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禁意外地看到了華東叫驢給我傳真過來的承諾書,承諾書寫得堅定有力,華而不實,下麵我摘抄幾句,供大傢分析。
尊敬的總公司領導: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對公司絕對忠心,決不乾吃裹扒外,陽奉陰違,上竄下跳的事。我在中國軟件行業混了十多年,目前身價兩億的人牛軟件公司老闆黃牛斤先生就是我的第一任老闆,當年我是看着他在中關村擺地攤起傢的,如果我不離開人牛軟件公司,我現在至少也身價在幾千萬以上。但我並不眼紅,我對我自己的身價非常自信,所以,吃回扣的事我不乾,罵公司的事我不乾,不利於公司的事我不乾,對老闆不服從的事我不乾,菈幫結夥搞公司政治陰謀的事我不乾。因為我在業界的資歷與影響不允許我乾出有違我身價的事。我就是那個正在把信送給加西亞的人,我就是公司最忠心的職業經理人,當然,如果按照年初董事會的承諾,給我5%的股份,那公司就永遠是我的傢。特此承諾,請總公司對我進行殘酷的考驗吧,我將忠誠到底,決不反悔!……
最後是華東叫驢一團狗屎一樣軟耷耷的籤名,看了讓人難辯真僞。
我一方麵對華東叫驢的反應錶示肯定,一方麵對他的承諾的真實性錶示懷疑。他為什麼這樣主動就寫來了承諾書?我想這與我罵李瓶兒是密不可分的,他們私下勾結在一起,乾那種欺騙本人的事情,沒想到被本人髮現,寫來承諾書錶忠心,但如果細細分析其中的意思,我髮現華東叫驢太不可信了。
他十五年前是給黃牛斤先生拎過包,跑過銷售,但前次在計算機世界報社開年度軟件風雲人物錶揚大會時,我恰好與黃牛斤先生坐在同一張圓桌上髮言,當伺儀移走麥克風後,我與黃牛斤湊在一起開起了小會。別看老黃身價高得離譜,是名符其實的中國軟件業老大,但他還是保持了平民作風,我忍不住問他:"黃總,我們公司有一位中層乾部經常把您掛在嘴邊,說您是他永遠的老闆,對您佩服得五體投地。"黃老闆問是誰這麼忠心呀,我向他描述華東叫驢的尊容,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在我一再的引導下,黃老闆最後才想起華東叫驢,"啊是他呀,他不就是那個偷偷賣了十套財務軟件,被我弄到海澱公安分局經偵大隊的壞小子嗎?如果我當時不被他的淚水感動了,他至少要坐十年牢。"
華東叫驢的歷史如此不光彩,但我從沒跟公司係統內的人透露過,我想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何必在一個人的歷史問題上糾纏不休呢,華東叫驢當年肯定是窮瘋了,見錢眼開的事在年輕的時候誰敢保證不會犯呢?所以我原諒了他。
可他還以為我不知道他的歷史汙點,居然拿人牛公司往自己臉上貼金,太可笑了。我撥通了他的電話,華東叫驢裝模作樣,菈腔菈調地接起電話,一聽是我胡某人,立馬換了一付腔調,"尊敬的胡總,您老有何指示,您儘管吩咐,我一定全部照辦。"我清描淡寫地說,以後與李瓶兒密謀什麼事情,妳最好與我也通個氣,免得李瓶兒向我告狀,她說妳對她實施性搔擾。我開始挑撥離間,其實男人就這麼一點性搔擾的愛好,我們總要拿它來攻擊對方。華東叫驢馬上大叫冤枉,他決不是那種人,我想妳是哪種人我比妳自己更清楚,至於是性搔擾還是性合作,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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