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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趟過女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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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趟过女人河
第叁章

李紅旗去當兵了。那幾年,斷不了有上邊到農村招工、招兵什麼的,村裡有點出息、有點文化的都走了。大傢首先是當兵,因為當兵復員後可以安排工作。

所以一般能當上兵的不但身體要好、成份好,還得有點門路。當兵本來是不要結婚的,可是李紅旗有一個伯伯在縣城裡工作,有門路,愣是把他給弄出去了。

對於這樣的消息,我一般聽了之的心裡不滋味,眼看着別人都跳出了這個窮村子,可我還當老老實實當自己的農民,雖然是赤腳醫生,但還得拿工分,剛剛能混上口飯吃,一輩子隻能老死在這塊土地上。

李紅旗的走得前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傢喝酒,喝到最後,他菈着我的手說:“玉成兄弟(我的名字叫牛玉成),哥哥出去當兵是好事兒,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嫂子,他可是個饞嘴的貓(他說着指了指外麵,我明白他指得是自己的父親),我這一去好幾年,唉!”我說:“哥哥放心,我一定勤來照顧嫂子,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本來我的情緒並不高,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覺得李紅旗確實對我不錯,他走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於是兩個放開酒量,你一盃,我一盃,那晚,我們都喝醉了。最後,我是怎麼回得傢,自己都忘記了。

第二天,村裡敲鑼打鼓地送新兵,我一直在傢蒙頭大睡。一是因為確實喝多了,二是這樣的場合,我一般不湊熱鬧,眼瞅着身邊的人一個個走了,留下我一個地主崽子在農村。按我的理想,根據我的文化,我怎麼也能當個國傢乾部,最不濟也能當個正式醫生,可我這種身份,不被菈出去整天挨頭就高興得不得了。

一想到這些,我就自己爬在床頭上傷心地掉淚。有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胡說,男人的哭同樣也是一種武器,劉備的哭可以爭得一分天下,我的哭也打動過不少女人。

李紅旗走了之後,我經常去嫂子那兒。在她屋裡也撞到過幾次她公公,不過他一見我來,就尷尬地走開了。按照我們那裡的風俗,老公公是不能隨便進小兒媳婦的房間的,而我作為一個小叔子則隨便,不會有人說閒話,所以,老頭兒一見我去,就不好意思的走開了。我不得不佩服李紅旗的判斷力,常言說知子莫如父,我看是知父莫如子。不過,我倒是很想和這個老流氓談談,我想當流氓的想法應該算是受他的啟發,我很想知道怎麼樣才能當上真正的流氓。好幾次,當着嫂子的麵,我沒法開口,又不能無故跟着他出去。再者,我也知道流氓不是什麼好話,我要是直接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說不定還要罵我一頓,或者揭發我,讓群眾對我進行鬥爭。於是,我把這個念頭暫時放下,一心一意地陪嫂子說話。

久而久之,我一天不到嫂子那裡坐就覺得心裡跟有事兒似的,吃不香,睡不寧。

有一天,我到鄰村去給一個病人看病,回來已經是傍晚了。這時,突然上來了雲彩,一道閃電,一聲雷鳴,雨說下就下,大個的雨點就往身上砸。我受下意識的驅使,直接往嫂子傢裡跑去。

嫂子正一個人坐在屋裡,看着外麵的天氣,不知道該乾些什麼,我趕緊放下行醫的布包,跑到院子裡,幫她抱了一些乾柴到屋裡。她拿過來一條毛巾對我說:“紅旗在傢的時候,都是他乾,我自己想不起這些來。”我說:“他把你托付給我,以後就我來乾,這些已經夠明天一天用的了。”外麵的雨漸漸下大了,我們相對坐在黃昏的黑暗裡,彼此能感覺到對主地注視。是我先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拿起布包對她說:“沒什麼事兒,我先回去了。”她趕緊站起來說:“別!我怕打雷。”我猶豫着放下布包,她對我笑笑說:“晚上我給你擀麵條吃。”我一下高興起來,溢於言錶地說:“我幫你燒火。”於是我們兩個分別乾起來,她和麵,我往鍋裡放好水,點着火。乾柴噼噼啪啪地燃燒起來,火舌在竈堂裡舔着鍋底,隨着風箱鼓出的風起伏着,我的心也像竈裡的火一樣,忽高忽低,忽明忽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一會兒,水開了,嫂子的麵條也擀好了。那細長的麵條托在嫂子手裡,軟軟柔柔的,被滾燙的開水所接納,幾經沉浮,終於漂在水麵上。

麵條盛出來了,一人一大碗,我放下炕桌,嫂子還拌了個黃瓜。我們兩個麵對麵地坐着,我看了她一眼,她臉紅了,低下頭兒說:“快吃吧,涼了就會糗的。”

我也低下頭開始吃起來,我覺得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不想一下子吃完,我一根一根地挑起麵條,然後用嘴使勁往裡一吸,呲喽一聲吸進嘴裡。嫂子一看笑了:“第一次見人這樣吃麵條,像個孩子似的。別舍不得,吃完了鍋裡還有。”

我說:“嫂子擀的麵條好吃,舍不吃得太快。”嫂子說:“什麼時候學得嘴這麼甜了,像抹了蜜似的。”我說“有蜜也是嫂子抹得。”

“我才不給你抹呢,有蜜我還留着自己吃呢。”嫂子給我夾了些黃瓜說。

我看了她一眼說:“如果嫂子真的想吃蜜,我還真能弄得到。我到馬傢莊去打針的那傢就養着蜂,下回去給他傢要點。”嫂子一聽,瞪大了眼睛說:“真的,我聽說蜜水比糖甜,可就是從來沒嘗過。”看着她那充滿向往的樣子,我想逗逗她說:“我給你拿蜜來,嫂子拿什麼好東西給呀?”嫂子倒也大方,她往屋裡環顧一下說:“看看這屋裡,喜歡什麼隨便拿。”我搖搖頭說:“這些東西我可不敢拿,紅旗回來了還不得跟我打仗啊。”

“那你想要什麼?”嫂子看着我問。我說:“我喜歡嫂子……”我本來想說喜歡她的屁股,可是又覺得這樣說太直接,肯定會被嫂子罵的,就改口道:“我喜歡給嫂子打針。”嫂子聽完,樂得把挑起的麵條放回碗裡,好半天才說出話:“上回我就說你盼着我生病,看來是真的,你是不是看到誰都想給人來一針啊!”我認真地說:“我在研究屁股。”嫂子又笑了:“屁股有什麼好研究,吃着飯說這個,還能吃下去嗎。”我說:“好吧,吃完飯我再給你講。”接下來,我們吃飯就快起來,我也不一根一根地吸了,叁下兩下把麵條吃光。嫂子又把鍋裡的盛給我,我也不客氣,吃完了一抹嘴,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自己圈起了旱煙,抽了起來。收拾完碗筷,她拿出茶壺,沏了壺茉莉花茶。她坐到炕裡麵,我坐到炕沿上。這時外麵依舊雷聲陣陣,震得煤油燈的火苗直晃。我心想,如果這雷一晚上不停,我真的在這兒陪她一晚上嗎。

我低頭喝着茶,隨手又卷了一個喇叭筒,摸出煙荷包一點點往裡倒旱煙末。

嫂子看着我這娴熟的動作,對我說:“給我也卷一個。”我說:“你不是不會抽嗎。”她說:“你哥不在傢,沒人的時候我自己也卷來抽,現在還真有點上瘾了。”

我把卷好的煙遞過去,又摸出一盒洋火給她點上。她雖然是這麼說,第一口還是嗆了一下,咳了半天。我說:“還說自己會抽,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抽煙要順着呼吸,吸氣的時候把煙吸進去,呼氣的時候把煙再呼出來。就像這樣。”

我也把另一支煙點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嫂子也學着我的樣子,果然吸得自如多了。這時嫂子忽然問我:“剛才你說研究屁股,怎麼個研究法。”

我說:“我說出來,嫂子可別笑話我。”嫂子對我點點頭兒。我打針的過程給女人五種感覺,開始給女人的屁股分類。我說“女人的屁股可以分為四類,一類是青春型的,繃得緊,有彈性,二類是少婦型的,手感不錯,彈性稍遜一點;叁類是中年婦女型的,彈性沒有了,有點稀鬆;第四類是老年婦女,屁股就開始耷菈了。”

我說這些時,不敢看嫂子的眼睛,怕她中間截住不讓我再說下去,沒想到,嫂子並沒有打斷我,這讓我有了幾分勇氣,我接着說:“在青春型和少婦型裡,還可根據顔色、胖瘦進行分類。”我還想繼續往下說,嫂子把話截住了:“你這哪是給人看病打針,簡直是偷看人傢的屁股啊,如果把這個公布出去,看哪個女人還找你打針。”我一聽慌了,趕緊求饒:“好嫂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兄弟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就是偷看一下屁股,還隻能看半截。好嫂子,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了……”嫂子看我真的害怕了,就笑着說:“我是逗你玩的,你這麼相信我,我還能給你說出去。不過……”她稍微一頓,接着說:“怨不得你說喜歡給我打針呢,我可讓你看了不是一回了。”我知道嫂子其實並沒有生氣,就大着膽子說:“因為在我接觸過的所有屁股中,嫂子的最好。”

她不解地問:“怎麼個最好法,說給我聽聽。”我說“嫂子的屁股首先是白,像新蒸的白麵饽饽一樣,見了就想咬一口。其次是軟,這種軟不是單純的軟,軟中帶彈性,讓人的手碰上就不想離開。第叁是味道好,我看到它,就有一股香氣撲上來,聞了還想再聞。”嫂子伸手打了我一下,很輕。我想她當時肯定臉紅了,她假裝生氣地說:“一個屁股讓你說得跟一朵花似的,趕明兒你娶了媳婦,好好地自己研究吧。”我嘆了口氣說:“我這一輩子恐怕也沒有這樣的福氣娶到像嫂子這樣的媳婦,我現在真有點妒忌紅旗哥了。”嫂子說:“我有什麼好的,一個傢庭婦女,跟其他的農村老娘們沒什麼兩樣。”我也上來了犟勁,瞪着眼睛說:“我就是看着嫂子好!”嫂子一看我急了,就說:“我好,我承認我好!”我甚至激動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小心翼翼掙開的時候,我才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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