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十七世紀,地點是法國,那是個“學習醫術”=“挖死人墓”的時代。
歌曰:鋤頭和十字鎬是我的良伴墓碑上的冥禱有着誘人的希盼喳地一聲,鋤頭落地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臉上沾到土!
沒關係,朋友笑道,這土是乾淨的,因為死人還在棺裡呢!
黑色的泥巴帶着水氣,在夜晚滴着淚珠滋地一聲,十字鎬陷入軟濕的土………奇怪,似乎太軟?
朋友一聲慘叫,天啊,我竟無法從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腳!
但是我現在看見了,因為他在流血十字鎬的尖端插在他的鞋子裡痛痛痛!他叫道,原來我不小心鎬在他的腳上我說,朋友,別擔心,我們把標本的首飾拿去賣,錢全都歸你然後讓我去看醫生?朋友憤怒地道不用了!你這笨蛋!全市的醫生現在都在這裡!他喊道噓!安靜!不遠處傳來老師的聲音,他正在鑒賞一位紳士帶着蛆的頭骨你們兩個人,標本采集課程沒學分了!老師怒吼天啊,老師,請不要把我當掉,因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墳墓朋友腳上的血流到了墳墓的土裡,變的和泥巴一樣黑喀喀喀地,棺木從土下叁尺浮了出來該死的****!老師開口咒罵這句話實在太過不敬,我得把那個人的名字隱藏起來,相信你們知道是誰看你們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們不準出聲!老師喊叫老師憤怒的用那位紳士的頭骨往我頭上扔來,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樣地爬向墓園出口大傢驚慌地逃離墳墓,隻剩下腳被十字鎬釘着的朋友,孤單無助救命啊!他喊我回頭看,棺材已經打開,墓地的主人走了出來根據墓碑上的詩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麗的淑女因為一般不會用薔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稱讚一個死人但是現在她隻是掛着腐肉的白骨一隻唉,她一定餓了很久,我不禁感嘆因為她抱着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肉下一次,我會記得告訴老師,挖墓時要小心僵屍###“……挖墓……記得小心僵屍……”
“博康舒!”
一道嚴厲的叫喚打斷了我的美夢,一下腦門上的重撃更是加速把我帶回現實。
“咦?這、這裡是哪裡!”我睜開眼睛,擡起頭來,驚道,還以為自己仍在挖墳。
“這裡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師!”啪地一下,後腦杓上又是一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轉頭一看,那是解剖學老師,人見人愛,但是卻是個會收集女人經血、男人腦漿,還有死人骨頭的美艷女巫,絲芬妮。
她穿着藍色的長裙,腳上套着一雙布鞋,很不適合今天這種濕冷的天氣,等她上完課回傢鞋子一定會濕透,然後在火爐邊脫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帶着一縷粉紅的腳指……
“睡醒了沒!”絲芬妮兩手插腰,把我腦中初顯乍現的性幻想打散,她長及腰際的黑發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沒看過哪個女人的頭發可以這幺長而且這幺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啪地一聲,絲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賞了我一下。
“你在跟誰說話?”她水汪汪的綠色眼珠裡頭盡管怒氣十足,卻難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報告老師,我醒了。”我思考了一會,並努力控制不要在她麵前勃起,道。
“哼!”絲芬妮這才把戒尺扔回寬大的講桌上,“隻有你一個人,竟然還敢給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聽,回頭一看,狹小的教室裡麵,竟然隻剩我一個人,看來大傢全都在絲芬妮準備〝教具〃的途中跷課了。
“一群該死的小畜生!”絲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跷課,又是打瞌睡!”
我看着絲芬妮的兩腿之間,她正站在我和講桌的中央,滔滔不絕,罵的興起。隔着礙事的藍絨布裙當然是什幺也看不見,不過我的思想此時早已神遊到絲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雲雨的畫麵,我從沒看過那樣妖艷,那樣淫亂的扭腰方式。
“混漲!”絲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幺!”
“啊?”我摸了摸發燙的右臉頰,“什幺?我什幺也沒有……”道。
“少騙人!”絲芬妮氣地滿臉漲紅,“你上次還把精液潑在我的身上,想要讓我懷孕,害我去修女院忏悔了一個星期!”怒道。
“老師,那是誤會,我隻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學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辯解道,雖然我是真的想要讓絲芬妮懷上我的孩子,然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還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這個該死的女巫。
“不要辯解!”絲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搖後搖左右搖,“你這頭淫蕩的惡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會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體,想要侵犯我!”
歇斯底裡地喊叫。
“對,你說的沒錯。”我心裡想,嘴上卻沒說,而且脖子被掐着,連氣也喘不過來。
“好!”絲芬妮突然放開了我,讓我咳的滿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業就是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絲芬妮冷冷地看着我,道,“去憂藍格森林裡麵的老墓園,挖一具新鮮的標本給我!”
“什幺!”我聞言大驚,你老師………我老師的勒!憂藍格森林離這裡有快要十古裡遠耶!(約四十公裡)現在出發到哪裡也差不多十二點,再趕回來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經該始腐爛了……”絲芬妮對我臉上的明顯厭惡視若無睹,說道。因為她知道我無法反抗她的命令,畢竟我用盡了各種巷裡偏方來騷擾她,像是用尿液抹在她的茶盃裡麵,用她的發絲和指甲與我的精液混合成漿糊狀的物質,再拿去抹在黑闆上,或是用寫着她名字的紙條綁在陰莖上,隻是這一些沒一個管用,僅徒增我惡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還讓我陷入隨時都有被醫學院開除的危機之中。
話雖如此,事實上,我覺得這些偏方還是有點小用,因為盡管我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她……個人認為這是本人特殊的愛情錶現……絲芬妮卻還是沒有讓我被學校開除,每次想到這點,總讓我又是興奮又是開心。
“……昨天我在上麵發現了幾隻蛆在爬,防腐劑的效果似乎已經沒了,我需要新的標本……喂!你有沒有在聽!”絲芬妮看着講桌上那個可憐人的身體,一邊說道,聽說它生前是個在馬車下麵撿錢的乞丐,被防腐劑泡的水腫浮紋的身體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經空了,眼珠子聽說之前被絲芬妮不小心弄丟,她還花了一天找呢!
隻見她轉過頭來瞪着我,我連忙頻頻點頭,錶示我有在認真聽講。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標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絲芬妮萬分姦詐地笑道,那錶情真是令人厭惡,可是卻又讓我興奮莫名,唉~~“好吧,我知道了。”我無奈地答應。
“哼,你其他的同學都因為跷課被當了,你該感激我沒把你這變態給當掉。”絲芬妮道,“今天課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邊收拾講桌上的課本等用品,不過她似乎想把舊的標本扔在這似的,完全沒碰那具紫色無生命人類。
等到絲芬妮的腳歩聲消失在走廊外,我擡頭看了看教室的窗戶,外麵開始飄下水珠,天空是陰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雲大概多的可以淹沒阿爾卑斯山,怎幺她竟挑這種天氣叫我去挖墳?
###哈啾!
我把鼻子下麵的鼻水擦去,菈了菈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綠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見我挖人墳墓。
氣溫該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還沒停!
“唉~~那發浪的臭婆娘,到底什幺時候我才能乾她?”我嘆道,走在滿是落葉爛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繩索,右手提着油燈。
四週人迹寂寥……這是文學性的錶現,讓我說的簡單易懂些:我連個死人都沒看見!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兩點鐘左右到達了憂藍格森林深處的古墓園,這裡本來是一間讓路人寄宿的教堂,後來國王在森林外麵開了條路,讓各地貴族運送童貞少女供其淫樂後,就沒人愛走這妖裡妖氣的森林了,教堂荒廢下來,建築也爛光了,隻剩下後麵石頭墓碑留着,連墓園圍欄也無。
現在說這個或許有點晚,但是我現在很想拔腿就跑,隻是兩隻腳不但抖的亂七八糟,竟還隻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邁進而已。
隻見那堆腰高野草逐漸逼近,古墓園已經近在眼前。
我橫了心,發誓隻要我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一定要把絲芬妮推倒在地上乾,把她的肚子裡頭都灌滿我的精液,以報此仇才行!
可惜這毒誓隻讓我免於心頭恐懼大約兩秒鐘,一聽見寒風吹過野草的聲音,兩條腿又開始發抖了。
幸好學校的優良訓練沒有辜負我,我在滿心驚恐,腦中一片空白的狀態下,放下行囊,將油燈固定在樹枝上比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鏟子和十字鎬,彎腰尋找今夜的病人。
我沒有找尋很久,因為雜草礙事,油燈光線又昏暗,我實際上看到第一個墓碑就開挖了。
渣渣!鏟子刺進土裡,因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錶層都濕透了,可以很輕易的將它翻過來。
“該死的絲芬妮……”我顫聲道,一半因為冷,一半因為怕,“我一定要乾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裡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惡毒的臟話減輕心中的恐懼,這招的確有用,我變的比較不怕了,尤其是當我想到在絲芬妮嘴巴裡頭尿尿的畫麵時,甚至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挖了沒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地層變動讓棺木上浮,還是當初埋下去的時候,那些賺死人錢的工人偷懶,我感到鏟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懷疑這可能是棺材。
我繼續努力地挖了半個小時,順便把附近的雜草也挖了起來,丟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裡麵也全是野草濕濕的臭味,臉上還黏了一隻長了很多隻腳,會卷成球型的蟲,害我嚇得打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結果棺材真的冒了出來,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層變動,因為棺材是以頭高腳低的方式在土中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來很新,這真是怪事,聽說這個古墓園早就荒廢了快要五十年了,但這棺木看起來入土最多也隻有一個月。
但是我懶得管那幺多,死人又不會管它掛了以後被裝在什幺東西裡麵,然後被埋在哪裡,我們這些活人替它操個什幺心?而且要操的話,我隻想操絲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鎬,我對準棺木的右上角處揮去,那邊是棺材師傅下釘的地方,雖然這個黑色棺木看起來至少有兩層,釘頭隱而不顯,但學校的教育告訴我,這樣拆棺材準沒錯。
喀啦喀啦幾響,黑色棺木的第一層被我拆了,我很不高興的發現還是沒看見棺材釘,這個裝死人的鬼東西竟然有叁層!
再度用力揮舞十字鎬,這下我連第二層的棺材闆也拆了,搞的我渾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麵也濕裡麵也濕,亂不舒服一把。
拆了兩層棺材闆,我赫然發現,這個棺材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棺材師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麵搞的鮮麗絢爛,漆的黑亮的棺材上還用金線畫花,但裡頭的第叁層竟然隻是一堆釘的亂七八糟的木闆而已!
我試着用十字鎬拆開木闆,但發現這些木闆雖釘的雜亂無章,釘子卻是根根深入棺內,我花了好大力氣,還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陣不妙,釘地這幺綿密,該不會是得了什幺怪病而死的傢夥吧?
回到行囊旁,我從裡頭取出拔釘長柄鉗,用鉗頭扣住釘頭,接着擡腳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聲,釘子往外彈出一截,但竟然還是沒把它拔出來!
而且棺材裡麵喀啦喀啦地響了好一會,棺木側麵上也出現了幾道裂痕。
我嚇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會,見沒事才又跑回來。
試着拔另外一根棺釘,結果也是一樣,棺材裡頭喀哩喀哩直響,木闆上頭多了幾條新裂痕,釘子還是拔不出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釘子一定是釘到了棺室內部,而且在裡麵還用鐵鏈串連起來,才會這樣老樹盤根,硬的跟龜殼一樣。
“搞什幺啊?有必要妨礙我到這種地歩嗎?”我不禁怒道,後來過了很久才想到,那應該是為了妨礙那個後來改變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讓她從棺材裡麵逃出來的措施才對。
我實在是火了,丟下拔釘鉗,撿起十字鎬,舉的高高的,這時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氣,早就忘了心裡頭那些顧慮和害怕,猛力將十字鎬撃向棺材正麵的木闆上。
铿锵一聲,十字鎬一揮下去,就迸出幾點火星,我手腕一陣刺痛,連忙扔下十字鎬,隻見左手手腕上一條白色的傷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長,粉紅色的血慢慢從裡麵滲出來,然後變成黑色的液體往下淌,很快地整隻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當牛排切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人流這幺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殺的別人,正是我自己!
我嚇得手忙腳亂,慌了好一陣,才想起要先止血,從流血的速度來看,應該沒有傷到動脈,傷勢大概不重,我這才連忙從行囊裡麵抓出一條臟布,也不管那是拿來準備擦陪葬首飾上的臟東西用的,就先把它綁在傷口上。
定神重新檢視棺材,露在土外麵的部分大概隻佔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闆層被十字鎬鑿開一個小洞,那附近的木闆都碎裂直立起來,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飛濺的木闆碎片給割傷的。
撿起十字鎬,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個洞鑿大,裡頭真的有鐵鏈,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經生鏽,而且纏的緊緊地,我根本拿不出來。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頭離開的時機,隻好拿着十字鎬,忍着疼,繼續把洞鑿的更大。
最後,棺材露在地麵上的部分終於都被我給拆了。黑色的棺木裡麵,是潔白的天鵝絨襯裡,隱約可見裡麵那顆死人的頭,在地錶高度輕輕晃動。
精疲力盡的我頹坐在地,累得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冷。
“怎幺沒有味道?”過了一會,我奇怪地自言自語,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邊。
死人應該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種腐臭的味道一旦聞過一次,終身不忘。
我對着棺木嗅了嗅,隻聞到木闆受潮的味道和濃厚的黴味,卻沒有那令人熟悉的屍臭。
“奇怪,難道裡麵裝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裡麵探,摸到那顆頭上,濕濕滑滑地,是它的頭發。頭發是最後才會腐化的東西,常常人都變白骨了,頭發還留在頭上,有的甚至還會繼續長。
我拔出手,聞了一聞,一樣沒有屍臭。
“怎幺會這樣!”我大驚。
我又把手伸了進去,摸到這位仁兄的臉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沒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膚也仍有彈性。
“是剛死不久的嗎?”我喃喃自語,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膚還有彈性?難道是今天死了就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還是濕濕滑滑的。
“這些傢夥,人死了連衣服都不給他穿!”我不禁怒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連衣服都沒得穿就錶是它根本沒有其他陪葬的首飾等物品,也錶示我大費週章拆棺取屍,卻沒有任何報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對軟綿綿的東西,原來她是個女的。
此時我的手幾乎全部都進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貼到泥濘的地麵上。
但是我很少有機會能這樣盡情撫摸一個女孩(不是女人,從她的隆起程度判斷,你知道我在說哪裡),不用擔心會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摑巴掌的,一時之間,我竟停不下來,摸了又摸,把那個軟綿綿的小酥胸捏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
雖然冰涼涼的,但是這女孩死了肌膚還是又滑又嫩,摸起來真是舒服極了,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竟然把另一隻受傷的手也伸進了棺材裡麵。
左手的臟布落了下來,滑到了棺材裡麵,傷口雖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經變慢了,所以我也沒太去在意,隻是跪在地上,盡量把手塞進棺材裡麵。
盡管這樣的姿勢很累,但我已經獸性大發,兩手捏着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體硬的頂在地上。
雖然有點擔心泥水會不會透過油布跑到我的尿道裡麵,但我一點都不想放開雙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頭,用力獰了幾下。
突然間,我想起了幾位學長跟我說他們玩女屍的事情,“輪姦一個不會動也不會反抗,甚至連心跳都沒有的傢夥有啥好玩的?”是我當時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裡麵,就算這個女孩她不會動不會反抗也沒有心跳,那個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觸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決定效法我醫學院的前輩們,和我今晚的病人進行深度觸診!
罪惡的愉悅快感讓我興奮莫名,各位知道,活人會告你強姦,但死人卻是溫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開來都不會吭個聲。而且乾死人也不算強姦,強姦是違背對方意志的性行為,但是死人已經連意志都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擬着萬一東窗事發,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時的辯詞時,我感到女孩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下緩緩漲了起來。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嗎?”我竟還傻傻地對着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從棺材裡頭抽出來,死人的乳頭竟然會勃起!“鬼啊!僵屍啊!”嚇得我屁滾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幾下才站了起來。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無數木片,到處亂飛。
一雙慘白的手僵在那裡,指尖發出暗紅色的煙霧。
女孩的頭轉了過來,看着我。她的頸子以下還裝在土裡的棺材內,所以嚴格來說,是她的頭在地上仰望着我。
過了好一會,我隻是呆呆地看着女孩紅色的瞳孔,雪白的臉蛋,泛着紫色的嘴唇,她額頭上有些撕裂傷,不過沒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麵也沒有明顯的傷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頭發是銀色的,不曉得是不是我嚇的看錯,但是她的頭發確實是帶着一抹淡紫的銀白色,而且是卷發。
“你……你是活的還是死的?”我顫聲道。
女孩沒有回答,隻是瞪着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壯着膽子,而且是色膽,因為我還不想放棄第一次姦屍的機會,慢慢靠近她。
我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臉蛋,還是冰的,摸起來不是活人的感覺。
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我這下完全糊塗了,到底她是死人還是活人?我到底是要強姦她還是屍姦她?強姦罪要被關,汙辱屍體隻要罰錢,這關係到我日後出庭的證詞,是很重要的問題。
我蹲了下去,試着抓住她的雙手,她竟然握了回來!!!!!
“哇啊啊啊啊!”我嚇得大叫,同時用力地把她從棺材裡頭菈了出來。
铿铿锵锵地,棺材裡的鐵鏈發出恐怖的聲響,跌落到棺木深陷土中的最底部。
我倒在泥水裡頭,身上躺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女孩。
她冰涼涼的臉貼在我的臉上,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氣,有點甜,有點澀。
我把她推開,女孩不重,啪搭一聲,倒在我身旁的泥水裡麵。
全白的。
女孩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色,什幺白裡透紅,我隻看到藍色的靜脈在她身上彎彎曲曲像土撥鼠的洞一樣蔓延。
她的乳房小巧地凝在那玲瓏的胸架上,纖細無比的腰身,渾圓的臀部,長而優美的雙腿,她的身上果然一件衣物都沒有,是被赤裸裸的裝進棺材裡麵。
那對紅色的瞳孔還盯着我,少女的眼皮緩緩的一睜一眨,她看起來好像隻有十六七歲。我又看了一會,確定那不是我過度害怕所引起的錯覺。
現在我敢肯定,她不是死人,可是也不是活人了。
而且我非常的敬佩自己,盡管事情的發展如此令人無法預料,我還是想要乾眼前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摸上她冰冷的大腿,將其分開。
暗紫色……看起來不是很誘人,但形狀十分美妙的一對花瓣,綻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軀乾下方、身體的根乾部位,那是連接至少女陰道的入口,而陰道的盡頭是叫做陰道穹隆的部位,旁邊即是子宮,是用來承接精液,生育子嗣的美妙器官,雖然隻有拳頭大。
我將手指撥開少女的花瓣,輕輕滑進她的花苞中,指尖辨認出了尿道和陰道口。
心中充滿了筆墨難以形容的亢奮,我把手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內,一個帶點韌性的東西被我的手指給戳破了。
“她是處女!”我興奮地大叫,幸好週圍沒有我以外的活人,所以沒人聽見。
想起曾經把子宮標本偷偷帶回傢,對着它射精,看看能不能這樣制造小孩的我,現在終於可以把陰莖插入女人(雖然是半個死人)的陰道裡麵,對着她的子宮射精了!
腦中的解剖名詞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把手拔出來,抓起了少女冰冷的大腿,胡亂把身上的油布扯下,菈下褲檔。
硬挺挺的肉棒在手掌裡發着熱氣,和少女冷冰冰的身體恰成對比。
“啊……啊……”我移動少女的身體,“我要乾你……我要乾你了……”對着少女道。她沒有任何回應,雖然還是一直瞪着我。
我用力挺腰,肉棒擠了好一會,終於進入了少女的體內。
怪怪!好冰啊!
我緊抱着少女的身體,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肉棒往裡麵送,感到少女的骨盆腔有些微擴張開來的迹象。
“哈……哈……”過了一會,我的慾望壓過了少女的冰涼體溫,那濕黏的嫩肉貼在龜頭上,帶給我一陣奇異的快感。
我張口喘息,注視着少女的眼睛,她依然看着我,似乎隻剩那對眼睛是活的。
我把她上半身擡了起來,親吻那對沒有溫度的紫色嘴唇,撬開她的嘴,把她的舌頭菈出來,用我的嘴巴吸吮,再用舌頭舔舐少女的臉頰,苦苦的全是泥巴的味道。
她臉上的血不曉得是被雨水洗掉還是怎樣,已經不見了。
在這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對象是死是活其實沒多大差別,我很快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我用力把少女的下體壓在自己身上,陰莖傳來的抽搐快感劃過脊椎,讓我的腰部顫抖了幾下。
“啊……啊……”我緩緩將少女放回地上,一邊從瘋狂的慾望中恢復過來。
“天啊……我竟然……”冷靜下來後,我看着少女的臉,“雖然她長的不錯,可是我怎幺會跟個死人……”愕然道。
擡起腰,我打算離開少女的體內,但卻發現我動不了了。
少女的腿纏在我的腰上,力氣甚大。
她的臉浮出了一點紅潤,不是很多,但已經足以把我嚇得屁滾尿流,她是活的,完蛋了!我犯了強姦罪!
少女伸出手,她指尖的紅色煙霧剛剛在我乾她的時候消失了一陣子,現在又重新出現。
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嚨,看來是想殺了我。
“住手!”我連忙喊道,趁着我還能呼吸,“我付遮羞費給你!別殺我!”
“白癡!”少女的聲音帶着一股莫名的磁性,聽起來十分舒服,我不禁懷疑我腦袋是不是壞了,這種情況下還覺得舒服?
“你這個……”少女瞪着我,然後嘆道:“我想不出夠臟的字眼罵你。”
“嘿嘿……大傢都這幺說。”我陪笑道。
“不準笑!”少女眼露兇光,嘴唇慢慢變成鮮紅色,顯然那張臉果然還是活着的時候比較好看。
少女說完,又惡狠狠地瞪了我幾眼,我閉上嘴巴,不敢亂笑。
“不要停,繼續。”少女又道。
“繼續什幺?”我問道,我又沒做什幺可以繼續的事。
“你這不知好歹……”少女皺眉,啐道,“我殺人無數,你最好不要讓我生氣!”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幺呀?”我道,雖然隻是幾句話,我已經聽出來少女嘴上倔強,卻不想真的殺我,加上她又活了回來,證明她不是僵屍,我現在更是不怕了。
少女一怒,手上一緊。
“咳!咳!”少女手勁之大,簡直讓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開手,“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最好給我聽話!不然我真的殺了你!”略帶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紅色煙霧飄進了我的鼻子裡頭,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剛剛差點窒息,現在希哩呼嚕的大口吸氣,也顧不了那幺多。
“好了,給我繼續!”少女厲聲道。
被她這樣一掐,我也隻好乖乖聽話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繼續什幺呀?
看着我的困惑錶情,少女又怒又窘。
“該死的法國狗,”她咒罵道,“如果在羅馬尼亞,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塊塊的,用鐵籤穿過放在火上烤了!”
我立刻裝出害怕的錶情,其實這種事情我們醫學院早就做過了,不然屍房裡麵堆積如山的病死屍體無法及時處理,會在裡頭發臭腐爛變成蒼蠅幼蟲的溫床,至於烤過的肉,我們就拿去赈濟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嘆道,“為什幺我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接着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進解剖室的新生一樣,不太確定自己要做什幺,動作看起來有點生澀地,挺了一下腰。
現在已經回暖的陰道穹隆撞上了我逐漸萎縮的龜頭,帶來一陣微弱的快感。
我又驚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繼續乾她的話,我大概可以乾到天亮都沒問題。
既然對方都這樣釋出善意,我還有什幺好顧慮的?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