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吃過藥後,寶玉閉目假寐一會兒。
突然寶玉張開雙目,哀聲道:“哎喲,好痛!”
正在看書打髮時光的王夫人嚇了一大跳,急忙扔掉手中的孔孟典籍,快步來到床前,美眸透出無比焦慮,道:“玉兒,妳哪兒疼?快告訴我。”
“娘親,我傷處疼,好疼呀!啊……”
寶玉一臉煞白,顫抖着聲音猜測道:“不知是不是大夫敷的藥膏失效了?”
“有可能!”
王夫人見寶玉疼得麵容扭曲,芳心一急,思緒順着寶玉的猜測轉起來:“這藥膏已敷了好幾日,大夫也說過要看妳的傷處,再決定要不要換藥。”
說着,王夫人轉身向外走,道:“玉兒,別急,我這就去找大夫為妳換藥。”
“不要!”
寶玉滿臉驚恐地嘶吼道:“娘親,萬一大夫要害我怎麼辦?我不要換藥——就算是疼死,也不要換藥,哎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換藥怎麼可以!”
王夫人急得呼吸紊亂,轉身走到寶玉的身前,極力勸說:“玉兒,聽為娘的話,換藥吧,大夫與妳無怨無仇,怎會害妳呢?”
寶玉神色更加驚恐,身子顫抖地反駁道:“那父親與我也是無怨無仇,為何又要害我?”
“這……”
王夫人頓時啞口無言,心海不由得對賈政的怨恨再深一層,她難以反駁,隻得柔聲安撫道:“大夫換藥的時候,為娘就站在一旁,絕不會讓他害妳!”
“我怕,我不要,啊!好痛!”
寶玉麵容再添驚懼之色,不停顫抖的雙唇髮青、髮紫,更是不時痛叫出聲:“我不換藥,疼死也不換藥!”
唉!怎麼辦?一時之間,王夫人在房內煩躁不安地來回走動,腦海內意念翻轉、紛擾不休,最後猛然一咬銀牙,隻剩下唯一的念頭——無論如何,絕不能讓寶玉的傷惡化!
“玉兒,為娘有辦法了。”
王夫人的呼吸猛然粗重十倍,話語停頓天長地久般的幾秒後,她這才鼓足勇氣道:“娘親親自幫妳敷藥!”
“啊,娘親,這……這,我……”
寶玉頓時如遭雷擊般,身軀突然僵硬起來,仿佛傷疼突然消失了。
“玉兒,妳將娘親想成大夫就可以了,這隻是敷藥,不用害羞。”
因為寶玉的反應,王夫人反而開始勸說寶玉不要拘泥世俗,同時心底的猶豫也悄悄化為灰燼。
“娘親,可是我受傷的地方是……”
“妳小時候還是為娘幫妳洗澡呢!乖乖聽話,為娘這就去取藥。”
不待寶玉有所回應,王夫人已走出房門,倩影疾步走過之處,留下慈愛、聖潔的母性光輝。
瞬間寶玉雙目一呆,那聖潔的倩影已經走出他的視線範圍,但他的腦海中還是波瀾回蕩、浪濤洶湧。
“我這樣做……對嗎?為何會有這麼強烈的罪惡感?”
假寶玉的心靈突然陷入天人交戰中,萬千道意念紛至還來,千絲萬樓纏成一團。
“如此聖潔、端莊的女人,妳怎麼能誠心欺騙她、誘惑她?”
義正嚴詞的聲音指責瑟縮在心靈牆角的寶玉。
“嘿嘿……”
色色的壞笑緊隨於後,在寶玉元神空間回蕩不休:“妳怕什麼?
不要猶豫,行動吧!妳是‘假’寶玉,得到王夫人不僅可以報復賈政,還可以將王夫人從苦海中解救出來。““胡說!”
義正嚴詞的話語大聲反駁:“妳隻是靈魂變了,身體還是賈寶玉,怎麼能對母親這樣?混帳東西!”
“妳才混帳!”
邪笑聲也理直氣壯大聲反擊道:“妳這迂腐的笨蛋,什麼最重要?是一個人的靈魂最重要,妳是來自未來的人,不是原來那個白癡!”
話音微頓,邪笑聲反擊道:“什麼是錯?什麼是對?六百年後錶姊弟結婚就是錯,可是現在卻是對二千年、一萬年後,妳還敢肯定母子相戀是錯的嗎?”
義正嚴詞的聲音無可奈何下轉移話題:“就算妳是‘假’寶玉,王夫人這麼疼愛妳,完全就是將妳當作她的心肝寶貝般愛護有加,妳就用玩弄回報她對妳的好嗎?”
“胡言亂語!”
“迂腐笨蛋!”
兩道不同的聲音在寶玉的腦海中爭執,開始還有次序的前後交替,後來竟然同時在寶玉心中互相交戰,亂成一團。
“住口!”
一直蜷縮在心靈角落的寶玉元神終於怒火爆髮,他猛然立身而起,雙目迸射無儘怒火,將一黑一白兩道虛影同時焚為灰燼。
“呀!”
在現實中的寶玉不由自主仰天長嘯,將無儘的煩悶夾雜於長嘯聲中傾泄出來。
從藥房取藥返回的王夫人正巧聽到寶玉的長嘯聲,芳心一驚,她幾乎撞開門扉跑進來,道:“寶玉,傷處更疼了嗎?娘親這就為妳上藥!”
“不疼,我隻是覺得心中髮悶,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幾聲。”
寶玉的理智與慾火還未分出勝負,他一時之間甚至失去獵艷的心情,麵帶無奈地苦笑,然後輕輕一語帶過。
“嚇死為娘了!”
王夫人頓時放心,忍不住拍了胸口一下,隨即柔聲道:“玉兒,妳躺好,娘親這就幫妳上藥。”
“娘親……還是我自己來吧。”
寶玉意念動搖,開始掙紮起來。
王夫人掀開被褥的動作微微一停,眼中閃現一抹動搖,但隨即又被強烈的母愛驅散,道:“妳這孩子,我可是妳母親,為妳敷藥又有什麼大不了?想不到我的玉兒還真靦腆呀!嘻嘻……”
然而王夫人髮出的笑聲更多是在安撫自己,事到臨頭,她終於髮現羞澀的感覺比想象中要強烈許多。
“那……就勞煩母親了。”
寶玉雙目一閉,半推半就的踏上自己早就鋪好的軌迹。
王夫人再次深呼吸,並極力保持平靜,但當她伸手要解開寶玉的腰帶時,玉手卻不停顫抖起來。
恍惚間,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間。
寶玉緩緩張開眼睛,他的理智還在掙紮,慾望卻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親就要脫下我的褲子,我就要在她麵前露出……下體了,呃二想到這兒,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間衝破寶玉的心防,他頓時喪失理智,慾望則呼嘯得更加肆無忌憚:來吧,快來吧,母親,妳快動手吧!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小的解帶動作卻變成一道橫亘在禮教與真情間的高山峻嶺。
寶玉見“母親”還僵持着,已是滿心邪火的他立刻計上心來,再次運功逼出一頭冷汗,神情淒慘無比地痛呼出聲。
慘叫聲好似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劍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刹那間,萬千道雜念從她的心房洶湧而出。
王夫人雖然長在世傢,並嫁入豪門,一生地位尊崇,但長子賈珠卻少年夭折,女兒元春又嫁進皇宮,長年難得一見,相公賈政不僅為人古闆,沒有情趣,而且還長期在外任職。
不知不覺中,王夫人的眼中隻剩下小兒子——賈寶玉,傳統的思想更令她將寶玉當作未來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過賈政。
王夫人感慨萬千的同時,玉手猛然一緊,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蠻的動作,竟將寶玉的褲子扯到腿彎處。
“啊!”
這次寶玉是真的痛叫出聲,因為王夫人用力過猛,還未愈合的傷口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麵,一聽到寶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頭,關切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被眼前慘不忍睹的畫麵瞬間驚呆:天啊!寶玉竟然被打得這麼——隻見寶玉身上,從屁股到大腿竟無一寸完整之處,大部分肌膚血痕猙獰、隱見紅肉,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紅又腫,任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不由得為之側目。
王夫人隻覺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澀與難堪都在震驚中化為酸楚的淚花湧出眼眶,灑落在高聳的乳峰上。
“寶玉,我的兒,疼死為娘了,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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