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總比誰都清楚,《紅玫瑰之傢》麵臨實際困難。我就簡單地介紹了荷花她們四人的情況,和她們所演出的節目。阮總從隨身攜帶的袖珍電腦中核實了我介紹的情況後,他又心存疑慮地說:“我知道你自己還辦了一個小公司,要你去打理。那兒是你自己的,而你在這僅是打工的。假使吳興發要你去,我也同意。你知道吳興發隻要嗅到謙疑人的氣味,其它什麼都不問了。你是何等機靈之人,乘吳抓人之機,溜之大吉,然後深藏不露,我們上哪兒找你這個狡猾的美人。”
我笑了笑說:“阮總你看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我西京工廠還是會員擔保的,我怎麼可以深藏不露。如果你們真不放心,可以對我采取任何嚴厲措施。我認為我受點委屈,隻要能為《紅玫瑰之傢》謀得人才,能救我過去好姐妹於危難之中,也值得。另外。在西海省有一個主營服裝的趙老歪財團,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你找他們有什麼事?”
“趙老歪他們在離沁州不到200 公裡深山裡有一個服裝研究所,你也知道?”
“這個我也知道。那裡有點色情活動存在。但那是人傢財團內部的事,並不違法。”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裡麵有一些黃桃級的高級設計師,都是優秀地SM女演員,我就遇到一個叫朱臘梅的,就相當不錯。阮總能有辦法挖幾個來就好了。”
阮總興致勃勃地說:“真的。這沒問題,黃江河辦這種事是小菜-碟。”
阮總走後。我心中的疑惑已得到證實,法院判我二年管制,肯定是阮總等會員做工作結果。這樣週潔無法再菈我去幫她忙,我也無法長期去經營我的公司,更堵了我脫離他們的路。這幫人比張笑天還利害,我實際上己被他們牢牢控制了。
第二天上午,吳興發就來了。我把我知道理津河王老八人販團夥情況全盤托出,並指出這個團夥的深山老巢是範仁傑唯一可以投靠藏身地方。吳興發聽了大吃一驚。首先他認為我的設想合情合理,其次在水陽市相鄰的市有這樣-股黑勢力存在,實在意想不到。他認為事情發展比他設想的嚴重,這股惡勢力能隱藏得如此之深,力量如此之大,肯定已滲入當地執法部門,看來須借用外地警力才能拔出這顆毒瘤。他要我盡可能提供詳細情況。我告訴他王老八的老巢肯定是銀峰鄉那個離江邊不遠曾關押過我的茶廠,範仁傑那幫人就藏在那兒。到那兒隻有一條山路通往山外。吳興發聽完我的介紹認為,那條山路沿途幾個小村莊能留下山民,可能都是他的眼線。這些山民常年在山上種玉米,養山菇,實際是給王老八望風的,隻要有風吹草動,就會通知茶廠裡的人。等警察到了,人早上山了。他們對山上熟悉,在山上抓捕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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