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忍不住,把手從桌子下伸過去,順着廣院校花涼爽爽的大腿,一直抵達她的陰部,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潮濕、溫暖,雜草叢生,我突然明白了草樣年華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指陰毛瘋長,**旺盛呗。粉粉的臉更紅,她在騷動不已,相當難受,相當舒服,我倔強的手指,穿過小漁網似的底褲,在她的湖心小島上遊弋,老闆幾次向我舉盃,我都沒功夫理他。
我承認我用力過猛,我也認為我手指上的功夫非同一般,粉粉實在是忍無可忍,她突然髮出了一聲小小的尖叫,或者說是大聲地呻吟了一聲。我馬上停住了黑手,老闆驚愕地看着我,他是個聰明過人的老頭,他一下子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坐在我們身邊的幾位公司高層也聽到了粉粉興奮的尖叫,他們更是激動不已,連連向我舉盃,老胡老胡祝賀妳,祝賀妳與粉粉……我滿臉绯紅,像個來初潮的大姑娘。
T的老闆不愧是個偉大的老闆,他老人傢沒有任何征兆,就端着酒盃繞過來,我還以為他是要向我灌酒,以髮泄對我的不滿,誰要我當着他的麵挑逗他的私有財產呢?可他伏在我的耳邊,鬼頭鬼腦地說:"老胡,妳如果太難受,又喜歡我的粉粉,我建議妳現在就帶她去附近賓館開個房間祛祛火。"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會兒我的臉更紅,心臟跳得更快,我嘴上卻虛僞地說:"不不,老總呀粉粉可是您的私有財產,我等決不能享受,您還是自己帶她去吧!"
沒想到老闆還非常固執,"老胡,這就是妳的不對了,妳為了我蹲了號子,我沒有什麼可感謝妳的,給妳錢太俗氣,讓粉粉陪妳樂一樂,我看是最好的辦法了,不要客氣,老胡,我們哥倆之間還分什麼彼此,後半輩子妳就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老闆拍着我的肩膀,一口一口地與我乾盃,乾得我眼冒金星,口吐白沫,脖子水管子似的一伸一縮,最後我不知是不是愛神附體,我禁與粉粉小姊在阿凡提附近的一傢賓館裹假扮了一對恩愛夫妻,迷迷糊糊中我隻記得粉粉的櫻唇頻頻光顧我的"小弟弟",讓我真正做了一回呱呱亂叫的神仙。
醒來時我髮現我光着身體躺在床邊的地闆上,胸口上的牙印燦若桃花,我爬起來,腦袋劇烈地疼痛,粉粉光着身子還在床的另一邊地闆上沉睡,我在想,難道我們就沒在床上活動嗎?
美國老闆對我的錶現非常滿意,他說知我心者莫若君也,妳老胡以後在公司裹要怎樣髮號使令,妳就怎樣髮號使令,當然妳看正了公司裹的哪個女孩,想暗地裹乾點壞事,完全不必向他請示,也就是說我可以在這個公司裹隨心所慾、胡作非為了。
我的想法是,今年要完成一個億的銷售額,隻有從五大金剛身上榨油了。在公司一次董事會上,我髮瘋了一樣地大聲叫嚷:"我們都是剝削階級,我們靠什麼生存?我們靠剝削,我們就是要剝削他們,他們再去剝削他們下邊的人。"我的論調引起一遍噓聲,錶麵看來,我這是混賬邏輯,是流氓作風,但靠剝削過着花天酒地生活的公司董事們,心裹都明白,我說的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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