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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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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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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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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向東的堅持下,賈如月還是回傢睡覺了。向東的理由很充分:既然她對淩雲雪謊稱是到外麵跟人學畫畫,那總不可能夜不歸宿的。賈如月想想這個道理也對,隻好無可奈何的回了傢。

第二天清晨,賈如月早早便起了床,急急地給女兒做好了一天的飯菜,又給向東熬了一鍋補湯,便又興衝衝地趕回醫院。到了向東的病房門口,她正待開門進去,卻無意中從房門的玻璃窗處看到向東的病床前正坐着一個窈窕女子,她長發曳肩,長裙素約的背影很是纖秀曼妙,雖然還看不到她的容顔,但單憑這副體態便當得起婉約美人四字了。

賈如月心裡一緊,忙朝靠坐在床頭的向東臉上瞧去,見他麵帶微笑,神色溫柔,登時一顆心提上了半空:這個女人是誰?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推門走了進去,揚聲道:“向東。”

向東聞聲看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便若無其事地笑道:“如月,你來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臉訝色地扭頭看來,待看真切了賈如月的模樣,明眸裡恍然與怅然的神色交替閃過,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摯的笑容,站了起來,主動地向賈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東的女朋友吧?我叫柳蘭萱,是他的大學同學。”

這個女子麵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蘭萱?原來向東向網站告假,她昨天晚上就從同事那裡得知了消息,第一時間便聯係了向東,並提出要來看望他。本來向東是不想她來以免被賈如月撞見的,但柳蘭萱很是堅持,所以他隻好讓她早些過來,那樣的話,說不定跟賈如月還照不上麵。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賈如月竟然這麼大清早的就已經過來了。

賈如月見柳蘭萱笑語晏晏,不似作僞,心裡鬆了一大口氣,便也伸出右手與她輕輕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這麼早就來探望向東。”

向東見兩女相見,一團和氣,也是放下了心頭大石,而賈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讓他心裡別有一番異樣的感覺。

柳蘭萱是知道向東已經名草有主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竟然如此成熟美艷,嬌柔動人,饒是自己一向孤芳自賞,在她麵前竟然還有些許自嘆不如的感覺。一時間,她的心裡苦澀異常,若不是知道在這個場合失態不得,她是萬萬笑不出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坐吧,如月姐。”柳蘭萱往旁邊一讓,示意賈如月坐在她讓出來的闆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靈敏,雖然乍一看賈如月的年齡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麵前這個柔美女人比自己大,自己雖然親熱地叫起“姐”來,其實心裡倒是有種扳回一城的快感。

賈如月卻並沒有聽出來柳蘭萱的弦外之音,見她給自己讓座,忙推辭道:“還是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給主人讓座的道理?”

兩人正在你推我讓,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兩女的向東說話了:“蘭萱,你就別讓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沒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來吧。”

若是柳蘭萱不在的話,賈如月是萬萬不會聽從向東這話的,但此刻她隻是俏臉微暈,便順從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側,挨着向東坐下了。仿佛是因為向東分出了親疏的緣故,她心裡流淌着一股喜意。

“蘭萱,最近工作怎麼樣?”向東很自然地就用行動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賈如月溫婉如玉的小手,一邊朝柳蘭萱和煦地笑道。對不住了,蘭萱,就讓我借你這股春風,來吹皺如月心裡的一湖春水吧。他心裡默念道。

柳蘭萱滿心不是滋味地看着向東親熱的動作,又聽向東嘴裡說出這麼不着調的話語,知道他是借自己來演戲了,雖然完全沒有配合他的心情,卻也隻好裝作兩人好久不見的樣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傷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好久沒見了。”

“嗯,一言為定。”向東五根指頭卡進了賈如月新剝春蔥般白嫩修長的手指之間,彼處的滑膩嬌嫩質感,讓他心裡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機會這樣跟賈如月十指緊扣?他忽地開始感激起柳蘭萱來了。

賈如月的小手被向東攥緊,他溫熱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內功似的,烘得她渾身發燙發麻,暖洋洋而又軟酥酥的。這種感覺讓她心悸,偏偏在柳蘭萱的視線下,她又不願意把手抽將出來。

這傢夥!又來趁機輕薄我!賈如月心裡嬌嗔道。

柳蘭萱見了賈如月紅暈上臉,嬌羞不勝的模樣,心口一陣煩悶。她哪裡有興趣看這兩人卿卿我我的親蜜勁兒,便尋了一個藉口,急急地向兩人告別離去了。

“今天給我熬了什麼湯?”向東目送柳蘭萱出門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賈如月笑道。

“啊?是烏雞湯。我現在給你喂吧。”賈如月正要起身,卻赫然發現原來向東的右手早就已經鬆開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纖指還牢牢地纏在他的手背上,這個事實讓她頓時滿臉通紅起來,一陣香汗就像雨霧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順滑的嬌膚。

等賈如月好不容易收斂了羞澀難當的心情,把暖瓶打開了,舀了湯朝向東嘴裡送來時,見他還是滿臉促狹的壞笑,不由大發嬌嗔道:“不準笑!”

“哦。”向東聽話地合攏了裂開的嘴巴。

“咳。剛才那位柳小姐很關心你嘛。”賈如月裝作不以為意的道。

“你吃醋了?”向東好笑的道。

“你!”賈如月朝向東瞪圓了美目,“這是我替雪兒過問的,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為自己過問的。”向東嘻嘻笑道。

賈如月的酥胸又飛快地起伏起來。她沒好氣地白了向東一眼,隻是這傢夥死豬不怕開水燙,哪裡會放在心上?

轉眼間一週過去了,這期間遠在美國的袁霜華也給向東打來了慰問電話,見他不以為意地高聲談笑,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淩雲雪對於向東出奇地出差這麼多天,而母親又同時神秘兮兮地出去學畫畫這麼多天,也不由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他們怎會這麼巧,同時不在傢呢?莫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正當這個陰影越漫越大,籠罩了她的整個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寧時,好在賈如月適時地扶着向東出院回傢來了,見了向東身上多處纏着繃帶的可憐模樣,又聽母親述說了事情的原委,她這才恍然大悟,登時又是慚愧又是心疼,慚愧的是,自己剛才竟然懷疑向東和母親,而心疼的卻是,向東竟然傷得這麼嚴重,自己卻因為大腹便便,預產期臨近,沒辦法親自照顧到他。

“好啦,雪兒,別哭了,我已經差不多好了。正是因為怕你受刺激,影響了寶寶,我和媽才不敢告訴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們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湯了。”向東撫着淩雲雪的秀發溫聲道。

“嗯。”淩雲雪止住了哭聲,兀自雙手環抱着向東不肯放開,抽泣着道,“向東,謝謝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傢人還需要客套嗎?”向東笑道。

一旁的賈如月聽着兩人的話語,心頭一陣黯然。是啊,回歸現實了。他終究是女婿,而我終歸是嶽母,就像是兩道平行線,終歸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為向東身上的藥水味還很重,賈如月把自己的臥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單被套都換掉了,讓向東暫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則去和淩雲雪同床。

當賈如月攙着向東進房歇息時,剛走到床邊,向東忽地一個回身,又緊緊地把賈如月擁入懷裡,把頭部埋在她的頸後,盡情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氣息。

“你瘋了,向東。門開着,雪兒就在外麵!”賈如月被向東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處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擠壓着,每一處柔潤的凹陷都被他強硬地填滿着,既無法動彈,也興不起動彈的念頭,渾身就像被脫光了衣服細細掃瞄一般,起了一層酥酥癢癢的雞皮疙瘩,與此同時,她的體溫開始急劇攀升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東的耳邊,無力地呓語着。

“答應我,讓我偶爾可以抱着你。”向東低聲道,行動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賈如月飽脹滾圓的美臀,一輕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顆玲瓏心兒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東……”賈如月帶着哭音道。她感覺渾身的力氣在飛快地流失,若不是向東緊緊箍着她,隻怕她就要軟癱在地上。

“是嗎?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當着雪兒的麵抱。”向東粗重地喘息着,心裡一個魔鬼在張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強行探入了賈如月的西裝褲裡,隔着薄薄的蕾絲內褲,順着那條幽深溫熱的股溝往下滑去。

“別!”賈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認命地點點頭,一顆委屈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向東擡起頭來,見賈如月滿臉淒婉,心頭一疼,然而那股慾望卻更加不可抑止了。他不想逼得賈如月太厲害,便把手一鬆,坐在了床上,賈如月得了自由,忙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東一眼,便繃着臉低頭出了臥室,徑直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了,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天啊,向東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賈如月心中又慌又亂,對着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滿是春意,心頭劇顫之下,探手到褲襠裡一摸,那裡果然已是一灘潮潤滑膩……天!自己雖然腦裡還有一絲清明,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千肯萬肯了,怎麼辦?

接下來幾天,賈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的,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向東卻沒再有侵犯她的舉動,這樣一來,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氣了?

其實她倒是過慮了。向東這幾天一來是在構思《狂神戦紀》的情節走向,好趕上菈下的進度,二來呢,他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若是逼得賈如月狠了,說不定會有什麼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機會之前,他倒也安分了下來。

然而不必要的憂慮及這段時間以來的勞累,終於壓垮了賈如月。在向東解掉最後一根繃帶的第二天,當他起來打開新買的筆記本電腦準備碼字時,淩雲雪挺着大肚子從房間裡慌慌張張地走了出來,叫道:“老公,你快來看看,媽在發高燒!”

向東聞言吃了一驚,忙起身走進淩雲雪的臥室一看,果然,賈如月玉臉潮紅,神色暈暈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額頭就已經可以感覺到滾燙的溫度了。

“媽,你感覺怎麼樣?”向東急道。

“頭暈暈的,有點難受。”賈如月無力地道。

向東的關切溢於言錶,她身上雖是難受的緊,心裡倒是很受用。

“那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不用了。我吃點藥,歇歇就沒事了。你傷口剛好,就不要太勞累了。”

淩雲雪也急聲道:“媽,你還是到醫院看看去吧,發高燒很麻煩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發燒,能不知道嗎?向東,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換房間吧,免得影響雪兒休息。”賈如月掙紮着要自己下床,向東見狀,忙彎腰把她扶了起來,一邊說道:“那好,我扶你過去休息。”

躺在自個的床上,看着向東殷勤地跑進跑出,送藥送水送毛巾什麼的,賈如月心裡暖暖的,好不感動。向東睡過幾天的被套床單還沒來得及換,在淡淡的藥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氣息是那樣的濃鬱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腦子裡麵的暈陶陶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自己的異樣感受。

“媽,你沒睡啊?”正在胡思亂想間,向東進來了,手裡還端着一個熱氣騰騰的碗。

“睡不着。你怎麼不去歇歇?”賈如月柔聲道。

“不忙。你一上午沒吃東西,我給你熬了碗白粥,來,趁熱吃掉吧。”

“嗯。謝謝。”賈如月心裡甜甜的,順從的道,正待勉力起來靠在床頭上,向東忙放下了手中的飯碗來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來喂。”

賈如月玉臉绯紅起來。她不安地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雪兒睡了?”

“睡了。”向東促狹地笑了起來,“沒睡又如何?”

賈如月臉上更紅了,白了向東一眼,啐道:“一點正經也沒有。”

向東嘿嘿笑了笑,沒答話。

一碗粥喂完了,賈如月正待躺下,向東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先換掉吧,否則發燒沒好,又感冒了。”

賈如月低頭一看,可不正是?本來寬鬆的淡灰色純棉睡衣被虛汗打濕了,完全貼在了肌膚上,沒戴文胸的兩顆渾圓玉立的乳瓜形狀清晰可見,便連兩顆尖挺的乳首也顯了出來,不由連粉項也羞紅了。

“我等下換,你先出去吧。”賈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語道。

“我看你現在連擡手臂的力氣也沒有了,還是我幫你換吧。”向東的心臟狂跳起來,身體內那個魔鬼又開始蠢蠢慾動。

“不行,這成何體統,你快出去。”賈如月見向東灼灼地看着自己,心裡也慌了。

“如月,這是你說的,事急從權,你亂想什麼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嗎?”

“這不一樣。”賈如月急道。

向東卻不答話,回身走了出去。賈如月正在不解時,便見向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一麵說道:“我乾脆用溫水給你擦擦身子,這樣容易退燒。”

賈如月聞言,羞窘無地,正待出言反對,向東卻不等她應承,徑直來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東,你還是叫雪兒來幫我擦吧。”賈如月竭盡全力地擋開向東的手,然而病中無力的她又哪裡敵得過身體已然痊癒的向東?下一秒鐘她睡衣的衣襟已經被向東捏住了往上菈。

“雪兒現在連腰都彎不下來,怎麼幫你擦?如月,你覺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嗎?”向東眼看着賈如月柔若無骨,雪膩細嫩的腰身逐寸顯露出來,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賈如月聞言一怔,雙手果然停止了掙紮。是啊,向東在傢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他要用強,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現在?他雖然對我有慾望,但斷然不會不顧我的意願硬來。再說……他又不是沒看過。

向東見自己的話奏效,心知雖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實同時也給自己加了一道枷鎖,隻是此刻,他隻想飽覽這具柔美艷熟的胴體一番,哪怕不能有進一歩的進展也甘願了。再說了,他本質上到底是一個謙謙君子,就算心裡千想萬想,也不能真個對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飽滿渾圓的乳廓下沿露出來了,賈如月隻覺得羞赧慾死,乾脆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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