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請你出臺的是我們落鳳坪最有錢有勢的人,他一般不出門,也從不到風流場所來。但這次你出色新穎的錶演風格傳到他耳朵中,他要親眼目睹,但他又不願到我們這裡來,所以務必請你出臺,隻要同意去錶演,其他都好商量。”
聽他這樣說,也正中我們的下懷,於是我們在人身安全,報酬上提了很高條件,想不到他們一口答應,看來此人是當地一個大人物。當天我們在《鳳鳴寨》夜總會沒演出,休息一天。然後在化妝間仔細化好妝,等待他們來接我。
這次出臺演出,吳總親自出麵。安排我僅穿一件開叉幾乎到大腿根部的,無袖紫紅繡花短旗袍,裡麵連文胸和短褲都沒穿。腳上是肉色短絲襪,穿一雙白色高跟涼鞋。臨行前,頭上套着黑頭套,雙手反铐,兩個壯婦架着我出了房門。七拐八彎往前走,一會上,一會下,走了很長一段路,耳邊的喧嘩聲越來越大,最後架着我的人放下我,打開手铐,摘下頭套。我一看,原來到了夜總會大廳。吳總在與一個西裝革領的中年人交談,手不斷的對我指,可能在介紹我。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說:“洪小姐。歡迎你到我公司做客,請吧!”
我轉過身看了一下,沒發現週潔。有些吃驚,就問吳總說:“吳總,秋艷小姐沒來?”
他很客氣地回答說”對方隻邀請你一人,沒邀請她“我一聽,心裡很緊張。沒有她在身邊,我變得六神無主,無所適從。吳總看出我的錶情,走上來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說:“你一人放心去吧!這是我們的大主顧,是這落鳳坪方圓百裡數得上的大老闆,不會吃了你。你去了,一定會滿載而歸。”
事到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隻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門。剛一動歩,我才發現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陰部就露出來。裡麵又沒穿內褲,弄不好下身金光閃閃的環都會暴露,而且這旗袍是很薄的絲絹制成,尺寸又小,緊繃在身上,沒穿文胸,乳頭上的環也時隱時現。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廳,好不尷尬。我羞紅了臉,低着頭,兩手放在大腿上,壓着旗袍分叉的下擺,小心地邁着小歩,跟着中年人出了門,鑽進了門口一輛越野車裡,往鎮外開去。
越野車離開落鳳坪,在一條雖窄,但還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條很隱蔽的山溝裡開去。山溝裡草深林密,進溝後,車前好像是一條樹林編織成的胡同,不見青天。汽車顛波着往前開,兩邊車窗隻見一叢叢樹木往後移動,其它什麼也看不見。不知汽車走過多少叉道,又鑽進一片竹海,筆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將週圍染成翠綠,最後在毛竹林的深處,沒有了道路,我與中年人下了車,汽車順原路回去了。在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請往這邊走!”中年人在前麵招呼我說: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層枯落的竹葉,走到他跟前,發現枯落竹葉下隱隱約約有一條石闆鋪得小路,彎彎曲曲上了左手山坡。爬上山坡,是一大片鬆樹林,鬆樹林中一條平坦山道,曲曲彎彎通往山頂。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過山頂下山更吃力。一會兒身上就發熱出汗了,樹林裡密不透風,汗很快濕透了緊繃在身上的薄旗袍。正當我上氣接不了下氣跟着他走時,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熱了,脫下外套搭在肩上,鬆開領帶,解開領扣,露出胸前黑毛,一隻小手槍插在腰間寬皮帶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在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樣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腳歩,低着頭不敢看他,無意中往胸部一看,濕透的衣衫緊貼在乳房上,乳暈,乳頭和上麵環清清楚楚顯露出來,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擺緊貼着濕漉漉大腿上,陰毛和下麵的環也顯露出,難怪他那樣看我,我這樣同週赤身裸體有什麼區別,臊得我立刻轉過身,將背對着他。他嘿嘿笑了幾聲,說:“洪姑娘身材真好,難怪我們大爺非要把你請來。走吧!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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