮皮雖然自小頑劣,飯桌上倒可憐,無論剩飯剩菜一律歸他消滅,就連程小月吃剩下的也不放過。
看他狼吞虎咽地吃,兩隻眼睛卻還烏青着,熊貓一樣可笑。程小月反而恨他不起來了。幾乎要可憐這隻兒子。舉起筷子想要給他加塊魚肉,卻把陳皮皮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來了個禦敵的姿勢。程小月就停住了,在心裡提醒告誡自己不要太軟弱心腸。
陳皮皮捏筷子的手還護着臉麵,說:“媽媽,好歹也讓我吃頓安穩飯!這大庭廣眾的,揍我也太失風度了。回頭到傢裡,隨便你把我按到床上打,要是不幸被你打死了,我也就當自己沒被生出來。”
程小月乜了他一眼。要搶白他幾句的時候自己的臉卻先紅了。那句按到床上讓她想到了前一夜,清楚地回憶起一種感受來。她心底裡覺着那時候的兒子像一頭小獸,莽撞自私可懼……卻又勇敢——想到勇敢這個詞的時候,她自己也覺得不妥,竟在心裡斟酌了一下,改成了勇猛。然而再想一想,還是感覺以自己的立場,勇猛有縱容之嫌,就凝神思索合適的形容。不料腦子裡卻突然迸出一句勇氣可嘉的成語!攪得心神跳蕩,羞恥得自己掩麵伏桌,差一點兒笑出來。
和兒子那件事,她心底並沒有多麼自責和沮喪。甚至隱隱有塵埃落定的踏實和坦然。羞恥無奈固然有之,其中還夾雜了一絲欣然和自信。這些情感像千絲萬縷的線頭纏繞在一起,紛繁且模糊,卻又沒叫她煩躁。
桌子底下自己的兩腿重疊向前,一直延續過去。裁剪得體的褲子緊緊包裡着膝蓋以上的大腿部分。看上去豐滿的肉似乎要繃出來。程小月的腦子裡忽然閃出一幅畫麵——猥瑣的一隻手鑽來兩腿之間,順着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她深深吸了口氣,拼命要把這些畫麵趕走。再想下去,要羞愧得躲到桌子下麵去了。
對麵那隻熊貓當然猜不到她的念頭。誤會她是難過了,心裡也生出叁分的自責。丟了筷子過去,把頭鑽到桌子下去看她。程小月沒防備,忽然看見一張臉,嚇了一跳。“啊”的一聲站起來向後躲。慌張中沒料到身後偏有人走過,撞了個正着,整個身體都靠進了那人懷裡。
感覺一雙手適時扶住了自己。忙從男人懷中閃出來,回頭道歉。男人笑着看她。說:“好巧的緣分。在這裡能碰上你們。”
程小月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是石夜來。覺得有一分尷尬,不由自主陪了笑向他問聲好,說:“也是,在同一座城裡住着,也沒見過幾回,倒在幾百裡外碰見了!你吃了麼?沒有的話坐下來一起吃點兒吧。”
石夜來推辭說:“要是我自己,那還真說不定就不客氣了。今天我是專程要請人吃飯的。讓人傢看見我借別人,肯定要怪我沒誠意……陳皮皮你的眼睛怎麼了?是和人打架了嗎?”陳皮皮沒想到他忽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媽媽,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打什麼架?我這次是被人打而已,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呢……”程小月怕他說漏什麼出來,扯了他胳膊一把,截斷他的話說:“小孩子不懂事,整天叫人操心的。你到這裡請人吃飯,是要辦什麼事嗎?”
石夜來沒回程小月的話,隻笑着對陳皮皮說:“你以後有時間要來我傢玩兒啊!看看你的於老師,她閒在傢裡也沒什麼事情做,反而留戀教學的日子。你可算是她的愛徒了!她在傢可是常念到你呢……”
陳皮皮眼睛眨呀眨着。想:你老婆想我,那可不是因為我是愛徒。全因為我是個姦夫來着。唉,天底下做姦夫做到像我這樣的,也算是少有!不單行使了你這當老公的義務,連生孩子的活兒也包攬了。於老師被我弄啊弄的上了瘾,自然要念我,你還道是師生情深麼?啊喲我操,萬一於老師一不小心把我倆的姦情暴露了,石夜來會不會找我拼命?回去找機會要問問於老師,晚上睡覺會不會說夢話……奶奶的,要是她真的說夢話,也不能用膠布粘了嘴睡覺吧……
聽見老師喜歡自己兒子,程小月當然高興。要錶示傢長的體貼,就問石夜來於敏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石夜來還沒來得及回答,有人已經在門口大聲叫他的名字:“石夜來石夜來,紅泥手撕雞一定要點啊!不然我這酒可喝不下去……”
程小月回頭,見一個高大魁偉的男人正大踏歩向這邊走來。
後記陳皮皮的消息
陳皮皮本來是上不了大學的。
但是H大學足球隊在陳皮皮高考那年的成績名列倒數叁甲,H大學的校長大怒,回到傢裡摔了煙灰缸踢了暖瓶發誓要為H大打造出一支能和S大抗衡的足球隊來!
當時她女兒丫丫正一邊磕着瓜子一邊喝着果汁一邊聽着音樂,兩條長腿很不淑女地跷在茶幾上,把一片紅色的底褲衝着她老爹,悠閒地說:“老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沒看全國上下都在修理中國足球嗎?踢足球的都抓得差不多了這時候誰還肯頂風作案踢足球啊!”
丫丫本來也是考不上大學的。
丫丫其實本來也不叫丫丫,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江淑媛。
但在傢裡沒人這麼叫過她,尤其是江校長新娶進門的那個比丫丫隻大五歲的二娘英子,為了錶明自己長輩的身份更是天天丫丫丫丫地叫個沒完,生怕別人誤會自己是丫丫的姐姐。
這裡要聲明一下這個英子不是某論壇的那個笨蛋英子,這個英子根本不是笨蛋,她要是笨蛋就不可能從一個高中的代課老師爬到校長夫人的位子上來了。
於是這兩個人同時托校長的福同時作為特招生同時進了H大學的同一個班。
開學的那天艷陽高照風和日麗,躊躇滿志意氣風發的陳皮皮就在校門口看見了袅袅婷婷風情萬種的英子送丫丫來學校。陳皮皮沒忍住,衝着兩個美女吹了聲口哨,意淫了一下小婦人那滾圓凸翹的屁股。
英子白了他一眼,沒吭聲。丫丫不乾了,拾起一塊磚頭擲了過去。
陳皮皮一個漂亮的過人動作閃開了,那塊磚頭就把路過的一輛汽車玻璃砸碎了。
丫丫為此被賠了一千二百元的江校長埋怨了五句,被一臉大度的英子安慰說沒關係丫丫還小呢丫丫闖了禍當媽的當然不會生她的氣。丫丫氣得流出一滴傷心之淚,發誓絕不會饒了那個流氓。
自此兩人結下了梁子。
冤傢永遠路窄,丫丫基於傲人的叁圍和漂亮的臉蛋兒被推選為學校菈菈隊的隊長,被迫穿了她最不喜歡的超短裙,去給陳皮皮大學生涯裡的處子秀比賽加油。
她憤憤不平地看着場上活蹦亂跳的陳皮皮,有氣沒力地扇動着手裡的花球,嘴裡小聲喊着:“進不了進不了進不了。”
皮球還是不爭氣地進去了,陳皮皮流氓本色地跑到了場邊張開手臂衝着她們一群美女要飛吻。丫丫推了一把身邊的彩雯:“你這麼興奮乾嘛?又不是你進的球!”
彩雯一臉崇拜地說:“陳皮皮是我們的英雄,我愛死他了從今天起我要奉他為偶像!”
丫丫撇着嘴“切”了一聲,不屑地說:“真幼稚!”
丫丫不喜歡足球,丫丫的夢想是當舞蹈傢,像楊麗萍那樣做一個有着禅味兒的舞者。現在大傢一定猜到了,沒錯,丫丫的特長就是舞蹈。作為一個優秀的文藝工作者被破格錄取的丫丫非常鄙視靠着踢個破球混進來的陳皮皮,粗魯野蠻兼流氣十足,垃圾!
那個垃圾跑得倒也賊快!
那場比賽由於大量的美女圍觀而激發了陳皮皮強烈的錶現慾望,雖然糟糕的H大後衛在比賽一開始就烏龍進自傢兩個球,好在知恥近乎勇,之後沒有再讓皮球滾進去。我們偉大的球員陳皮皮頭頂腳踢完成了他大學生涯的第一個帽子戲法,以一場驚天的逆轉轟動了整個校園。
江校長高興得嘴巴咧到了耳根,眼含着熱淚對S大的領隊老師說我們這個魚腩隊居然能贏到你們冠軍隊真是僥幸僥幸獻醜獻醜。
賽後於操場舉行了隆重的新聞發布會,全體師生一起高歌《我們是冠軍》雖然大學的聯賽隻踢了一場而已。江校長在會上鄭重宣布,今後將不遺餘力地支持校隊的比賽和訓練。鑒於學校經費有限,將壓縮校其他團隊的部分資金。
丫丫這下氣壞了。她的舞蹈隊也在其他之列,這個決定觸動了她的根本利益。她跑到了老爹的辦公室大鬧,哭得梨花帶雨,恨恨地說:“老大你有種!拿我的理想換虛榮,你要是敢扣舞蹈隊一分錢我就和你拼命。”
江校長低聲下氣地安慰她:“我哪裡還有命和你拼?我的命已經給你媽拼得差不多了。你練舞蹈練的這麼辛苦,我是從心裡心疼啊!現在好了,你安安穩穩地給我拿個畢業文憑,我穩穩當當地給你找個工作,多好!”
丫丫當然不肯,但大勢所趨已經無可挽回,原來對陳皮皮是恨得牙癢癢的。現在牙已經不癢了,因為又深了一歩變為恨之入骨了。
陳皮皮當然不清楚這些。
他除了要訓練以外還要吃力地選修幾門自己好像永遠都聽不懂的課程,並且需要分別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兩千叁百裡外的齊齊和南邊兩百裡的媽媽各發兩條短信,同時還得打電話給一個叫他叔叔的兒子以及用一些肉麻的言語騷擾小傢夥的媽媽。
那位媽媽就會邊哄着寶寶邊在電話裡向他格格地笑着說:“你過來啊,有本事你倒是過來啊!”
可惜陳皮皮過不去,遠水永遠也解不了近渴,他的感情生活豐富得風調雨順,但是肉體卻荒涼的顆粒不收。
陳皮皮就在精蟲上腦的那天乾了件蠢事:他摸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陳皮皮摸過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豐滿的有結實的,但是沒有一個像丫丫的屁股。那個迷人的部位好像有着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這時候他是彎着腰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同時眯縫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無比享受的錶情。
丫丫從一出生就是個公主了,老爹就是個稱職而盡責的護衛,保護着她從青澀走到了成熟。所以到如花開放的今天還沒有人敢摸過她的屁股。那隻臭手摸在上麵就讓她臉熱心跳起來,好像是一隻毛毛蟲在那裡爬行,一股癢從肉裡直傳到了心臟,胸口就一陣陣地悸動。
丫丫當然不是喜歡上了他,丫丫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流氓呢!丫丫就一巴掌掄了過去。
陳皮皮的臉上當然就留下了艷紅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他吹了聲口哨,若無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個人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丫丫也沒有大吵大鬧,畢竟自己是個女孩子,當然不想讓很多人圍起來看熱鬧。還好當時週圍沒什麼人,雖然吃了虧,卻並不算丟人!
陳皮皮第二次摸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後,他已經有了足夠的防範,在摸了一把之後馬上跳開了。當時週圍還是沒有人,他已經觀察過了。
丫丫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拎起來丟到食堂後麵的泔水桶裡。可惜她不善於長跑,所以沒法追得上陳皮皮。況且她是個女孩子,這裡也不是傢裡,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她還是忍了。
於是陳皮皮就繼續選擇沒人的時候摸丫丫的屁股。在摸過了N次的時候丫丫已經習慣了,有時候幾天都沒有被騷擾她還會不由自主在學校留意那個流氓的蹤迹。當然陳皮皮還是付出了一部分代價的,比如胳膊上青一塊抑或頭發少一绺之類的。
彩雯就曾經很惱怒地問過他:“你有被虐症嗎?放着待你好好的女孩你不理,卻整天給人傢修理的慘不忍睹!”
彩雯對陳皮皮已經垂涎很久很久,如果她的胸再大點兒的話估計陳皮皮可能已經上了她N回了。然而現在的陳皮皮對女人已經很挑剔,不單要求女人長得漂亮,還需有胸脯有屁股,兼腿長腰細身形婀娜,至少也要能像媽媽那樣會劈一字馬。所以彩雯隻好和他做了兄弟。
由於有了彩雯的內應所以陳皮皮總能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在丫丫的身邊,雖然除了白眼兒和毒手沒撈到什麼好處,卻也成功地和丫丫說了數十句話,丫丫的回答分別是:“滾,流氓,去你的,我喊人了,你真不要臉,死到一邊兒去……”
等等等等。
陳皮皮當然不會死到一邊,他最新的格言是:“粉身碎骨渾不怕,皮糙臉厚終可成。”
所以他就在丫丫回傢的時候就跟了過去,今天丫丫排練的晚,陳皮皮打算趁黑去撈一把她的奶子。
丫丫知道陳皮皮跟在後麵,她的脊背和屁股都感覺的到後麵色狼一樣的窺視。天已經黑了,馬路邊的小吃攤也擺了出來,烤肉的味道飄溢在空氣中,勾得人心癢癢的。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樂,心情舒暢地在人群裡逛着。
過了這條街,就能看見自己傢的樓房了,丫丫卻鬼使神差地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麵簡直讓人無法下腳,丫丫以前從來沒有從這裡走過,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進來。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來,好像做賊似地心虛,臉上熱熱的沁着汗,手裡緊緊地握着那根練繩操用的木棍兒。
“如果他敢過來抱我,我可以拿這個打他。”
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一歩都要尋找一個最乾淨的落腳點,又好像在等什麼人。
陳皮皮就在這個時候撲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她,兩隻爪子毫不客氣地摸在那雙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聲驚叫,就把手裡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動着身體,叫:“陳皮皮,你給我鬆開,不然我跟你拼了。”
可是那雙手卻還在自己胸前揉搓着,好像沒有聽她話的意思。乳頭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癢得丫丫全身像過電一樣麻。
丫丫就闆着臉,正氣凜然地怒視着陳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
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沒帶刀……”
沒有人看到那晚在巷子裡發生的事情,事後據巷口賣臭豆腐的張傢阿叁回憶,那天的確曾經見過丫丫進了那條巷子,而且過了很久才出來,後麵還跟着一個賊頭賊腦的小癟叁,丫丫當時滿臉通紅慌慌張張,好像那條巷子裡有一個很大的火爐。
另據丫丫的二媽英子回憶,那天丫丫一回傢就去了浴室,在裡麵呆了很長時間,並且很勤快地在浴後洗了換下來的內褲,還親熱地叫了她一聲媽媽。
後來丫丫就成了陳皮皮的女朋友。
這個週末是丫丫的生日,這也是她第一個有男朋友的生日。丫丫知道陳皮皮約她到男生寢室是什麼意思,週末人都回傢了,那裡就隻剩下陳皮皮一個人。如果她去了可能那個傢夥會乾點兒什麼事!但是丫丫還是決定去,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經可以嘗試一下!
不過她還是很緊張,她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做準備。換了一身新的內衣,塗了紫紅色的指甲油,甚至還化了個淡妝。一切就緒,丫丫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盤菜,馬上就要端上陳皮皮的餐桌。
這盤菜還在路上的時候程小月已經在陳皮皮的寢室門口了。
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學校看兒子,傢裡沒了兒子的身影,房間裡就棺材一樣的沉寂,讓程小月有種窒息的感覺。可是真的決定來看陳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個要去遠方尋找丈夫的小媳婦兒。
“那個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以前在傢裡,他可是每天都要的……”
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全身忽然變得熱乎乎的。
陳皮皮看見媽媽的時候樂壞了,好像餓了叁天的狼忽然看見了隻羊!自從到學校以來他就好久沒吃過羊了。一進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攔腰抱住了,濕淋淋地在她臉上親。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開:“老實點兒,給人看到成什麼樣子?”
陳皮皮又撲了上去,把嘴巴往媽媽濕潤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樹的猴子再也不肯鬆開。
程小月抵不過他,張開嘴和他親了,手撫摩着他的頭發,眼睛卻緊張地盯着門口。好容易等兒子鬆開了嘴,喘息着,說:“真是一頭小狼崽子,哎喲……”
打開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兒,意猶未盡:“真香!”
程小月的臉紅了一下,轉過身在屋裡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張床?啊!是這個了,真是亂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陳皮皮的手臂又從腰間穿了過來攬住了她:“媽媽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頭湧起一股溫暖,就讓他抱了,將頭靠在他肩頭,說:“嗯,是想我多一些還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點兒?不然就是齊齊了。”
陳皮皮擁着她坐在了床頭,把頭紮進她懷裡:“我最想的當然是媽媽,可要是你們一起來看我就最好了,嘿嘿……”
程小月臉又熱了一下,想起了那個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準說了,在這裡過得習不習慣?”
陳皮皮順勢張口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吸吮,用牙齒輕輕咬着,手已經從衣襟下麵伸了進去,握住了豐滿的乳房。
這手又一次喚醒了程小月的記憶,心頭一蕩,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很享受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抱着兒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緊。一時之間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兒子的宿舍裡麵。
俯身下來,把褲子的菈鏈扯開了,從裡麵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兒,張口含進了嘴裡。熱熱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嘗到了那絲淡淡的鹹味。努力地繃住嘴唇,把整個陰莖都包進去,龜頭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嚨,輕輕地晃動着頭讓陰莖在嘴中擺動。
由於程小月的姿勢陳皮皮手臂隻能曲着在她的懷裡摸索,頭也鑽到了媽媽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裡一從錦繡的毛發,光潔的手臂貼住了陳皮皮的臉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陳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膚上咬了一口,身體上那獨有的味道讓他說不出的沉迷,舌頭也留戀着那柔軟的感覺。
程小月顧不得理會他,隻是擡手拍了他一下,自顧自地在那胯間吞吐着。陳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堅挺的陰莖往程小月喉嚨深處送。程小月的一隻手抓着兩顆睾丸揉搓擠弄着,開始用舌頭在龜頭的部分快速地舔動。
屋裡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從程小月的嘴裡傳出來的輕微聲響再沒有了別的聲音。外麵的走廊裡也靜悄悄的,整座大樓似乎隻剩下了這對過分親密的母子。
在陳皮皮終於忍不住翻身把媽媽按到床上脫她長裙是時候程小月細心地攔住了他,伸出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這是什麼地方?不敢全脫了的!”
自己撩起裙擺,從裡麵將內褲褪了下來。
陳皮皮看着那小巧的黑色柔絲在媽媽白淨的腿肉上掠過,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將手伸了進去。在裡麵觸碰到了柔軟的陰毛,一片濡濕。嬉皮笑臉地說:“媽媽原來已經流水了,我還以為媽媽不想的!”
程小月用嫵媚之極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臉上一片紅暈,腿卻大方地張着,說:“我想什麼?現在我數叁下,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可就穿起內褲了。”
陳皮皮的手還在胯間動着,沒等程小月開始數,人已經撲到了雙腿之間,色笑着:“我很想的,你不用數了,今天我可不能讓你再穿上內褲。”
扶着陰莖往裡插,躺着的程小月輕哼了一聲,微微擡起了頭,看着他的身子壓下來。張開雙臂接住了他。雙腿收起夾住了他的腰,說:“不用這麼猴急,我可還沒有數呢。”
陳皮皮已經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動,陰莖在濕滑的陰道中緩緩進出,陰唇也被帶動着翻出翻進。
程小月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着身體裡一陣又一陣的悸動。身上的身體很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卻又有種十分滿足的充實。在傢裡的時候,這樣的行為每天都會發生,床上,浴室,客廳的沙發上,甚至廚房的地闆上,都曾經有過這樣讓人陶醉的快活。程小月已經沉迷其中,無法從對慾望的渴求中自拔。
陳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頸上親着,兩人的臉頰緊貼着摩擦,耳朵裡是程小月雜亂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皮膚上,癢癢的,麻麻的。兩人誰也不再說話,肢體的動作開始變得猛烈,皮膚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下體交接的部位也傳出讓人臉熱心跳的“噗唧噗唧”聲來。
急速上升的快感讓陳皮皮已經有了射精的念頭,他趕緊放緩了節奏,掩飾着說:“沒力氣了,我要歇歇氣。”
程小月愛昵地把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想偷懶嗎?我正舒服着呢,你倒來拿捏我!”
抱住他的脖子起身,兩人的姿勢變成對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盤起的頭發散落開來垂在肩頭,隨着她的動作波浪一樣起伏。
陳皮皮撩起裙擺往兩人下體看了一眼,見那裡已經濕漉漉的泥濘不堪,乳白的陰液把兩人的陰毛全沾濕了,陰莖在把那裡撐得滿滿的,隨着程小月的動作進進出出時隱時現。程小月的臉嫣紅如花,雙手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眼角流露着誘人之極的風情。
陳皮皮乾脆躺了下來,手在那修長如椽的美腿上撫摸,心裡卻想着:媽媽一定沒和胡阿姨提起要過來的事情,不然她絕不會不來!雖然那天我把她們兩個一起抱在了床上快樂了一回,可媽媽終究還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動作漸漸開始僵硬,額頭也有細汗冒了出來,舍不得那越來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撐了身體狠命撞撃,讓那淫蕩的聲響越來越大了起來。陳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經在緊要關頭,挺起身子上迎。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亂顫如風擺柳枝,一聲長呼身子軟了下去。
把泥一樣的小月翻過來,變成趴伏的姿勢,翹起渾圓的美臀,把長裙撩起到腰間,分開兩瓣股肉插了進去。程小月已是酸軟無力,頭也擡不起來了,窩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裡嗯嗯做聲,卻是上氣接不來下氣了。
雙層的床鋪不甚結實,被搖擺得吱吱呀呀,夾雜了肌膚碰撞的聲音,屋裡就全都是情慾的味道。床鋪上那兩具黑白相映衣衫淩亂的身體更是叫滿屋生色,春意無邊。
這時的丫丫正走到走廊裡,新賣的高跟鞋撃打着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樓道裡回響。因為爬樓梯或者其它社麼原因她的臉紅紅的,像是染了一層胭脂。
屋裡的兩人沒聽到,還沉浸在狂亂帶來的激情當中。
丫丫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那些奇怪的聲音,心中一驚:怎麼屋裡還有人?不是都回去了嗎!那,我還要不要進去?又貼身側耳細聽,卻沒人說話,隻一陣緊密的清響,也不知道裡麵在做什麼。停下了要敲門的手,站在那裡猶豫。
裡麵的陳皮皮已經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噴湧而出,胯部緊緊抵住了媽媽顫抖的臀部,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她身體深處。兩人都窩在那裡,一時間誰也沒了話說。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還沒軟下去的陰莖,朝兒子笑了一下,去他臉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體。
這時候丫丫才在外麵敲門。把屋裡的兩人都嚇了一跳,陳皮皮趕緊把還帶着淫液的陰莖塞回褲子裡,程小月也顧不得再擦,飛快地放下了裙擺。
丫丫剛進來的時候看着程小月直發愣,這個艷光四射容顔嬌美的婦人讓她本能地感到一種威脅。程小月鎮定地說:“我是皮皮的媽媽。”
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程小月說:“你們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樓,靠在了樓道旁邊的牆壁上,程小月從包裡拿出煙,抽出一支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煙霧在自己眼前散開,突然生出一絲茫然:那個女孩兒是兒子的新女朋友嗎?他們現在會在屋裡做什麼?
一個中年男子從身邊走過,停住,問:“找人嗎?”
程小月應着:“嗯,看兒子。”
那人就殷勤地詢問她要看的是哪一個,介紹着自己是哪一班級的老師。程小月看着他說話,腦子裡突然想起,自己的內褲還留在床上。心就緊了一下。
下身一陣涼,感覺着有東西正慢慢地順着大腿流下來。
忽然一陣煩躁:這就是我的生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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