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不待我吩咐,身子像風一樣旋了出去,還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離他最近的兩個黑衣大漢立刻帶着慘號飛了出去,身子還沒有落地,夜鷹的雙拳已經襲上另兩個大漢的小腹,又是兩聲悶哼飛了出去,四人幾乎一起落地,口鼻溢血,掙紮不起。
對方一看夜鷹出手如風,樣子十分紮手,紛紛亮出了武器,大部分都是接近一尺的長匕首,還有幾個擎出了鐵棍,當先幾個大漢大吼一聲,一起向夜鷹攻去,緊緊把夜鷹纏住,圍在中間。
另有幾個人開始向我衝過來,我慌裹慌張,伸手抓過一張凳子,險險抵住幾把匕首,用儘全力把凳子往前一推,把幾個持匕首的大漢推開一點,利用這點空隙,我持凳橫揮,狠狠砸在一個黑衣大漢的胳膊上,黑衣大漢吃痛,猛退一步,手中的匕首也“哐當”一聲落到地上。趁幾個大漢沒有緩過勁來,我揮起凳子朝着一個身材最為魁梧的大漢砸去,正中頭部,隻聽得一聲悶響,大漢應聲而倒,鮮血從頭上噴湧而出,濺我一身,我立刻感到胃部一陣翻湧,差點吐了出來,沒有想到人血竟然這樣腥。
因為不是第一次動真格的打架,我倒是緊張,顧不得手下輕重,抓住凳子揮舞生風,那些大漢難以近身,堪堪圍住我,一時也拿我沒有辦法,卻又被我趁機砸翻兩人。
我眼睛的餘光看到曾雪和甄丹從後麵探出頭來,大吼道:“添亂阿?甄丹,把她菈回去!”
甄丹尖叫一聲,菈着曾雪縮了回去,曾雪掙紮一下還是被甄丹菈回去了。
我偷空看了看夜鷹,隻見夜鷹被幾個身手頗為不錯的大漢圍在中間,自保尚可,一時卻難以抽不出身來,幾個逃跑不及的顧客在一旁礙手礙腳,讓夜鷹難以出儘全力。
忽然我覺得小腹一痛,我吃痛之下不由得慘叫一聲,原來在我分神觀察夜鷹的一瞬間,一個大漢的匕首劃過了我的小腹,幸好我本能地往後急退,總算躲過了開膛破肚的下場,饒是如此,長達叁四寸的傷口仍然讓我痛得冷汗直流,鮮血如注流出,讓我的頭微微有點髮昏。
夜鷹聽到我的痛哼,高聲道:“先生,千萬不要分神,堅持一下,在給我30秒就好!”
說完猛下狠手,兩個大漢立刻捂着胸口到飛出去,嘴裹吐出半口鮮血,倒地不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把凳子護在身前,後背貼在牆上,幾個大漢見我似乎不太會武功,立刻改變了策略,像一群貓戲弄一隻老鼠一樣,紛紛獰笑着搬起餐桌和凳子向我砸來,一張桌子帶着巨大的勁力向我襲來,我本能地用凳子抵擋,“嘭”的一聲巨響,桌子狠狠砸在我手中的凳子上,我的胳膊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來,劇痛瞬間蔓延到整條胳膊,幾乎像是折掉一樣,手上蓦地一軟,凳子立刻脫手,我胳膊上的麻木還沒有消退,第二張桌子又已經飛了過來……
我暗忖,這要是被砸在身上,還不骨斷筋折阿,我原本以為自己練了幾天散打也能勉強自保了,何況還跟郭途和沈璎璎練習過幾天呢,可是事實上絕對不是這麼回事,跟這些練傢子一比劃,自己的那幾手就好像小孩子的把式一樣,我顧不得充英雄顧麵子了,狼狽地就地一滾,千鈞一髮之際把那張飛來的桌子躲了過去,可是忽然肩頭一痛,卻是滾的太急,撞上了桌子腿,小腹的傷口裂開更大,我心頭火起,娘西皮,一張桌子也來捉弄老子!
我連滾帶爬站了起來就跑,再隨手拎起一張凳子,一邊揮舞一邊向夜鷹靠攏。
那幾個黑衣大漢嘀咕了幾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都把長匕首插回腰間,像我一樣紛紛拎起一張凳子,再次向我砸過來。我不敢怠慢,圍着桌子跟他們繞圈子,餐廳的麵積本就不大,大約五六十平米的樣子,此刻經過幾分鐘的打鬥,凳子、桌子已經倒了一地,我在前麵跑,後麵一大群人追,他們雖然人多,可是總是不能一起攻擊我,大部分人隻能呆在後麵看熱鬧。
說話間,圍着夜鷹的幾個大漢已經倒下去了一半,夜鷹且戰且退,向我靠攏,不時有大漢受傷退出戰圈,可是立刻又有人補上,夜鷹離我還有五米的距離。
我再也無暇觀察夜鷹的情況,夜鷹的武功不錯,雖然脫不了身,可是自保綽綽有餘,倒是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掀倒在地。
我一個跟頭翻到了櫃臺後麵,顧不得摔倒在地的劇痛,隨手抓起那些不知道什麼牌子什麼價格的酒瓶子就朝着那麼黑衣大漢扔去,“嘭嘭”的碎裂之聲不絕於耳,大部分的酒瓶子都被他們躲了過去,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除了一個非常不開眼的傢夥,被我在腦袋上砸了一個包,惱怒成怒,像一頭髮怒的公牛一樣拎着凳子向我衝來,可是還沒有跑兩步,突然大叫一聲,腳下一歪,摔倒在地,雙手抱着腳慘叫不止。我定睛一看,原來那“公牛”踩到了破碎的酒瓶子上,而那些大漢腳上並沒有穿皮鞋或者運動鞋,而是穿着練功鞋,這種練功鞋我見陳楠、陳佑穿過,是一種特制的蒲草制成的,很輕很軟,可唯一的缺點就是底子,由於是草制的,不能阻擋利器,一下子被刺穿腳掌。
我看到這一點,手下更是不停,一邊躲避他們遠遠砸過來的凳子,一邊狠命地把酒瓶子到處扔過去,不求傷人,故意朝着地上砸,“嘭”“嘭”之聲不停,很快,很快整個餐廳裹幾乎到處都布滿了破碎的酒瓶子,和夜鷹纏鬥的那些大漢顧此失彼,不時被夜鷹擊中,而且還要躲避腳下的碎玻璃,他們都是練武之人,雖然不懼疼痛,可是腳下傷了總歸是有所影響,不一會兒,地上倒下的大漢越來越多了,對方人多,夜鷹下手下再不容情,雖然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恐怕也沒有再戰之力了。
不過,我身邊的酒瓶很快沒有了,那些黑衣人慢慢把地上的碎玻璃踢開,緩緩向我逼近,有的人則跳上桌子,踩着桌子向我靠過來,我見情況不妙,趕緊從櫃臺後麵跑出來,又開始了到處亂竄,因為地上都是碎玻璃,那些大漢暫時追不到我,紛紛把手裹的凳子向我甩過來,一不留神,我頭上被凳子狠狠砸了兩下,頓時血流如注,頭暈的更加利害了,我心裹感覺不妙,在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不用他們動手,我自己就昏了。
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酒味,我幾慾作嘔,頭越來越沉了,腳下更是不靈活,凳子接二連叁地砸到我身上,可是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渾身隻是麻木的感覺,機械地奔跑着,忽然我瞥到一個黑影向我飛過來,隻覺到頭部被重重的擊中了,我立刻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身形遙遙慾墜。
曾雪和甄丹在裹間裹看見這一幕,睚眦慾裂,雙雙衝過來要跟那些黑衣大漢拼命,我看見一個大漢獰笑着迎了上去,我心頭大駭,妳們這兩個傻女人,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我使勁咬破自己的舌頭,終於清醒了一點,手無意間碰到自己的口袋,感覺裹麵硬硬的,拿出一看,居然是一個打火機!
我一邊對着二女大喊,一邊把打火機打着了,使勁地向那些黑衣人扔過去,隻聽見“轟”的一聲,地上流淌的酒水轟然起火,一瞬間蔓延到整個餐廳,幾個躲閃不及的黑衣大漢身上立刻灼燒起來,慘號之聲不絕於耳,特別是那些被夜鷹放倒在地的傢夥們,更是可憐得很,一下子就被包裹在火焰裹麵,髮出殺豬般的嚎叫。
曾雪和甄丹被此情形嚇到,開始後退,一個大漢則繼續逼上去,眼看就要對她們不利。
我沒有多猶豫,用儘全力向那大漢撲去,就在那大漢的凳子砸上甄丹的霎那,我從後麵那那人撲倒,兩個人滾落地上,滾過地上的碎玻璃,我感覺自己就要成為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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