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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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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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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
作者:流域風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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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學,陳皮皮在校門口被齊齊菈住,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好玩兒得很!”

陳皮皮將臉貼了過去:“什麼地方?比床上還好玩兒嗎?”

齊齊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齊齊帶着他走,陳皮皮在她後麵不肯老實,動手動腳地騷擾她,等齊齊回身打他,卻又遠遠地跑開。兩人打打鬧鬧一路過去,就到了那天陳皮皮睡覺的車站。

街邊仍舊坐了那兩個下棋的老頭兒,似乎他們已經成了這條街上的風景。陳皮皮拍了下頭,說;“你又要去挑內衣嗎?诓我來這裡陪你,今天我可沒心情的。昨天和媽媽講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齊齊就好奇起來,問:“你和你媽媽談什麼了?說來聽聽。”

陳皮皮嘻嘻一笑:“今後你再去我傢,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證媽媽不會笑你。”

齊齊大驚:“你出賣我了嗎?咱們的事……你全說了?”

陳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沒傻到要自殺的地歩。不過,我和你的關係可也不一般,媽媽說這叫早戀,隻要不過分膩在一起,她很理解。”

齊齊就急了:“你媽媽理解,我媽媽可不會理解!這下我完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腳踢了過去。

陳皮皮往邊上一跳躲開,說:“我媽會保密的,她可沒那麼八卦。早戀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麼緊?”

齊齊想了想,還是憂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傢了,萬一……”

臉一紅:“萬一你要和我……那個的話,給你媽媽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陳皮皮一愣,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說:“你想什麼呢?我媽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來找我,就是要那個的嗎?嘿嘿!”

齊齊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打了陳皮皮一掌:“誰稀罕你了!”

心卻放了下來,想:還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後可沒臉在她麵前走動了。

領着陳皮皮鑽進一條胡同,七拐八拐繞了幾個彎兒,在一棟樓前站住了。陳皮皮已經給繞得暈頭轉向,仰着臉找太陽辨別方位,齊齊已經扯了他往裡走。一進樓道,幾聲“叮叮咚咚”的琴聲傳入耳中,齊齊轉頭朝陳皮皮問:“好聽吧?”

陳皮皮點了點頭,一副行傢的樣子;“嗯,這個吉他,彈得倒也馬馬虎虎。”

推門進去,隻見屋子中間擺了幾張矮幾,幾上各自有琴,裡麵卻隻有兩個人。

一人背對着門口坐了,正聚精會神地彈奏,他的身後,垂手站了個年輕人,神色滿是恭敬。聽見動靜回頭看到他們,把一根手指豎起在嘴前,做了個禁言的錶情。

齊齊連忙點頭,菈住了還在往前走的陳皮皮,向他搖了搖手,示意他別發出聲音來。

陳皮皮本來以為齊齊要帶了他來看什麼好玩的東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泄氣,想:啊!齊齊說的那個會彈古琴的傢夥一定就是他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還能超過週傑倫嗎?我看差了一大截。這個小白臉又是乾什麼的,一副奴才相!見齊齊在一旁聚神聆聽,很是認真,玩心頓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兒,用力捏了一下。齊齊把臉一菈,向他怒目而視。那副錶情,自然是告訴他剛才的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時候。

等到那人一曲終了,年輕人才對着齊齊說話:“今天你來得真是好,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是我的師傅。他可不經常過來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聽到他親自彈琴。很多人來了多少次都聽不到呢!”

這時候那人也轉過身來看他們,陳皮皮一看到他的臉,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嗎?”

轉過頭來對齊齊說:“我認得他,那會兒他要給我算命,我沒乾,他還給我說了自己的名字呢!叫……叫什麼雨什麼風來着。”

那人糾正說:“是流域風。”

年輕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說:“真是巧啊,看來你們兩個都是有緣份的人!坐。”

齊齊就在一張矮幾前坐了,陳皮皮卻坐到了上麵,翹起了腿,說:“很好,很好,大傢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來這裡亂彈什麼琴?”

流域風擺了擺手,說:“這個是我的愛好而已,算命才是主業,上班上得辛苦,總要娛樂一下嘛!”

陳皮皮湊近了他,說:“那個,我早就想請你給我算一卦,今天總算見到你了。我最近很是倒黴,挨了無數揍,處處碰壁。你倒是給我算算為什麼!先說好,要是算得不準,我可不付錢的。”

流域風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說:“嗯,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桃花這麼旺,女人圍着轉,總要付出點兒代價的。至於你挨揍,嘿嘿,傳說有一個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裡麵有很多人都喜歡看你挨揍。哎,沒辦法,他們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隻好挨揍了!”

陳皮皮看着他,麵有疑色,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愛看自己挨打。

年輕人指着齊齊向流域風說:“我說的那個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師您給看看她成不成?”

流域風就上下打量着齊齊,說:“小五說你很有靈氣,沒人教就彈得有模有樣,你來給我彈一個聽聽。”

齊齊麵露得意之色,嘴裡說:“不要聽方哥哥亂說,我可沒那麼厲害。”

陳皮皮撇撇嘴:“這有什麼難的,我也行!”

流域風說:“琴可不是容易學的,你也行?怎麼看也不像啊。”

陳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撥弄幾下弦兒嗎?我摸給你看。”

撅起屁股伸出兩爪,在琴上一陣亂抓,聽的叁個人都皺起了眉頭,都可憐起那張琴來。齊齊已經不堪其擾,捂住了耳朵。

一曲終了,陳皮皮氣定神閒,麵無慚色,攤開雙手說:“就這麼簡單嘛,你們看,我彈得不是很好!”

眾人皆愕然,流域風嘆了口氣,說:“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見多識廣閱人無數了,年輕時也當過流氓泡過MM,常被人說不要臉。今天見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來,我要學習的還很多啊!”

姓方的年輕人說:“你這也叫彈奏?簡直是打撃樂!你別鬧,聽我師傅再來彈。”

流域風笑着說:“好,我難得來一回,今天就給你們聽個痛快。”

雙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彈了起來。

這首曲子一傳入陳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聲,叫起來:“這個是我聽過的!”

齊齊瞪了他一眼,想:你聽過就聽過,大呼小叫的乾什麼。正在彈琴的流域風聽了,全身一抖,“铮”地一聲,琴弦已經斷了一根。轉過頭望着他,滿臉詫異:“別胡說,我可沒給你彈過。”

陳皮皮見琴弦斷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說話,琴弦就斷了,不錯不錯,原來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這麼好當的!”

流域風彈奏的曲子,正是陳皮皮聽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盡管樂器不同,曲調卻全然相同。隻是在流域風彈來,曲中那股悲涼哀怨之意已經沒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闊,雲淡風輕。

看他滿臉的不相信,說:“我可不騙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園裡碰到一個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這個調子。我騙你是狗!”

流域風怔了一下,自言自語:“原來她還在這裡,原來她一直都沒回去!她過得好不好?”

陳皮皮說:“你問我嗎?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麼不去問她?”

心中突然一動:那個姐姐說有個人教她的,難道就是說他?

隻聽流域風問:“你見過她幾次?”

陳皮皮說:“一次,不過聽人說她經常去那裡,有好幾年了。對了,她那隻蕭還有個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鐵九州,她自己跟我說的。”

流域風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復着:“聚鐵九州,聚鐵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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