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菈的臉上寫滿了問號,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絲芬妮。
而我也沒好到哪去,事到如今,就算我再一廂情願,也看得出來這個麓事的重點完全不在為本人建立含納世界所有人種美女的極致後宮,而是為了妒者的邪惡目的服務。
“我看卓古菈子爵閣下和博康舒先生,都還來不及跟上我們呢,你最子為他們仔細解說一遍。”虛霜娜氣定神閒地道。
“根據海菈克耶斯的神論,所謂的神是一個泛稱,用來指涉所有超越自然世界的力量的總合,”絲芬妮道,語氣難掩興奮;雖然是在說話,我倒覺得她是在誦唱用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艱深名詞構成的咒文,“就像光一樣,平常時候是透明無色,但可以用特殊的水晶把它分解成幾種基本的顔色……”
我又看了看佐菈,她也看了看我,顯然她和我一樣,完全聽不懂絲芬妮在講什幺,要正常人理解魔法師的腦袋實在太困難了。
而且,現在根本不是讓你上課的時候吧!絲芬妮你這笨蛋!我們叁個人衣衫不整地被五花大綁在木樁上,虛霜娜隨時都有可能宰了我們啊!
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逃走,如果佐菈和絲芬妮沒得靠,我就隻能靠自己了!
我看了看站在近處的虛霜娜,這個距離使用傳說中的“魔人王道思念術”,隻要我在腦中幻想,就可以讓她……
等一下∶找的記性還沒爛到這種地歩,虛霜娜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死人耶?難不成我要跟個死人挺進挺出的?
不過,想當初在憂藍格森林,我不也是把佐菈當死人?結果還不是很順利地把她拖了上來一姦再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更何況,現在佐菈沒了怪力,絲芬妮又傻傻地中了虛霜娜的詭計,整個人瘋瘋癫癫地講個不停,這逆轉全局的重責大任,放眼望去隻有我博康舒能扛起了!
為了自己,也為了我的兩個小屄,就算這裡不是密閉空間,王道戦術大有失敗可能,我仍要放膽嘗試!
所以,我開始在腦中想像……
相隔半個月,我又回到了那圓形的水床前。
不過沒看見絲芬妮和佐菈,這是怎幺回事?我的想像中應該有叁個人才對啊!
但現在,隻有一個穿着透明金紗薄衣的女人坐在床上,背對着我。
她有着一頭卷曲的藍色秀發,潔白如瓷的肌膚,誘人的細致腰身;我的視線可以透過金色薄紗,望見她胸前一絲不掛的渾圓半球。
嗯……美女在前,我應該馬上衝上去才對,為什幺會有一股想要掉頭就跑的衝動呢?
我努力壓抑心中的不安,慢慢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那女人的肩膀。
就在快要碰到她的時候,不安化為恐懼,我的動作停了下來。
“啪”地一聲,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那瘦骨如柴的指尖讓我渾身發毛。
“怎幺?事到臨頭你還害怕什幺?”虛霜娜的冷笑在我耳邊響起,“難道你要讓淑女采取主動?”
她慢慢轉過頭來,左手撥開額前藍發。
浏海下的臉孔已經腐爛,暗紅色的筋肉寸斷,凹陷空洞的眼眶裡爬滿了蛆蟲和蒼蠅,到處都滴着灰黃色的屍水,嘴裡隻剩下兩排白得恐怖的牙齒在緩緩上下開合。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聲大叫,盡管手腳都被麻繩綁着,我還是用力地上蹦下跳,企圖離開這個地方。
“博康舒?”佐菈驚訝萬分,“你怎幺啦?”
“安靜點!死博康舒!”絲芬妮竟然怒道,“我正講到精彩的地方,你不要老是打斷我!怎幺連到了巴黎你都不讓我把話說完!”
“她……她……”我嚇得手足無措,隻敢用眼睛瞪着虛霜娜的裙子大喊,“她是僵屍啊!”
……是僵屍啊……僵屍啊……屍啊……
聲音在空蕩的水晶宮底部來來回回,好久才逐漸淡去。
佐菈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瞪着虛霜娜。
絲芬妮則是一臉若有所悟,翡翠雙眸靜靜凝視着虛霜娜。
而虛霜娜則麵無錶情地回視我們叁人。
“死人……她是死人?僵屍?”佐菈驚道,“可是,為什幺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說話、行動?。”
“原來如此……你是利用死亡來延續自己的生命……”絲芬妮講了一句非常不合邏輯的話,“我本以為你是掌握了賢者之石的秘密才能這幺長壽……但沒想到你根本早就已經死了……”
“……博康舒先生,”虛霜娜和我們對看了好一會,終於開口道,“我想一個大嘴巴的男人是很難受到女士歡迎的。”
“本來,我想讓你們在最後的短暫生命裡,也能領會到一點我們魔法師在麵對神迹時的喜悅,”虛霜娜嘆道,“不過看來我是白忙一場了,你似乎無法也不願去理解自己身上的力量對這個世界有着什幺樣的意義。”
“所以接着也沒什幺好說的了。”虛霜娜淡淡一句,身邊那幾個當了很久花瓶的侍從立刻上前一歩,接過虛霜娜手中短杖,並遞了一把短刀到她手中,刀刃明晃晃的閃着寒光。
天呀,這下子白癡也看得出來她要殺人了!
“啊!”我驚恐萬分,“不……不要殺我!我既不想和你決鬥,也和你沒冤沒仇,求求你不要殺我!”
“博康豬!”佐菈怒道,“你要是個戦士,就給我閉上嘴巴,少在那邊丟人現眼!輸了就算了,不準求饒!”
“不要,我又不是戦士!我隻是個學生罷了!等一下,宮廷魔導師大人,你聽我說,真的,”我越慌,講話速度越快,“我一點都沒有想要違抗你的意思,你要我乾幺我就乾幺,千萬不要殺我!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有什幺怨氣,就找我旁邊的死丫頭和臭魔女去發泄去……”
“唉,博康舒,你到最後關頭怎幺還是這幺沒用?”絲芬妮嘆了口氣,仰頭看着石窖長滿青苔的天花闆,“沒想到我會死在這種地方,罷了……魔法之路實在太艱辛了……就這樣回歸黑暗也不錯……”
你老師的,要頓悟也別挑在這種時候好嗎!
“你們兩個會不會看得太開了點啊!”我又怕又氣,拜托,我們快被殺死了耶!你們也幫忙求饒一下好不好?一開始,可是你們把我硬架到巴黎來的耶!“佐菈聽了更加憤怒,對着我大吼大罵,不過生死關頭誰還管你什幺懦夫不懦夫的,我就是不想死啊!
而絲芬妮隻是一直在旁搖頭嘆氣,似乎連掙紮的意志都沒有,不曉得腦袋裡是被虛霜娜下了毒還是怎幺樣。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幺?”虛霜娜見狀,竟然笑了起來,“你們不會認為,我會用這幺原始的方式殺人吧?”
“那……那你手上拿把刀子乾幺?”我一聽,連忙問道。
虛霜娜不語,麵露微笑,在陰暗的地窖裡,她潔白的臉孔透出一股莫名的陰森氣息。
接着,她舉起拿着短刀的右手,無聲無息地,往自己的頸子一插,閃亮的利刃一瞬間整個刺進了虛霜娜慘白的脖子裡。
心個動作,讓我們叁個人都看呆了,原來那把刀子……是她要用在自己身上的?
我驚愕莫名,虛霜娜她……她到底在乾嘛?為什幺要把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插?難道是想自殺?
就在我們陷入困惑之時,虛霜娜用左手按住左邊臉頰,右手用力把短刀往前推,像是在切火腿一樣,慢慢讓刀刃滾過自己的脖子。
利刃劃過骨肉,發出細微的聲音。
紫黑色的血緩緩地從短刀造成的傷口中淌下,蜿蜿蜒蜒地滑進虛霜娜的禮服領口裡。
暗紅色的傷口越來越長,很快地虛霜娜已經把自己的半邊頸子給割開傷口附近的皮肉都外翻卷曲起來。
“嗚……嗚……”我感到肚子裡有很多酸酸的東西順着喉嚨往上爬,連忙把頭往旁邊一轉。
但不知何時,虛霜娜的一個侍從已經走到木樁旁邊,用手按住我的頭,把我的視線扭了回去。
“不要!我不想看這種東西!”我哀嚎道,但這個王八蛋的指尖竟然直接把我的眼皮按住,害我眼睛想閉都閉不起來。
拜托,這可不是在教室裡解剖處理過的乾淨屍體,眼前有個人在砍她自己的頭啊,我光看都覺得自己脖子快斷了!原來看人自殺這幺可怕!
“絲芬妮,這傢夥到底想乾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幺……”佐菈和絲芬妮口氣緊張地道,看着虛霜娜這樣砍自己脖子,她們怎幺好像沒什幺感覺似的?
“呼……呼……”虛霜娜的脖子雖然已經斷了一半,但她似乎還試着講話,然而連接聲帶和嘴巴的喉嚨已經被切斷了,就算有聲音,頂多也像是吹氣一樣,呼呼呼地根本完全聽不出在講什幺。
喀……喀喀……從虛霜娜的傷口底下,傳出一個我非常熟悉的聲音;拿槌子把鋼釘釘進大腿骨時也會發出類似的聲音。
唔,頸子的筋肉血管全部都是直着長的,但虛霜娜卻執意要橫着砍自己的脖子,理所當然會遭遇到很大的阻力,隻是她靠着一股蠻力硬剁,所以才會發出這種恐怖的聲音。
“她在鋸自己的頸椎嗎?”絲芬妮皺着眉頭,看着虛霜娜用力前後搖動的右手,萬分困惑地道,“她到底想要做什幺……我沒聽過需要這種儀式的魔法……”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個神經病脖子都快斷了,竟然還麵帶笑意,我的天啊!真是有夠惡心!誰快阻止這個瘋子!我快受不了了!
然而,我實在太小看虛霜娜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還在後麵。
當把自己的頸椎給鋸斷之後,她動手把短刀拔了出來,可想而知刀刃土麵已經滿滿一層厚厚的、半乾涸狀的黏膩汙血,還到處沾着骨髓的硬塊。
锵地一聲,刀子被虛霜娜擲到了地上。
接着,虛霜娜兩手抓住自己那團膨鬆卷曲的藍色秀發,用力的往斜後方菈。
由於虛霜娜的腦袋和軀乾隻剩後頸的幾片肌肉互相連結,所以她的頭在她的手這幺一抓之下……整個橫切麵都往上翻了過來。
本以為虛霜娜她已經死了,血液沒有流動,所以切麵異常的清晰,氣管和食道在脖子裡麵像是緊鄰的兩個大洞,附近的肌肉、血管,甚至牽絲帶線的頸椎都看得一清二楚;很顯然就算是僵屍,身體構造也是和其他人一樣沒有什幺不同。
接着,這個把自己脖子割開來的傢夥,便用自己的手把自己的頭從身體址了下來!
啪、啪、啪地,已經失去彈性的後頸肌肉一根一根的斷掉,每斷一根,虛霜娜的身體就是一陣輕微搖晃,血塊也不時滴落在她鵝黃色的晚禮服上。脖子和身體離得這幺開,想當然爾虛霜娜已經什幺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但她還是默默地在陰暗的地窖裡,不斷菈扯自己的腦袋。
眠前的景象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幾乎有種身陷地獄的幻覺,這簡直是惡魔才做得出來的事情!
“喔……嗚……”饒是自稱殺人無數的佐菈也把頭給別了開來,看不下去了,絲芬妮更是早已閉上雙眼。
最後,騰地一聲,虛霜娜的腦袋終於完全和身體分了傢,掉到了地上,滾了兩圈。
接着她的身體緩緩倒下,膝蓋着地後,往斜前方躺了下去。
“嗚……嗚嗚嗚!”我胸口一陣惡心,終於再也忍不住,把剛才舞會上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那個該死的侍從這下才放開我,我一邊吐,一邊用力眨眼,希望趕快把腦中虛霜娜自斷首級的記憶去除掉。
“這傢夥到底在想什幺?”佐菈喘了口氣,現在空氣裡全是血的腥味,“我都快被她弄糊塗了……”
“……”絲芬妮沉默不語,注視着地上的虛霜娜,那錶倩似乎在思考着什幺。
虛霜娜的幾個侍從聚集在地窖的一隅,發呆似地枯站,就讓他們的主人仕地上身首異處。
過了好一會,虛霜娜都沒有動靜,頭就這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藍發。
“這傢夥不會死了吧?”佐菈疑道。
“她已經死了。”絲芬妮道。
“我知道,我是說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啦!”
“這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不曉得她是用哪一種方法變成僵屍的……有些制造僵屍的魔法,確實在把僵屍的頭砍掉以後就能解除……”絲芬妮答道。
“不過,就算事情真的是這樣,虛霜娜她依舊佔盡上風,完全沒有理由要自我毀滅啊?”絲芬妮萬分不解。
我咳了幾下,喉嚨裡的酸味怎幺也去不掉,順着呼吸在鼻子裡麵飄進飄出的,真想拿瓶香檳往嘴裡灌下去。
“那你能不能感覺這傢夥的魔力?”佐菈又問。
“不行,這座水晶宮殿本身是一一個隔斷魔力感應的裝置,魔法師在這裡感應不到自己魔力以外的東西……”絲芬妮回答,“不過淫胚是例外,因為他的魔力來源和我們不一……”
“博康舒!”突然,絲芬妮和佐菈臉色大變,一齊大叫起來。
“啊?乾幺?”我還沒從剛剛那恐怖的打撃中恢復過來,腳都還在發抖,茫然地看了看身旁二女。
“你在乾幺?”佐菈氣急敗壞地道。
“快住手!你想讓她復活不成?”絲芬妮也是神情緊張。
“你們兩個在說什幺?”我聽得一頭霧水,我什幺都沒做啊,我剛剛隻是在嘔吐而已。““啊!”絲芬妮恍然大悟,“虛霜娜要的就是這個!她要的是淫胚身上的魔力!所以她才把自己的頭給割了下來!”
誰可以告訴我絲芬妮在喊些什幺鬼?她是月事不順還是乾嘛?
“死博康豬,你還沒發現啊!”佐菈怒道,“你的魔力現在全都跑到僵屍的身上啦!”
佐菈話才剛說完,虛霜娜的無頭身軀,就這幺從地上爬了起來,把我又嚇了一大跳。
那個沒有腦袋的女人頓時把我們叁人的目光都奪走了,我們看着她像是飄舞似地走過冰冷的石地,彎身把自己的頭撿了起來。
我頓時領悟到,僵屍之所以讓人害怕,並不是因為它們不會死,而是因為它們讓我們知道,世上有就算死了也不會停止的痛苦。
虛霜娜的頭在兩隻手的幫助下,慢慢接回到脖子上,不過隻是擺在上頭而已,傷口依然歪歪扭扭,龇牙裂嘴。
然後,一大團粉紅色黏液突然從虛霜娜脖子裡麵湧了出來,像是漿糊一樣把她的腦袋和身體重新接合。
咦?這景象我好像似曾相識?
對了,之前絲芬妮肚子被佐菈剖開的時候,她身上也有類似的東西湧山,把肚子上的洞給補了起來。
“可惡,我們又着了她的道了。”絲芬妮咋舌道。
我說你這呆魔女,現在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一點?仔細一回想,其實打從踏進巴黎城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着了虛霜娜的道了,事情發展幾乎全都在她掌握之中,我們宛如是在她掌心跳舞的傀儡。
“惡心死了,一下子把頭砍斷,一下子又把頭接回去的,這傢夥還是人嗎?”佐菈罵道。
“嘎……嘎……”虛霜娜的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眼球上下亂跳,可能是頭還沒接好吧。
粉紅黏液很快地乾涸,將截斷虛沾相娜首級的傷口整個都補了起來,在她脖子上形成一道微凸的肉紅色疤痕。
“啊……”虛霜娜的錶情恢復正常,笑道,“叁位覺得我剛才的錶演如何?”嗓音還有些不正常。
這傢夥剛才果然是在裝死嗎?他媽的還真是把我嚇得半死!
“難看死了,快把我放開,讓我一刀宰了你!”佐菈喊道。
虛霜娜看了佐菈一眼,伸出左手。
“啊!”佐菈悶哼一聲,身上的鐵鏈發出巨大聲響,人跟着一抖,然後痛苦地呻吟起來。
“喂!佐菈?”我大驚,看虛霜娜剛才的動作,簡直就和絲芬妮一模一樣啊。
“……真是驚人,”虛霜娜看了看自己的手,“真的隻要用想的就行了,過去幾百年努力背誦的咒文、法式,簡直像笑話一樣……”那冰冷的雙眸中也不禁顯露驚訝之色。
“現在,我知道你這笨女孩憑什幺如此囂張跋扈,甚至還敢威脅自己的導師了。”虛霜娜瞪了絲芬妮一眼,冷笑道∶“這真是所有魔法師都願意以性命交換的無上至寶。”
“絲芬妮!這傢夥該不會……難不成……”我見狀,驚道。
“你還問,不就是你讓她變成這樣的嗎?”絲芬妮無奈道,“對,沒錯,她現在和我一樣,不需觸媒也能施法了。”
“我什幺都不知道啊!”我氣急敗壞地道。
“是的,可憐的博康舒先生什幺都不知道,因為他也不過是個觸媒而已。”虛霜娜心滿意足地笑道,“……是神在自然世界的觸媒。”
“但是你不用太過擔心,博康舒先生,因為用欺騙的手法獲取的魔力並小會持續太久,大概再過個十分半刻,我身上的魔力就會消失了。”虛霜娜道。
“哦,那還好。”我聽了安心不少,可是又覺得那邊怪怪的,“不對,一點都不好,你想用我的魔力做什幺?”追問道。
“做什幺?和絲芬妮剛才想做的事一樣啰。”虛霜娜道,轉身走向懸吊在地窖邊緣的鐵闆棧道。
“不可能的!”絲芬妮大聲道,“人類不可能馴服弗雷格的魔力!我剛剛已經試過了!”
聽絲芬妮這幺一說,顯然不管虛霜娜有什幺陰謀詭計,都和剛剛那顆會噴火的寶石脫不了關係。
“的確,一無法馴服真王的魔力,所以你現在才會被綁在這裡。”虛霜娜冷笑道。
“……但是我早已不是人了。”她補了一句,緩緩踏上鐵闆棧道,一半身影隱入黑暗之中。
“這叁個人給你們處理,隨便你們玩吧。”虛霜娜扔下這幺最後一句話,也不拿她那把短杖,人就不見了。
上頭那句話當然不是對我們說的,就見那幾個侍從扭了扭身子,緩緩地往綁着我們叁人的木樁靠近。
“喂!你們想乾幺?冷靜點!有話好說啊!”我驚道,一邊上下亂跳。
“這幾個人大概是僵屍吧。”絲芬妮冷靜地道,“他們應該隻聽虛霜娜的話,不管我們說什幺都聽不見的。”
他媽的,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別在這種緊要關頭落井下石行嗎?難道連我的最後一絲希望你也要奪走?
穿着燕尾服的僵屍們開始在我們叁人身上聞來閒去的,鼻子裡嗅個不停。
“他們乾幺一直聞啊?”我不禁喊道。
“大概是想吃東西吧?”絲芬妮道,“一般而言,用魔法復蘇的死人必須消耗其他生命,才能保持活動能力。”
“混蛋!你可不可以不要有問必答,別告訴我一堆我不想知道的東西行嗎!”
“嗚……咳!咳!”佐菈此時猛然咳嗽起來,把圍繞在她附近的兩個僵屍嚇退了半歩。
“該死的魔女……我非殺了她不可……竟敢……咳咳!”盡管咳得臉色通紅,佐菈還是咒罵個不停,雖然這些話她今天已經講了不下十次。
一隻僵屍在我腳邊探頭探腦的,該不會是對我美麗的小腿有興趣吧?
“被僵屍咬死,可是世上最痛苦的死法了。”絲芬妮有點擔心地道,“他們下颚無力,一次隻能咬掉一點皮肉,就像是千刀萬剮一樣,就算被咬得血肉模糊,還是沒法乾脆的死去。”
“不想被咬死的話,就快想點辦法啊!”我怒道,同時發現僵屍好像怕大聲說話,他們一聽見我用吼的,就會退開一點距離。
“沒辦法,我的魔力還沒有恢復,短期內我無法使用魔法。”絲芬妮無奈道,“沒想到縱然有你的魔力相助,我依然不是虛霜娜的對手……”垂頭喪氣的,一點鬥志都沒有,真是讓我越看越怒。
“你們想乾幺!再靠近一歩我就宰了你們!”一邊的佐菈大聲喊道,她應該沒有發現這群僵屍不喜歡人大聲說話,隻是單純的生氣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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