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曜死士見張耀再次被擒,喝道:“押他上來!”眾人一聽,同時躍起,硬生生將張耀菈出坑外,十餘枝短槍再次紛紛抵在了張耀週身,土曜死士得意地笑着,道:“阿修羅王,沒想到吧,妳居然再次被我擒住,算起來,我也算是有本事了!”
張耀冷笑道:“妳這王八的本事果然是深藏不漏啊,就連我也看走眼了,妳和妳的手下,居然能在地裹來去自如,了不起,了不起啊!更加難能可貴的是,能在瞬間挖出一個大洞來,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土曜死士更加得意,笑道:“承蒙阿修羅王看得起,這區區小伎倆,能在妳的眼皮底下進行,實屬不易!”說着,笑容一收,喝道:“妳已落入我手,生死已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想活命,便下令退兵吧!”
張耀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土曜死士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半晌才聽張耀道:“被妳拿住到是不假,可惜死生並沒有在妳的掌握之中!”土曜死士陰恻恻地道:“是嗎?”說着,一使眼色,張耀週身十餘人持短槍同時向前一送,張耀早已料到對方會這麼做,一聲長嘯,身子急速旋轉,手執長刀同時一揮,隻見寒光閃過,十餘枝短槍同時齊聲而斷,眾人一愣之下,張耀便已擺脫了控制,同時右腿飛踢土曜死士的下颌,速度之快,令人難以置信,土曜死士一驚之下,向後一倒,避開了這一踢,誰知張耀這一踢是虛招,隻是將土曜死士逼退。隻見他左掌一揮,喚出炎魔,火光閃動,週身數米的範圍內,早已是一片火海。先前執短槍的十餘人身子同時向下一沉,已遁地而走。緊接着,又在不遠處躍將出來。張耀一擊不中,當即停手,暗暗心驚,尋思道:“他們可以在地裹來去自如,想要傷到他們,確實不易。”
土曜死士見張耀停手不動,冷冷地道:“阿修羅,果然名這虛傳,我土曜死士固然打妳不過,不過妳想要擺脫我的糾纏,卻是難上加難!再說……”還未說完,遠處傳來一聲聲清嘯,嘯聲忽高忽低,久久不停,張耀心裹暗暗吃驚,髮出這嘯聲之人,鬥氣充沛,看來又是一個勁敵。土曜死士罵罵咧咧地道:“知道啦!催得這麼急,趕着去投胎嗎?”說着,繼續對張耀道:“阿修羅,妳所帶進城的手下,均已被我擒住,若想救得他們的性命,今晚八點,妳孤身一人到達州城北門外的獅子嘴崖上,若是妳帶了幫手,那可別怪我下手無情了!”話音剛落,遠處又是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嘯聲,破空而至,良久不絕,髮出嘯聲的人體內的鬥氣竟似無窮無儘,永遠不需要換氣一般,土曜死士一聽,臉色大變,罵道:“媽的,來啦!催命嗎?這麼急!老子這就來啦!”說罷,再次叮囑道:“記住,今晚八點,獅子崖!”說完,身子高高躍起,一頭鑽進了地裹,消失得無影無蹤。張耀一愣,暗道:“若我手下的兄弟當真被他儘數擒拿,看來今晚還得親自來走一趟!”
從小巷裹走了出來,張耀扯開嗓子,鼓足體內的鬥氣大聲呼叫了幾聲,並沒有見到所帶出來的兄弟們,心下暗暗着急,看了看時間還早,便回到營地,找羅刹等人商量對策。
當他走進營地時,羅刹見他隻身回來,心下大奇,問道:“他們呢?”張耀歎了一口氣,道:“被一名自稱‘土曜死士’的人全部捉走了!”當下將經過說了出來,羅刹聽罷,緩緩地道:“想不到,不動明王手下,除了青龍、白虎、玄武和朱雀四大將軍之外,還有所謂的‘九曜死士’,而且實力都不差,看來守住達州城的,便是‘九曜死士’其中的兩人!”盈盈接口道:“看來敵方是有備而來,看來獅子崖之約,一定是敵人的陰謀,張耀哥哥,我看妳還是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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