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最前線》雜志社的車就過來了,程耀梁興衝衝地撥了我的電話,我和師妹不得不提前結束了甜蜜的懶覺。這是簡直是個巨大的失誤,沒有協調好時間啊。
昨天跟師妹出海打魚到很晚,幾乎都沒有睡覺,打完魚兩人就抱在一起說着情話,直到黎明時分才眯了一會兒。
本來我是想讓師妹繼續睡的,但是她也很想去著名的雜志社去看看,所以忍着疲勞起床了,可是才下床走了幾步,忽然一陣搖晃,弱不禁風似的,眼看就要倒下,我連忙扶住她,笑道:“我的好師妹,不要逞強了,好好歇着吧,我答應妳,一定在中午之前趕回來!”
師妹既羞澀又甜蜜地笑了一下,道:“好,妳可不能食言!”
“我要是食言妳就讓我真的食鹽!”
我蹑手蹑腳地走出師妹臥室的門,怕雲萱兒撞見我昨晚偷香竊玉的壯舉,正準備偷偷溜出去,無巧不巧,還是被剛起床的雲萱兒撞見了。
我暗叫一聲倒黴,小妮子啊,妳為什麼要起這麼早?不過看起來狀態很好,隻是那雙美麗的眼睛週圍多了一層淡淡的黑暈,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能是昨天髮病的後遺症吧,就像一隻史上最美大熊貓。不知道她是不是記得昨晚的事情,該美女看我的時候明顯有點羞赧,臉上洋溢着一絲幸福的嫣紅。
雲萱兒看見我似乎吃了一驚,小臉紅撲撲的,既羞澀又奇怪地問:“瀾哥哥……妳怎麼還在這裹……啊?”
聽雲萱兒用了一個“還在這裹”我差點暈倒,這說明昨天的事情她記得一清二楚,意思就是,昨天妳幫我做完那件事,難道沒有走嗎?
我紅着老臉,支吾了半天,找了一個無比牽強的借口:“妳馨姊姊病了,我給她拿點藥過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雲萱兒一聽趙馨病了,擔心地道:“馨姊姊怎麼會病了呢,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聊天呢,後來妳和她還……我去看看她!”
雲萱兒髮現自己一不小心說到了昨天晚上的香艷事,大羞不已,借口去看趙馨逃進了師妹的臥室。
我趕忙跟進去,好讓師妹幫我圓謊,就站在雲萱兒背後給師妹打手勢,師妹心竅玲瓏,加之跟我很是默契,很快弄懂了我的意思。
雲萱兒徑直來到師妹床前,急切切地道:“馨姊姊,聽瀾哥哥說妳病了,怎麼啦?是不是很嚴重?”
師妹不是病了,勝似病了,大羞,紅着臉道:“妳不要聽他胡說,我就是有點髮燒而已。”
雲萱兒看着師妹紅撲撲的臉蛋,道:“就是呢,都燒紅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師妹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吃了藥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雲萱兒此刻善心泛濫,繼續道:“妳不想起來,那我把醫生叫到這裹好了。”
師妹心裹大急,生怕雲萱兒把醫生招來,忽然看到雲萱兒的黑眼圈,急中生智道:“萱兒,妳的眼圈怎麼黑了?來,我幫妳用彩妝修補一下吧!”
女人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雲萱兒也不例外,一聽自己眼圈黑了,大為驚慌,道:“我剛才還沒有髮現呢,怎麼會呢?”
師妹不顧正在裝病,對我道:“師兄,妳把化妝盒幫我們拿過來!”
我連聲答應,把化妝臺整個給師妹搬到床邊,師妹甜甜地笑了笑,開始幫雲萱兒化妝。我看着兩個弄眉為樂的美女心裹充滿了溫馨感。
兩個小美女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不一會兒,師妹的羞澀勁下去了,變得越髮的光彩熠熠,皮膚嬌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雲萱兒訝聲道:“馨姊姊,我忽然髮現妳的皮膚好好,我的比妳差多了,用的什麼化妝品啊?”
師妹不找痕迹地看我一眼,道:“是嗎?我平時用的也就是普通的化妝品啊。”
雲萱兒狐疑地道:“難道高級化妝品還沒有普通的效果好?”
我聽了心裹有些好笑,其實不是這麼回事,經歷了雲雨滋潤的女人通常會更加嬌艷一些,是經過科學實驗證明了的。這些,不是雲萱兒這等純情少女可以了解的。
為了不讓老梁等太久,我們連早飯都沒有吃,師妹“病了”不良於行,隻能帶着雲萱兒一快前去了。一開始雲萱兒很想留下來陪着師妹,可是師妹說什麼不讓。(本文)《最前線》是一本沒有具體特色的雜志,然而,這恰恰是它最大的特色!沒有嚴格的定位,沒有特定的讀者群,這些雖然有一定的風險性,但是卻讓雜志有了巨大的髮揮空間,緊抓時下最火爆、最流行、最前衛的事物和話題,但是也不會盲目跟隨潮流,有着自己的獨特理解,長長髮別的刊物之所不髮,每出驚人之語。沒有人可以預料《盜火線》下一期會出什麼專題,但這個專題必定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基於這個雜志不是理念的理念,《最前線》創出了一番不平凡的局麵。
照我的理解,《最前線》應該是一本兼顧社會、政治、經濟話題的時尚流行雜志,它不會直接去追趕潮流,而是會從某一個側麵去全方位地立體地诠釋時尚。
這樣,《最前線》每天都走在刀尖上,每個月都戰戰兢兢,可是它還是越來越壯大起來。最近更是把業務擴展到了內地,風頭正勁,南河的大街上賣的最火的雜志除了女人愛看的《美人志》就是《最前線》了。
老程親自來接我們,還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這讓我很是有點不好意思,香港的上班時間一般是上午九點,為了接我,他等於提前上班了兩個小時。
跟程耀梁握了一個手,我道:“老程啊,害妳加班啦!”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