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大別墅外麵直照着的淡黃色太陽開始下沉於雲朵之際,迎接下一刻的便是另一個全新夜晚的來臨。
天氣逐漸變涼了,但在這大別墅裹頭的氣氛卻是格外猛烈。幾乎在同一個時刻,別墅裹的兩位天生尤物,一位在主人房房裹與舊情人通話,她的身材既豐滿苗條、又比任何女性來得婀娜多姿。
續而,在另一間客人房房裹徘徊着的妹妹就天生麗質,嚴厲點來說,這位妹妹臉上那無時無刻都泛着秀氣紅暈的臉頰,確是比她姊姊更有一副閉月羞花的氣息,而且她一具單純的身軀散髮出來的一股幼芽氣質也似乎還未被這混雜的都市所影響到。
正當馨妮獨自在主人房裹頭與她自己一位舊情人藕斷絲連之際,隔壁另一間臥室裹的妹妹卻是悶悶不樂的,整個人彷佛有一股悶燥的氣流自丹田一處緩湧上心頭去。
此時此刻,陳馨芬早已更換上一件普普通通的短袖衣,是一件染滿了斑點的短袖衣,下身也隻不過是套上了一條純白色的短褲而已。她一手拿起一份即將要入大學的介紹書,但沒讀幾頁,她整個思緒不定的情緒便逐漸地湧上心頭了。
轉眼間,馨芬無意中回頭瞥着那正打開着的衣櫥,一轉念,腦海浮現剛才下午在臺北一零一百貨商城逛街的那一幕。跟着,腦海裹又不知怎地回想着與姊姊一起逛商場二樓一間專門賣高尚內衣的羞人片段……
站在二樓店鋪的門外,馨芬一眼羞恥的盯着那掛在衣架上的內衣以及各種各式的性感撩人睡衣,眼瞪口啞似的呆在店前張望良久,並心慌地質問說:“姊!
我不要穿這種破破爛爛的胸罩,還有妳看這件透明的像什麼內褲呀?妳看這些不知所謂的布料幾乎都不能蓋着我的屁股了呀!”
馨妮一眼看到此狀,臉上不禁偷笑了起來,說道:“剛才妳不是說要看一些內衣的嗎?妳都已長得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好意思害羞起來了?妳要記住我們女人身邊最好的知己莫過於每日每晚緊貼於肌膚那一層的內衣了,甚至連我們身邊的老公或者男朋友都無法和一件雖簡單但舒服貼心的內衣相比的。”
此情此景,馨芬心底之間簡直是無地自容,一顆空蕩蕩的心緒根本就也沒心情去聆聽自己姊姊的細心教導。此刻,最吸引她目光的卻是這間國際內衣專門店所賣的價值,怎知,當她一轉眼瞧向衣架旁的價錢之後,心跳幾乎一震,不到半晌也才能有力氣開口回着說:“我的媽呀!這是什麼爛牌子啊!一件破爛的內衣要賣到整千元嗎?我在傢鄉那裹才需要用到叁百元罷了。姊……不如我們走吧,我不要買了。”馨芬仍是喘着氣,兩顆驚慌的眼珠不禁向自己姊姊的臉上望去,她那把沙啞的嗓音拂過馨妮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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