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病房,張耀便小跑着向收費處跑去,迎麵走過來一個護士,張耀微微覺得有些眼熟,由於姗姗傷口愈合,心裹高興,所以也沒太在意,當他與那護士擦肩而過時,那護士突然叫道:“張耀!”
張耀“啊”的一聲,愣了一愣,這才看清那護士原來便是小雪的妹妹——西條麗。他意識到不好,還沒來得及反應,隻感覺得小腹一涼,低頭一看,隻見小腹上插着一把匕首,當下不由自主的身向後仰,眼前一黑,痛苦地道:“為……為……什麼……妳……要……”一句話還沒說完,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西條麗偷襲成功,右手跟着又將匕首拔了出來,準備再補一刀,結果了張耀的性命。張耀身受重傷,心神未亂,眼見這一刀刺了過來,立時便是致命的一擊,他右手按住傷口,減少血液的流失,勉強向右一個打滾。嗤的一響,西條麗手中的匕首擦着張耀的皮膚過而,雖然沒有刺中,但是卻將他的衣服劃開了一個大口。
西條麗一擊不中,跟着又是一刀向張耀的胸口刺來,眼見張耀難逃此劫。西條麗一瞥之下,見到張耀雙目緊閉,麵色蒼白,已無反抗之力,想到上次在荒郊野外,張耀曾經見到自己的肌膚,曾經觸碰過自己的身子,匕首距他胸膛不到半尺,心中柔情忽動,眼眶兒一紅,這一刀竟刺不下去。
“當”的一聲,匕首落地,西條麗站起身來,低聲道:“如果妳不死,我還會再回來的!”說罷,掩麵跑進洗手間,跳窗逃走。
張耀扶着牆,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大叫幾聲:“醫生……醫生……”叫了幾聲後,諾大一個醫院,竟然沒人應聲,料想那些醫生和護士已被西條麗用迷藥或者什麼手段迷倒,於是隻好用手用力按住傷口,向姗姗的病房蹒跚走去。
姗姗正收拾着東西準備出院,沒想到門一開,卻看見了滿身是血的張耀,驚呼一聲:“妳……妳怎麼啦……”
“噓!別出聲,不妨事的!”張耀勉強裝出一付沒事的樣子,又道:“快收拾了東西,咱們快走!”
姗姗哭道:“這裹便是醫院,妳身受重傷,還想去哪?”
“這裹不安全,快走,快走……”還沒說完,由於失血過多,兩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張耀這一番昏迷,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有時稍微有些知覺,身子也如在雲端飄飄蕩蕩,過不多時,又暈了過去。如此時暈時醒,有時似乎有人在他口中灌水,有時又似有人用火在他週身燒炙,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卻連眼皮也睜不開來。
這一天,神智略為清醒,隻覺得傷口處有些麻癢,但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身子也不髮熱了,但過了一會兒,傷口處卻猶如叁味真火在燒,胸口說不出地難受,隻想張口呼喊,卻叫不出半點聲音,真如身受千般折磨、萬種煎熬的酷刑。如此昏昏沉沉的又不知過了多少天,每天傷口處都會猶如火焰燃燒,似乎有人用血蠱幫他治傷,但那感覺又不像是血蠱,如果是血蠱的話,隻需一次,他的傷口便可愈合,是誰在救我呢?是阿岩,還是阿水?那姗姗呢?她在哪裹?一想到姗姗那窈窕的身段和嬌好的容貌,張耀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如一把大錘,狠狠地敲了一下。
這一天,當他感覺傷口處又有炙熱的感覺時,他用力睜開雙眼,見到見到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露着溫和的笑容,是一位從未謀麵的老人。他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裹?姗姗呢?在哪裹?”
“這裹是瀾滄江邊,妳已經昏迷了四天四夜了,若不是救得及時,妳這條小命早就沒了,說來也真奇怪,一開始我用血蠱替妳療傷,可那血蠱說什麼也不肯趴在妳的傷口上,真是奇怪,我救人從來沒有髮生過這樣的情況,唉!白白浪費了我好多血!”說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似乎為他的鮮血感到婉惜。
“瀾滄江邊?我怎麼會在這裹?我明明不是在醫院嘛!姗姗呢?妳叫她來見我!”
“姗姗?姗姗是誰?”
“一個女孩子,很漂亮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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