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人們都說,當流氓一般從偷窺開始,可我卻沒有這種機會。小的時候不懂,懂得的時候我已經成了地主崽子。別人可是去聽新房,我不敢往前湊,別人可以扒牆頭,我不敢,別人可以湊在一起說一些黃色的笑話,我不想參加。總之,我想偷窺沒有機會,對於男女之事,隻有李紅旗告訴我的那一些。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偷窺行為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從偷窺女人的屁股開始。作為一名赤腳醫生,我學會了打針,學會了打針也就掌握了讓女人自覺自願地脫下屁股的權利。一開始,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在我麵前還有點害羞,一說打針要打屁股,她們覺得很不情願,我也不着急,把注射器往盤子裡一放,點上一支煙等着。每每不等我抽完,她們就說:“咳!打吧,誰讓自己有病呢!”於是就甘心情願地蛻下褲子,露出或圓或癟或黑或白或黃的一瓣屁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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