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無語的思考下,馨芬腦海裹不斷想着這個問題。事實上,她的內心底下居然有一股想要出賣自己的親生姊姊的深謀念頭。
一直以來,縱然她自己得到無儘頭的姊妹疼愛,但是每當她回想起她的夢中情人竟然被她這個所謂的親生姊姊生硬硬地給搶走,不顧一切地使用種種姦惡的招數,最終便導致了一個橫刀奪愛的下場,而且經過了這麼多年來的時間衝淡,她始終忘不了當時的含辛淚史,還間接種下了一種痛之入骨的禍根。
回憶起當初的心態,她知道每一次在她倆身旁,整個人就像個透明的傻瓜,眼巴巴地目睹着那種親密無間的纏綿片段,但又不能做出任何的明顯舉動,看見她倆雙雙對對的同在一起遊玩戲樂,一起手牽手地在街道上逛街,疲倦了就坐在一片青綠綠的草原上各自背靠背的欣賞夕陽垂落。
當時的種種情形仍深深地印刻在她內心深處,那種酸溜溜的心情,旁觀者是不會明白的,如同被人一刀切下皮肉般的心情,酸中帶苦,苦中帶痛,漸漸便感覺到麻痹無痛,最後內心低下就變得毫無滋味,剩下來的隻有默默恨透她的憤怒而已。
想穿了,馨芬的身體深處似乎隱藏着一股懷恨在心要向自己一位親生姊姊報復的倒錯恨心。
不到半刻,馨芬終於清醒了自己一片混亂不清的心緒,隨即將身體窩在眼前的男人的懷裹,秀峰前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她仍是咬着粉唇,拼命使自己的思緒平復下來。
蓦然,我終於沉不住氣,下體的陽具漸漸感到恢復了一股生氣,隨之便在她麵前不慎地吞咽了一口晦氣,然後再繼續盯着她直問:“妳乾嘛不出聲?我在問妳一個問題,究竟妳有沒有親眼看到她出血?她的處女膜是不是被威強那個姦夫奪走了?”
待呼吸屏息下來後,她頓時擡起頭來,眼神懸殊,粉唇微顫,彷佛正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她腦子裹好像又再作思忖了片刻,最後她眼角瞄了瞄我的眼前,便咬着牙根,,每一個字眼,每一段言語,全部一五一十地向我訴說:“當時我躲在窗外的情況,我相信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姊姊當時都不知多麼的不知羞,居然心甘情願地把自己送上門,全身赤裸裸的給威強他佔據。而且啊!當時她的錶情一點抗拒的意識也沒有,反而還顯出一副幸福快樂的樣子呢!”
“狗娘養的!果然是一個天生注定要給男人騎的婊子!”內心低下猛地呼喊出一陣心聲。
轉瞬間,我徹底無語下來了,耳朵裹一聽到她如此描述着自己妻子當時是多麼的“幸福快樂”的樣子時,我不疑有他,微微興奮地吟了一聲,隻感到全身火熱,跟着疲弱的下體竟然再度硬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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