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地麵上急促喘息了良久,經過剛才一場剌手摧花的性暴過後,翁爺全身上下的汗滴猛然奔流下來,眼前的視線一直失控的凝視着地麵上那一具青白浮麵的豐滿軀體,兩腿內側的兩洞彷佛內出血般的難看,一個粉紅色的肛門窄洞隱約還流下濃濃的精液,而那胸脯前一雙全是十指手印的竹筍乳房顯然紅腫不堪,早已不再像原先那麼白皙柔嫩的了。
此時候,翁爺體內的慾火全已熄滅下去了,然而他一顆逐漸冷淡下來的心頭頓時愣了一愣,兩眼抖了抖,明知道剛才一時慾火攻心之下,所以才不顧一切而暈乎乎衝動作出如此殘忍的變態行為。
要是腦袋稍微清醒的他,他一定不會如此不擇手段,脾氣強硬到要親自姦辱那具依然死躺在地麵上的冷冰軀體,畢竟他自覺感覺到本身並不不算是什麼極度狂暴的變態男人,但事到如今,此時的翁爺怪隻怪他自己一時魯莽行事了。
凝視了好久的片刻,翁爺似乎沉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情況,突然間,翁爺眼眸一亮,隨即徒步走到辦公桌上的電話機,一手拿起手中的電話筒,另一隻手也飛快地按着好幾個非常熟悉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另一邊的電話鈴聲頓時響起。
“喂!龔局長!我這位老朋友別來無恙嗎?”翁爺一開頭就直接笑嘻嘻地說着道。
“喔!原來是翁爺妳呀?真是稀客!稀客!想不到您竟然親自撥電話給我,聽到您的聲音實在是小弟的畢生榮幸了呀!”電話另一邊的人馬一聽到是翁爺的語聲,趕緊在另一邊說着一連串恭敬他這前輩身份的客套俗話。
“哈哈哈!這些閒話咱們先別說了,這次我的確有一事相求。”翁爺哈哈大笑了半晌,隨後便單刀直入,笑笑的錶明他本身相求的一事:“妳之前不是秘密進行着一場人類對春藥的示範作用的嗎?而且妳監牢那邊還不是一直收留着一班曾經被妳手下親手折磨到腦殘了的姦犯,不知他們現在身在何處?”
“哦?那些混蛋嗎?為何翁爺您對小弟這個黑市春藥開始有了興趣了呀?難道您也有意思出錢來參與一份子?”電話另一邊的語聲逐漸有點狐疑的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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