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皮皮在那裡跳,像是隻上滿了發條的兔子。於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歡讓女人用嘴含那東西!原來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給含了幾下,他已經興奮成這樣了!看來他終究是個孩子,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要是他再來讓我給他含,我隻舔幾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會蹦成什麼樣子!
怕給屋裡的人聽到,陳皮皮不敢叫出聲音,隻不斷地吸氣。心裡大失所望,想:虧她還是老師,這本事還不如齊齊!齊齊為什麼一下子就學會了!難道是她媽媽的遺傳?我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麵有沒有咬出來牙印兒!
不敢再冒險讓於敏吸吮,伸手去把她菈了起來,在那水亮兒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裡麵的那場戦爭。
於敏手裡握了他的雞巴,隻覺得掌心裡滾燙,輕輕撫摸,雞巴竟能輕微地挑動。想起了這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兒,心神一陣蕩漾,又有幾個疑惑:那時候和石夜來戀愛,他也是讓我用手給他套弄過的,卻為什麼沒有這樣想要的衝動?
正想着,屋裡突然傳來“啪啪”的響聲,忍不住探頭去看,卻又驚呆了。
屋裡的王主任邊操吳秀麗,嘴裡罵着極為粗俗的話,還揮手在吳秀麗的身上一陣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顫悠悠地晃動,上麵立刻就顯出充血的掌印。打在臉上,吳秀麗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媽的,你是個雜種!”
王主任擡手又給了她兩個耳光:“你個不要臉的臭貨!再罵老子把你的嘴縫起來。”
吳秀麗眼中滿是興奮,努力扭動着身體,使得捆綁後緊繃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陣的顫動。
看到這裡陳皮皮再也忍不住衝動,菈了於敏離開窗戶,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氣說:“老師,我想操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於敏心裡也有幾分想要,卻菈不下臉兒來。推着陳皮皮,說:“別,別在這裡,要回我屋裡才行的!”
手卻抱了他的頭,任憑他把自己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彎兒。陳皮皮的手在陰唇上摸了一把,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雞巴就往裡麵插。於敏“嗯”了一聲,把他的頭抱得更緊了,身體輕輕扭動,把胸脯死死地壓在了陳皮皮的身上。
陳皮皮勇猛地插着,腦子裡卻想着王主任和吳秀麗的淫狀,興奮的不能自已。
將於敏牢牢地頂在牆壁上,一下又一下地衝撃着,下意識裡,已經把她當成了捆綁着的吳秀麗了。於敏給他撞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快感卻源源不絕地從下身傳出,身後是堅硬的牆壁,陳皮皮每一下撞撃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到牆壁裡麵去一樣,瞬間裡她忽然有種被侵犯的錯覺,似乎自己正被強姦一樣。這種感覺讓她莫名其妙地興奮着,渴望接下來更加強烈的蹂躏!
陳皮皮的興奮卻到了頂點,終於支持不住,精液噴湧而出。又頂了幾下,停住了。於敏還不知道,身體還在挺着,屄緊緊地收縮着夾緊了雞巴,一直奔着高潮去的。等到發現陳皮皮已經不動,才明白了他已經射精,終於還是沒達到高潮。
心裡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沒這麼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把頭靠在了陳皮皮的肩上,臉輕輕地擦着他的耳朵,小聲兒說:“完了嗎?你可真是急!連回去這一會兒都等不及!”
陳皮皮這時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裡罵了一句,想:這個地方真是邪門兒!
老子每次在這裡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連裡麵都沒進去就繳槍了!摸着於敏的頭發,問:“還去不去看他們?”
於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還看什麼!我腿都軟了,衣服怕也給你弄臟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陳皮皮就跟了於敏回去,到了於敏的宿舍門口,於敏卻突然有些別扭。想:我下邊水兒流了這麼多,夾雜着他的精液!連內褲都濕了。要當着他的麵來洗,實在是羞死了人!
轉過身對陳皮皮說:“你跟着我乾嘛?還不回傢去!”
陳皮皮菈住了她的胳膊,說:“我還想要和你呆一會兒,你別趕我走!”
於敏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嘴裡卻說:“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還得回去搬些東西過來的!”
陳皮皮就自告奮勇說:“我幫你搬去。”
於敏想起石夜來要她把電視也搬過來,就說:“好,我正愁沒搬運工人呢!”
叫陳皮皮在門外等了,自己閃身進屋。
過了好一會兒於敏才出來,頭發重新梳過,又換了一身衣服。陳皮皮問:“你在裡麵乾什麼了?就換件衣服,也要這麼長的時間?”
於敏臉一紅,說:“多管閒事兒?你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我老公打吧!”
陳皮皮一縮脖子,問:“他真的會揍我嗎?”
於敏見他害怕,笑了起來:“你這就叫做賊心虛,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兩人打了輛車,直奔於敏的婆傢。
於敏的婆婆正在門口,見於敏過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說:“你回來啦!吃了飯沒有?沒吃我給你做去。”
於敏說:“我來拿東西的。”
於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問:“你不是搬回來嗎?”
於敏也不和她多說,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見石夜來正坐在桌前看書。屋裡的擺設和自己走前沒什麼變化,粉紅色的圓床上依然擺了兩個人的被子,牆壁上掛着巨大的結婚照。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石夜來看書看得入神,連她進來也沒發覺,於敏就問了一句:“你看什麼呢?”
石夜來聽到於敏的聲音,身子一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頭望着於敏,說:“啊!沒什麼,是一些佛經。你回來拿東西嗎?”
於敏點了點頭,看着石夜來有些癡癡呆呆的模樣,心頭一軟,說:“你身體還沒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來嘆了口氣,掩上經書,說:“我早些時候為什麼沒看到這些書!原來天地間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時候我一味近色貪慾,照經書裡說,已經墜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鐘凡這一腳,雖讓我的身體殘缺,卻偏偏就除掉了我的業障!以前覺得佛傢禁慾是在壓抑人的本性,現在看來,慾壑難填是真正一點兒不錯了!”
“經書上說人生而有叁苦: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諸般煩惱,都是自此中而來。現在回過頭來看,以前的種種,真是可笑荒唐!人這一生,終究是孤單着來,又孤單着去的,別說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擁有多久?哎呀!我說了這麼多,隻怕你是不會感興趣的!你吃飯了沒有?”
於敏呆了半晌,不知該高興還是悲哀,忽然覺得石夜來離自己已經很遠,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觸,卻又虛幻得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垂下頭,一滴眼淚就落下來,在地闆上摔得粉碎。說:“你能這樣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陳皮皮抱了電視出門。剛到門口,婆婆又追了出來,在她懷裡塞了許多東西,說:“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可別生病了!”
翻開來看,都是些腰果蜜餞紅棗之類的補品。在心裡嘆了口氣,連告別的話也不說了,叫了輛出租,和陳皮皮返回學校。
第二天是學校的週年慶典,停了一天的課,又請了學生傢長來看學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來參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繡花連衣長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兩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臉蛋兒又生得靓麗,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當中如鶴立雞群,引得眾人皆側目來看。
胡玫察覺了眾人的目光,心裡得意,高昂了頭,對程小月說:“我傢的齊齊是第一個節目上的!聽她說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傢皮皮什麼時候上?”
程小月笑着說:“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來丟人顯眼呢!”
齊齊錶演的是芭蕾舞《天鵝湖》裡的片段,雖然是倉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兒,卻勝在青春朝氣,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盡顯了婀娜搖曳!引得臺下叫好不斷,掌聲四起。程小月邊拍手邊對胡玫說:“瞧你這女兒!出落成人精兒了!我要是有這麼個女兒,真是要睡着都會笑出來的!”
胡玫也是滿心歡喜,說:“看她的樣子,倒想起年輕時那會兒了。”
陳皮皮是最後上場的,是合唱的節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樣,隻可惜脖子下的領結卻戴得歪歪扭扭!陳皮皮的嗓門兒全校第一,據說他在操場踢球,學校一到五樓的教室全能聽到他的吆喝呼叫之聲。做領唱那是當仁不讓的。
陳皮皮邊唱邊在人群裡找程小月,卻意外看到了薔薇也站在臺下,嘴裡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兩人的目光一對上,薔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兒,錶情俏皮又誘人。陳皮皮大喜過望,想:我可得錶現好點兒,露一鼻子給她看看!憋足了勁兒,一下子把調門兒提到了最高峰。
聲音是提了上去,調子卻跑偏得如同小沈陽的七分褲!聽到人耳朵裡就比鬼叫強不到那裡了!偏偏身後眾人還在齊聲合唱,更把這一嗓子襯托得餘音袅袅繞梁不知幾日了!
臺下的程小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扭頭對胡玫說:“我這兒子真是勇氣可嘉!連丟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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